《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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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女人:万千宠虐-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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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虽然赵源身形颀长,却一点也不胖,毫不费力就紧随她后面钻了进来,很快追赶上她,将她堵截在一个死角处,重重地压了上来。

榻底太过狭小,她没有躲避的空间,他也失去了运动的空间,两人立即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虽然他已经成功地趴在她身上,可要想完成相应动作,根本没有可能。无奈之下,他只得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躯体上一下下用力地磨蹭着。周围的空气格外地闷热,他很快就大汗淋漓了。加上体内旺盛的欲火无法得到正常的发泄,他格外吃力,很丢脸地发出吭哧吭哧的粗重喘息声,酷似那烈日下辛苦耕田的老牛。

“云儿,云儿,我太喜欢你了,太想要你了,抱着你好舒服,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狼狈不堪,一面隔着裤子辛辛苦苦地磨蹭着,一面紧紧地拥抱着她,在她的双乳上胡乱地亲吻,断断续续地倾诉着他的爱慕和渴望。



第5卷 第279节:爱如烈火



牧云快要气坏了,她以前以为那些意图强暴她的男人们都是禽兽,都是恶魔,她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千刀万剐,才能一消心头之恨。可她万万没想到,连她真心爱恋着的赵源也是这样的人,也试图对她用强。这种心灵上的打击实在太大,令她实在无法接受。

悲愤交织的情况下,她索性停止了抵抗,只在榻底的黑暗中悄悄地流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僵硬着身体,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是两腿之间鲁莽地冲撞着,磨蹭着。

赵源见她不抵抗了,还以为她心软了,欣喜之余,越发卖力地讨好着她。他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躯体,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和丰润的臀部,亲吻吸吮着峰顶那尖尖翘翘,小巧玲珑的豆蔻。进行着这些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像一柄锋利的剑,落入了炙热酷烈的熔炉之中,转瞬间就熔解无形,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此时,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忌,什么权利、利益、前途、荣耀,都可以抛诸脑后,都可以完全不去在意。他只要她一人,他只爱她一人。情欲的火焰如此狂烈,哪怕将他狠狠地烧伤,他也无所畏惧。得到了她,就犹如得到了世界;失去了她,就仿佛一无所有。

欣喜混合着古怪的酸楚和几乎窒息的狂热,他逐渐攀上了愉悦的巅峰。他快乐到忘乎所以,在她的耳畔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云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在最后一轮猛烈冲撞之后,犹如闪电一般的极致快感,迅速地掠过他意念中的天幕,几乎将他的肉体和灵魂都悉数撕裂,彻底焚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野兽一般的低吼,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失控一般地颤抖。剧烈地痉挛几下之后,终于瘫软下来,动弹不得。

牧云一直一声不吭地任由他的折腾和胡闹,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能进入她的体内,她并没有感受到原本想象中那种剧烈而尖锐的痛苦,所以越发地冷静下来。

眼下,他终于停止了动作,疲惫不堪地瘫软在她的身上,她渐渐感觉到,隐藏在他裤子里的那件利器渐渐软了下来,湿漉漉,黏糊糊的,好像有种奇怪的液体从里面渗透出来,沾到她的小腹上。一股特殊的腥气在周围的空气中渐渐蔓延开来,嗅在鼻子里,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和淫靡。

“好了吧?”黑暗中,她冷冷地问道。

沉寂了好一阵,赵源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从鼻腔里带出一种情欲浓重的沙哑,显然还沉浸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中,贪婪地品味着,享受着,不舍得离开。

牧云嫌恶地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体,然后翻过身来,爬出榻底。月光柔和地洒落了一地,她踩踏在银白色的清秋之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只见上面沾了些许白色的,略显透明的液体。伸手一摸,温湿粘滑。她捡起先前被扯裂了的内衣布料,在上面胡乱地揩了几把,恨恨地丢弃出去。



第5卷 第280节:惨败



这时候,恢复了正常的赵源终于从榻底出来了。他站在她背后,犹豫片刻,终于伸出双臂,将她拥入自己怀中。他低下头来,将脸颊紧贴在她的肩头,轻声道:“对不起。”

牧云现在恨极了他,对他的歉意自然是毫不理睬。她冷哼一声,虽然任由他抱着,却丝毫不给他任何回应,更没有任何谅解。

他曾经无数次地酝酿着如何讨好她,如何柔情蜜意地对待她,给她最大的温柔和快乐,在一个春宵苦短的夜晚,芙蓉合欢帐里,他和她颠龙倒凤,两情欢洽,抵死缠绵。他唤着她“阿奴”,她羞涩地答应着,饱含热情地回以莺声燕语的“夫君”……

可这一切美好的设想都被他一时间的冲动给搞砸了,彻底地毁坏掉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的表现实在太狼狈太卑劣了,她恨他,厌恶他,打心眼里地拒绝他。

饶是如此,他仍然心存幻想,试图挽回她的心,“我也不想让你不高兴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你不知道,刚才……我好像魂魄都丢了,疯狂到好像快要死掉。真的,抱着你,亲着你,让我太高兴了,一刻也不想离开你。真恨不得那一瞬间,就是一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别无所求,只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离,谁也不能阻碍我们……”

赵源的口才实在太好了,以至于述说自己最真实的情感时,也同样娓娓道来,犹如诗人登台远眺,吟诵出华美流畅的诗篇来。他的表白太过动听,反而显得不那么真实,让人误以为这是虚情假意的甜言美语。

因此,她不但没有心软,反而认为他无非就是贪图她的容貌和身体,这些好听话无非是为了诱骗她,让她从此顺从,好令他可以更畅快地得逞。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地崩塌了,从一个柔情蜜意的情人,堕落成了虚伪好色的登徒子。他和那些曾经试图强暴她的男人们相比,能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别人是赤裸裸地宣泄自己的欲望,而他则在外面披上了一层华美的外衣,实际性质丝毫没有改变,他们是一丘之貉,谁都不比谁更高尚。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牧云冷冷道,竟有些决裂的意思,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他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云儿,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赵源仍然心存希冀,虚弱地请求道。

她转过身来,像看陌生人那样地盯着他,眼睛里闪烁着嫌恶的光芒。没有烛光,他看不到这些,可他仍然能够感受到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他原本以为她是嘴硬心软,一时想不开罢了,没想到,她这次倒像是真的和他摊牌了。

他快要恨死自己先前的表现了,在心中把自己狠狠地诅咒了好些个来回,羞愧欲死。他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卑劣,如此粗暴,彻底地伤害了她。

终于,他嗫喏着,声音小小的,好像做了错事生怕遭遇大人打骂的孩子,“对不起,我错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第5卷 第281节:一败涂地



“晚了,”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不过还好,幸亏我早知道了你的真面目,所以还不算晚。你现在打算做什么,怎么安排我,要我做你的小妾,还是见不得人的外室?你骗了我一次,休想再骗我第二次。你记住,我宁可嫁给胡人,也不会嫁给你的。”

赵源心中的希望彻底地破灭了,他神情恍惚地僵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走。”说罢,牧云不再理睬他,丝毫不在乎他此时的心情,此时的感受,掉头就朝门外走去。

他怔怔地望着她走出了屋子,走到了院子里。大概是太过愤怒了,她甚至忘记了穿衣,身上不着寸缕,赤足走在院子里的石板路上。月光洒落了她一身,温柔旖旎,仿佛给她罩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令她的躯体美如玉雕。而随着走动,曲线流畅的身体有如春江碧波,娇花临水。乌黑浓密的长发垂至纤细的腰间,足以让任何一个目睹了的男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拔。

他多想将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感受着那淡淡的女儿香,那令他心醉神迷的女儿情。他多想亲吻着她的黑发,追逐着每一处优美的弯曲,将他的怜惜他的爱,悉数抛落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年年岁岁,怜惜依旧,爱无止境。

可他终究失去了那样的勇气,呆愣良久,突然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嘶声吼叫,犹如受伤后落单的狼,悲哀而痛苦。

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回头看他。然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紧紧地咬着下唇,疾步而去。出了院子时,重重地关上了院门,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半夜里,公主一直难以入眠,拥着名贵凉滑的锦衾,久久不能入睡。到后来,她听到了院门响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躺下来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等待他进来。

可等了好久,也没有脚步声临近,他根本没有入室,甚至连他这两日来就寝的另外一间卧房里都没有任何动静。她诧异了,于是翻身坐起,穿上鞋子,打算悄悄地到门口去探探动静。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突然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赵源背对着她,赤裸着上身,用水瓢朝身上浇水。动作很粗鲁很生硬,似乎颇为烦躁。一瓢瓢冰冷的井水兜头泼下,他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似的。到后来,索性举起木桶来,将剩余的水全部泼了个干净。

之后,赵源就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地,陷入了长久的沉寂之中,许久也不见任何动静,安静如木雕泥塑。

公主起初很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似乎很不开心,需要发泄一样。想到他临走时候的神情和状态,她隐隐地觉察出什么来了。莫非,他是去找那个女人去了?就是那个婚礼上和他对诗的女人?可若真的如此,他为什么如此失落如此焦躁,他不应该是开开心心,心满意足地回来吗?



第5卷 第282节:开心果



她站在门后,悄悄地望着他赤裸着的后背,虽然眼下明月西沉,她无法看清他背上那整片整片的伤疤,可她猜想,也许现在他的心,受伤得比当年的皮肉伤要严重许多。

她害怕他因此而着凉,想劝他回来歇息,或者替他擦干身体,披上衣裳。然而她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失去了这个勇气,她不希望对上他冰冷的眼神,还有漫不经心的敷衍。踌躇再三,她终究还是回去了。

赵源走后,一连五六天都没有过来。牧云虽然每天都会想到他,可每次想起都是无法释怀的恨意,她无法接受他的真实面目,她不敢想象两人的将来。故而,这几日来她一直心烦意乱,愁眉不展。

这一天,院子里突然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半个多月没有来的阿演,一个是婚宴当晚之后再也没有见面的阿汶。

“姊姊,姊姊!”一进门,阿演就欢快着跑过来,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扯着她的衣襟,仰头说道:“我好想姊姊啊,一天不见姊姊都惦念得很,可兄兄不让我来。今天兄兄上朝去了,家家去寺庙烧香,我找二兄好一顿央求,二兄才带我过来的。”

面对他那纯真清澈的眼睛,还有他稚嫩甜美的童音,她烦乱的心情立即有了明显的好转。她微笑着抱起阿演,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喜孜孜地说道:“姊姊也想念你啊,你不来这里,姊姊都快闷坏了。”

“那姊姊肯定喜欢我了,不然怎么也会像我想念你一样地想念我?”他叽叽喳喳地说着,顺便凑到她近前,用柔嫩红润的小嘴唇在她的脸上好一顿亲吻,热情得让她几乎招架不过来。

牧云一面尽情地享受着阿演的殷勤献吻,一面在心中感慨,还是小孩子最好,没有心事没有伪装,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只有和纯真无邪的小孩子在一起,才是最轻松愉快的。

好不容易高兴起来,她抱着阿演在原地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子,直到他吓得哇哇大叫了,这才将他放了下来。这时候,她恰好迎上了赵汶那双幽深的黑眸。他的眸子里,罕见地有了点感情色彩,似乎有些许欣慰的光芒在闪烁。

“啊,好晕啊,天在转,地也晃个不停,姊姊你害得我真难受。”小阿演落在地上,却仍然双臂紧紧环住她的大腿不肯松手,而且还变本加厉地撒娇,索性把面孔也贴了上来,在她的腿上亲昵地磨蹭着,活像一条正在卖力讨好主人的小花狗。

见他这般眷恋自己,她很快就心软了,只好把他重新抱起,然后坐在葡萄架下的胡床(注:今天的马扎。南北朝时还没有正式的椅凳,只有简单的雏形,即胡床。)上,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嬉戏撒娇。

“幸亏你把阿演带来了,否则我还真是闷得发慌了,谢谢你。”牧云眼望着赵汶,由衷地感谢道。

赵汶在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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