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名分 作者:为伊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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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作者:为伊憔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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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带到我这里来。”绾贞话一出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解主子何意。

绾贞如此这般细细交代,几个人才笑了。

不大工夫,那个英娘的贴身丫鬟叫尚香的就被凤儿带进上房。

领进堂屋,凤儿低声嘱咐道:“你先在这等少夫人,少夫人在里面歇着,我去回少夫人。”

尚香本打着见二爷,二爷有日子没去庄子上,英姨娘茶饭不香,坐卧不宁,求庄子里的仆人进城去伯府找二爷,可下人们吃了几回瘪,好话说尽,大门上的人就不让见二爷,说夫人吩咐,一概不让见,不敢违拗,否则饭碗就砸了,派去的几个人回来在给银子都不去了,没办法,尚香只好亲自来找詹少庭,在大门口磨叽有一个时辰,也没见到二爷,门上的人看她执意不走,只好实话说二爷没在府里,出门去了,尚香就在大门上等,等来等去却把少夫人的人等来了,说少夫人想见她,有话说,她不敢不去,就跟着来了。

凤儿尚香是识得的,尚香也是二房出去的,派去侍候英姨娘。

尚香脚站得生疼,也不敢坐,怕少夫人一下子出来,坏了规矩,她知道这新少夫人性子不似先头何氏夫人软和。

等了半天,凤儿也不见出来,里间棉帘子撂下,堂屋没人,尚香走到里间门口,听里面动静,里间细小的声儿传来“少夫人,您那里难受,想吐吗?”

这话音刚落,里间传来大声干呕,“快拿铜盆。”一迭声叫,哇一声,大概是吐了。

“二爷请大夫去了,少夫人是第一次,反应这么强烈,我娘生我弟弟时,也是这样见天吐,三两个月才好。”一个丫鬟声儿传出来,带着几分喜悦。

“可不是,老奴生头胎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苦胆都吐出来了,闻着菜味都恶心。”是个老婆子的声儿,大概生过几个娃。

尚香有点傻了,这是说什么,怀孕了?少夫人怀孕了?

“凤儿你去看看,大夫怎么还不来。”

听到有脚步声快出来,尚香忙走回离开里间门口。

凤儿出来,见她佯作吃惊,一脸愧疚地道“尚香姐,对不住,让你干等着,少夫人呕吐一忙活把你忘了,少夫人正难受,今儿看来不能见你,不然你先回去,左不过也无甚大事,大概少夫人就想问问你英姨娘在庄子如何,好奇心吧。”

尚香压低声儿,“少夫人身子不舒服?”

凤儿和尚香都是二房的人,尚香拨了去侍候英姨娘,原本挺风光,也未曾料想,英姨娘就发到农庄去,她只好跟着。

凤儿瞅瞅无人,附耳小声说,“少夫人月事过了日子还没来,吃什么吐什么,二爷忧心,说找大夫来瞧瞧,开剂药压压。”

尚香听说更加确定无疑,少夫人的迹象定是有了身孕,她嫂子带侄子时,她见过,也是这样吃东西就吐,刚还要问,就听见堂屋门口有脚步声,是巧珊推门进来。

“咱们少夫人身子不舒服还惦记二爷,让告诉厨房给二爷进补,说自己不能侍候二爷,着两位姨娘尽点心。”说吧,装作才看见尚香,问,“这是谁?”

凤儿忙道:“我一个姐妹。”

这时,绣菊出来,“少夫人说告诉厨房,晚上枸杞炖老母鸡汤,送红姑娘房里,不用端到上房,让爷睡前喝。”

尚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少夫人有身子,派俩通房侍候爷,自家姨娘却在庄子里受苦,二爷可好,左拥右抱,艳福不浅。

凤儿看尚香傻站着不动,用手指捅了捅她,示意她跟着出去,凤儿前头出了堂屋,尚香咬着唇,后面跟着,俩人来到院子拐角背人处,凤儿小声耳语,“尚香姐,二爷如今有妻有通房,那还顾得上英姨娘,姐姐白跑腿,劝你主子还是省省,消停些吧。”

尚香无奈叹气道:“何曾不劝,她那里肯听,整日作践自己,我看着也觉可怜,既见不着二爷,我赶紧回去了,晚了不定又怎样作闹。”

说吧,尚香脚步匆匆出了二房,凤儿看着她背影,朝地啐了口,骂了句,“什么东西,还可怜,自找的。”

转身进了上房,回少夫人去了。

堂屋里,几个丫鬟笑做一团,绾贞抿嘴笑了。


、38 我不为你活

尚香再呆下去无趣,就急忙赶在天黑关城门前出城,凤儿留她,她执意走了。

“你说那女人怀孕了,这可是真的?”英姨娘听丫鬟说,惊得差点蹦起来。

“二爷不是没歇在她屋里,怎么会怀孕了?”英姨娘想起詹少庭跟自己保证没碰沈绾贞,以表忠贞。

“我听见说二爷是歇在正房,少夫人怀孕,二爷挪去红姨娘屋里。”尚香解释道。

‘呸’英姨娘啐了口,“什么红姨娘,贱人也配你称姨娘。”

看主子气愤,尚香有点委屈,“是二房的人这样叫的。”

英姨娘气得头昏,詹少庭哄骗自己,一边和沈绾贞腻歪,搂着两个通房,这边还吊着自己,把自己吊着不上不下,这算什么,当初是自己傻,知道他家事,原指望能坐上少夫人位置,可天不遂人愿,落到如今地步,少夫人没当成,就连通房都不如,不明不白的,惹人笑话。

一气真病了,躺在床上二三日水米未打牙,只觉心口堵得慌,命尚香又去找詹少庭,尚香出去走一圈回来,推说去了,伯府看得紧不让进门。

安阳王府内

“那片庄子打探明白了吗?”安阳王赵世帧脸色不虞地问。

“打探明白了,是一个山东姓沈的知州家里的。”王府管家陈福忙道。

“这姓沈的住在山东怎么庄子买到京郊来了。”安阳王有点奇怪。

“沈家是前朝沈老太傅后人。”陈福忙解释道。

赵世帧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事真要去山东找沈知州商量?”

“殿下,如今这庄子做嫁妆陪送沈府三姑娘了,沈府三姑娘嫁在京城里。”

赵世帧不耐烦,“这话早说,绕这么半天,嫁那一家?”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是嫁宠妾灭妻的詹家二公子?”赵帧反问了句。

“是的,听说才嫁过去没几个月。”

赵世帧想了想,“你去透个话,问她这庄子想卖多少钱?”

“殿下,人家没说要卖……。”陈福想提醒一句王爷,王爷问得理所当然。

“不卖也得卖,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赵世帧与生俱来的尊贵平常不自觉带出霸气。

陈福低头答应声,心里嘀咕,这要强占,还谈什么买。
詹少庭书房看书,巧慧在旁添茶倒水,书房里这阵子消停不少,把俩通房在床上教训一顿,俩通房有心侍候他,又有点害怕。

詹少庭看书间歇一抬头,巧慧正痴痴看着自己,他这一抬头,吓得巧慧一激灵,忙移开眼,不敢正视他,他觉得有趣,等她递茶过来,伸手捏了下她的小手,巧慧紧张得呼吸一顿,慌乱中更加不敢瞅他,詹少庭捏了她胸部一把,顺带揉了揉。

巧慧既紧张害怕又有点欣喜,也不敢有所动作,詹少庭很满意,下人丫头用来开心玩的,太过宠,就惯出毛病,不知身份,少爷玩过了就丢开手,不算什么,母亲派人守着门不让他出去,英姨娘见不着,半月未碰女人身子,有点邪火,看巧慧战战兢兢有点兴趣,想玩猫逗老鼠的游戏。

詹少庭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巧慧蹭两步,紧张地坐上去,垂头不敢乱动,詹少庭很满意,调教结果不错。

“把上衣脱了。”詹少庭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巧慧不敢不从,就解开衣襟,脱了夹袄,同时往门口瞅瞅,怕芍药进来,大白天的她也知道羞耻的。

“快点。”詹少庭没多少耐性,催促道。

巧慧又把中衣解开,露出粉红鸳鸯肚兜,詹少庭看了两眼,从旁伸手进去捏住乳。尖把玩,另只手一把扯断带子,巧慧腻白的上身裸着,詹少庭整个大手敷上去,抓住肉。团揉捏,巧慧咬唇忍着,记住上次的事,不敢发出声,詹少庭一看更加来了兴趣,手顺着她腰间伸下去,光滑肥腻,不觉动火,把巧慧一把按在大腿上,手沿着后沟伸向前庭,不似上次粗鲁,探手指进去,来回梭弄,巧慧春水横流,软成一团,詹少庭托起她,放在书案上,扯下裤儿,分开双股,掏出家伙,欺身前送,巧慧花蕊润滑充分,不似第一次疼痛,慢慢竟品出滋味,舒服得哼唧不断,詹少庭越发兴奋不已,直做了许久,才放她下来。

詹少庭自行穿上衣衫,巧慧面色潮红,拾起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衣裙,忙胡乱套上,好在晌午无人来,芍药不知跑去那里。

詹少庭解决了生理上的需要,回里间歇晌,迷瞪一会,恍惚沈绾贞带笑看着他,他醒了,书房无人,巧慧下去了,承了二爷的宠,她到下处洗身子,偷着乐去了。

詹少庭睁开眼,望着房顶寻思,自和沈绾贞闹翻,自己不理不睬,她怎么过日子的,不由好奇,起身脚步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却静静的,没一点动静,听见脚步声,凤儿走出来,见他,很惊奇,“爷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少夫人呢?”詹少庭阴脸。

“出去了。”凤儿道

“找你家少夫人回来。”詹少庭命令凤儿,他要让沈绾贞知道这屋里谁是老大。

詹少庭坐在堂屋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有点烦躁,堂屋里燃着两个炭火盆,屋子里热得难受,他心里更加焦躁。

又过了许久,才听见门声,是凤儿回来,“二爷,二少夫人正和三少夫人在花园赏梅,二少夫人说这今冬头场雪,梅花正艳,和三少夫人在花园抱月亭吃酒,刚刚吃了两杯,看样子要等上个把时辰才尽兴。”

詹少庭气得脸都青了,胆敢把自己不理,夫纲不振,不等丫鬟说完,抬腿就出了屋子,往花园里去了。

伯府花园很大,一进去,詹少庭不知沈绾贞在那里,才那丫鬟说,他正气头上,也没仔细听。

正犹豫,看沈绾贞的一个丫头往这厢走,忙喝住,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巧珊,换了别的丫鬟定然害怕,可这丫鬟笑嘻嘻的走过来,“是二爷来了,二爷可有事吩咐奴婢。”就蹲身福了福。

詹少庭看这丫鬟一脸笑意,不好发作“你家少夫人在那里?”

巧珊纳闷,姑爷和姑娘俩人各不相干,前阵子差点动手,怎么平白找起姑娘来了,偏姑娘今儿高兴,没在房中。

忙笑道:“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就在梅园吃酒,奴婢带二爷去吧。”

“前面带路。”詹少庭跟着巧珊去了。

沈绾贞和三少夫人曹氏正高兴,昨晚下了场雪,梅园一片雪白,数株梅树盛开一簇簇粉红梅花,格外好看,亭子在高处,望得远,正自高兴,俩人出现在视线中,沈绾贞一看,顿时扫了几分兴致。

那厢曹少夫人的丫鬟也看见,“那不是二爷吗?”

三少夫人曹氏忙笑道:“二伯来了,正巧你夫妻俩喝,我有点头晕,先回去了。”弟媳和大伯需避嫌,所以三少夫人走,她也没留。

看三少夫人下了亭子,绣菊小声说,“三少夫人突然亲近主子,不知何意?”

“这有何难猜,三爷在外包了个戏子,夫妻二人本来和睦,如今三爷总往外跑,她能不闹心吗?找一个比你过得还糟的人,说是诉苦,其实找一点心理平衡,她怎么不找大少夫人?她也不是要我帮她什么,就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绾贞这番话,绣菊听明白了,笑道:“这回三少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詹少庭说话就上来,一上亭子,就见沈绾贞手执碧玉压手杯,轻轻抿了口,神态怡然自得,很享受的样子,詹少庭竟莫名其妙有点不是滋味,轻嗤一声,“伯府的日子过得挺舒坦。”

沈绾贞淡笑一声,徐徐起身,作势蹲身一福,“相公也来赏梅?”

詹少庭坐在曹氏才坐的对面圆鼓石凳上,绣菊忙有眼色把他跟前的空杯子斟满酒。

詹少庭端起一仰头,喝下,冷笑一声,“我倒是没这闲情雅趣,母亲口口声声说为我娶了个贤惠媳妇,怎么我看不出贤惠之处。”

沈绾贞趁他看着手中的酒杯,翻了他几眼,这厮成心来找茬的,就用帕子半遮住脸,假装羞怯,“相公何出此言?。”

詹少庭斜睨她,挑了下唇角,哼了声,“我就说庶出女无甚教养。”詹少庭上次在沈氏面前没讨到便宜,被母亲下了脸,想找回点面子。

沈绾贞也不生气,端起杯子,望着满园梅花争艳,极想咏一两句咏梅的诗词,可身旁之人,不免扫兴,轻啜了口酒,酒乃上品,口齿留香。

“二爷,大爷找您。”秋霜寻到这里,詹少庭一听大哥找他,忙起身下亭子去了,也没顾上和绾贞说一声,大概也不屑于此。

“姑爷好端端说主子不好,也不看看自己做得什么事?”绣菊愤愤然。

“姑爷念过书,说出的话,竟是那等糊涂之人。”巧珊气得撅嘴赌气。

“他说我好,我不会多长块肉,说我不好,我也不会掉块肉,何必在意?”詹少庭丝毫未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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