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实在不必谦逊。”郑熙笑吟吟地注视着我,那浓浓的爱意压得我要抬不起头来。若我现在不做点什么,今晚他必定会点我侍寝。
说话间,弦乐又起,第二个表演,乃是三人弹筝,七人吟舞,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我则低下头,为自己倒了杯酒,趁人不注意,将之前藏在长长护甲中的白色粉末,悉数倒进酒盏中。
这是问司叔叔要来的药,服下后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可以暂时使脉象紊乱,并伴有面色发烫的症状。
抬头,一饮而尽。只待这支舞结束,我便可上演一出金蝉脱壳的好戏。
梦中月下 【帝】 清君侧 入V公告以及须知
章节字数:653
《梦中月下》作为参加主题文的作品,注定是要上架的,虽然我晓得一上架就会让许多读者离坑而去(抽泣中……),但是……上架还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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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2
有两章标题为“误发!误定”,亲们记得不要订阅哦,那是某木一个手滑发重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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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文简介:
【初※桃花醉】公众。
男主:楚晨轩,慕容云扬
【帝※清君侧】洛婉入宫后,为帮晨轩和晨轼夺得家主之位和兵权,周旋于皇帝、妃嫔、楚家人之间,还有对郑熙的新认识和态度转变,对晨轩情感的怀疑,以及失忆的威胁。
男主:郑熙,楚晨轩,楚晨轼
【执※离人泪】洛婉再嫁,再爱。天下三分,逐鹿中原。
男主:慕容云扬,楚晨轩
【终※笑风月】楚氏兄弟划江而治,最终晨轩登上帝位,然,佳人何在?
男主:楚晨轩、楚晨轼
(某木王婆卖瓜一下,当时把《梦中》的大纲定下来之后,那剧情、结局把我自己都纠结得死去活来~~~~嗷,HE神马的,我会尽力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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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月下 第二盏 做戏
“小姐,您不舒服吗?”
香儿关切地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
“您的脸好红,可是殿里面太闷热了?”
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我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然后再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话。香儿起先一愣,接着便了然地笑笑,“奴婢明白了。”
表演完毕,**纷纷退出大殿。
我左手撑着头,双眼微闭,做出很不适的样子。果然,郑熙立马觉察到了,连声问:“婉儿,你怎么了?”
我轻轻地摆一摆手,示意我没事。
“怎么没事,你的脸色极差。”郑熙看向香儿,“你来说,你家主子是怎么了?”
香儿立即小碎步走到大殿中央,跪下道:“小姐她,哦,不,是娘娘。娘娘她以前受过伤,一直将好未好,现在一旦操劳过度便会神衰。这几日娘娘为了册封大典之事一直没能休息好,今日又格外劳累,所以……所以才旧病复发。”
我就知道香儿是个机灵鬼,吩咐她做的事、说的话,都滴水不漏。
郑熙听后,眉毛蹙起,下令:“那得赶紧回去休息。”
闻言,我站起来,慢慢地走到香儿身前,屈膝道:“臣妾的身体并无大碍。臣妾不想因为自己而扫了皇上和各位姐姐的……”
话音未落,我捧着头,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要跌倒。
“小姐!”
“婉儿!”
郑熙疾步从高位上走到我面前,伸手搀扶着我:“身子不好就不要勉强自己。来,朕这就送你回去。”
“臣妾不敢劳烦皇上,自己回去便可,更何况各位姐姐还在这儿,皇上还是……啊——!”
没想到郑熙会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我!我惊呼一声,陌生的味道刹那盈满鼻尖。心中涌起一股浓烈的悲哀,除了委屈,还是委屈——从来都只有晨轩这抱过我,只有晨轩!
眼眶瞬间湿润了。我不得不狠狠地咬牙,才能把眼泪吞进肚子里。楚洛婉,不要前功尽弃!
郑熙将我抱回我的永安宫,又急着吩咐太医来把脉。我的脉象早已被药物打乱,太医们都探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许是我劳累过度,休息个一两日便好。
我闭目躺在床上,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头疼,郑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太医们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看郑熙要发火,香儿适时走到他面前跪下,禀道:“娘娘的病情,这几年都是由一位司大夫在照料,不如请司大夫入宫为娘娘诊治。”
“这事,你为何不早说!”郑熙拍案,“快去请!”
“只是……”香儿吞吞吐吐地说,“只是司大夫向来行踪不定,如今人不在京城,虚得五、六天才能回来。”
郑熙又懊恼又生气,对着太医们就是一顿责骂“无能”。太医们只得说先开一副安神的药给我,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请脉。郑熙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先应允了。
“皇上……”太医们退下后,我轻声唤他,郑熙立马坐到我的床沿,关切道:“婉儿感觉怎样?”
“好多了……”我的声音依旧细弱蚊蝇,“皇上明日还要处理公事,今夜就到其他嫔妃那里歇息吧。臣妾……臣妾自有侍女们照顾。”
郑熙不愿意,“什么公事都可以放下,朕现在只要你安然无恙。”
我强自撑起上半身,又道:“皇上切勿为了臣妾耽误国事,不然臣妾不就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女子了?”说着说着,我又因体力不支而躺倒。
“罢了罢了,朕依你的就是,你躺着吧。”郑熙无奈,“那你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我轻轻地点点头,“臣妾恭送皇上……”
郑熙颇为不放心地最后看了我一眼,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香儿将他送出永安宫,折回来关上门,对我说:“小姐,皇上已经走了。”
我顿时坐起身来,扯开被子,大大松了口气,“可算是走了!”低头看看身上被郑熙抱过的地方,不由觉得无比难堪,立马吩咐香儿去备水给我沐浴。
香儿一边准备换洗的衣物,一边说:“小姐这法子虽然能躲个十来天,可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我闷闷道:“我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知道小姐您不愿嫁给皇上,可如今既然进了宫,就得好好过下去不是?更何况皇上还那么中意您。”
我明白香儿是为我好,只是她不了解我入宫的意图,也不了解我的心思,我也不想告诉她。这些事儿,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转眼,香儿又问:“今日在庆典上,怎么没看见六小姐,她不也是贵妃吗?”
我深深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三哥说,六姐自从孩子没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精神不振,整天把自己关在璞真宫里不愿出来,也不愿见皇上。帝王无长情,久而久之,皇上自然就淡忘她了,皇上一旦忘记她,自然就没有人再重视她,哪怕她位列贵妃又如何。我只盼宫里那些个见风使舵的人们,能顾忌着楚家的势力,不要对六姐落井下石才好。”
香儿被我说的,似也惆怅起来。
我说:“明日你到璞真宫去一趟,对六姐说等我病好些就去看她。”
“哎。”
恰此时,玉儿推门进来,对我说:“小姐,永安宫的首领内监和掌事宫女在外求见。”
我皱了皱眉,“跟他们说我头疼得很,明日见吧。”
玉儿走向前,递给我一封信:“他们说,如果您不见,就叫我把这个给您。”
我疑惑地接过,见信封外三个字“奉浅启”,分明就是晨轩的笔迹!
顿时精神大振,难道这首领内监和掌事宫女是晨轩特意安排在我身边的自己人?我当即检查了一下信封有没有被别 人打开过,确认无误后,急切地扯开,取出信纸。
草草地扫了一眼,晨轩在上面写了两人的情况,并说他们虽不知晓谋权之事,但忠心耿耿,可以信赖,而且他俩在宫中多年,与皇上、太后身边的人都很熟稔。
我舒出一口气,将信纸贴在心口,好像他就在我身边保护着我一样。
笑着对玉儿说:“快去叫他们俩进来。”
很快,首领内监和掌事宫女便进来了。
他们疾步到我跟前,口中道:“奴才永安宫首领内监宁川。”
“奴婢永安宫掌事宫女夏荷。”
说话干脆利落,没有一句奉承,想来定是精干的两个人。
我点点头,开门见山:“既是三哥派你们来,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我初来乍到,对这宫中的情况还不甚熟悉,以后就要有劳你们二位了。”
两人道:“仅凭娘娘吩咐。”
我缓缓道:“永安宫这个林子很大,里面什么鸟都有,你们两个要仔细地盯着,千万千万不能出了内鬼,这事头等重要的事情。”
“是。”
“还有,跟我简单说说贵妃、灵妃、庆妃这三个人吧。”
夏荷禀道:“晴贵妃很得皇上宠爱,再加上是太后的侄女,人人都说她登上皇后之位是早晚的事儿,或是皇上直接加封,或是由太后懿旨进封。”
我心里闪过一丝谨慎。如果我要得郑熙的专宠,那后宫就不能有与我抗衡的力量,皇后一位,万万不能让不知底细的人坐了。
“晴贵妃性格如何?”
宁川答:“她是个火爆的脾气,时常恃宠而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种人,有时倒比平素看起来温和的人好对付。”又问:“灵妃与庆妃呢?”
夏荷答:“灵妃家世一般,全靠温婉和顺之名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妃位。她平时待人不错,在宫中也没听说她做过什么害人的事儿。庆妃同样文静,可是女婢觉得,她是个有城府的主。”
“如此,我得多留个心眼了。”
我喃喃地念了一句,想到以后有的是伤神的日子,便突然觉得有些疲乏。遂打发了他们两人下去。
梦中月下 第三盏 小别
宁川和夏荷离开后,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起身让香儿、玉儿服侍我去沐浴,完毕后,就早早将她们俩一并打发走,然后独自在桌边坐下,重又将晨轩给我的那几页名册拿出来看一遍,确认熟记于心,就把它们统统付之一炬。这些引人生疑的铁证,都留不得。
把纸灰处理掉,我终于得空,可以仔细看看这现在已经属于我的,永安宫。
永安、永安,其中喻意自然是好的。我何尝不想永安,怎奈世事难以捉摸,住在了永安宫,却要整天盘算着如何将这后宫、前朝都闹得鸡犬不宁,真真叫人无奈至极。
说起来,永安宫并不只是一座后宫,而是一个完整的院落,从大门进来,院子的正前方是正宫,也就是我现在所在之地,正宫后则是一个花园。院子右边的侧宫叫做“汲古斋”,用作书房使,也可住人。它紧挨着正宫,回廊上转个弯便是。我十分喜欢“汲古斋”这个名字,汲古汲古,以史为镜,可以知人。
院子左边的侧宫叫做“*轩”,相比汲古斋要离正宫稍稍远些,是给侍女、内监们住的。
这样一来,除了每晚在正宫外守夜的人,偌大的永安正宫便只我一个人住,虽然物无大小样样奢华,却仍显得空空荡荡,难免令人有些寂寥。
不过今夜,我总隐隐约约觉得,我并不是独自一人。环顾四周,突然出声唤道:“风色?”
风色果然应声,从屏风后走出来。
“主子……呃,洛婉。”
果然是他在暗处陪着我。我心里有几分欣慰,又想到他原本是一个只知听从命令、略微有些木讷的家伙,现在除了保护我之外还能时时照拂我的情绪,我暗自感激他真是个可素之才,而我则是个极好的伯乐。
我走到美人榻上,往上随意一躺,继而又坐起来,用拳头撑着下巴,略有些沾沾自喜道:“你说我的功夫是不是不知不觉提高了呀?现在竟能察觉出你在屋里了。”
风色低着头,偷偷忍着笑,随后无情地戳穿我:“你已经多久不曾练武了?怎会提高?”
我瞪他一眼:“真无趣。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会儿吗?”
风色但笑不语。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是安心,好像只要有他在,便什么坏事都不会发生。
多些师父把风色送到我身边。
不过,想到风色来无影去无踪神不知鬼不觉,万一我在做些私密的事情时,他就在一边看着,那该有多尴尬多难为情呀!
于是我讷讷地开口:“风色,我沐浴或者就寝的时候,你不许待在我屋子里,听到吗?尤其……尤其是我三哥在的时候……”
“你多心了。”他嘴角微扬,似是知道我的窘迫:“这点分寸我当然有。”
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风色说:“你今天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我也想啊,”我一摊手,“但是还有事情没布置完。”
“什么事?”
我一下来了精神,正襟危坐,认真道:“师父虽然将风系暗人的信物给了我,可我从未真正见过风系暗人,就连三位将军,我也只认识你一个。我问你,风系到底有多少人马?都在哪儿?”
风色了如指掌地禀道:“除了我与风声、风云外,还有一百九十八人。平时他们都隐在市中,扮作普通老百姓,若是需要他们,通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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