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手掌管家大权,没有恶婆婆为难,如今连夫君都这般俊美,不仅俊美,还一心护着她。这人世间的好事儿,怎么都被穆梓言给撞上了?
牟娉婷忿忿不平地瞪着穆梓言,心里恨不得划花了她的脸。
穆梓言有些担忧地看了牟钊一眼。牟钊为了护着她,居然主动在牟娉婷面前表明了身份。这的确让她很受感动。
可是这么一来,骄阳公主很快就会知道牟钊的伪装了。这下子,骄阳公主只会越发地把牟钊当成心头刺,只怕到时候牟钊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该怎么办呢?
穆梓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牟娉婷,然后试探着开了口。
“牟娉婷,我可以想法子让你嫁给王公子,可是,作为交换,你不能把牟钊的事情告诉骄阳公主。”
牟娉婷闻言,很是意动,可她仔细一琢磨,就发现了穆梓言所担心的事情,她怕自己把牟钊伪装骗人的事情告诉母亲骄阳公主。瞬时,她冲着穆梓言挑高了眉毛:“凭什么?”
穆梓言:“就凭骄阳公主如今还在闭府思过,没办法替你周转婚事,就凭我可以想法子让你嫁给王公子。如何?”
穆梓言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牟娉婷明明看穆梓言不顺眼,却依旧要跑来金戈院让穆梓言替自己想法好嫁给王公子,就是因为骄阳公主正在闭府思过,没有办法替她周转婚事。
牟娉婷捏紧了手掌,想起了王公子那张俊逸非凡的脸,这才咬牙点了头:“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很忙,没空写存稿,所以周五的更新要当天现写,会晚一点,姑娘们周五晚上来看吧。拥抱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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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尽管骄阳公主是皇帝钱垅的亲姐姐,可皇帝钱垅其实并不十分买骄阳公主的帐。
之前头顶上有个皇帝老爹对自己管东管西,钱垅缩着尾巴好不容易挨过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自己当了皇帝,可以扬眉吐气了。
可这个时候,骄阳公主又冒出来了。
因此,对于骄阳公主理直气壮的指使,钱垅便不是很高兴了。
钱垅:“定国公家的牟钊一不造反,二不抢朕的女人,朕没有理由派人去杀他。”
骄阳公主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皇弟,牟钊装傻装肥骗了我那么多年,让我误以为他是个傻子,所以我才忍了他那么多年,没有对他下手。如今他又跑到了钱煜那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跟着钱煜造反了。早晚都要收拾他,不如就趁现在,趁他还没硬了翅膀前,先下手为强。”
钱垅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自己登基的时候,九王爷钱煜可是老老实实地给自己行了礼,跪在自己面前祝自己“千秋功栽,万岁长生”的。这么一个衷心人,怎么可能会造反?
再说了,九王爷钱煜一没有钱、二没有权、三没有人,上哪儿造反去?
骄阳公主也真是的,为了劝服自己杀了她的继子,居然污蔑钱垅造反,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傻子耍!
想到这里,钱垅便敛了脸上的神色,只淡淡地看了骄阳公主一眼。
“这不合国家律法的规定。”
骄阳公主:“皇弟!”
钱垅:“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朕就先走了,严大学士还在文渊阁等着朕呢。”
眼见钱垅不吃自己这一套,骄阳公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再深究牟钊这件事,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娉婷想要嫁给王端瑞,整日里茶饭不思的,一门心思扑到了王端瑞的身上。皇弟你给赐个婚,成全了娉婷吧。”
钱垅:“王端瑞?王氏家族的那个王端瑞?”
骄阳公主点了点头。
钱垅:“我记得他不是成了亲了么?”
骄阳公主一脸地不以为然:“让他休妻再娶娉婷就是,前朝的昌平公主不就是这样嫁给驸马的嘛!”
钱垅:“瞎胡闹!”
骄阳公主不忿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是瞎胡闹了?王家可是有名的一流世家,娉婷嫁去他们王家,王家可就站在你这边了。到时候,满朝文武,谁还敢不把你的话放在眼里?”
钱垅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敛眉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朝会上,很是有些老臣,不把朕放在眼里呢。娉婷能跟王家联姻,那王家就变相地站到朕这一边了。这对朕来说,也的确是好事一件。”
“行,那就这样吧,朕这就下旨,让王端瑞休了周氏,改娶娉婷。”
不多一会儿,骄阳公主握着钱垅刚刚写好的赐婚的旨意,兴冲冲地去了王府。等她将旨意这么一念,王家人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滚出去!”
被赐婚的王端瑞,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手指颤抖着,让人把骄阳公主给撵出了府。
骄阳公主一边嚷嚷着“我是公主,你们谁敢推我”,一边愤愤不平地瞪向了王端瑞:“简直是不识好歹!我们家娉婷哪里配不上你?”
王端瑞怒极反笑,他一撩下摆,亲自上前把骄阳公主给推出了府。
关拢王府大门之前,王端瑞特意站在骄阳公主面前,自上而下地瞥了骄阳公主一眼。
“别以为你是公主,就能站在我们世家的头上,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们世家的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跟你的土鳖弟弟来管!”
“一群裤脚上的泥块子还没甩干净的土鳖,居然妄想站在我们世家的头顶,给世家子弟赐婚?简直是可笑!”
“骄阳公主,我劝你回去告诉皇帝钱垅,让他管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行了,别妄想把爪子伸到世家这里来!”
“我们世家不欢迎他!”
王端瑞撂下这番话后,便转身命下人关拢了府门。
沉重的府门合拢,发出震耳的撞击声,这撞击声让被骂懵了的骄阳公主骤然回了神。
骄阳公主:“你——”
骄阳公主徒劳地看着紧紧闭合的大门,咬了咬牙,回头去找皇弟钱垅了。
钱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第二天,成堆的弹劾折子便铺满了他的桌案。
“昏君,行事荒唐。”
“身为一国之君,应操心国家大事,关心民心。不要把手伸到人家的后院里去,管人家的后宅私事。别人要娶谁做妻子,与皇帝你无关。不要窥私,成为一个被人唾骂万年的无道昏君。”
言官在这些弹劾折子里骂钱垅时的语气,还算是温和的。而骂起骄阳公主来,言官们就不是那么地客气了。
“无知妇人,行事粗鄙,不上台面。”
“仗势欺人,意图谋害名满天下的孔院长。”
“阴邪狠毒,串通贼匪欲谋害世家子女。”
“心胸狭窄,容不得定国公原配之子。”
“窥私成瘾,雇人偷听继子墙角。”
“嚣张跋扈,不把世家放在眼里。”
言官们把骄阳公主给骂得体无完肤之后,又要求皇帝钱垅依法惩戒骄阳公主。
而此时的钱垅心中对骄阳公主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点。他顺水推舟地同意了言官们的请求,夺了骄阳公主的封号,收回了朝廷御制的公主府,并勒令骄阳公主闭门思过。
等消息传到九王爷钱煜的封地,被穆梓言和牟钊所知晓时,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穆梓言听后,只微微挑了挑眉毛,评了一句“自寻死路”后,便把这事儿给放在了一边。
前些日子,便宜老爹穆承武给穆梓言寄来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这些金子全是他在战场上从鞑靼人那里搜刮来的。
金银推积如山,映地整间屋子似乎都亮堂了许多。只是这其中,有超过九成的金银,都是便宜爹让自己转交给九王爷钱煜的。
对于曾经想要自己命的九王爷,穆梓言没有丝毫的好感,也并不愿意去见他。因此,她便拜托牟钊把大部分的金银带给了九王爷。
至于剩下的那些金银,穆梓言则全部地花了出去。
这其中,二成的金银被穆梓言支付给了她雇来的兵士家属身上,这些家属每日里负责洒扫兵营,涮洗甲袍,擦拭武器等工作,是牟钊所负责的兵士营地里最为忙碌的人。
而剩下的金银,则被穆梓言砸进了工匠铺。工匠们拿着挥舞着锄子铲子,把牟钊的兵士营地给改了个底朝天。
九王爷手底下,一群原本就不待见牟钊的将领们,如今更是看牟钊和穆梓言不顺眼。认为他们是在拿着长辈给的钱瞎胡搞。
牟钊把这些流言蜚语都挡了下来,丝毫没叫穆梓言知道。他心里攥了一口气,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拿着穆梓言给他写的练兵精要,用穆梓言让工匠们做出来的奇模怪形的装置来操练他手底下的兵士。
一时间,牟钊所率领的第六兵营,整日里都充满了各式的嘶吼之声,让路过的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不管牟钊和穆梓言怎么折腾,其他五个兵营的统领都丝毫不放在心上,认为牟钊不值一提。
直到半年后,皇帝钱垅不知哪根筋儿抽了,居然派了一群朝廷正规军伪装为贼匪,千里奔袭九王爷。
九王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丧命之时,牟钊率领第六兵营的人马赶到了。
一群不怕死的兵士们,穿着特意定制的结实的甲袍,列成井然有序的几层队伍,波段式地向那群伪装成贼匪的朝廷正规军冲了过去。
震天的嘶吼,杀气腾腾。战局很快一边倒,朝廷军溃不成势,被牟钊给灭了个干净。
此战之后,牟钊的声名渐渐地响了起来,而九王爷对牟钊,也越发地重视了起来。
一时间,牟钊风头无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姨妈来了,躺了三天。
16、17、18号欠的三更,我会尽快补出来的。
对不起。
皇帝钱垅吃了个哑巴亏,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找九王爷和牟钊算账,只好把怒气都记在了牟钊亲爹——定国公牟适的头上。他把牟适叫进宫里,好一通臭骂之后,以“牟适年事已高”为由,夺了牟适手里的兵权。
牟适倒也光棍,眼见皇帝是个不靠谱的,看自己又不顺眼,索性便交了兵权,领了自家的私兵,把骄阳公主一扔,包袱款款地投奔牟钊去了。
穆梓言和牟钊刚把牟适给安顿好,从洛阳城里就传来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穆梓柔她嫁给了皇帝钱垅,做了柔妃。
而穆承文,则由六大学士之一,一跃成为了内阁首辅。虽无丞相之名,却有丞相之实。
消息一出,天下皆惊。
而穆梓言知道消息的时候,则已经是大半个月以后了。当时,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卧槽,这是什么神展开!
穆梓言连忙派人给大伯穆承文送了信,但直到事情又过去了一个月,穆梓言也没有收到来自大伯的只言片语。
联想到之前大伯送给自己的几箱金银,穆梓言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感觉:大伯这是要跟自己断绝关系了?
因为自己投奔了九王爷?而大伯承文却是个坚定的拥皇派?
可这说不通啊,大伯不是最讨厌皇帝了么?
穆梓言又陆续派人前往洛阳城,给大伯送了几次信,但都被大伯给拒收了。
渐渐地,洛阳城的兵卫防守越来越严,皇帝钱垅对九王爷的戒心也越来越重,穆梓言派的人,再也不能轻易地进入洛阳城了。
又过了三个月,皇帝钱垅以“九王爷招募私兵、心怀不轨”为由,正式派兵,征讨九王爷钱煜。
九王爷钱煜丝毫不甘示弱,他拿出了他亲爹,也就是大乾朝开朝皇帝钱万三的临终遗诏,斥责钱垅和钱万四的皇位来的不正。真正该坐在皇位上的,本该是自己,而不是钱万四和钱垅。
钱垅和钱煜这对堂兄弟,如今算是彻底地撕破了脸。
战争,一触即发。
牟钊跟着九王爷上了战场,穆梓言初初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一直以来,牟钊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习惯了。如今牟钊甫一离去,穆梓言只觉得浑身说不出来地不对劲儿。
她懒洋洋地歇了两天,一直有些没精打采的。直到听如歌说起,前线气候不太好,饭食也糟糕时,穆梓言终于打起了精神。
穆梓言:“饭食不好,天还冷?”
如歌:“是啊,听说天气严寒,很多士兵都冻出毛病来了。手上一层又一层的冻疮,连长矛都拿不起来了。”
穆梓言若有所思地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唤了人,让她们去把那些牟钊手底下那些兵士家里的女眷们都喊来。
对着这些人,穆梓言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
“前线条件恶劣,天气寒冷,兵士们所处的环境很是恶劣。我们在后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他们帮把手。”
这些女眷,不是丈夫上了战场,便是儿子女婿去了前线,各个都挂念着前线的战情,也知晓穆梓言说得是实情。正因如此,穆梓言一号召,这些女眷们便纷纷点了头。
“统领夫人说得是,那就依统领夫人所言。”
穆梓言这才把自己的计划细细道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穆梓言把这些女眷们分成了不同的组。
一组负责收集兽毛,一组负责将兽毛纺成线,另一组则负责跟穆梓言学习,怎么把这些兽毛线织成内里带绒的、分成了五个手指头的手套。
等成品做出来后,这些女眷们摸着新鲜出炉的手套,一脸赞叹地看向了穆梓言。
“统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