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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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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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带“球”毕业(154)


父子巧妙的配合下,差点打了通关。我在一旁赌气的坐在休息区,很是吃力不讨好,才多久啊,点点居然开始嫌弃妈妈了。
    他们终于得意洋洋的放下枪,一搭一唱的在那里臭屁。
    “爸爸,你真的好厉害哦。比舅舅厉害,跟烈爸爸差不多。”
    “谁说的,我比你的烈爸爸还厉害。我说儿子,你亲爸我都回来了,以后改叫那个烈爸爸为烈叔叔吧。”
    “为什么?”小不点叫惯了一时间转不过来。
    “你看过哪个小朋友有那么多爸爸的?一个孩子应该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才对!”
    点点想了半天,饶来饶去居然觉得他这亲爸的论断还挺有道理的,想起金烈对他的好,总算没完全磨灭了良心,“那我回去跟烈爸爸商量一下!”
    吕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是我这当妈的却看的出,他肯定是另想诡计要争取这唯一爸爸的名额。只是不好做的那么明显。
    真是卑鄙!我拿鼻子哼了一声。
    他斜眼瞅瞅我,忽然走过来轻咬我的耳垂,碎密的呼吸令我周身战栗,“你似乎不满意!”
    我连忙很狗腿的摇头,眨巴眨巴眼睛向他证明,我哪敢不满意呀。
    我就是不满意,我也不能说出来,我又不傻。
    如果想知道一个人是否快乐,不要去看他的笑容。笑容这东西其实很假,人类号称万物之首,具备高级智慧自然也能控制情绪。落寞与难过,只有清晨苏醒时最难以掩饰。所以有个朋友曾经这样对我说,当你想了解一个人是否真的快乐,就去看他清早醒来时的第一个表情吧。
    很多时候,清早张开眼,我会深深的叹息。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了,张开眼,便觉得心里憋闷的难过。眼睛酸涩,不知是真的想掉眼泪,还是仅仅因为昨夜的睡眠姿势不好。
    空荡的街景,从三楼的窗角望过去,格外空旷。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早已下定决心,放下过去的一切。为什么对吕向的出现暗暗窃喜,拼命帮自己找借口只为见他一面。
番外之带“球”毕业(155)
点点睡的熟,嘴角习惯性的向上弯弯,似在笑。梦到什么了?看的出点点对这个亲生爸爸是一百二十分的满意,昨天吕向送我们回来时,小屁孩赖在他的怀里死活不肯下来,逼的狠一点,他便挤出几滴大金豆在眼眶里乱转。我依稀觉得这个小家伙实在有杂技演员的天分,能把眼泪控制在眼眶中耍特技的恐怕全国仅此一孩。这种表情令我们两个大人都招架不住,吕向灿灿的对我嬉皮笑脸,“要不我也住这里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握圆我豆沙包大的拳头在空中乱挥。
    他拿手指戳戳我的额头,意味深长的看我许久,才将点点一抛三丈高再接到怀中,“一身臭汗,老爹我陪你洗澡去。”
    点点白天玩的累了,洗过了澡再玩闹一会,很快便打着哈欠揉眼睛。吕向把他抱到床上,三两下把他剥个精光,点点拉着吕向的毛衣一角,“爸爸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不走你可要陪我睡。”吕向和衣躺在他身边。
    小屁孩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手里握的衣角一直没有送开。
    吕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在酒吧招呼客人。调酒师阿皱请假,来捧他场的客人都觉得很失望。VIVI姐难得耐心拼命安抚,拿眼神示意我快些上啤酒。装生啤的木筒也和我叫劲,明明还有大半筒,就是不出来。可能是木塞坏掉了。我奔回去找新的木塞代替,好不容易换完了,告诉服务员赶快过来帮忙。角落里的八号桌有客人喝醉了酒,掏出一叠钱非要买挂在墙上的印刷宣传画,嘴巴里还叨咕着,“好。。。好作品,卖。。。卖给我。”
    服务员过去解释说那只是印刷品,不值钱的,那客人一瞪眼,“你以为我是土老冒?我可。。。可是有层次的人,我一眼就看出,这画好。。。好。。。好。。。”
    硬把钱塞到我们的服务小姐手中,自己摇摇晃晃踩上沙发,就要去摘。跟他一起来的朋友有没喝多的连忙去阻止,也有比他喝的还高的,舌头都大了,附和说那的确是一张难得的好画,至少比那个叫梵高的外国人画的好。
番外之带“球”毕业(156)
真是乱了套了。今天晚上店里的“壮男”劳力都不在,涂鸦区的画板孤零零的站立着,这种场面以前都是他们帮忙应付的,我有些不适应。
    VIVI姐很没义气的推我上前解决争端,我瞪了她一眼,认命的走过去,谁叫人家是老板我是打工仔呢!和醉酒的人说话是很无力的,他根本就不理会你究竟在说什么,脑袋中一根直线的去做他认为想做的事情。我被他闹的烦,一把扯下那画塞进他怀中,“先生,这画我就做主送给您了,您也不用付钱,赶快回家吧。”
    先送走瘟神再说。
    谁知那已经半秃的男人冲我一瞪眼,手指在半空中对着我的肩膀处指指点点,眼球完全没有焦距。“小。。。小姑娘,我告诉你,别。。。别瞧不起我,我买。。。买这画,是。。。是。。。咳咳。。。是为了投。。。投资。”他拉过我的手,还挺敏捷的夺过服务小姐手里的钱,啪的摔在我手中,财大气粗的样子,“我够意思,一。。。一分钱。。。都。。。都少不了你们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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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几桌没喝多的客人已有许多人笑出声了,一个高喊,“人家大老板给你钱,你就收下贝!反正是他自己愿意买。”
    服务员全都捂着嘴,表情扭曲的忍着笑。我无奈摇头,想继续劝醉酒客人收回他的钱。谁知他摇晃着夹好自己的包,大手一挥道,“战友们,朋友们,撤。。。撤退!”
    居然没忘记把那宣传画卷好紧握在手中。
    他们走后,我把钱仍给VIVI姐,乱子我是收拾了,善后工作还得交给她。VIVI姐感叹的说,要是每个客人都这么大方就好了,还很认真的咨询我,要不要那一整面墙都贴上海报,每天照这个价码卖一张,那酒吧连生意都不用做了,日进斗金。大家笑过后,VIVI姐毫不在意的把钱丢进吧台下的小保险柜。明天那秃头老板清醒后,会赶来要钱的,大家都很清楚这一点。
番外之带“球”毕业(157)
一转头,居然看见吕向站在我身后笑。显然他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点点呢?”我端一杯热牛奶给他。
    “睡着啦,一直拉着我的衣服,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提到儿子,他就露出那种满足的表情。
    “那你如何脱身?”
    “金蝉脱壳了!”他狡猾的解开外套给我看,这家伙居然把毛衣给脱了,想来我那可怜的儿子此刻正抱着他老爹的毛衣睡的HIGH。
    他拉我过去坐,“玫玫,你不该瞒我。”
    语气是无奈的,却没有我两年来担心的暴怒。我耸耸肩,不想解释。
    “这一次我又欠苏雷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听到这,我几乎是恨恨的掏出手机,恶狠狠的拨号,并没有预期的接通。——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吕向慢条斯理的喝掉半杯牛奶,“不用打了,那小子说,什么时候等你不生气,不想打人,不想抓人,不想暴力了,才让我把新号码告诉你,他给我打完电话就注销了原号码重新换了个号。”就是为了防止某人上门报复。
    算他懂得避凶。
    “他现在在哪里?”我仍不死心。
    “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听说混的还不错。”
    “你带我去!”我非要剥了他的皮。
    吕向坚定的摇摇头,“我认为,你不会乐于见到现在的他,怎么说呢,他的生活暂时一片混乱,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参与进去只会跟着瞎担心。”
    我想起那天苏雷离开的时候,曾恶狠狠的发誓要罪魁祸首付出代价。这狠话饶梁三日,惊的我心中震荡。
    “杨甜甜,她还和苏雷在一起?”我不抱什么希望。
    吕向却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刻意扯出一抹微笑,又拿手指戳我的额头,“现在不是你忙活别人的时候,你该担心你自己!”
    我自己?什么意思,忽的一惊,我瞪眼吼道,“点点我是不会给你的,最多给你无限制的探视权。”
    他居然又去捏我的鼻子,“你瞪圆眼睛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别紧张,我不会跟你抢点点,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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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吕向的保证,我总算心中略定。忽的我又想起一个更为棘手的人物,小心翼翼道,“你的家人知道点点的存在。”
    他摇头,“我也是最近来沈阳处理一些事情,无意间遇到了苏雷,才找到你的。点点儿子的事,我还来不及通知家里。”
    “那就永远不要说!”我说的过于急切,看他定定的看着我,才心虚的笑笑,“我的意思是,你忽然冒出来个这么大的孩子,家里人怕是接受不了,而且,会影响你与现在女友的感情。”理由是冠冕堂皇的。
    “你变的挺伟大!”这句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不象是赞美。见我又要发作,他连忙使出心情大挪移的招数,“我想最近该解决两件事。”他故意停顿小来不说,等我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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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挺没出息,未经大脑便中了他的圈套,话已出口才晓得要打自己的嘴巴,看他笑的那么贼,活象是抓到猫的耗子。
    我噘嘴不再说话,暗暗发誓他就是将天给说破了我也不要应他一句。
    “第一件事情是苏雷,那小子状态不稳,我们抽空得去看看他!”
    我点点头,其实我跟他的想法差不多。
    “第二件事情是你,给个痛快话,什么时候跟那个长毛离婚?”
    长毛?我快笑疯了,金卓那引以为傲,声称要给飘柔做广告的秀发,被吕向唤作长毛。我捂着肚子闷闷笑答,“我为什么要离婚,我还准备等点点去幼稚园的时候再说呢。你知道孩子入学,要家长签字的。”
    “妞,点点亲爹在这里,为什么叫那个长毛去签字?”他认为我很不识货。
    “算了吧,就你?虽说点点流着你的血,但是血管又不长外边,谁能鉴定的出?大哥,您可是单身好汉,没资格的。”我摆摆手。
    “那简单,明天给那长毛打电话离婚,顺便我们把结婚证一办,不就名正言顺了。”
    听听,听听,他说的多简单,活象娶我就好像搬棵白菜回家一样简单。想的美!
    “你敢开口拒绝?”他抡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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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衅的看着他,高高翘起我的下巴,“威胁我没有用,我肯定,绝对,坚决,一定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他出奇的平静。
    我一耸肩膀,“没感情了!”
    他与我对视,眼睛都不眨,以前我是很怕他这样看我的,那两弯深黑色的潭水能够酝酿风暴,不自觉的,我便会被吸引进去。两年后的今天,也许我对他是真的没有感情,我居然可以就这样顽强的与他对视,眉毛挑高,充满挑衅。
    他终于摇摇头,挺直了腰,慢慢的走出门,没有说再见。
    我又伤了他一次!随便,反正我是不会在乎的,我对他没感情了嘛。我拿手背去擦眼睛,该死的,怎么这么多眼泪,准是酒吧内的灰尘没有清扫。
    抓起一块抹布,看也不看开始擦拭,这该死的灰尘,这该死的眼泪。
    隔天早晨,心神不安。每三分钟便要瞄一次门口,看一次便要骂自己一次,恶狠狠的推开他,却又这么的期盼他再次出现。
    他又不是贱人,他是那么的骄傲,换作旁人,只要遭受到一次如此待遇,就是他不动拳头也早就拂袖离去,再不肯回头的。对我,他一再破例,几乎是在纵容。我真是坏。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门口的电子鸟清脆的喊,我连忙去看。金烈双手互撮,哈着白气走进来。难掩失望,我淡淡的打了声招呼,继续进行清洁工作。他抖了抖外套上的雪,过来抓我的头发,“长了,明天去店里我帮你做头发。”
    我摇摇头,觉得昏昏沉沉的,嗓子也疼,感冒的迹象。
    “要当新娘了,该打扮打扮。”他悠哉哉在我身后发射炸弹。
    这快嘴的VIVI姐,昨天晚上和金烈大哥煲电话粥时,铁定将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全部添油加醋的转达过去。我不敢抬头看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适当的逃避可以,但是在大是大非再逃避,那便是懦弱,伤人伤己!”
    这句话金烈大哥对我说过两次,都是在我辗转不定,犹豫不绝的时候。我闷闷不乐,很是不明白自己究竟该怎样,才能做到他口中的“不逃避”“不懦弱”。
番外之带“球”毕业(160)
“他的家人,是你最大的心病。”
    说到这一点我就讶异了,连这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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