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被夏浅笑幽怨,施宴决定带着夏浅笑出去玩,顺便转移下夏浅笑的注意力。
对了,正事忘记了,都是这个男人害的,夏浅笑又瞪了施宴一眼。
施宴默默地承受着自家娘子的怒火。为了自己的福利,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吃过晚饭后。
夏浅笑不干了。
“为什么打扮丑的人又是我?”这次,夏浅笑死活不依了,早上她被自家相公易容丑了,好吧,她也认了,谁叫三皇子认识容华郡主呢。即使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可能还是有点印象。可是,今晚为什么她又要易容?
“难道你想要一群男人对着你流口水?”施宴阴森森地道。
“不想。”夏浅笑实话实说“可是,我扮的是男人啊。”
“那也不准。”某个男人小气地道。就算娘子是男装打扮,也不能美美地打扮。
“你专制,你昏庸,你独裁。”夏浅笑骂道。
“抗议无效。”
最终,夏浅笑还是被施宴易容丑了,丑也就算了,还是个小厮打扮,这下,夏浅笑又不淡定了。
“为什么,我是小厮,你是少爷?”呜呜,她想当少爷好不好?
“你见过谁家的公子哥会带着比自己高大俊俏的小厮出门的?”施宴瞅了夏浅笑一眼,直接忽略夏浅笑的不满。
也是,夏浅笑弱弱地点头,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施宴:“相公,我一身好痛。”又娇憨地道:“都怪你。”美目流转,巧笑倩兮。
施宴有点理亏,确实是他不知节制,明知道娘子身体虚弱,还是一遍一遍地要她。
“娘子,我背你去吧。”施宴拍拍自己的脊背,唉,看来他注定要被这个小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好咧。”夏浅笑高兴地叫了一声,连忙爬上施宴的背,就怕施宴反悔似的。
“快点走吧,猪八戒背媳妇了。”夏浅笑心情大好,不停地催促道。
背着夏浅笑直接跃进了黄玉的房间,把黄玉吓了一跳,待看到是施宴时,她马上毕恭毕敬地道:“主子。”
说完这句话,黄玉才看到施宴背上的夏浅笑,眼里的惊讶明显,虽然心内不情愿,还是叫了一声:“少奶奶。”能够和主子这么亲近的人,估计只有主子的妻子,容华郡主了。即使黄玉看不出来这样的夏浅笑有女子的特征,但还是猜的出来。
“嗯。”
施宴又恢复了那一惯冷清的样子,面无表情,他轻嗯的时候,也把背上的夏浅笑放了下来,不过为了怕夏浅笑累着,还是把夏浅笑抱在怀中。
把今晚过来的目的和黄玉说了一遍,施宴见黄玉面色诧异,心中不悦,这女人竟然不知道?看来,是她的失职了。
为施宴办事多年,黄玉自是知道施宴这样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一瞬间,她只觉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其实,黄玉今天还算幸运的了,要不是夏浅笑在这里,估计她早就没命了。
“相公。”夏浅笑把施宴那张不悦的脸扳下来,又扯着他的脸皮,硬是扯出一个笑脸出来。相公还是笑着的样子好看,他严肃起来就像一个小老头一样,那样的施宴,总是让夏浅笑有点害怕。夏浅笑这样的举动无疑吓坏了黄玉,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主子不但没有生气,那眼中竟然还有笑意,原来,绿衣紫衣说的是真的。黄玉心中矛盾,那她再怎样不情愿,又能怎样。
“娘子,我们回去吧。”施宴抱着夏浅笑就想离开,他虽然把醉心院开遍了三国,但这样的地方,他来的甚少。
“相公,我想去见见那个柳飘飘。”夏浅笑挣扎着从施宴怀中下来,敢害他们燕王府,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好吧。”施宴无奈,也只得跟着夏浅笑在黄玉的带领下前去见柳飘飘。
黄玉自是欢喜,夏浅笑这样的打扮,她什么也看不出来,不知夏浅笑长相如何,身段怎样?但柳飘飘那脸蛋那身材,却是一流的。要是主子对柳飘飘动心了,那该多好。让柳飘飘消失可比让夏浅笑消失容易多了。
夏浅笑看着前面的黄玉皱眉,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个女人不喜欢她似的?女人对这一方面总是很在意,谁喜欢你谁不喜欢你,总是很容易就看出来了吧。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觉。
“怎么了?”见夏浅笑皱眉,施宴忙停下脚步,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夏浅笑摇头,希望是她看错了。
两人来到柳飘飘的房间时,柳飘飘才刚刚从床上起来,这一天,她总是在做着噩梦,因此睡得并不好,面色有点憔悴,神情困倦。
更让柳飘飘睡不安稳的还是,今早城门上传回来的消息,昨晚她杀了谢庆之后,又怕谢庆的那些小厮们泄露出来,谢庆最后来的地方是醉心院,她的香闺。因此,柳飘飘后来又一不做二不休,把谢庆的那些小厮们也全部杀了。
她本以为今早会听到燕王府和工部尚书府撕破脸皮的消息,哪知,听到的却是谢庆在城门口被老百姓发现了。
一整天,柳飘飘都坐立不安,哪里还睡得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那个梦,一直围绕着她。
梦中的她还只有八岁,这个梦和她八岁时经历过的事情一模一样,在一个大清早,她只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盛京阴霾的雾气终于散去。她带着几个小太监正在御花园中戏耍,玩累了之后,她就把几个小太监打发走了。
御花园中有座假山,假山中有个小石洞,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地方。她雀跃不已,总觉得这个地方与世隔绝,是她一个人的宝地,她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个秘密,舍不得和任何人分享。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躲在那个小石洞睡觉。渐渐地,她被两个人的谈话声惊醒,他们和她一样,都是在这个小石洞中,然而,他们却没有发现她。
夏朝阳当时骄纵跋扈,被众人宠坏了,这也造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她听了一下两人谈话的内容,听得并不是很明白,只知道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她不想嫁给太子殿下。
男孩子说:“我会帮你。”
又听了一会,夏朝阳才听清楚这两个声音是谁,容华郡主和耶律送过来的质子。这两个人,夏朝阳是看不起的,夏浅笑只是个病秧子,凭什么和她这个公主比,而拓跋夜只是个战败国送过来的质子,就更没有地位可言了。
当时的她毫不犹豫地冲到两人面前,说要把这一切告诉给夏文帝,她清楚地看到夏浅笑面色微变,她只觉得心中报复的快感涌过,带来强烈的快意。
是的,她嫉妒,她嫉妒夏浅笑的一切,明明她才是公主,夏浅笑只是个郡主,可是,在大家眼中,容华郡主却比她还要受宠。即使她是个病秧子,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知呆在暖玉阁中绣花,大家还是宠着她。夏朝阳哪里能够不嫉妒。
“拓跋夜,抓住她。”一瞬的事情,夏浅笑那时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夏朝阳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她毕竟还只有八岁,而眼前的那个小女孩却一点都不像四五岁。她害怕得忘记了逃跑,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两人抓住了。
她清楚地看到,夏浅笑从自己穿的靴中拿出一把匕首,匕首泛着寒光,她吓得瑟瑟发抖。同样发抖的还有夏浅笑,那是夏浅笑第一次杀人吧。
她跪在地上求他们两人放过她,可是,她却听到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女孩子声音冰冷,阴测测地说道:“放过你,死的就是我们。”
夏朝阳当时确实是被吓坏了,她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夏浅笑手中的匕首没入了她的胸口,直到鲜血喷涌。后来,她想,要是那个时候,她早早地呼救的话,兴许她也就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了。
“是谁?”听到敲门声,柳飘飘惊吓地问道,只觉得脊背发凉。
“飘飘,是我,黄玉妈妈。”黄玉像施宴递过去一个眼神,又娇笑着道。
“妈妈,飘飘马上就出来了。”柳飘飘的声音又媚又嗲,这样的声音估计男人听了骨头也会酥了吧。
夏浅笑这个假男人只觉得这样的声音是人都受不了,要是她是真的男人,肯定早就破门而入了。说不定柳飘飘正在沐浴,又或者衣裳不整还未起床,然后,她就可以把美人,哈哈,夏浅笑猥琐地想着,可惜啊可惜,她是个女人,而且,她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芳心破碎
“相公,你骨头是不是酥了?”夏浅笑揶揄地问着施宴。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很邪恶地看了施宴的下半身一眼,不知那里是不是已经昂首挺胸,正在敬礼了?
被这样的夏浅笑看得生气,施宴咬牙切齿,一张脸黑得就像刚挖煤出来一样,他家娘子把他当成什么了,他只对她一个人有着性趣,而且是极大的性趣。用眼角扫了一下黄玉,施宴只觉得这女人真是碍眼。
“黄玉,给我准备一间房。”看柳飘飘这个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施宴也不着急,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听这话,夏浅笑直觉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只是,还没有走两步,就被施宴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了回来,稳稳地抱在怀中。
施宴笑得邪恶:“娘子,你要去哪里呢?”同时,又在黄玉看不到的地方咬着夏浅笑的耳朵。
耳朵被施宴含在嘴中,又痒又麻。夏浅笑不安分地在施宴怀中扭动,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推着施宴的胸膛,相公大人,请你在下属面前注意一下行不?你的形象啊,你不要,我还要的。
哪知,施宴不但没有放开她,又把夏浅笑抱紧了一些,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夏浅笑清楚地感觉到施宴的某个地方变大变硬。两人成亲那么久,夏浅笑要是再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真的该去跳楼了。
轰,夏浅笑一瞬面红耳赤,这男人,怎么这样?她看了黄玉一眼,见黄玉一直低着头走路,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夏浅笑也不敢乱动。
“主子,这个房间是属下特地为你留着的,一直都有人来打扫。”黄玉识相地退了下去。
走进房间后,施宴就把房门关了。没有外人在了,夏浅笑又马上生龙活虎了。
她一脸可怜地拉着施宴的衣袖,活像被人抛弃的小狗狗一样:“相公,我全身还痛。”又朝着施宴眨着眼睛,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是吗?”施宴看不清表情,只是那只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了。
夏浅笑吓得一把抓住那只正在她身上往下的手:“你要干吗?”
施宴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地道:“我看看娘子是不是真的还痛。”
这句话直接把夏浅笑吓得两眼一黑,差点倒地不起,不会吧,那多羞人啊。虽然他们也不知做过多少次了,但是这样的话由施宴说出来,夏浅笑只觉得惊悚。
“相公,我想要去上茅房。”夏浅笑可怜巴巴地看着外面,第一次,她觉得施宴不在身边是如此的好,这男人今天很吓人。
“我陪你一起去。”施宴作势就要开门。
“还是算了。”夏浅笑讪讪地笑着,第一招,失败。
撒谎没有用,威胁估计也没有用,只有一招是最有用的,夏浅笑百试不爽,当一个人真爱你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心疼你,看你的眼神也会带有疼惜。如果没有疼惜,那就代表不爱。
“相公,你干吗?”夏浅笑一不留神,又被施宴抱了起来。
把夏浅笑放在床上后,施宴才说道:“娘子,你先休息下。”他起身就要离开。
“那你呢?”夏浅笑不解地问道。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去洗个澡,马上就过来陪你。”
“相公,其实我可以的。”身体是有点痛,但是夏浅笑听到施宴说去泡冷水澡就有点心疼了。
“听话,我马上就过来。”施宴笑着吻吻夏浅笑的脸颊。他是很想很想,但是,娘子的身体哪里还承受得住他的狂风暴雨。
洗完澡后,两人才来到柳飘飘那里。
此时的柳飘飘早已打扮好了,见施宴走了进来,柳飘飘的眼中闪过惊喜,是他?那个她曾经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的男人。黑衣女子告诉过她,她曾经所见的白衣男子是醉心院的幕后主子。想到此,柳飘飘有点心酸,他已经娶妻了,他这样美好的人哪里会看上她?
“姑娘,我家爷是过来听曲的。”见柳飘飘还是盯着施宴看,夏浅笑有点不高兴了,这是她的男人,就算你要看,也得背着我啊,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红果果的觊觎我的男人。
被夏浅笑一提醒,柳飘飘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公子这边走。”柳飘飘娇笑着,一双桃花眼又不停地往施宴身上瞟,这看在夏浅笑眼中就是勾引了。
于是,夏浅笑不停地掐着施宴的腰侧,死男人,叫你不易容,叫你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拈花惹草。
施宴委屈,哀怨地看着夏浅笑,他什么都没有说好不?
几人坐下后,柳飘飘又拿起桌上的茶壶,打算给施宴沏茶,却被夏浅笑一把抢了过来:“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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