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情兽相公 作者:纪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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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情兽相公 作者:纪小夏-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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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还有孩子傍身,就不信娘子舍得不要宝宝。

“好吧,相公,其实我也想生几个孩子了。”夏浅笑只差没有跳起来,鼓掌拍手了,今天,这男人怎么就那么合她的心意。

这样的夏浅笑让施宴狐疑,他抱着夏浅笑像个木头一样站在房间,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相公,我们快去床上生孩子吧。”见施宴站着不动,夏浅笑干脆就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又去拉施宴的手,把他往床的方向拉。

施宴皱眉,他看着那张并没有整理好的大床,似乎里面还是微微鼓起的,难道娘子在那里设了什么圈子让他钻。

把夏浅笑捞入怀中,见眼前的小女人还是一脸的璀璨笑意,反正她就是认定了,他拿她没有办法。

施宴的面色开始凝重,夏浅笑尤不自觉,并且主动伸出双臂,搂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两人的身高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夏浅笑暗骂一声,这男人怎么就这么高呢,她都踮起脚尖了,还是只到施宴的下巴处。

于是,夏浅笑微一用力,整个人朝施宴跳去,这下可把施宴吓坏了,就怕把她摔着了。

夏浅笑像个无尾熊一样紧紧挂在施宴身上,刚才因为施宴怕她摔着,接她的时候也是比较急,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姿势有什么不对。

直到施宴发现夏浅笑的一双美腿是缠在他的腰间,而他的一只手托住夏浅笑的臀瓣,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施宴的脸色微红,这样的娘子可真热情,要是娘子每天都有这么热情,那该多好。

某个男人越想越少儿不宜,可是某个女人却还在感叹,自己真是聪明啊,夏浅笑笑着捏捏施宴的脸颊,笑得轻佻:“哟,我家相公还害羞了呢。”

一说完这句话,待施宴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夏浅笑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可是某个男人还是呆呆的,夏浅笑不满,伸出贝齿在施宴唇上咬了一口。

察觉到痛,施宴才清醒过来,他刚刚竟然被自家娘子调戏了,尤其是娘子捏他的脸颊时,似乎她指间温暖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脸上。

施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红意,两只手上柔软还随着主人的扭动而不停地在他手中晃动。某个男人叹息一声,夏浅笑,你当真是生下来折磨我的。

“耳朵也红了。”夏浅笑心情大好,以往总是她在施宴面前害羞,现下,这人终于在她面前害羞了,她又怎会不高兴,夏浅笑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一种翻身农奴把主人唱的兴奋。

施宴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见夏浅笑还是在他身上呵呵地笑个不停,他终于忍无可忍了,刚才就是因为考虑到娘子刚刚起床,没有吃早饭,他不想饿着她。

直接对着眼前的红唇吻了下去,施宴的一只手也在夏浅笑的臀瓣上不停地摩擦着,吻渐渐深入了,施宴却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似是察觉到施宴心内的渴望,夏浅笑也热情地回吻着他。

一丝欢喜从施宴的眼中流出,他的一双琉璃眸中满是笑意,就那样直勾勾地瞅着夏浅笑,眼前的女人经过刚才那一吻,已经情动,双颊绯红,媚眼如丝,身体已经软倒在他的怀中,任他随便求取。把夏浅笑轻柔地放在床上,施宴的身体也慢慢地压了下去,不知又过了多久,夏浅笑的衣裳渐渐褪去,挂在脖间的红玉清晰地跳了出来,红的玉,白的肤,同样的晶莹剔透,呈现在施宴的眼前。

施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怎么就吃醋了呢,娘子说过的定情礼物明明就是他送的啊。昨晚他抱着她入睡的时候还看到她戴着他送的玉佩啊。

“夏浅笑。”施宴叫了一声。

“嗯。”夏浅笑迷迷糊糊地应声,理智没有回来多少。

“我不管你以前心里装的是谁。”施宴用手轻点了一下夏浅笑的胸口“我只知道,以后这里只有我的位置,我将会是你心中的唯一。”

说完,施宴就重重地吻了下去。他的吻,落在夏浅笑的心脏处。

“好。”夏浅笑点头。相公,其实在夏浅笑的心中,你就是她的唯一,她是完完整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她爱的也只会是你一个。至于其他人,只是陌生人。她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娘子,她不是容华郡主。

得到夏浅笑的保证,施宴又再次地吻了下去,这一吻,比刚才要急切的多,他的身心都在叫嚣着:他要她,现在就要。

情动的两人激烈地在床中缠绵,一室温情的爱意。许是觉得这样的画面太过于羞人,就连很久才露面的太阳也害羞地躲入了云朵间。

夏浅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了。在这期间,绿衣紫衣过来了一次,说是早朝时,夏文帝发现礼部尚书没有去早朝,因此派了个小太监去礼部尚书府打探情况。

当时的施宴和夏浅笑正打得火热,哪里停的下来,再者说,施宴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每天早上像根柱子一样,站在哪里无聊地打着呵欠,哪里有躺在床中抱着娘子舒服,可以摸,可以亲,可以任他肆意地把娘子吃入腹中。

于是,某个还没有吃饱喝足的男人,直接对着门外的绿衣紫衣说了一句,本大人正在忙着下一代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上早朝。

小太监回到皇宫后,早朝还没有散去。当着众大臣的面,小太监直接把施宴的原话告诉了夏文帝。朝堂之上,夏文帝一张脸全黑了,这样的大臣,他还能指望他为国分忧吗?好在,施宴并没有什么实权。他也在早朝时,观察了此人好几天,此人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其他大臣听罢,争先恐后地在朝上骂骂咧咧,一脸愤怒,骂完之后,却是一脸的羡慕,皇帝不发火,是因为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皇帝还指望的由天下第一庄来填补国库的空虚。

他们也想啊,这样的鬼天气,谁想来上早朝,缩在被窝中,抱着府中的那些姨娘别提多舒服了。

不得不承认,人都是有着嫉妒心的,比如现在,这些所谓的文武大臣们心中就嫉妒起施宴来,也正是从这个时刻起,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好色成性,骄奢淫逸的名声也开始传遍盛京,后来,其臭名远扬的风头甚至盖过了盛京第一纨绔——燕王世子。醒过来后的夏浅笑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男人,心内不平,女娲啊,好歹你也是一个女人,怎么那么偏心呢,为什么每次做这事出力的是这个笑得欠揍的男人,可是浑身酸痛的人却是她。

“娘子,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见夏浅笑一张小脸上还带着疲倦,施宴有点心疼,是他太不知节制了吧,又是让娘子累又是让娘子饿着。

“相公,你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夏浅笑还在思索着为什么这种事上累的的是她,女娲真是一个有异性没有人性的家伙,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事后累的就不能是男人。



正文 第十五章 五十大寿

夏文帝二十六年农历二月十五,夏浅笑依旧和以前一样窝在燕王府,过着属于她的米虫生活,早在半个月前,施宴就派了人去了西北,夏浅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着那边传回来消息。施宴告诉她,如果以前的她真的和三皇子,朝阳公主有着纠苟,那么,他们自会来盛京找她。

这一天,整个盛京一片张灯结彩,距离容华郡主回到盛京也有一个多月了,而那容华郡主一生下来就与太子殿下定下的婚约,也是天下人共同关注的事情。从容华郡主及笄后,天下人就在等着这场婚礼的到来。

金銮殿上,夏文帝亲自下旨,农历四月二十乃是一个好日子,到时这场旷世盛大的婚礼将会如约举行,圣旨一出,盛京百姓欢喜,终于盼到太子殿下大婚了,即使在他们心目中,容华郡主天性软弱,再加上心仪睿王爷,她配不上太子殿下,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传旨的大太监来到燕王府的时候,夏浅笑正在无聊地教着燕王爷,她的名义上的父亲下五子棋。两人面不改色地接下圣旨,无喜无悲,送走传旨的太监后。

燕王爷一脸的凝重,施宴和夏浅笑都说过让他放宽心,然而,他的心中还是担忧。自从除夕夜后,他叫儿子离开盛京,夏浅曜一直没有消息。他觉得自己的一生总是无法圆满,妻子十多年前离奇失踪,前段时间,身边有儿子却没有女儿,现在,他的身边有女儿,却没有儿子。

“浅笑,你看这事?”燕王爷举着手中的圣旨,担忧的说道。

夏浅笑一把把圣旨抢了过来,打开一看,还是有些字她不认识:“父王,这布是用什么做的,摸起来挺舒服的。”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夏浅笑犹在思索,她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圣旨了。只是却没有那份想象中的欣喜与激动。

“浅笑,父王在问你正事呢?”燕王爷再接再厉,自从女儿失忆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小所学的皇家礼仪也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女儿哪里能够嫁入东宫。

“没事,大不了,我就嫁了呗。”夏浅笑浑然不在意,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整个大夏都是皇家的,可是,要是她和施宴藏起来,他们也很难找到。

“你说什么?”施宴从外面走进来,依旧还是一袭白衣,衣裳如雪,青丝如墨,容颜如画,只是,面色却透着苍白。

“相公,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见施宴进来,夏浅笑马上笑着迎了上去,似是察觉到施宴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又主动抱着他,只希望能够给他一点力量,她对他的心,一直不会变。

“那就好。”施宴满意地点头,又温和地叫了燕王爷一声父王。

燕王识趣地走了出去,女婿这是赶人呢?他还是离开的好,这件事就让这小两口去处理吧。

看着夏浅笑手中的明黄色圣旨,施宴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他想要的只是个名正言顺,全天下人知道,容华郡主是他施宴的妻子,而不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相公,要不我们私奔吧?”夏浅笑建议道。虽然施宴总是说一切有他,可是夏浅笑还是担心,民不与官斗,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着这样一句话,更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皇家。

“私奔?这主意不错。”施宴微笑,眼中蕴了一丝笑意。

“是啊,咱们找个深山老林隐居起来,看老皇帝他们找不找的到。”

“可是,我舍不得让娘子委屈。”有时候,施宴也想过带着夏浅笑隐居起来,远离这里的一切,最终,他还是不希望她跟着他躲躲藏藏,隐姓埋名,就算夏浅笑心甘情愿,他还是不愿意。

“那这个圣旨怎办?”私奔不行,总不能让她嫁给夏楚曦吧。

“相公,不然我们把夏楚曦绑架了,然后你易容成他,咱们成亲。”夏浅笑突然叫出声来,她颇为得意,她的脑袋瓜真是灵活,这样的妙计也能想到。

“然后呢?那夏楚曦,你打算怎么处理?”示意夏浅笑继续说下去。

“也是,总不能一辈子绑着夏楚曦,要是杀了他,我也下不了手。”夏浅笑苦恼。

施宴的脸色微变,他紧握住夏浅笑的肩膀,声音也带了点颤意:“娘子,不管怎样,我都希望夏楚曦能够不受到一丝伤害。”

夏浅笑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施宴并不是心软之人,他的心,除了亲近之人,对谁都是一片冷酷。要是施宴是心软之人,绿衣紫衣的冷酷来自于谁?

施宴却是不想多说:“娘子,这是我欠他的,我希望他好好的。”

“好吧。”夏浅笑心中有着疑惑,并没有问出口,施宴不说,那就不问吧。只是,相公,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你有事在瞒着我?

第二天的时候,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夏浅笑在吃罢早饭后,就去了隔壁的礼部尚书府,说来也有很久了,她一直没有见到施老爷和施夫人他们。天山老人在盛京住了几天后,终是不放心独自回天山的萧慕,后来也带着齐凌梵匆忙离去了。

他们离开的那天,一起来到了暖玉阁,说是想要见见夏浅笑,夏浅笑并没有见他们,她痛恨离别,总觉得有些人那样,一旦转身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再见,再也不见。

施宴笑她担忧过头,要是她想师父和小师弟了,他会马上带着她回天山。夏浅上带着她回天山。夏浅笑摇头,她担忧的是物是人非,那种感觉,曾经的她深有体会,她觉得荒凉。

礼部尚书府,施老爷和施夫人还是像在运城一样,恩爱如初,这场纷争,他们是自愿卷进来的。夏浅笑心中有点对不起他们,毕竟她是他们的儿媳妇,她让两个老人家担心,她的身份给他们带来了麻烦与担忧。

“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夏浅笑走向前去,小心地扶着施夫人,又对着施老爷做了个鬼脸。她的这一举动逗得两人哈哈大笑,多日以来的郁闷全部一扫而光。

“皇上五十岁寿臣就要到了,我和你娘在探讨礼部尚书府该送什么礼?”送珍宝吧,身为一国帝王,哪样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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