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见愁 作者:狼帮主
前 言
前 言
读者朋友:
你们好!
我是《狼见愁》的作者狼帮主,你们读我的小说是我的荣幸和动力!
《狼见愁》的灵魂是猎人狼见愁的性和爱,泪与仇;迷茫中的奋斗,对梦想的执着追求!
猎人狼见愁原本是我的另一部小说《狼帮主》中的一个配角,出于对这一角色的喜爱,我以狼见愁为主角创作了长篇小说《狼见愁》,刻画了一个身处中国西部原始森林中的现代年轻猎人形象。
狼见愁是勇猛彪悍的猎人,真正的男子汉!女人心中的热血英雄!
在这一人物身上,凝聚了我的心血和爱恋,他的故事既雄美悲壮,也不乏英雄柔情……
我就是狼见愁
我就是狼见愁
我就是狼见愁!
当我的嘴里斩钉截铁蹦出这句话时,冬日午后的阳光如金子般洒在我方方正正的面庞上,映得我油然而生一阵辉煌感。我想:我一定活像一个威武的将军。
面前的小老头显然吃惊不小,连声啧啧。他仔细翻看着我面前的两张狼皮,自言自语道,狼皮上没一个窟窿,莫非……
我自豪地说,老人家,你猜对了,我的箭正是从狼眼射进去的,因此你看不到一个窟窿。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狼见愁啊!走,我请你喝酒!小老头兴奋得两眼放光。
那这狼皮?
我全要了!他立马掏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我。
我顿时对小老头肃然起敬,如此爽快的买主还真是不多见。
无功不受禄!我婉言谢绝他的美意,尽管我好酒。
走嘛,难道还怕我下蒙汗|药不成?他眉毛一扬,眼睛一凛,射出两道精光。
走就走!我这人最经不起激将法。
胡乱找了一家小店,胡乱点了几个菜,我俩坐了下来。
狼见愁兄弟,你大名叫啥?小老头说着吃了一粒油酥花生米。
张魁!你呢?
我叫周福。话音刚落,他扯着嗓门吼了句:老板,我们的酒呢?快点拿来!
我笑了,真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酒很快送来了,他大大咧咧地说,我周福最喜欢交朋友,早就听说黑风山上出了个不得了的年轻猎手,叫啥狼见愁,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也算是有缘,来,咱俩干一杯!
干!被一个老者频频称赞,我心里蛮受用。
你这狩猎手艺得十来年的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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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是黑风山上猎户家的孩子,祖传的手艺,靠山吃山嘛。
他笑道,我喜欢和你们猎人打交道,心眼实在,性情豪爽,喝酒不含糊。
追根溯源来说,其实每个人都是猎人的后代!我说这话时目光坚毅而沉稳。
哦,你说道说道。
猎人是人类在地球上扮演的第一个角色,狩猎是人类本能也是唯一的选择!如果没有狩猎这一原始行为,人类将无法在自然界生存,无法繁衍生息,更谈不上高度进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狩猎促使人类完成从猿到人的演变历程!每一个现代人的血管里都有猎人的基因。
说得好!狼见愁,每个人都是猎人的后代!来,咱俩干一杯!
放下酒杯,他笑眯眯地问,狼见愁,成家了吧?
我连连摆手,还没呢。
我给你介绍一个,咋样?
好啊!我只当他是开玩笑。
这样吧……他掰着手指头沉吟片刻,非常认真地说,下个月三号,我把姑娘给带过来,咱俩就中午喝酒的时间,就在这碰头,咋样?
好啊!我大笑道,来,我先敬你老一杯,感谢你这大媒人。其实论岁数,我该尊称你一声周叔。
他端起酒杯嘿嘿一笑,就叫老哥好了,以后我经常找你喝酒玩。
我乐了,周老哥,你真逗!
几杯老酒下肚,我打开了话匣子:我老张家祖祖辈辈都是黑风山里的钻山豹、神射手。说起我老张家在黑风山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明朝嘉靖年间。我也是听我爷爷讲的,话说当年,我老张家一位先人吃了冤枉官司,刺配河北沧州。半道上,他趁押解的官差熟睡之际,偷偷取了钥匙打开枷锁,连夜逃脱。几经颠沛流离,逃至这黑风山里,幸得一好心的猎户收留,手把手教他狩猎本事。后来见他忠厚老实、手脚勤快,又把独生女儿许配给他。从此,我老张家便在黑风山里扎下了根,一晃,过去了数百年。我从小就跟随爷爷和父亲在山里狩猎,和他们不同的是,我不想一辈子待在大山里,心底对山外的世界充满向往。我高考那年以五分之差落榜。父亲说,魁子,你就安心待在大山里吧,你的血管里流淌的是猎人的血,注定离不开大山!人哪,得相信宿命的安排。我偏不服输,第二年复读,结果当年又以七分之差名落孙山。这一回,我相信了宿命的安排,回到大山过起了和祖祖辈辈一样的生活,每天日出而猎,日落满载而归……
周老哥听得很专注,不时点着小脑袋表示理解万岁。
我刚讲完,他立即问我狼见愁名号的由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都是大伙瞎叫开来的。
老弟,把手伸过来,让我瞧瞧你的手相。哟,可是吉相啊!三十岁以后有财运,三十天内有桃花运;掌纹显示你将会有一段非常美满的姻缘……
山道风流
山道风流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周老哥话别,独自踏上返程。
我家在黑风山里的黑风岭,家里有父母双亲和爷爷奶奶,还有几条高大健硕的猎犬。
从我喝酒的云集镇返回黑风岭需要整整四个小时,全是陡峭狭窄的山道。但是对我来说,却如履平地,乘着酒兴,我撒开大脚丫子急速前行,身体微微有点发热,脑子有些发飘,二麻二晕的状态很是惬意。
呼啦一声,丛林中窜出一条黑影,我第一反应唰地抽出锋利无比的猎刀,高举着准备奋力一挥,与此同时,脑海里闪现出黑沉沉的两个字:野猪!
啊!黑影尖叫一声,那声音分明来自年轻女人的喉咙,我听着有几分熟悉,是钟姐!
黑影趁我愣神的当口,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喃喃道,魁子……
女人的体香扑面而来,我不由心神激荡,一把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象野狼一样钻进密林深处。
魁子,可想死你钟姐了,快给我,钟姐要你……她疯狂吻着我的大络腮胡子,捶着我宽厚健硕的胸膛,撩拨着我最原始的情欲。
我象野兽一样把钟姐按倒在铺满厚厚落叶的地面上,那一刻,她淡淡的体香和着泥土的芬芳一起扑进我嗅觉高度发达的鼻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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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脚麻利得活象在端午节里剥粽子,我的狼皮夹袄铺最下面,雪白风韵的钟姐一丝不挂躺在暖和的狼皮夹袄上,她的上面,是箭在弦上的我。
我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她猛地收缩,我不禁魂飞仙界……
身下无比兴奋的是被我征服的女人,女人身下是同样被我征服的野狼,这两者都是我心怡不已的猎物,我是最勇猛彪悍的猎人!
伟大的征服感真是妙不可言!
我征服野狼是因为它们的肉可以充饥,皮毛可以卖钱;我征服钟姐,是因为她拥有雪山一样高耸丰满的Ru房,修长性感的双腿,活像母狼发情一样旺盛的性欲。
钟姐似乎不满足于扮演被征服的角色,她要主宰我,她要征服我!
对于她的要求,我欣然应允。于是我和她交换了体位,她高高在上地成为英姿飒爽的女猎人,我被她骑在身下,沦为被征服的猎物。
尽管如此,我丝毫不会介意,即使是在大自然里,猎人与猎物的关系也不时在轮回。更何况,这一姿势别有风情!我能够更加方便地爱抚她迷人的Ru房,吻着她幽深的|乳沟,欣赏两只浑圆尖挺的Ru房跳跃、舞蹈,活像欢快的波浪……
钟姐闭着眼睛皱着如烟的秀眉呻吟起来,鼻子嗯嗯作响,嘴里哼哼哈哈。那模样,既象痛苦,又象享受,我很喜欢她这种状态。
即将达到高潮的一刻,我起身一把抱住钟姐,颠倒乾坤,恢复了我的猎人角色,我勇猛快速地抽动着,嘴里喊着,钟姐,再夹紧一点!
巨大的高潮犹如飞瀑出涧般酣畅淋漓,我条件反射似地抬起头,野狼一般高声嗥嗥,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钟姐嗔道,魁子,你She精时叫得跟狼一样,怪吓人的。当心把狼引来。
我笑了,我是狼见愁!
她吻着我的大络腮胡说,魁子,今天一早看见你留的记号,我就跟没了魂似的。
我每次下山路过她家附近时,会在林子里一棵只有我俩知道的树上留下只有我俩才明白的记号,她看到记号后,会在山道上象猎人伏击猎物一样等着回山的我。
二十岁的我和三十岁的钟姐已经纠缠一年多了。
钟姐人如其名:钟美,大山深处的女人有着山外女人无法理喻的野性和奔放,她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期,也就是第二次高考落榜没几天的时候,把正在山道上郁闷独行的我拖进这片林子,不由分说地把身高一米九三,体重九十多公斤的我扑倒在地,破了我珍贵文物一般的童子之身。
事后我总结了一下,之所以让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体重百十来斤的婆娘把我这条壮汉扑倒在地,是因为再次与大学梦失之交臂的打击已经让我魂不附体,失去了反抗强暴,捍卫贞操的力量。
我相信: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第一次终身难忘,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当时正值盛夏,衣衫单薄,我被她按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宽大的短裤已经离开我,飞上高高的树枝。
我正兀自惊愕,她雪白漂亮的一对Ru房赫然跳进我的眼球,我震惊不已。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识过如此美丽而放肆的女性的Ru房,恍若梦境。
她活像一个极其老练的猎手,快速敏捷地捕获了一只猎物。而我,作为她的猎物,显得极其笨拙而愚蠢。
只听她美美地叹了一声:“真粗大,舒服死我了!”
我大惊,急欲挣扎。
求你了,别拔出来,行吗?作为成功的猎人,她楚楚可怜地哀求我这只猎物就范。
我停止了挣扎,傻乎乎地问,姐啊,你做啥?
面色潮红的她咬着我的耳朵说,大兄弟,看样子你是第一次吧?
嗯。我红着脸点点头。
她更加兴奋了,吻着我的大络腮胡说,你就依了姐这一回吧,姐让你做山神,做快乐的山神!说着,她驾驭着我,引诱着我,渐渐地,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
心满意足的她从我身上爬起来,格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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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让我再抱抱!我连她叫啥都不知道,却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快活不?她重新回到我的怀抱。
我是快乐的山神!我一只手搂着她秀美的细长脖子,一只手抚摸着她饱满诱人的Ru房,活像在把玩心爱的猎刀,不忍释手。
你叫啥?她用纤细的五指轻轻梳理我乌黑浓密的胸毛。
魁子!张魁!我迫不及待地把小名和大号一块报出来。
我叫钟美,你管我叫钟姐吧。
那天,我和钟姐在密林深处缠绵悱恻整整一个下午。
钟姐是个美丽而不幸的女人,他男人跟我一样,也是黑风山里的猎人,在一次和野狼的遭遇中,她男人被野狼活生生咬掉了生殖器,命是侥幸保住了,却无法再给妻子肉体上的快乐。钟姐守了三年活寡,都快憋疯了,直到我象个猎物一样出现在离她家不远的山道上……
黑风岭
黑风岭
因为和周老哥喝酒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不能再跟钟姐多缠绵了。
她帮我穿着行头,问我下一次偷欢的时间。
我说,下个月三号。
魁子,路上当心啊!她说话间缓缓弄好我最后一颗衣服扣子……
当我深一脚浅一脚赶回黑风岭时,天色如墨,密林似海,点点荧火处就是我的家。
几头猎犬欢蹦乱跳迎过来,纷纷向我献媚争宠。我一头一头地安抚亲热,被它们热情洋溢地簇拥着接回家。
灶房里,我那如山般沉默寡言的父亲叼着黄铜嘴的叶子烟杆,漫不经心地把木柴喂进火膛内,熊熊之火活像长着利齿的怪兽,咬得木柴辟呖啪哒作响,金黄的火舌呼呼哧哧喷出火膛,映耀着父亲沟壑纵横的面庞,让我不由想起画坛巨匠罗立中先生的代表作——《父亲》。
正在做饭的母亲象猎犬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虎着脸说,跟你爸一样,成天就知道喝酒,哪家姑娘嫁给你这混小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