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会忍不住……,四舅舅,这样也能让她快乐!”
“女人的第一次都这样,第二次,第三次就好了,你只管放心吧,还有你看看现在,你不让她痛问题更严重,她以为你去找别的女人了,还说想回娘家去了呢?”
顾尚的声音紧张起来,“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如何回得沁阳?”
“所以你就赶紧让她痛一痛去,你自己也能享受一下,何乐不为?四舅舅虽没你读的书多,可也没你这么笨,连这种事都要让人教,赶紧去办事吧,不过要注意节制,否则会伤身的。”
外间又传来李进将顾尚推出门外,然后重重关门的声音。
“萱萱,我决定了,以后家中男孩子成亲之前都由我来教他们如何洞房花烛,女孩子便交给你了,所以为了当好老师,我们两个应该多操练一下……。”李进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似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堵住。
第二天一大早,顾尚与沈玲珑两个来给李进与杜萱娘请安,李进故意假咳一声,羞得沈玲珑的头都快埋到顾尚的腋下去了,顾尚脸红红的,也十分的不自然,不过握着沈玲珑的手到底也没有舍得松开。
“别捉弄他两个了,我们快点去用早饭吧,今天可要将东西贵重东西都搬完,搞不好又是一天时间。”
、二八五嫁母
二八五嫁母
整个杜家大宅也只剩下杜萱娘与沈玲珑的东西没有搬走了,杜萱娘决定先搬沈玲珑的东西。
“母亲,这些家具箱笼搬来搬去甚是麻烦,我想留在家中,只拿走贵重东西便是。”沈玲珑柔柔地说道。
“这些东西都是你父亲母亲给你的,况且价值也确实不菲,若是毁坏了很可惜的!”杜萱娘看着那些红木家具说道,那可是从几千里外辛辛苦苦运来的呢。
站在沈玲珑旁边的顾尚也说道:“是啊,最少也要将你常用的妆台搬走吧。”这两个人只一夜便前嫌尽释,动作与语气都能拧出水来了。
“再好的物件儿,也只是东西,只有人好才是最重要的,母亲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又得一天好忙,最好是我们一次便将家里的东西都拉走,再不走第二趟,这样母亲就可以歇下来了。”沈玲珑体贴地说道。
苟春花在一旁笑着做了一个鬼脸,不过大家都当没看见。
“也罢,这院子有几重门锁,等闲人也是进不来的,即使进来了也不好搬东西,况且你们四舅舅也会留人看守,被毁坏的机会也不大。”杜萱娘最后拍板道。
实际上杜萱娘的东西也不多,两车东西中大部分是李进的,光是李进收集的那些玉摆件便是几大箱子,是李进特意嘱咐杜萱娘要随身带着的。
杜萱娘又专门拿一辆坐人的带蓬子的马车装暗室里的那几箱金子和真正的贵重东西。
两天之内,杜家与陆家迅速搬离龙泉驿镇,陈,吕,秦等几位掌柜一商量,觉得跟着杜萱娘走准没错,反正他们在果州城也置有宅子,也迅速搬进了果州城,一时间果州城人满为患,粮食蔬菜之类的很快就供应不上了。
崔颖见势不对,立即封城,许出不许进,然后派人四处搜购粮食和易储存的蔬菜与肉食,而杜萱娘的战时储备是从五年前便开始了的,所以倒不担心杜氏一家子在半年内饿肚子。
为了保护杜萱娘一家子,原定由小方领二千人马随他们进果州城,呼儿韩不放心,又派沙达领了一千人马进了果州城,安置在冶铁场与杜家的几间大宅子内,这三千人马除了负责杜萱娘一家子的安全,也受崔颖的调度,巡防果州城头,维持城内的秩序。
呼儿韩秘密地将够两万人马半年耗费的粮食取出来后,便让燕青将藏粮地的路桥全部损毁,山洞入口封死,然后将两个庄子上的非战斗人员全部转移到山中去。
刚忙完这些,浑脱王便带了十万吐蕃兵从形同虚设的康定府一路烧杀过来,呼儿韩见势不对,先将人马撤入了大山中。
而史朝义也带了五万叛军沿水路杀到。
根据探子来报,最迟明日中午,吐蕃兵和叛军便会杀到果州城外,对果州形成合围。
果州城北一间阔大的帐篷内,果州三大兵阀最后一次聚首。
李进,崔颖,韩略,呼儿韩,李适,顾尚,当然还有站在李进身后的杜萱娘,几人围着杜萱娘亲自设计出来的沙盘指指点点。
“难怪史思明对崇州围而不攻,原来是在等吐蕃兵的到来,也不知史贼许了这吐蕃兵什么好处,惹得已经在高原上沉寂了几十年的吐蕃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李适说道。
“据我得到的消息,原本老浑脱王在位时,严令不许侵唐,他的儿子小浑脱王却早有志内迁,所以当史思明勾结上这个小浑脱王时,便一碗毒药让老浑脱王直接让了位。这小浑脱王即位的第一件便是举族内侵,与史思明遥相呼应,于是吐蕃兵只一天便占了康定府,然后一直西下,打算在果州与史朝义会合。小浑脱王号称十万人马,实际人马也有六七万的样子,吐蕃兵擅长马上作战,耐力极强,很是凶悍,但是攻城并不内行,倒是史朝义的人马身经百战,不得不防。”李进揉着眉心说道,原本以为对付的只是十多万叛军,没想到还有半路杀出来的六七万吐蕃兵,这战事便有些棘手了。
“果州城内就这么大一点地方,除了死战也别无他途,好在皇上已经下旨剑南,郑蔡,陇右几镇前来驰援,我估计最先到来的应是最近的剑南人马,大概十天左右会到达果州境内,而剑南大营历来是空架子,能来一万人就不错了,我倒担心他们人还没到,就被累倒在半路上,所以基本是指望不上这个剑南人马的。再有便是郑蔡节度使季广琛是蜀人,或许能看在家人的份上,积极一些,但也不要有太大的指望,因为季广琛是众多节度使中最老奸巨猾的一个,没有好处的事,他未必肯出多少力。剩下的陇右人马,是最远的,就算他们接到圣旨便启程也得二十多天时间到果州。”韩略十分忧虑地说道。
“实际上,最堪虑的不是这战场上的真刀真枪,而是那些不入流的伎俩,我们要早做防备,尤其是现在崔老夫人与陆掌柜至今仍无音讯。”杜萱娘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半天崔颖才痛苦地开口说道:“实际上陆二少爷已经找到陆掌柜与家母,他们果然是被史朝义掳去的,如今正在五万叛军中向果州而来。”
“那就什么都不用再说,先想办法救出老夫人,否则这仗还没有打我们便输定了。”杜萱娘上前一步,用坚定的目光迎向众人,“请大家先讨论这个!”
没有人说话,去叛军五万大军中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不论谁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异于飞蛾投火,自寻死路。
“萱萱,你有什么好法子就先说出来吧,我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李进迟疑着说道。
“我也没有万无一失的好法子,史朝义之所以费尽心思将老夫人与陆掌柜掳去,不外乎是想以老夫人和陆掌柜的性命来要挟十一与阿四,他们最有可能做的便是在阵前将他们两个祭出,这样一来,十一必会阵脚大乱,士兵们的士气也必会大受打击。我们如此拼命做什么?还不是想着为保家人平安,还我们果州清静?十一若是置亲母于不顾,即便是赢了这场仗,那也是不孝,不义,不但在自己的兵士百姓中声誉受质疑,传到朝廷中也会招来那些大臣们的非议,因此怎么看我们都很被动。那么我们就只能置之死地后而后生了,虽然那样做或许会为老夫人与陆掌柜带来危险,但那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杜萱娘说完,大家又齐齐看向崔颖,毕竟有危险的是崔颖的生母,所以做决定也应该是他。
“萱娘,你继续说!”崔颖声音干涩地说道。
“很简单,那便是混淆视听,将对方用老夫人来威胁我们的作用减少到最低。”
“如何混淆视听?”韩略忙问,他心头也有了些眉目。
“我们找人扮成老夫人与陆掌柜,从城外当着大家的面进来,还可以让这两个冒牌货举行一场婚礼,让众军民都来喝喜酒。”杜萱娘看着崔颖说道,担心他听说她的主意后暴跳。
韩略大叫一声,“好,这样一来,即便他们将老夫人与陆掌柜推到阵前也失去他们的作用,谁会相信在城里好好的两个刚成亲的老人会是假的?只能更加痛恨叛军的卑鄙无耻!大人,你越表现得对他们手中的老夫人不在意,老夫人的凶险便少一分,史贼也会因此疑惑真老夫人的真假,防守必然松懈,这时便是我们搭救老夫人他们的最好时机。”
李适也抚掌道:“此计甚妙,叫史贼真真假假,防不胜防。”
“此计可以一试,只要史贼的看守稍微有机可趁,清叔都会想办法自救,我们的人只要先联系上清叔,然后互相策应,此事可成。”李进也点头说道。
崔颖终于点头,“也罢,母亲或许命中注定该有此劫难,这次不管母亲能不能平安归来,我都想为他们做一件事,那便是亲自为他们举办婚礼。”
于是,大家在傍晚时便看到从城外奔进的一辆破烂马车,原来是陆掌柜拼着老命不要,硬将老夫人从贼人手中救了回来,王宝等人自然是喜极而泣。
然而,等到夜里时,更加劲暴的消息传了出来,原来是他们的崔郡守要为其寡居多年的母亲与她的救命恩人陆清一侠士举行婚礼,而且是大开宴席,犒劳三军。
陆清一的儿子也在郡守府门外大摆宴席,只要上前来说几句吉祥话便可入席大快朵颐,于是整个果州城都轰动了,喜气洋洋的陆掌柜带着崔颖与陆勇四处敬酒,一家子相处融洽,更加让人羡慕不已。
于是果州城内的军与民都闹到第二天清晨才散去。
崔颖的书房内,假陆清一一把扯下头上的发套,露出陆忠乌黑的头发与恼火的脸庞,两父子身材像,脸长得也像,稍稍改扮一下便真假难辨。
、二八六首战
“不是说我们的人已经混入了史贼的军营?为何还没有接近父亲?祖母已经问了好几遍父亲在哪里,还有成亲这法子到底行不行啊?若是父亲知道我假扮他成亲,非打死我不可,到时你们可得站出来自首,说是你们想出来的主意!”陆忠苦着脸说道。
崔颖脸上也有些尴尬,陆勇忙拉拉哥哥的袖子,“怎么会打死你?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忘记了父亲是与谁成亲?”
陆忠这才想起,如今他家又多了个当郡守的继兄,陆忠性子素来豪爽,立刻站起来欠身说道:“我历来不太会说话,请郡守哥哥谅解一二!”
崔颖听着“郡守哥哥”几个字也颇觉怪异,但想到生死一线的母亲,便也不再计较,“不必客气,陆……叔,一直都很关照家亲,我心里是有数的,若这次他们能遇难呈祥,我希望大家都能祝福二老相亲,相伴到老!如此,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既可安心,也算是全了孝道。”
陆忠陆勇齐齐点头,“难得郡守哥哥如此开明大义,我们一定将夫人当亲母一样侍奉,绝不会亏待了夫人,郡守哥哥也请放心。”
“既如此,你们两个别叫我郡守哥哥了,我比你两个大,你们称我大哥便是!”
“是,大哥!”
书房里坐着的李进,杜萱娘,还有韩略也松了一口气,李进迫不及待地拉着一夜未睡的杜萱娘说道:“这事暂时就这样,我也要出城了,告辞!”
二人回到杜宅的卧房,杜萱娘一样一样地再次仔细检查李进的行囊,想着行军打仗,最怕的是受伤与生病,因此药物十分重要,杜萱娘重点检查药瓶子上的标签是否完好,李进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又扯下了杜萱娘腰上的长裙与底裤,“萱萱,别弄这个了,你的夫君立刻就要进山,你不能就这样让我离开……。”
“这小金也真是的,治病的药怎能与毒药混在一起?”杜萱娘眼睛都快冒火了,年轻小子果然都是不中用的,下回定要给李进换个细心一点的。
李进见杜萱娘一门心思扑在药瓶子上,欲火让他再也等不得了,直接便将杜萱娘按到了桌子上,抬起杜萱娘浑圆的屁股,直接将自己的身体从后面顶了进去,畅快地剧烈耸动起来,杜萱娘痛哼一声,只得放开手中瓶瓶罐罐,专心对付这个连半刻都不愿意等的急色男人。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卧房里的暧昧声响才平息下来,随着李进心满意足,又依依不舍地离去,杜萱娘觉得身体很累,心底也很空,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虑在心头缭绕。
从前,李进也常离家,却从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杜萱娘更加地烦躁起来, 一直睡到午后才起床。
李适与顾尚几兄妹,齐聚在花厅中,果州城里没有了杜萱娘的卧房起居室,为了方便一家人在一起说话,杜萱娘专门辟了一间花厅,一边靠墙摆了几张凉榻,另一边摆了一溜儿椅子。
此时,家中几个小的脱鞋上了凉榻,李冰冰坐在凉榻边上看着最小的张恒与玛瑙两个,其余的都在椅子上忧心忡忡地坐着。
苟春花道:“听说吐蕃兵很是凶残,除了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