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自然、极其熟练地挑开她的腰带,眉目里没有片刻的犹豫,大手就扯开她的外衣。
昏黄的灯影打在夜未央白皙的肌肤上,他没有犹豫地覆上薄唇。
双颊的温度渐渐上升,姬扶苏搂着夜未央的左手有些吃力,右手却下意识的向她的腹部探去。。。。。。
指腹触及她如琼脂般的肌肤,良好的触感,像是在触摸年年从青州上贡的青州纸。
青州纸闻名于世,以其轻若羽,触若少女肌肤,为风国皇上御用。
还记得那时为东宫,每每听闻青州刺史又送来青州纸时,就会嚷着找父皇要。
本是御用之物,姬宫拓却是赏给这个他最喜爱的儿子。
那时候他会将厚厚的青州纸平铺在案前,静静抚摸上个把时辰。
指间在她腹部平坦的肌肤上游走,这是比青州纸更好的触感,她有着令他贪恋的温度……
恍惚间,夜未央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爬上她的腹部,冰凉凉地来回在她的腹部婆娑……
当她意识到那个冰凉之物是姬扶苏的手时,一股羞愤感油然而生,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她猛地将他一推,“皇上,你做什么?”她冷冷道。
似乎是惊动了屏风外的二人。
公孙白鸠与楚知云冲了进来。
夜未央却是警惕地掩好衣服,再怎么快,还是看到了那粉色的肚兜。
有人红了俊脸。
“出去!”姬扶苏幽冷的声音传来,绝美的凤目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公孙白鸠和楚知云双双颤了颤身子,退了下去。
夜未央却是不再看床榻上的人一眼。
姬扶苏捂着胸口吃力地走向夜未央,出了一身的汗,他额际的墨发明显有些湿漉漉的。
他素手将她带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夜未央紧紧地握着外袍的手有些松动了,最终无力的垂下。
“扑通”一声跪地,“皇上,臣能救皇上的命是臣的荣幸,可是臣有臣的原则……”她哽咽了片刻“臣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她低哑的声音自喉间而出,带着丝丝颤抖。他是帝王,她什么都不是。他做错事情可以不用道歉,他方才却给她道歉了,可是这不够,她需要一个承诺。没有眼泪,没有卑微,她说的义正言辞。
姬扶苏如画的眉目微怔“下次不会了。”
屏风外白鸡和知云望着硕大的屏风,睁大了双目竖起了耳朵,也看不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神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皇上……”夜未央望着他绝美的容颜,似乎是想说还要继续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修长的手压住她正欲解衣的小手淡淡道:“今日,就这样吧。”
夜未央微微愣住。
待姬扶苏手捂着胸口一阵痛苦地猛咳,楚知云与公孙白鸠二人再次冲进来时,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白鸠已扶着小皇帝坐到了龙榻上。
楚知云的手已搭在了皇上的腕部。
夜未央望着楚知云的眉越凝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慌张的解开了姬扶苏的中衣乃至亵衣。
本是冰冷的胸口,却有一团绯红的印记似火烧一般刺目,和那一日大明宫内见到的他一样,胸口一团模糊的绯色……
“怎么会这样?”楚知云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这几日的努力本是有成效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尘沙之苦?!夜未央睁大了双目望着榻上胸口一团绯色的少年。
他绝美的目已紧闭,剑眉痛苦的凝着,薄唇微抿,却没有吭声,修长白皙的手一直握着那明黄的床单。
突然间想起,楚知云那日在水月芳居对她说的姬扶苏中毒一事。
这十六年如一日的尘沙之苦,他是如何撑过?这异于常人的毅力,让她感叹,这便是帝王,为常人之所不能为,忍常人之所不能忍?!
他不是向命运低头的懦夫,他“苟延残喘”于世,只是为了他父皇亲手交与他手中的江山。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少年……
十六岁的年纪,本该是幸福的花季,他却将家国放在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位置,运筹于帷幄之中,指点江山。
“你今日,除了喝酒还吃了其他的东西没有?”楚知云转身望着夜未央问道。
夜未央茫然不知所措,对于姬扶苏的事,她很抱歉。就一五一十的对楚知云说了。
楚知云凝眉,饮食上并没有多大的问题,那是怎么回事?
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断桥边不是遇到了七王爷吗?
“姬羽落!姬羽落对你做了什么?”楚知云摇晃着夜未央的肩膀慌乱地说道。
夜未央很郁闷,说道:“我要摔下桥,他扶了我一把。”
一丝光影闪过脑海,姬羽落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会不会是那香味在作怪。
“对了楚御医,姬羽落身上的味道你还记不记得?”
“姬羽落身上何曾有香味?”楚知云凝眉说道。
“很奇异的香味很好闻,我从来没闻过,你没闻到吗?”夜未央凝眉说道,难道是因为她是厨师的原因,鼻子比常人灵敏。但是她下一刻就否认了。楚知云身为御医苑御医自然是闻过上千种草药,如何会不曾留意姬羽落身上的香味?
“难道,只是我能闻到?”夜未央喃呢道。
楚知云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你还站着干嘛?不救皇上?”夜未央望着杵在一旁的楚知云惊讶地说道。
“救不了。”楚知云淡淡道,“尘沙发作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法从外界擦手,所以每每发作我只能看着皇上受苦。”他白皙的手往床榻上重重一垂。
“……”夜未央望着床榻上痛苦地姬扶苏,只是,突然间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你说的姬羽落身上的香味我会派人去查,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你最好离那人远点。”楚知云沉声说道。
尼玛,他要来找她怎么办?她离他还不够远么?你那七王爷自己凑上来的哇?
月儿西沉,斗转星移,不知过了多久,姬扶苏的面色才平静下来,胸前火红的绯色才淡淡褪去。
夜未央收敛起困意,打来热水,替姬扶苏擦拭身子。
她觉得姬扶苏所中的这“夜落尘沙”之毒很是奇怪,胸口呈火一般的绯色,全身却是冰冷。
这究竟是哪个变态制作的毒药?!
------题外话------
墨染君:尼玛,摸的好爽啊。。。。。。
某扶苏不解又哀怨地望着作者大人。。。。。。
某墨染:有贼心做没贼胆承认了?大儿子?
某扶苏:。。。。。。
朕不解释,不解释不解释,就是手贱了点。。。。。。
某墨染君抚额。。。。。。
感谢亲cyysammi的评价票票michelle26的月票~感谢各位亲亲驭年,幸福的光芒,冰伊蓝,1162098562,阿风、陌兮曦的钻钻花花~
第三十二章 晨起(笑点)
更新时间:2014416 19:36:25 本章字数:4217
这究竟是哪个变态制作的毒药?夜未央嘀咕道。悫鹉琻晓
楚知云的面色很不好,听到她这么一问面色更寒了三分。
“这‘夜落尘沙’相传是墨川第一巫鬼谷鬼川陌所制。”他沉声说道。
鬼川陌?相传?他是人是妖?搞得像活了万儿八千年似的!夜未央抚额。
“既然知道是谁制的,为何不要他去解?何苦让皇上受十六年尘沙之苦?”夜未央不解道。
公孙白鸠一听却是笑了出声。
楚知云冷哼:“要是有解药早八百年前秋水公子就找那鬼川陌要了!只是那鬼谷谷主自己都不知道夜落尘沙怎么解!”
夜未央顿时觉得自己被雷了个外焦里嫩。这墨川大陆是不是真心没一个正常的?自己做的毒不知道怎么解?那他为什么要下?
“那他为什么要下毒?”夜未央瞪着铜铃般大眼望着楚知云说道。
“毒不是他下的,鬼川陌才不会那么无聊。”公孙白鸠却是沙哑低沉地说道。
夜未央打量了一下公孙白鸠,一脸“你怎么那么了解他”的表情。只有同类才了解同类,他们都是疯子加天才?
公孙白鸠望着夜未央无语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他拍打着夜未央的肩膀说道:“夜贤人,鬼川陌有一句名言:他可以给世人无人能解的毒,但是必须奉上买者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一万两以上的黄金。”
公孙白鸠依旧笑地妖娆,用余光打量着夜未央此刻的神器。
“一万两?黄金?”夜未央张大了嘴巴,一万两黄金比上辈子厨神大赛的金锅金勺是能比的吗?这鬼川陌真贪心!
“那这毒到底是谁下的?”夜未央问道。
“不知道。”楚知云淡淡地开口。不是不知只是这只是风朝的秘密,永远不愿透露的秘密。
夜未央不再理会楚知云和公孙白鸠二人。
墨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床榻上墨发披散的少年,他的薄唇依旧紧紧地抿着,不知什么心莫名的一抽。
这样异样的感觉,让夜未央惊出一头冷汗,这是为什么?
本以为初次见到姬扶苏那是的心痛感依旧逐渐消失,可是今日为什么还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心疼?难道以前的夜未央从未离开过?
不!不可能!她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了,她的灵魂与这俱身子契合的这般完美,她一定已经不在了。
“你怎么了?”楚知云看着她苍白的脸不安的问道,白皙的手又扣住了她的腕。
夜未央擦了擦冷汗,心里却是不安,她深知重生不易,她可不想成为这异世里的孤魂野鬼。
原来的夜未央已经死了她确定肯定,可是这身子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心疼,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操控的心情,这不属于她的悲悯情感她不要!
“夜贤人,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楚知云担忧地说道,“白鸠你送她吧。”
“……”公孙白鸠黑下脸来,“为什么是本官?”
“不是你难道是伊公公或者是我吗?”楚知云沉声说道,眉目又寒了。
也是他们都不行,伊公公是皇上的人不行,至于楚御医最近宫中关于他的流言已够多了,如今楚知云忙着避嫌在御医苑里整理药膳,晚上来皇上这里还是偷偷摸摸。所以,只有他公孙白鸠了。
“走吧,丫头!”公孙白鸠慵懒地唤道,绕过屏风,抱起琴桌上的七弦琴朝殿外走去。
什么时候,皇上接待乐师礼官的“思贤殿”成了“大明宫”?公孙白鸠抚额叹道。
白鸠将夜未央送回水月芳居后出来,俊脸一直是红扑扑的,那些女官的嘲笑他分明是有听到的。怎么了?她们不会是真的以为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吧?
踢着脚上的小石子,公孙白鸠又径直的朝思贤殿走去。
姬扶苏是次日清晨醒来的。
小皇上醒来的那刻阿伊公公还有楚知云都高兴极了。只有公孙白鸠一人扒在琴桌上睡着了。
姬扶苏觉得头昏昏沉沉的,醒来的前一秒手似乎还在那女人的腹部游走,上好的触感,从未体会过的荡漾。
只是,怎么就醒了?
阿伊正准备前去扶住皇上,突然一声尖叫,紧接着红了脸……
天啊,他倾国倾城的皇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楚知云望着龙榻脸也红了,一颗小心脏不知如何安置了。
公孙白鸠似乎是被伊公公的尖叫给唤醒了,忙不迭地走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床榻上明黄的床单上一滩水渍,公孙白鸠的俊脸也莫名的又红了。
“天啊,皇上,你尿床了……”白鸠惊呼道,还挠挠头,随即就是一阵抽风的大笑,哇哈哈。
伊公公和楚知云被他这声惊呼雷了个外焦里嫩,这货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染:你想死吗?阿鸠……一世大哥我不想当后爹,你这么不珍爱生命?)
楚知云捏了把冷汗,我家小皇帝的脸色,好难看好难看。可是望向床榻,隐隐约约看见小皇帝身下鼓起的东西,呃?那是怎么回事?楚知云红了俊脸。
姬扶苏神色一脸复杂,神情莫测,紧抿着薄唇,似乎是在打量那一滩水渍一样的东西。
轻轻地道出一句:“你们都没有‘尿’过?”
楚知云默默低头,阿伊头低的更低,只有白鸠大笑道:“皇上我几百年都没尿过床了,哇哈哈哈……”
姬扶苏觉得面前一阵乌鸦飞过。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姬扶苏薄唇微抿,而后又微微勾起:“白鸠,你今日出宫能不能给朕带一样东西。”
公孙白鸠捂着肚子,克制住笑意说道:“皇上,什么东西?”
姬扶苏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好像,好像是叫什么‘春。宫图’,外面书市有卖的。”随即绝美的凤目闪过一丝莫测的情愫。
他话音刚落公孙白鸠、楚知云、阿伊就问道:“‘春。宫图’是什么?”
姬扶苏起身捡起一旁的中衣,淡淡地说道:“三春时节皇宫风景图。”他说的风轻云淡,极其优雅。
(染:一群又一群乌鸦飞过……)
“呃,你买密封好的那种……”姬扶苏补充道,淡淡一笑,善意提醒道,“路上千万不要打开喔~”
------题外话------
染:你这样会让阿鸠死死死的很惨的……某作者捏了把冷汗……
小皇帝:朕这是在教他们生理知识…。(沉思,眨眼)
染:你要他去买,传到他爷爷耳朵里……(某作者耳朵耷拉下来,天啊我不敢想,我不想当后爹……)
小皇帝:他都十八了竟然没尿过?亲妈你于心何忍?
染:……(乌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