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出没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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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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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免也太神异了,用眼睛控制人的动作,难怪人家会将他的眼睛称为地狱鬼瞳,兰景络望着他湛亮的眸子心中思索着。

“女子,我的眼睛很漂亮对不对?对不对?”印玹之再次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她的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兄弟,你不用这样对付一个反抗不了你的人吧,你受的心理创伤是有多大啊?

“说啊!你再说啊!”印玹之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子。他用力之大,几乎把她的外衣都给拽破了。

你要我说话,也得解除你给我的桎梏吧?

印玹之本想掐她的脖子,却意外的发觉她的肌肤很好,“好滑的皮肤。”

“你夸我,是因为想和我亲热吗?我倒忘了,这里是女尊国了。向来是女子为尊,女子从不会觉得吃亏。”印玹之将她推倒在地上,小小的沙粒在她的身下,磨得她身子不舒服。

“你猜猜看,我们若是结合了,你会不会被我毒死?”印玹之冷酷的扒着她的衣物,高高在上的欣赏着她的落魄模样。

然而她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惊慌,只是淡漠的看着他。印玹之不满她的淡定,拍了拍自己的腰带,道:“碧儿,出来玩玩。”

兰景络这才发现,绑在他腰间的细长的青色不是腰带,而是一条会动的长蛇。

他扒开了她的外衣,让那青蛇盘踞在她的锁骨处,滑腻冰冷的蛇舒适的趴着,尾巴在她的锁骨处扫动。这种无法动弹,任意被欺凌的感觉让她想要杀人。

“碧儿好似很喜欢公主的温度。”印玹之看到她眼中的怒火,他笑了。

很快,她的外衣就被印玹之撕扯了个干净,青蛇在她的身上动得更加的欢畅了。

他的手抚摸着她美丽的锁骨,手慢慢的往上摸去,辗转到了她脖子的后颈处,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肚兜绳带。

“滚蛋!”兰景络突破他的妖瞳禁制时,给了印玹之一脚,又将青蛇一把扔到他的身上。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暴力的印玹之撕碎了,无法再穿。随便的将自己肚兜的绳结绑好,撒腿就用轻功逃离。

“碧儿,追上去。”你身上有碧儿的味道,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印玹之嗅着自己指尖的香味,那是她身上温暖的香气。

  

 浑身是毒

兰景络以最快的速度跑着,一只蝴蝶停留在她的锁骨处,她瞥了一眼,触碰到她肌肤没多久的蝴蝶便跌落在地面,死了。

那家伙全身都是毒吗?弄得我身上也有毒了。以汀枫,你等着,等我回到公主府再教训你!竟然拿我们公主府所有人的性命开玩笑。

“没路了!”兰景络低声咒骂了一句,横亘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大江,她的眼睛瞥见远处的船,咬了下牙,往船的方向游过去。

她游过的地方,很多的鱼都翻了肚皮,浮在水面上。

那船上一个穿着蓝衣的小厮看到鱼儿尽数死亡的情景,不禁掩了掩唇,再看到奋力游过来的兰景络,他急忙向主子汇报情况。

“主子,有人要游上我们的船,要不要让她上船?她身上似乎带毒,江里面的鱼都被她毒死了。”蓝衣小厮紧张的说道。

从密不透风的米色麻布后走出来的也是穿着蓝色小厮服的男子,他道:“主子的意思是置之不理。”

“置之不理?枕浓,你要和主子说清楚啊!”先前来禀告的小厮着急的劝说道。

“槿阑,你这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主子自有分寸。”枕浓摇摇头,又往麻布帘子后面走去。

槿阑劝说不得,复又走了出去。他能够见到兰景络越来越近的身影,以及越来越多的死鱼。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身上有那么多的毒,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兰景络眼见着距离那船越来越近,便呼喊着,“我可以上船吗?”

槿阑看着她,心道:我不想你上船。

兰景络自是看到了一直观察自己的槿阑,却未见他有什么反应,心中纳闷,又呼喊了一句,“我可以上船吗?”

槿阑还是不搭理她。

她往后看了看,心想:不管了,先上船,免得印玹之追上来。

纵身飞上了船,槿阑看到她的穿着,拧了拧眉头。但是相比着倾凰国大部分男子来说,还算是镇定的。

“请问,方不方便借我衣服?”兰景络厚脸皮的问道,她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去问问我家主子,你在这待着,别乱动。”槿阑急匆匆的离去,又去询问自家主子该如何是好。

回答槿阑的人还是枕浓,也不见他家主子搭腔,枕浓道:“先让她换一套衣裳,再将她带过来。”

“可是……那女子有毒啊。”槿阑看到江面上触目惊心的场面,怎么也忘不了兰景络身上的毒的威力。

“印玹之在倾凰。”

“你是说那女子身上的毒是印玹之弄的?”

“也许只是被印玹之碰了吧,你也知道印玹之全身上下都是毒,就算是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还是剧毒。”枕浓回答完又掀开遮挡用的麻布,走到主子的身边。

“说的也是,这印玹之奈何不了的人,除了那以汀枫,还有我家主子。”想通了兰景络身上的毒对自家主子没有多大的威胁,槿阑快乐的走出去。

兰景络换上了丫鬟的服装,布料和款式都不像是倾凰国所有,是别国的吗?

  

 破棋局

看着换上了新衣服的兰景络,槿阑呆了呆,这女子真漂亮。

被兰景络莫名其妙的视线看着,槿阑清了清嗓子,大声喝道:“你这女子好生无礼!竟然想披头散发的见我家主子。”

“可是我头发还是湿的,现在梳髻,会头痛的。”兰景络为难的说道。

“哼,你待会儿不要太放肆了。”槿阑狐假虎威道。

“好的,我会的。这位小哥,你们不是倾凰国的人吧?我看小哥的气度不像是倾凰国男子能有的。”兰景络夸奖着槿阑,期待能够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

“算你……”

“槿阑,少说话,多做事。”从船舱里出来的枕浓开口打断了槿阑的话,他淡淡的瞥了兰景络一眼,又道:“姑娘,跟我来。”

“好的。”她微笑着答应,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以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姑娘,请将这棋局破。”枕浓在她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时,指着桌上的棋局说道。

兰景络瞥了一眼棋局,笑道:“是要破这棋局,才能见到你的主子吗?”

见她的视线似有若无的看向麻布遮挡的方位,他礼貌的笑了笑,道:“是的,而且,依据主子的吩咐,若是你没有让我们救的价值,我们会将您丢下船去。”

“破了棋局就是有被你们救的价值了?”兰景络好笑的看着他。

“价值是相对而言的,同一件东西,有的人会视若无价之宝,有的人会视若废品。在我家主子眼里,懂棋的人就有活着的价值。”枕浓说的话一丝不苟,认真得像是一名优秀的教师。

“破这棋局有时间限制吗?”

“半柱香之内。”

“太短了吧,这棋局不简单。”兰景络的大脑在高速的运转着,她虽然可以说琴棋书画都懂,但是最大的弱项就是棋了,依照她的水平,她自己也说不准能不能把棋局破了。

枕浓用例行公事的表情说道:“姑娘还是不要玩拖延时间的把戏了,在你看到这棋局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计时了。”

我讨厌太过无情的聪明人!兰景络在心中腹诽道,她坐到棋盘的前方,目不转睛的看着棋局,手指捻着棋子。

虽迟迟未见她落子,枕浓也不催促,便和融合在空气中一般,完全没了存在感。

“姑娘,时间快到了。”在最后的几十秒内,枕浓方才提醒她。

她瞥了枕浓一眼,快速的落子收子,过快的速度让枕浓目不暇接。

见她将棋局破了,枕浓鼓掌道:“姑娘高才,置之死地而后生,让枕浓佩服。”

兰景络懒懒一笑,“这下可以见你家主子了吧?”

破个棋局,动了一下脑,我都可以一下子瘦三斤了。

“还不可以。”枕浓走到棋盘的面前,又摆出了一个棋局。

“还不可以?这回,我得问清楚了,我得破多少个棋局才能待在这船上?”兰景络的目光冷冷的望着迅速摆棋的枕浓。

“十局。”

这是主人家的要求,她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不过,当她瞥见枕浓摆出来的棋局难度时,脸都快扭曲了。

“难度一下子高了那么多……”

“是的,因为枕浓将第七局摆了出来,枕浓希望姑娘能够早点离开这船。”分明是让别人去送死的话,这位小厮却说得那么的自然。

 五子棋

“姑娘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不过你还是做好下船的准备比较好。因为至今为止,我家主子的棋局,只被人破解到第六局而已。”枕浓的好心提醒都成了一种异样的威胁。

她握着拳头,全神贯注的看向棋局。完全没有思路,别说半柱香了,就算是给我二十四小时,我都没有办法将这棋局给破了。

“我可以直接和你家主子下棋吗?”

“连我家主子摆下的棋局都破不了,还想和我家公子下棋?”枕浓不屑的看着兰景络,认为她太自不量力了。

“这还得问问你家主子愿不愿意!你愿意吗?”最后四个字,兰景络是朝着麻布遮掩的地方喊的。

可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人回答。她只听到了一声敲击木头的声响。

“我家主子同意了。”

“那我来说说下棋的规则。”

“什么下棋的规则?”

“我们来下五子棋,只要同色的棋五子相连就算赢。”兰景络不管枕浓诧异的目光,径直大声解释。

“你使诈!”

“五子棋也是棋呀。”兰景络耸了耸肩,无赖的说道。

又是一声干脆的木头被敲击的声音,兰景络得意的说道:“看,你家主子他也答应了。”

“你在这等着!”枕浓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又走向麻布的后边。

兰景络能看到的只是密不透风的帘帐,就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保护得也太好了吧,但是他也算是有特色的人,一直敲击着木头,连话都不说一句。应该是一个有着高棋艺,又不会说话的人。不管是倾凰国还是高周国,我都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人。

“你过来吧。”枕浓朝着兰景络招手。

终于可以看到这位主人的真面目了吗?兰景络起身走过去。

结果还是没有看到人,穿过了厚重的麻布,她又看到了同样材质的麻布。在那麻布的前方有一个棋盘,兰景络走过去坐定。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那味道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我家主子让姑娘先下。”枕浓开口说道。

兰景络捻起白子,随便下了一子。

从素色的麻布后面伸出了一只细白漂亮的手,那手就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白,看着像是一个病弱的人,常年没有见过阳光。兰景络对这船的主人越发的好奇了,因为光是见着这么一只手,就让人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他捻起了黑子,黑色与他的手相对比,颜色过于鲜明,以至于兰景络似乎能够看到他手上反射过来的光彩。

常年不出门的人么?难怪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听说过可以相对应的传闻。兰景络眼见着他落子,又快速的落了一子。

枕浓看二人你来我往,毫无章法的下着。五子相连而已,有什么好下的?

很快,棋盘都被下满了,没有了一点空隙。

“和。”兰景络笑着说道,将漫布在棋盘的棋子收起。

木头的敲击声响了两下,兰景络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可以离开了。”枕浓朝着兰景络说道。

“为什么?”她目光炯炯的看着帘帐后面的人。

  

 该下船了

“因为我家主子在屋内点了解毒香,帮姑娘祛除了身上的毒,防止他人追击。姑娘,做人不能过于贪求。你若不自己下船,我们不介意使用武力。”枕浓说罢便做好了赶人的架势。

兰景络坐着的凳子无缘无故的裂开了,好在她反应及时,站了起来,否则非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可。

他是怎么做到的?兰景络自认为自己的警觉性还算高,而且对内功也有一定的敏感度,可她愣是没有察觉到这凳子是怎么烂的,就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我怎会不识好歹?几位也算是我的恩人,不知我有什么可以帮得到几位的,我……”

“姑娘,请你现在离开,我家主子要休息了。”枕浓无情的打断她的话。

“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紫薇槿阑花残,斜阳却照阑干。枕浓、槿阑……公子好生娴雅,祝公子富贵一生,幸福安康。”兰景络看着厚重的帘帐动了动,那一双手呼之欲出,却在关键时刻停住了。(注:女主念的词出自晏殊《清平乐·金风细细》)

木头的敲击声再次响起,枕浓听了兰景络念出的词句,对她刮目相待的同时,态度也客气了点,“姑娘,请吧。”

人家一再让自己离开,兰景络也不好意思继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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