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如此惹人心怜,本王怎舍得将花儿疼爱至死?”他怜爱地柔声叹息,降下花恋蝶的身体,扶著粗长硕大的滚烫阳物温柔地一寸寸推进她体内。紧窒肿胀的花径内因著水液和蜜液的滋润,对巨阳没能造成半点阻碍,也没有半点抵抗力,轻易便让其深入至底端。
“王王爷”她颤巍巍地轻声婉吟,犹如不甚狂浪的娇弱小花。
“花儿乖,本王这次会很温柔的,会将花儿疼爱到骨子里去。”景烨王在水中抽插的动作很慢,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硕大的头部卷著温热的水液冲击花心,抵著颤动的敏感花心研磨触击。
花恋蝶的呼吸因此混乱,随著他的进入长吟,再随著他的抽出深叹,身体在缠绵邪恶的研磨中颤抖不已,只能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紧拥。
温暖的水液跟著两人的动作开始无序地晃动,水波轻柔地拍击亲吻两人的身体,催发著情欲的释放。
景烨王没有狂暴凶悍地进出,凌虐她早已有些不堪负荷的花径,这让她稍稍放心,但是如此缓慢抽动,深入研磨的方式却勾起陌生激烈的欲望。身体里面那麽空虚,小腹内那麽难耐,好像怎麽样也填不满想要他快一点,狠一点。
“王王爷快快些”
她扭身娇媚地催促,可是他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她被这温柔缓慢的动作弄得娇喘吁吁,全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在高潮中连连痉挛,魂魄也随著他的挺弄被逐渐抽离。
呜呜,这白眼石雕又变换了花样折磨她,由骤雨般的狂暴改为缓慢的凌迟。完了,具备控制力的他更加可怕,越来越有向帝王龙发展的趋势。她嗷唔一声,咬住他左边的颈肉,本想狠狠撕咬泄愤,却无奈只能软软地磨动,因为这该死的身子实在难受,实在酥麻,实在无力,实在是太磨人了!她甚至渴求起曾带给她痛楚的狂暴来。
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哭求起来:“王爷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求你啊──王王爷”景烨王一记深顶,她哆嗦著又泄了一次。
“花儿乖,唤声越宸轩给本王听听。”明亮的月光洒在她陷入情欲迷离的面庞上,雪白如丝,柔唇似水,粉颊像火,说不出的媚惑勾人,慢慢地蚕食著他的理智。
“越越宸轩求求你快”
“花儿还是唤王爷好听些。”景烨王沈沈邪笑,“王爷二字又软又媚,又娇又腻,会酥了本王的心。”研磨花心的龟头突然一记重刺,顶进了紧闭的宫口,恶毒地磨转一圈,又往後撤出。接著再次顶进花心磨转,浅退深进的抽插速度极快又极重,尾椎接连不断地腾起酥麻。呵呵,阳物被花儿的花心含住吸吮的滋味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这可就是那些混蛋说的花心交合?
“我我不行了呜呜,王爷不行了”花恋蝶只觉眼前闪过一片又一片白光,强猛的酥麻酸痛阵阵袭来,身体在温暖的水波中痉挛抽搐,灵魂似乎越飘越高。
“该罚,本王会让花儿好好体会本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景烨王封住她的唇低哑调笑道,阳物的撞击又逐渐变得缓慢绵长,深重有力,生生折磨女人的整个身心。
花恋蝶在一次又一次的噬魂高潮挣扎辗转,嘤咛媚泣,终於挺不住地又晕厥过去。
景烨王见状一记重撞,冲进她温暖的宫房内,低吼著全然释放了自己。炙热的精液将晕厥过去的女人烫得又是好一阵无意识的抽搐痉挛,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骄傲。水中的这次欢爱他并未尽兴,只是怜惜花儿的身体已无法承受了,这才迅速结束了欢好。眼下花儿接受了他,他与她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就这样搂著花儿坐在温泉池浅水边的汉白玉阶梯上,大手凝满内息,慢慢抚过红粉粉的细腻肌肤,晕散开紫红的淤血,替她舒缓著疲累的筋脉肌肉。
“王爷自个肩背上也是血痕遍布,惨不忍睹。不如将元帅交给本侯料理,你去好好疗伤如何?”清脆悦耳含著些童稚的纯美声蓦地响起。飘飞的朱纱中,转出两道风华无边的人影。一道纤薄高挑,一道颀长挺拔。
“花儿抓出的爱痕,本王喜欢留著,不劳崇义侯费心。”景烨王抬头慵懒地看向娈栖,冷硬的薄唇森然咧开,“她,也是本王的女人了。”
娈栖微愣,仔细打量了景烨王几眼。有意思,铁血霸气的武相王爷话语里用的是一个“也”字,这说明什麽?花瓣粉唇也是微绽,露出个玩味十足的浅笑。
景烨王眸光一跳,跃到静默不语的锦螭脸上,对强占了人家心爱宠物的行为半点也不觉惭愧,大刺刺地重复道:“锦主,她,也是本王的女人了。”撩起花儿的一缕白发,放到唇边亲吻摩挲,白瞳凤眸直直地盯著一身月华锦袍,朗皎明濯如秋月,毓灵疏秀似霜寒的清贵男人,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作。
锦螭的目光在花恋蝶裸露的肌肤上游移,露出点点心疼碎光,冰寒慢慢盈满清凌墨眼,冷冷道:“王爷言之有误,该是你成了宠蝶的玩物才对。”右手一抬,一道黑影带著凌厉劲风冲景烨王疾射过去。
景烨王抬手一晃,便将那黑影稳稳接在手中,定睛细看,是一楠木质的药盒。
“里面的药膏是宠蝶亲手调制的,王爷可要好好伺候我的蝴蝶宠物,你的花儿主人。”锦螭脚步转开,毫不犹豫地迈出,醇冽的声音带著冰寒至极的笑意,“王爷需记得,若不是我许可,若不是宠蝶对你这玩物有了几分喜爱,又怎会容你亲近放肆?”
景烨王看著隐没在朱纱中的月华背影,很久都没从“宠蝶的玩物”中回过神来?那男人说的是啥意思?为啥他不怎麽听得明白?
娈栖轻移脚步,在温泉边蹲下,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王爷,别理那个极不正常的男人。”
“极不正常的男人?”
“是啊,王爷和锦主相处这麽久,也该知道你的花儿在他心目中不是女人,而是爱逾性命的宠物吧?”他漫不经心地随口聊道,探手从景烨王手中拿过木盒,拧开盒盖,食指挖掏了一坨透明药膏涂散在花恋蝶印著紫红吻痕的圆润肩头,受不了诱惑地俯头在那滑嫩的肩上亲了一下,戏谑地调侃,“王爷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定是让本侯的花姐姐吃足了苦头。”
景烨王鼻中轻轻一哼,凌厉森冷的视线挪回到怀里的花儿身上,倏地敛去冷厉,大手在水中轻轻揉搓按摩著她的身体。对了,他一直是知道的,锦主将花儿视为宠物,对她尽心疼爱,小心翼翼到近乎丧失自我,感情比相爱的男女更浓炙,更疯狂。
第225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九)
娈栖偏头眨眨璀璨旖旎的琉璃猫儿眼,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在锦主眼中,除了花姐姐的倌子夫君勉强被他视为同样的宠物饲主外,你,我,包括皇上都只是他的宠物的玩物而已,根本不值一提。”他顿住,对上景烨王移过来的白瞳,笑得越发灿烂,“王爷恐怕还不知道吧,锦主早就打算找机会把王爷这般长相特殊的玩物送给他的好色宠物把玩了。啧啧,王爷今番自以为是的强占,不过是自投罗网,正好合了锦主的心意罢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没有勃然狂怒?要知道锦家家主可不是贤良大度的男人。”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九五至尊的帝王和重权在握的武相王爷又如何?还不是和他这个天阉宦宠一样屈居在一个倌子之下,还不是一样被个不正常的男人视为可供他的爱宠享乐的玩物。
景烨王蓦地张大凤眸,不怎麽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本王根本无需费心谋划,锦主其实早就允许本王蹂躏花儿,成为花儿的男人了?”
呃娈栖涂抹药膏的手指一顿,猫儿眼怪异地看著惊喜不已,毫无半分怒气的景烨王,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不太正常。
“王爷,锦主是允许你成为可供他爱宠享乐的玩物,而不是蹂躏女人的男人。”他提醒道,“如果有一天你的花儿主人不再喜欢你了,那个男人就会将你剥皮削骨,粉碎成泥。”不管最後事实如何,反正那个男人是这麽威胁警告他的,多个武相王爷听听也不错。
“他不正常,难道本王也要跟著不正常?本王心知自己是花儿的男人就成,不会计较太多。”景烨王抱著花恋蝶毫不避讳地走出温泉,舒心笑道,“也亏得那男人不正常,不然本王定要动足了心思才能守在花儿身边。”
娈栖哑然,越国的武相王爷在某些方面果然也不具备正常男人的神经,而且这想法和他英雄所见略同。潋滟眸光一扫,浓浓的嫉恨遽然从猫儿眼中嘶嘶掠过,盖过才起的惺惺相惜。
“王爷这般贪食,不怕落个肾亏精虚的下场麽?”一根纤长雪净,剔透如琉璃雕琢的手指指在了即使上岸,一对男女还紧紧相连的地方。明丽无暇,纯稚妖魅的笑颜在月华下绽放出万千美丽风华,勾引著人类心底最肮脏贪婪的邪念。
景烨王淡淡瞥他一眼,沈戾笑道:“多谢侯爷关心。不过本王与你不同,既是身强体健,又兼天赋异禀,即便将花儿弄死了,也不会肾亏精虚。”说完,竟当著娈栖的面将巨大的阳物抽出半截,又缓缓挺弄进去。他不是先帝,不好男风,这宦宠侯爷再美丽惑人也迷不了他的心智,勾不出他的怜惜。连男人都不是的东西,没资格在他面前嚣张放肆。
琥珀猫儿眼倒映著天上的星月,璀璨辉煌,流光溢彩,美轮美奂。黏湿的腥风在纤薄的身体四周吹刮,丝缎般的栗发轻轻飞扬,阴毒煞气不断地聚积,“王爷,花姐姐是本侯的命根子,万万不能被你轻易弄死了。”殷红小巧的舌尖滑过花瓣粉唇,雪净剔透的秀长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清脆悦耳的欢快声如同水晶撞击,“王爷不如忍忍痛,让本侯阉了你吧。”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景烨王轻声蔑笑。一块块坚硬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轻微地滑动,嗜血的磅礴霸气轰然奔涌,朱纱幔帐在杀气中狂舞飘飞。以往从未与娈栖接触过,曾与众人一样以为他仅是个有著一副好皮囊的下贱宦宠。但在这短短二十几天的接触中,倒是有了全面改观。对这宦宠的计谋鬼出,高强武艺,冷血阴毒感到万分讶然之余也生了些欣赏,不过,若是要在他面前嚣张挑衅,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陷入高潮昏迷的花恋蝶忽然皱眉呓语,长翘的浓密灰黑睫毛颤动著,眼看便要醒来。她虽然暂时没了内息,然而细胞中的武者警觉还在,对外界真正的杀气仍是十分敏锐。
白瞳凤眸与琉璃猫儿眼砰地对上,爆闪出劈里啪啦的一串火花之後,所有的杀气全部偃旗息鼓。
“花姐姐,我在给你擦药。”娈栖上前两步,笑意妍妍,在迷迷蒙蒙的灰眸前晃了晃手里的木盒。
“娃娃,你回来了。”花恋蝶揉著眼睛闻声看去,唇边漾开带了几分迷茫的甜笑。怪了,刚才明明感觉到让人极不舒服的杀气,咋转眼又没了?她心底嘀咕著,口里问道,“锦螭主人呢?”
“也回来了,不过”娈栖顿住,盈盈笑道,“看见花姐姐遍体欢爱痕迹地昏迷在王爷怀里,便留下一盒药膏先回房歇息了。”
啊!难道刚才是锦螭释放的杀气?不过以他扭曲的视觉和心态,应该不会愤怒的啊。
花恋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也发觉了自己和景烨王的身体依旧赤裸著连在一起,脸蛋霎时火烧火燎,惴惴不安地抹汗道:“王爷,放放开我”他爷爷的,在娃娃面前这麽露骨,不是摆明了找死麽,那杀气多半是娃娃放出来的。
“不放,锦主回房前可是嘱咐了本王一定要把花儿伺候妥帖。”景烨王不容她挣扎,紧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轻哄道,“花儿累了吧,本王带你回宫歇息可好?”
“我要娃娃。”花恋蝶认真道。目前的身体不足以应付石雕王爷在床上继续酣战。男女这档子事过犹不及,她现在还真有点怕跟著他回房後被其朝死里折腾。而且,娃娃笑得恁灿烂璀璨了,她心里发毛呵。
“花儿,他伺候不了你。”景烨王不悦地拧起眉。
听听,娃娃既没断腿,又没断手,为啥会伺候不了她?明显就是此伺候非彼伺候。
“不,我就要娃娃。”她拉住娈栖的手,对著景烨王撒娇耍赖。
“花儿听话。”
“不听,我──要──娃──娃──”
“好吧。”从甫一见面起,景烨王便对花恋蝶百依百顺惯了,凶狠地剜了娈栖一眼,妥协了。
娈栖对著花恋蝶咯咯轻笑,在她不注意时,微侧了头,得意而阴冷地回了景烨王一记狠瞪。
“娃娃,锦螭没生气对不对?你也没生气对不对?”虽然她心里笃定,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花姐姐的锦螭主人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的好东西和你喜欢的东西捧到你面前,又怎会生你的气?”娈栖轻抚她抿紧的下唇,“至於我麽,花姐姐让我咬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娃娃要轻点咬喔。”花恋蝶扁扁嘴,听话地朝娈栖伸出一根秀美的粉玉手指。
猫儿眼顿时弯成新月,幸福满足的笑让某个石雕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