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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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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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恋蝶还来不及为泛出眼泪的真实原因辩驳,身体就被红罗推倒,跪在了娈栖双腿间。系在腰胯间的巨物被这股力道一冲,更是深深刺进娈栖体内。
在她身下的娈栖发出欢悦的长吟,双臂蛇一般缠上她的脖颈,拉下她的头疯狂地亲吻。
“唔唔”花恋蝶被娈栖封住嘴巴,双手伸在他的头侧不断地瞎抓拉。她感到了,有一个滚烫的坚挺正抵在自己花穴口轻轻磨蹭。
“恋蝶,夫君帮你吃掉娃娃。”一个温暖滑润的身体覆上她的後背,炙热的桃花魅息在她耳後柔柔吹拂。
不容她拒绝,红罗猛地一挺腰,胯下硕柱有如巨蟒般对著狭窄湿漉的玉门疾冲而入,瞬间到底,顶进花房。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和裹挟酥麻的酸痛直达花恋蝶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溢出“啊──”的一声闷吟,身体也被这股冲力逼得往前狠狠一撞,那深埋娈栖後庭的巨物正巧重重戳中里面的敏感处。
娈栖身体顿时狂颤起来,双臂将她的脖颈缠得更紧,舌在她口中狂乱地肆虐。
红罗暂时停止了动作,轻闭双目,伏在花恋蝶身上,静静地享受著里面小花嘴不停收缩吸吮的美妙滋味。直到快感稍退,他才直起身,挺动著胯下硕柱,一记一记用力撞击。拨开花恋蝶如丝的白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粉玉般的背上轻吻慢舔。一手在她的红樱上不住搓揉捏捻,一手则拉著她的蛮腰让她跟著自己前後动作。
极度的充实感迅速填满了身体,酥麻的电流在体内乱蹿。花恋蝶主动随著他的动作挺胯摆臀,将系在自己腰胯间的假具一次次深深送进娈栖体内。当双手触到身下不断颤抖发热的无暇身体时,满脸酡红,火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花姐姐,我的好姐姐,就这样吃我嗯娈栖以後只给你吃好舒服好爽美好姐姐用力吃我”娈栖搂著她,唇不停地吻著她酡红的脸,淫荡的媚吟接连不断,“喜欢爱爱你娈栖爱花姐姐”纤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不停耸动腰胯迎向她的撞击。
花恋蝶在娈栖一声声摄魂勾魄的媚吟浪语中,心里的羞惭渐渐散开,升起的是一种征服的另类快感。
“恋蝶,夫君快些,让你把娃娃彻底吃干抹净可好?”红罗咬住她的耳朵,桃花炙热诱惑邪媚,“当然,也让忍了很久夫君将你吃干抹净。”滚烫的巨柱不等她回应已是狂插猛抽地捣弄起来。
花恋蝶破口呻吟,陷入情欲深渊的瞬间,心里飙出一串悲催热泪。
她想到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生态食物链。
话说,她真的不,她最多只是有一点点变态,真的不用将它加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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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穴的时辰终於到了,一点运气挣断身上的缎带束缚,起身活动了几下四肢。
看看面无表情立在门口的四个暗卫,心里苦笑一声,也面无表情地肃立在一旁。
她还能说什麽?听著里面杂乱无比的媚吟喘息,她只能说:第一,衷心恭喜主子心想事成;第二,悲叹一个正常女人从此堕落。
呃,慢著,那个白发女人既然能够接受主子,恐怕其本身就很不正常,包括她的那个红罗夫君也不正常。
她只能再说,不愧是对倌馆出身的夫妻,的确非同常人的强悍,堪与主子相提并论。作家的话:咳咳,不正猥琐终於结束,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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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娈栖过往
越国先帝赐给娈栖居住的清溯殿侧殿与清溯殿正殿相隔不过是一条百米左右的宫廷回廊,正殿内即是蕴含丰富矽酸的巨大天然温泉池──清溯池。
先帝遗诏:崇义侯居宫中清溯侧殿时,可自由进入正殿温泉中浸泡洗浴。这份极致殊荣数百年来从未有一人得到过,哪怕是历代皇上的嫡亲老娘──尊贵无比的太後千岁们也未曾得到过,真可谓是将天都差点戳破了。
清溯池约莫三百多平米,呈五瓣梅花形,池水为半透明青色,池面氤氲一层蒙蒙雾气。水池外浅里深,最浅处不过两尺来高,最深处也不超过六尺,周边用汉白玉砌了。池内设置了可供人倚坐的玉阶和躺卧的玉床。离池数十步开外绕池伫立著二十几根盘龙汉白玉大柱,柱底是盛开的莲花座盘,每一片花瓣边缘皆以金丝镶嵌,每根柱身都分四方悬挂著四盏硕大的琉璃莲花宫灯,满地凿莲汉白玉地板在柔光中显得更加莹华泽润,半透明的青色池水也在柔光中粼粼闪烁,星星点点,使得整座大殿於富丽奢华中透出梦幻迷情。
此刻,偌大一个梅花池子只在边缘处浸泡著三个人。
这三人相依叠靠倚坐在玉阶上,穿过极薄的雾气,可见黑棕、雪白、浅栗三种颜色的长发一缕缕地在水中四散飘摇。它们彼此交错织绕,既温柔亲昵,又旖旎缠绵。
一个微带稚气的清脆声如同翡翠珠子溅落玉圭,在静谧明亮的大殿中悠扬流潺。
“越国奉城的琅邪世家是延续了近四百多年的大贵族,一直备受世人尊崇,连九州各国帝君也要礼让三分。我便是这琅邪世家长房的嫡长子,甫一出生就受到了整个家族的重视。喜爱的、嫉恨的、欣羡的什麽样的心思都有。从落地张眼起,各种明的暗的刺杀便数不胜数,那激烈的倾轧争斗与皇族相比也不遑多让。是以父亲和母亲虽在我身周布下严密防护,七岁那年,我仍不幸中了剧毒。後经名医诊治,捡回一条命,却不幸落下了难以启齿的隐患。”娈栖跨坐在花恋蝶身上,双手揽住她的後颈,美丽无匹的小脸恬淡柔和,仿佛那个遭暗杀中毒落下隐患的人不是他似的。
“难以启齿的隐患?”花恋蝶扬起眉梢,手极端具有自主意识地爬到他的双腿间,一把握住了雪粉可爱的童芽,“是指娃娃的阳具永远停在了七岁,不再长大麽?”
“对。”他歪头笑盈盈地瞅她,琥珀色的猫儿眼里倒映出池水的微青,在明亮的柔光中流光溢彩,灵动而神秘,“花姐姐,娈栖的稚嫩童芽摸在手里把玩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花恋蝶这才恍然意识到自个的手已由单纯的握住变成揉弄抚摸了。本就浸泡得有些发烫的脸,轰地一声灼烧出熊熊烈焰,连耳朵都未能幸免於难。
她不是变态!她真的不是变态!可为毛她的手就是从那根童芽上拿不回来?
花恋蝶不假辞色地狠狠唾弃自己,心里疯狂叫嚣著将猥琐无比的狼爪子收回来。但是该死的!那小小一芽为毛会软嫩得比海绵还绵韧,比丝缎还光滑?简直令她爱不释手,越摸越想摸!呜呜,老天明鉴,她真不是猥琐幼童的变态来著!洁白的上齿紧咬淡色下唇,她的理智和身体本能做著艰难的拔河。
瞅著脸颊红得几欲滴血,烫得可煮鸡蛋,眉眼间透著深浓哀怨的白发女人,花瓣粉唇先是微嗔地翘起,继而愉悦地咧开。他冲花恋蝶的面庞吹出一口温凉的幽香,猫儿眼微微一弯,轻快道:“花姐姐,娈栖不止是童芽摸著舒服,後面的两个囊袋摸著也很舒服喔。”他拉著捏揉在童芽上的粉玉手掌往後抚摸,将两颗小小的玉囊尽数送入温暖滑腻的掌中。
美丽的雪净双颊被温烫池水熏蒸出淡淡朱粉,略弯的猫儿眼碧波粼粼,微勾的花瓣粉唇晶莹柔嫩,端端是剔透璀璨,明丽无暇。
砰──
花恋蝶脑子一懵,突来的空白中狼爪子一紧,绳子从中部断裂,理智与本能的拔河比赛正式宣告结束。
她呼出一口长长的幽幽的叹息,身子颓然软倚进身後红罗的胸怀中。
“恋蝶,怎麽了?”红罗双臂环住她圆润优美的肩头,在她耳畔轻声魅笑,桃红薄唇不住地轻擦她的耳廓。
“我认了!”好吧,姐承认,姐也是个变态,一个被变态同化熏染成的变态。她幽怨地瞪了在怀里笑得无辜又无暇的娈栖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厚著脸皮将童芽连著小玉囊一起握在手里大力揉捏,“娃娃,这下你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之至!”娈栖欢欣地倾身在她脸上连连亲舔,“花姐姐,娈栖从心到身,每一处都是你的。你若是避讳我,嫌弃我,我会很伤心的。”
“少来,当初毒害我时咋没看你流露一丝丝伤心?现在想要亡羊补牢,已为时晚矣。”花恋蝶翻个白眼,出口啐道。终於艰辛无比地抵住变态的诱惑,把手抽了出来,拧住娈栖的雪净双颊往两边拉起,“娃娃,言归正传,继续交代你的过往生平。”
“好。”猫儿眼又弯了弯,漾出满满笑漪。纤长的手覆上捏著嘴边颊肉的粉玉素手,拿下紧紧握在手中,放到唇边吻了吻,才又继续回忆道,“这种断子绝孙的隐患落下後,带来的好处便是从此我身边再也没有谋杀,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小我两岁的弟弟身上。那时的我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残缺,只以为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像个寻常百姓家的孩童般生活了。谁曾料想,在百年显贵世家中,若是你无用了,那麽连你的生身父母都能将你抛弃。於是不足一月,年方七岁的我便彻底知晓了权势富贵的重要性”
娈栖眯起猫儿眼,池面上氤氲的薄薄雾气逐渐渗进眸中,目光变得朦胧迷离,思绪慢慢陷入久远的记忆中。
那时他才七岁,却早早醒悟到日後倘若屈於人下,这辈子将活得比蝇蛆更为低贱屈辱。若想凌於人上,那本可赖以依仗的家族血亲又已成为仅供观赏的水中花月。这世间,他所拥有所能依仗的唯自己一人而已。
念书习武,他比谁都勤奋刻苦,家族里的藏书楼每晚都留下他驻足流连的身影。失去家族的举荐,想入朝担任高官,手握重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那他又该怎样去获得自己想要的权势富贵呢?
左右盘算之下,他打上了自己这副皮囊的主意。历朝历代总会出现一两个博得君王怜宠的宦官,只要手段了得,握住滔天权势也将不在话下。
十三岁那年,他留书一封,与家族、父母断绝血亲,自寻了关系以宦人身份进入越国皇宫。果不其然,当时年届不惑的皇上初一见他便惊为天人,从此集三千宠爱一身。数年来帝宠有增无减,直令天下瞠目。
当皇上拿出朱冰果,望他能永驻少年美丽容颜时,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他是残缺之人,即便身体长得再高壮强健又如何?他始终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伏躺在皇上身下,承受著他人背後的讥诮轻蔑,他不觉羞惭,也不觉恼恨。只因他这个既非男人又非女人的身体从皇上身上不但得到了无限快乐,也得到了亟想要的权势与富贵。
皇上是个英明帝君,虽对他宠爱无边,却绝不会做些危及江山社稷的荒唐事。他并非愚人,虽想要更大的权势富贵,却并不依势胡作非为,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倍受帝爱的低微宦宠。
在他临近弱冠的头天夜里,恭送皇上回宸德殿後。皇上的嫡二皇子,以温柔敦厚,英睿不足现於世人的年近十二岁的越昊昕突然出现在他寝殿的密室中。那双极美的承袭皇上的黑棕色凤眼深邃如涡流,看不见底,竟比皇上更为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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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往昔秘事
“明日是你生辰,父皇会在乾坤金銮殿中封你为侯,赐你免死金牌、豪宅奴仆、良田万顷以及──”只齐到他胸膛的越昊昕慢条斯理地抚著衣袖上的四爪祥龙图绣,极薄的上唇轻掀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守卫侯府的五千私兵。”
“二殿下,您说的是越国朝野上下俱都知晓的事吧?”他笑了笑,甩袖在椅榻上坐下。随性地翘起腿,咧嘴问道,“怎麽,难不成还有大臣以头碰柱,欲用身家性命拦阻皇上为我奉上生辰贺礼?”
“非也。父皇若惧那些个食古不化的臣子,这金銮殿上的龙椅早就换人坐了。”越昊昕上前一步,犹带稚气的俊秀小脸一直含著笑。只是这笑无一丝孩童纯净,反倒讳深似海。
越昊昕从袖袍中摸出一个碧玉盒子,放到案几上,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个龙眼大小的朱红色果子,幽香扑鼻,与以前服食过的朱冰果很相似,但表面少了几分晶莹。
“媚果,我送你的生辰贺礼。”碧玉盒子被轻轻推到他面前。
媚果,天下剧毒之一。人服下後,五脏六腑,筋脉血肉无不充满媚毒,会疯狂渴求交合之事。无论是寡情男子,还是刚烈女子,都无法抵挡因毒性引发的强烈情欲。此媚毒迄今无解,十二个时辰後,人就算不在交合中脱阳或脱阴死亡,也会因毒性过烈,血脉爆裂而死。
“呵呵,二殿下是嫉恨娈栖夺了您的父皇,想除掉我麽?”他伸指从碧玉盒中拈起幽香扑鼻的媚果,放到鼻端深深嗅闻,“很诱惑的香气,中此媚毒死去,对我这个宦宠来说也算死得其所,相得益彰。”
越昊昕撩袍坐在案几另一侧的椅榻上,深邃的凤眸满是温和笑意,淡淡道:“媚果确是无解剧毒。不过若是服用过朱冰果的人服下,非但不会中毒身亡,反倒会延年益寿,成为罕见的媚人。媚人身体内外皆与常人无异,即使是最高明的大夫也无法察觉媚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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