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出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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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出正妃-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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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源怒道:“你把那贱人还给我,我就是打死埋了,也不能便宜你。”墨桂衡听他这么说,满不在乎的便要走,忽然作恶的念头闪过,真返回来,搬了块石头便要向下砸。

止源当他疯了,要害死自己,忙双手护住头脸,喊道:“你快住手!”而这时墨桂衡却哈哈大笑:“你真是个窝囊废,你大哥和你姐姐比你强多了,庶子就是庶子!呸,爷吓吓你而已,当我稀罕害你吗?瞧你那胆小的样子!难怪连个女人都留不住!”

“你这天杀的,等我再见到你非杀了你不可!”止源又羞又怒,疯了一般的喊:“你给我等着!”墨桂衡丢下那石头,懒得理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不久,凝玉带着人手赶来,见弟弟眼神凶狠又呆滞,似是一口恶气憋在胸口般的紧咬牙关,任谁问什么都不说。凝玉赶紧派人将他送回去,另派人去找段慧珍和那个男子。但是很不幸,直到天亮,派出去找的人都没发现踪迹。

这让凝玉很不舒服。那段慧珍是她的仇人,更是她准备给独孤烨诚的丧门星,她跑了,下面的计划该怎么实行呢?她的本意是让段慧珍勾上独孤烨诚,让止源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长长记性,再做个扣,叫段慧珍见到太子,依照段慧珍那个个性不勾引太子简直不可能。那么不管是太子厌恶她的轻狂,制裁她,从而激怒烨诚,还是勾引成功,给烨诚戴顶绿帽子,让太子和烨诚反目。都达到了她的目的。

这就是她辛辛苦苦把段慧珍培养在身边的真实目的。

她决不许自己的计划失败。

   
第六十五章

现在可好,她低估了段慧珍的本性,在她未给她引荐烨诚之前便跟别的男人跑了。
寻了一圈无果,凝玉唉声叹气准备放弃了,而这时一夜未来口的止源却见到她说:“姐,我最大的羞辱都是因为那个贱人而来!待我抓住她,非要剥了她的皮不可!”

凝玉安慰道:“你先歇着罢,她现在不知私奔到哪里了。你最近知道她和什么人联系吗?怎么好端端的就跟人跑了呢。”

“我知道。”想起昨晚上墨桂衡干的好事,他便气的浑身发抖:“她是墨桂衡拐走的。人在他那里!”

凝玉一听,双目放光:“当真如此?”随即站起来,揉着拳头道:“原来是那个混蛋,等着,看我去找他!”

就知道不能纵容他,但是千提防万提防,还是叫他生出事端来了。止源拦住她:“我想自己去找他算账!”凝玉道:“那段慧珍落到他手里,还能好?至少把人给你领回来!”

“我现在想起那三个字就觉得恶心!再也不想见她了!”虽然让止源彻底醒悟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段慧珍是她好不易寻到的好棋子,哪能就这么算了。立即吩咐下去:“来人,给我派人去找墨家大少爷墨桂衡!”

“是。”等下人们四散开去。

止源则拄着拐杖,默默的离开了,心里千般万般都是对段慧珍和墨桂衡的憎恶,原来的心头好此时彻底沦落为最恶心的人,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睛。他当初怎么会看上那么个人?不,不是这点。是他待人接物太没提防,竟叫她给蒙蔽了。从这以后,止源落个疑心病的毛病,任哪个女人向他献殷勤,他都要思虑这人是不是对自己有企图,是不是等他没用了立即抛弃他。这倒是凝玉始料未及的。

凝玉则等在庄上等墨桂衡过来,她料定那厮没走远,昨晚上还瞧着他那船舫上亮着灯呢。现在他做了对不起曾家的事情,肯定心里明镜似的,等着她找上门。

晌午过后,下人来报说墨大少爷来了。凝玉蹭的站起来,去客厅见他。只见墨桂衡搓着衣角,局促不安的站在客厅,抬头和她眼睛对上后,白皙的双颊登时染上一片火烧云的颜色,从耳根直红到脖子,声音也结结巴巴:“表妹,你,你找我?”

“当然找的是你!你干的好事,段慧珍叫你弄到哪里去了?”顾不得那么多礼仪规范了,她上前救助他的衣领怒道:“以前不和你计较,你倒是得寸进尺,越发无法无天了。”墨桂衡见她靠近,只觉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神魂颠倒,至于对方说什么,他完全没在意,直到凝玉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他才恍惚一般的反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问你,段慧珍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这个人真是的,从来都是这般样子。

“我,我把她卖了!”墨桂衡笑道,看到凝玉眼中的怒火,反而有些冤枉:“她又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是为了止源好……”

“曾家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插手了?”

墨桂衡听了这话,嘟囔道:“都是亲戚,我是你表哥,怎么没见你对我好,给我买什么东西呢。”

这就是原因?就像两个小孩子,其中一个有玩具,另一个没有,于是出于嫉妒便去破坏别人的玩具。凝玉被他气的浑身发抖,点着他的脑门骂道:“你几岁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你……”

虽然是被点了额头,但这样是身体接触,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额头,低声道:“……你别生气,我赔止源个千金姬就是了。段慧珍才值几个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凝玉喘着气儿问:“你把人卖到哪里去了?”

墨桂衡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凝玉便一瞪眼:“快说!”他这才一摊手:“卖去扬州了。她既然爱浪,就让她做妓好了。不过你要是问我经手人是谁,我也不知道。路上随便碰上个人,我就给转手了。”

凝玉气的肝疼,自己好端端的计划,竟然被这么个临时出现的人给破坏了。想到这里,把桌上的茶盏都扫到地上,瓷器随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墨桂衡见她这般生气,这倒是出于他的预料,赶紧过去给她揉肩,劝道:“凝玉,是不是止源跟你吵闹了?你别生气了,我去跟他说,随他开口要银子,我赔给他,再买一百个段慧珍都够。”

“谁稀罕你的银子。”凝玉推开他的手:“你去给我找,找不到段慧珍,这辈子都别来见我!”

墨桂衡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的大祸:“怎么了?难道她能下金蛋不成?非她不可?我就觉得你们奇怪,一个不入流的丫头而已,值得你这么上心?”

“我上不上心是我的事,但是你把人弄丢了,我就恨上你了!”

墨桂衡倒退一步,只觉得心肝肺碎了一地,虽然表妹以前也不爱搭理他,但是从没这样直接拒绝过他,一时觉得难以接受,眼泪在眼圈转悠。若是平常,凝玉不忍伤害别人的感情,肯定要说几句软话安慰他,现在可没那份闲心,只恨恨的起身:“对,你要要是不把人找回来,别想我再见你!”说罢,一甩衣袖,出了门。

他赶紧去拦她:“凝玉,是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凝玉这时见他就烦,抬脚就踹:“滚开!”然后气哄哄的向后院走去。留下墨桂衡一个人在原地难过。

值得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人而已。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嘀咕着说;“不理就不理我……我在你这的气也受够了。”嘟囔完了,又过了许久不见表妹回来,忽然更难受了,使劲哼了一声离开了曾家的山庄。

一回到自己的船舫,墨桂衡便揪住朋友袁宗敏的胳膊问他:“昨天我带回来的丫头,你弄到哪里去了?”

“你不是说看着她嫌烦,叫人带去卖了么。我怎么知道。”袁宗敏调试着琴弦,慢条斯理的说:“怎么了?觉得她还不错,想找回来?”

果然给卖了。墨桂衡一抹冷汗叫来贴身小厮蝉儿盘问:“我叫你把姓段的丫头卖了?是吗?”

蝉儿笑道:“是呀,少爷。还叫我赶快点卖了,省着看着想起曾家的二少爷来恶心。”

墨桂衡眼前一黑:“人牙子是哪里找的?你快给我把人带回来。”

“这可不大容易。因为人牙子是在水路碰上的。这会沿着水路恐怕已经出了咱们能找到的地界了!”蝉儿如实回答。

“给我去找!花多少钱多少时间都给找回来。”

蝉儿知道主子奇怪,昨天刚卖的人竟然立即就反悔要找回来,不过少爷做事历来没谱。他也没往心里去,道了声:“是。”便吩咐下去找人。墨桂衡见袁宗敏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一股脑的气道:“你笑什么?朋友遭灾了,你倒是高兴?”

“我只问你,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袁宗敏笑道。墨桂衡气呼呼的说:“是不是砸了自己的脚,还不知道。兴许我把人找回来,表妹就不生我的气了。”

袁宗敏看了眼船舫外浩渺的湖面,淡笑道:“出于朋友的立场,我劝你一句,你就是痴心妄想。曾凝玉作为嵘王妃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根本没半点机会。”

墨桂衡最不爱听这话:“我愿意痴心妄!再说,她没过门,嵘王去前线,兴许一个不小心,便回不来了。”

袁宗敏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前:“这话说不得,若是被外人听到了,你这可是通天的大罪。”墨桂衡却不在乎:“就连表妹自己也对这门亲事持谨慎态度,她要真是得意嵘王,怎么会允许嵘王去前线?我可是听说嵘王出征前去过曾家,想是表妹没留他!”

“也未必,或许嵘亲王是想建功立业再娶你表妹,也未可知。”袁宗敏适时的说,调试好琴弦后,便开始弹奏。但在墨桂衡听来,那琴弦似乎是绷在自己心尖上,让自己的心脏不得安宁。他突然伸手按住琴弦:“别再弹了,真真烦心!”

袁宗敏笑了笑,起身站在船头打开折扇,回眸见墨桂衡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露出了笑容。

中秋节赏月过后,曾家家眷多数还留在山庄,艾氏听说墨桂衡来过,便叫来凝玉,让她去请墨公子过来,到底是妹妹的孩子,总要见上一面。凝玉现在一听此人就烦,便跟母亲说他有事,只在今早打了个照面,送了些礼品就回了。艾氏不免有些失望:“你表哥心肠不坏,只是有些孩子气,有的时候,你多担待些。”

凝玉忍不住暗中叫苦,如果墨桂衡哪种人还不叫没有坏心肠,那江洋大盗肯定有一副慈悲心肠。话虽这么说,凝玉总不好跟母亲直说两人的过节,应声说是。然后将母亲和老祖宗送回本家后,继续在山庄等着墨桂衡来送段慧珍。

这几日,止源完全变了个人,不怎么说话,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凝玉劝导了几次,无果。他只说要把段慧珍抓回来扒皮,才解心头直恨。于是凝玉便随他去恨了。可墨桂衡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又过了三天,他的贴身小厮蝉儿过来禀告说,墨少爷没找回段慧珍姑娘,这会已经南下亲自去寻人了,希望找到后,把人完完整整的给带回来。

凝玉听了,不禁哑然,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墨桂衡已经亲自去找人了,一个富贾少爷千里迢迢去寻个奴婢,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

“罢了,你见到你家少爷,就说人不用找了……我原谅他了。”

蝉儿摇摇头:“我家少爷要做的事情,任谁也改不了,他说要找到,一定会找到的。您放心。”朝凝玉拱了拱手就告辞了。待蝉儿走了,止源冷声道:“姐,你就是好心肠,别人一认错,你就心软了。”

这种说法倒是让凝玉很是吃惊,她一直觉得自己重生之后心肠变硬了,有的时候余墨是话里话外的提醒,也让她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对待这帮人过分了。现在听止源这么说,她便好奇的问:“是吗?”

“可不是。墨桂衡把人弄走了,他去找,是他的本分,你就原谅他了。装可怜谁不会!”

凝玉便问:“那你呢?”

“永远也不原谅!”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全是阴暗的气息。

凝玉在想,那么她是否原谅了段慧珍呢?当然没有了,可是现在她被卖去扬州为妓,对她来说下场肯定不能算好,可也不能完全下定结论她今生就不能翻身了。所以呢,要等,如果她够厉害,能杀出一片天地来成为知名人物。到时候,她便顺藤摸瓜,再找到她好了。谁知,这一等就是数年。和她未来有关系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

不管是父兄的西南之战,还是嵘王的远程塞外,奕枫的退守封国,抑或是止清在东宫效劳,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站在更大的战场上为自己搏杀。



三年后。

这三年对国家和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年头,两线用兵,苛捐杂税都摊到了百姓头上。而更让人焦心的是,对靠天吃饭的百姓来说,年成也不好,洪灾蝗灾接连不断,而今年则是雪灾。

凝玉的屋内暖了炭火,一簇簇燃的正旺。她则抱着手炉和宫里回来的止清下棋,姐弟两人的棋艺在伯仲之间,一直下的难解难分。这时,止清忽然开口了:“姐,你记得当年咱们也是这样下棋,你求我做了一件事……伪造大夫人的字迹给余墨大夫。”

“嗯,记得。”她头也不抬的说:“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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