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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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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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桌案撞翻,腿间负痛,顿时脑中闪过一阵清明,旋即,他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在指尖一划,顿时,血流如注,所有的燥热仿佛一下子有了出口,都往那伤口涌了出去。
厉行风一手扶住桌案,将那罗绫拨到一边,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冲着成睿亚鞠了一躬道:“睿亚兄,你这是在为宝贝试探朕吗?你放心,朕对宝贝心如磐石,永不更改,还请睿亚兄摒弃成见,允了这门亲事。”
成睿亚吓了一跳,示意是从赶紧为厉行风止血包扎,勉强一笑说:“行风兄说的哪里话,宝贝天性烂漫,被朕宠得无法无天,只怕到了你的后宫,会让你左右为难,除了罗绫,朕也还有几个公主,都是天香国色,你挑上一挑,只要不是宝贝,你想娶哪个便娶哪个,我们两国就此结为秦晋之好,岂不快哉?”
厉行风的脸色一肃:“睿亚兄,朕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宝贝而来,宝贝是你最宠爱的妹妹,想必你也不愿见她形只影单,黯然神伤吧?除了宝贝,朕谁都不要。”
眼看着两个人便说僵了,成睿亚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敛了笑容,咄咄逼人地说:“行风兄,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满了。你身为上翊国君,怎么可能只要宝贝一个?我可听说了,你在宫中独宠才艺双全的柳昭媛,为了她,后宫的三千粉黛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你和我说只要宝贝一个,你以为我会信吗?”
厉行风的嘴角似笑非笑,促狭地说:“看来睿亚兄对我朝的事情也很关心,连朕的后宫有谁都一清二楚。”
成睿亚有些尴尬,三国之间,互派细作刺探国情,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是今日放在台面上来,毕竟有些心虚。
“行风兄既然有意我家宝贝,朕自然要打听得清清楚楚。”成睿亚轻哼了一声。
“睿亚兄,朕的后宫,还有柳昭媛,朕想让宝贝自己去亲自看个清楚,看个明白”厉行风正色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凝重,“你放心,如果宝贝入了朕的后宫,朕这辈子都只要成宝贝一个,如有违誓,让朕五雷轰顶,将来遭受抽筋拔舌之苦!”
厉行风的话铿锵有声,让成睿亚不由得呆了:“你……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的朝堂、你的臣民、你的母后能答应吗?”
“一年多的锥心之痛,睿亚兄你不会了解,”厉行风黯然道,“当初若不是朕太自信,没有痛下决心,遣散后宫,怎会有这一年多的离别之苦,睿亚兄,你放心,朕明白你对宝贝的担忧,朕此次迎回宝贝,必然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半点的委屈,更会和她一起,携手共老,白首不离。”
“说的好!”两个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击掌声,厉行风回头一看,只见季禾梓从后边闪身出来,满脸的激赏,“陛下,你说得太好了!季禾梓敬你一杯!”
成睿亚十分恼火:“你出来干什么?还不进去!”
季禾梓没有理他,只是示意内侍递过来一杯酒,厉行风犹豫地看着自己的酒杯,一时不敢再喝。
季禾梓冲着成睿亚轻哼了一声:“陛下。你暗中动手脚,非君子所为!要不是我就在这后面,只怕又要着了你的道了!”
说着,她随手将成睿亚的杯子拿了过来,斟上了酒,将两个酒杯一碰,递了一杯给厉行风。
“皇后爽直大度,真乃将门之后,天下之奇女子也!”厉行风将酒一饮而尽。
季禾梓也一饮而尽,抬手将酒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掷,只听得“哐啷”一声,那白玉瓷杯变成了碎片。
“今日陛下之话,我谨记在心,若有一日被我听到你违背誓言,我季禾梓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为我家宝贝讨回公道!”她疾言厉色地说。
厉行风大喜,一躬到地:“多谢嫂嫂成全!”
成睿亚脑门上青筋直爆:“季禾梓,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季禾梓定定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忧伤,“既然宝贝还喊我一声嫂嫂,既然我还是你的皇后,长嫂如母,宝贝的亲事,我自然也有权表示自己的意见,你和我意见相左,三份中各占其一,最后的决定权,就留给宝贝自己吧!”
厉行风从宫里出来,照例到公主府去兜了一圈,只是侍卫依旧把公主府围得铁通一般,他还是进不去。
他心痒难耐,真想施展轻功直闯,可想想后果,只好作罢。卫阳跟在他后面,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陛下,你说那盛景帝会不会同意啊?不会到时候翻脸吧?”
厉行风摇了摇头,颇为神秘地说:“你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
“干将莫邪?”卫阳猜测道。
“非也非也,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便是枕头风,尤其是心上人的枕头风。”厉行风颇为愉快地说。
卫阳恍然大悟:“陛下指的莫不是那皇后?只是我看那帝后二人貌似不合,这枕头风有用吗?”
“这你就走眼了,依朕看,这盛景帝心里喜欢着他的皇后呢,怕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厉行风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虽然厉行风心里有底,但终归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还有些惴惴,这颗心一直吊着,一直到了晚上,还没听到什么好消息。
入寝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推敲着各种可能,设想着最坏的结果:实在不行,到时候先把人骗出大盛,到时候再说……
想着想着,他有些睡意朦胧了起来,闭上眼睛就看到成宝贝肥嘟嘟的脸往他眼前凑:“你来捏我啊,你来啊,捏不到……”
厉行风一伸手,眼看着就要捏到那弹性十足的脸颊,成宝贝一闪身便不见了,只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厉行风本来就是浅眠,一着急便醒了过来。
窗棂上依稀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断断续续的,厉行风一凛,眼睛往窗棂上一瞟,依稀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爬了进来。
厉行风心里纳闷,守值的侍卫这是干什么去了?居然能放进这样一个大活人?他沉吟了片刻,闭上眼睛,从缝隙里看着那团黑影,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团黑影移动得很慢,依稀带过来一丝香气,渐渐地,那身影轮廓也有些清晰起来:身材矮小纤细,好像是个女的!
厉行风有些恼怒起来:难道那成睿亚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死心,居然想要往他床上送女人不成!
他屏息等着那个女人往床边凑,计算着她靠近的脚步,想要结结实实地吓她一跳。十步……九步……三步……两步
他刚想从床上窜起来,忽然吸了吸鼻子,一股甜香绵绵的飘了过来,再拿眼角瞟了一眼那黑影,顿时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那黑影半蹲在他的床前,小心翼翼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傻笑了两声,嘟囔着说:“是真的,还好还好,还没有被皇兄吓跑。”
说完,她捏住了他的鼻子,过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厉行风还是一动不动,顿时疑惑地探过头去:“咦,陛下?陛下你怎么睡得那么死?”
猝然之间,她的腰被人搂住,一下子整个人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何方采花贼,居然敢夜入朕的房间?”厉行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
成宝贝羞涩地挣扎了起来,妄图从床上爬下来:“陛下你吓死我了,我是想来告诉你,别怕我皇兄,他就是个纸老虎。”
“朕当然不怕他,现在更不怕了,他的妹妹深更半夜跑到朕的房里,坏了朕的清白,要是不肯负责,朕就一辈子赖在大盛不走了。”厉行风将脸贴在她的耳根,轻轻地摩挲着,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涨满了似的。
“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有些担心你的伤势,又怕你胡思乱想,就偷偷溜出来看看你,我马上就走……”成宝贝念叨着,“你的鞭伤怎么样了?内伤好了吗?子归说你娇生惯养的,从来没吃过这么多苦……”
成宝贝的鼻息在他肌肤上萦绕,厉行风再也忍耐不住,一口便含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的絮叨尽数吞入腹中,尽情地品尝着她的香甜……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成宝贝,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戏谑地在她耳边说:“子归真是朕的良医,连朕娇生惯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成宝贝这才恍然大悟,又气又恨:“子归怎么也骗起人来,一定是跟你学的!”
“宝贝,朕想你了,要是你再不出来,朕都要冲进公主府把你劫走了。”厉行风低低地说着,唇轻轻地在她耳边摩挲了起来。
成宝贝有些发痒,咯咯地笑着,缩着脖子扭动了起来,厉行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语声中略带着几分痛楚:“别动,宝贝,乖乖地呆着。”
成宝贝只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顿时,一些旖旎的景象闪入她的脑海,她的脸都烧了起来,浑身象木头一样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选自唐诗
嘿嘿,陛下是不是觉得苦尽甘来了?别太得意啊,这肉能不能吃啊?三思啊!


64☆、

厉行风低低地喘息着;他禁欲多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可是;一想到成睿亚那还不明朗的态度,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妹妹被人吞吃入腹;这还不得气得发疯?
天长日久着呢;不急在这一时!
厉行风在心里反复念叨着,却一时又舍不得离开成宝贝,只好将她紧紧地抱住,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宝贝;别怕,就让我这样抱着就好。”
厉行风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成宝贝僵硬的身子渐渐绵软了下来:眼前这个人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了她;她有理由相信,他不可能会伤害她。
两个人相拥而卧,听着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只觉得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你怎么出来的?我看公主府守备森严,你皇兄好像下定了决心要关着你。”厉行风有些发愁。
“原本是的,可是昨天皇兄和我打了个赌,我生怕皇兄耍赖,便托了嫂嫂做个中间人,嫂嫂什么都和我说了。”成宝贝想起季禾梓和她一五一十说的话,心里便充满了欢喜。
“原来你皇兄今天这样试探是因为和你有了赌约,”厉行风恍然大悟,“那他也太小瞧了朕了。”
“嫂嫂说了,虽然她不能预见未来,但她可以肯定,你现在对我是真心的。”成宝贝低声说,“皇兄傍晚的时候也来了,一直看着我长吁短叹的。”
“所以你就偷偷跑出来了?太危险,下次先叫人送个信来,朕来见你就是。”厉行风叮嘱说。
成宝贝嘻嘻一笑:“我等不及了,皇兄一走,我就往外跑,跟着我的暗卫居然也没拦我,我就知道,皇兄一定是心软了。”
“那邹亦沐还没有抓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离开定安城,他武艺超群,又善于伪装,你要小心些。”厉行风皱着眉头说。
成宝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犹豫了半天问道:“那要是抓到他,该怎么处置他呢?”
“自然是挫骨扬灰、五马分尸!”厉行风的语气变得森然起来。
成宝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嗫嚅着说:“其实……其实师傅也不是很坏……他……”
厉行风浑身一僵,忽然便捧住了她的脑袋,有些忧虑地看着她的脸:“宝贝,是不是他还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没有!”成宝贝连声否认,“你别胡思乱想,子归都替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病了,他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迷魂药。”
厉行风一想也对,终于舒了一口气,认真地说:“宝贝,对那邹亦沐,你千万不要存了什么妇人之仁,她若是逃回了大苑还好,若是他一直还在大盛和上翊潜伏,此人不除,永远都是我们的隐患!”
成宝贝有些忧郁,其实对邹亦沐,她的心里一直很复杂:他把她盗离自己的故国家园,害得她的亲人痛苦不堪;又把她从厉行风身旁劫走,害得两个人劳燕分飞,她应该恨他才对。
可是,一想到两个人在行乞掩饰身份的时候,邹亦沐对她看似严厉,却内含温情的照顾,她的心里就恨不起来;而且他把她送回大苑的这一年多,对她精心照料,百般宠爱,她也没有经历像厉行风一样刻骨铭心的离愁,她怎么能恨他呢?
她心里既盼着邹亦沐赶紧逃回大苑去,不要被抓到,又盼着能见邹亦沐一面,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对她那么好,真的只是为了复仇而戴上的面具?如果这样,那他真是太可怕了!
翌日,公主府的戒备看起来放松了许多,成宝贝的戏班子被允许一大早入了后院,进行最后两次的练习。公主府里的人只要有腰牌,也可以请求外出了。许是成睿亚已经明白,大势已去,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又到了和温子归约定治疗的时间,这次温子归带的东西和以前的都不一样,除了他不离身的药箱,还有一袋东西,成宝贝好奇地打开来看了看,发现是一袋银针,那银针细长,足足有好几寸长,闪着幽幽的光。
“这……这是什么?”成宝贝吓了一大跳,呐呐地问。
“不要怕,这银针是为了让你的脑部血液更加流畅,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温子归安慰说。
成宝贝吐了吐舌头,看向温子归的眼中带着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当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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