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钰舒服的呻吟一声,放松享受这无意间增添的乐趣。
“嗯……左边一点……对对,使点劲儿,嗯……伊伊啊,什么时候学来的手势?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帮我捏过?”
静默顷刻,一阵温醇好听的声音响起:“公主,是兰鹤。”
“哦……”韦钰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静静受他一段才猛然惊醒过来,靠之“你来做什么……哎哟”激动,扭头的时候用力过猛——华丽丽歪着了。
兰鹤不慌不忙的握着那纤细颈脖,沉静道:“别动。”
保持那奇怪姿势,韦钰再不敢乱动,苦着小脸,僵着身子。瞄的,自从见到这妖孽就再没顺畅过,这男人一定跟自己犯冲
“放松些,一会儿就会好。”罢,只听喀拉一声,错位的颈骨已然就位。松松脖子,韦钰早已冷静下来,她缩进水中,护着胸前,转身冷着脸道:“出去侯着”
“诺。”也不反抗,兰鹤耷拉着脑袋,应声退出浴室。
再没心情享乐,韦钰叹口气,道声冤家后,随便搓洗一阵,起身走出浴桶。莫伊伊那妮子也不知跑哪去了,竟然放这厮进来骚扰她,一会儿有她好看如是想着,韦钰穿上棉布睡袍,头发随意盘起,走进卧室。
瞪了眼低眉顺眼的妖孽,径自坐到圆桌前,倒杯茶水顺口气,道:“说”哀家倒要看看你那破胆上究竟长了几根毛。
也不抬头,兰鹤温顺道:“妾身伺候公主净身就寝,请求公主原谅。”
“原谅?”韦钰冷笑一声,道:“你不是处子么?要本宫原谅什么?”
眸中闪过一抹异样,兰鹤抿唇静默一瞬,才轻道:“不知公主可听过青羽轩?”
闻言,韦钰皱眉略一思虑,终于恍然道:“你是那的老板?”
“正是。”兰鹤这才抬首,与韦钰露出撩人微笑,道:“兰鹤十六岁嫁与公主,原本只要安安分分做个夫侍,谁料前两年家中聚变,双亲以及一众兄弟姐妹均遭奸人迫害,大祭司怜悯,允我回家主持大局,这才开了青羽轩,以养活青鸟族一干众人。”
“你是青鸟族的什么人?”韦钰惊问。
“族长。”两个字,简单明了。解决了韦钰两天来的困惑纠结。
一下明白为什么这妖孽那么抢手了,那些女人不惜一切代价,韦歌初次见面的不友好,还有娘亲眼中的羡慕和不舍……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厮不单止长了副勾人的妖孽嘴脸,单他身后那帮资源就已经叫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眼红了。
一层纠结解开,另一层郁闷涌上来,韦钰叹口气:“你对我没有用处,找机会自己走吧。娘亲那里我自会应付,不会为难你的。”
“公主……”兰鹤轻唤一声,媚眼朦上一层难过,他道:“兰鹤知道,公主生性洒脱,喜好自由,对于公主来说,兰鹤除了这副皮囊无处可取……可是公主,兰鹤今日已与那些女人说清楚了,她们以后再不会来困扰公主……公主,容兰鹤夫侍您一回,若事后公主依旧不喜,兰鹤绝不强求。”
呃……介个……经过这番解释,韦钰早就没了气焰,甚至还对他的身世产生丝怜悯。这古代男人爱认死理,尤其嫁入皇家后,更是钻一辈子的牛角尖,自己要怎么跟他讲清楚?他貌似个豁达的主,要明说么?
正研究着要如何说辞,兰鹤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艳红外衫,只着白色里袍来到韦钰身后,没了艳丽外表,那原本妖媚的面容竟多了分清纯。兰鹤垂首含住韦钰耳坠,低声轻吟:“兰鹤愿做公主最亲近的家人,做你生活的一部分,不求朝夕相处,只求心心相印。兰鹤生是公主的人,死了亦是公主的魂。”
这对白怎么这般熟悉?韦钰身子一颤,来不及细想,已被耳坠上突如其来的敏感抢走一切感官她倒抽口气,内心深处浮起一丝理智,她想起身离开,无奈却动弹不得,似被下了魔咒般,由小腹升起一股热浪,让她喘息不已,浑身燥热不堪。
性感薄唇终于放开耳珠,两片柔软划过细嫩,在白玉肌肤间来回游走,不时伸出蛇信般软舌,带着口中湿润,细细品味。韦钰迷糊了,忍不住一阵阵颤栗,仍旧不能动弹言语,迷茫间,耳边传来阵阵低吟:“四年来,兰鹤一直注意公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早就为公主倾倒,只盼能早日与公主相聚,公主,兰鹤愿用一生所学服侍公主。”
纠缠间,韦钰的棉袍已被褪到手臂,露出嫩滑香肩,大手穿过腋下,覆上依旧包裹棉布的山峰,带出一阵颤栗,软舌在每一处裸露游走,带出一缕缕湿滑。
只要开口,发出的都是呻吟,韦钰慌了,无论她怎么反抗,自己的动作都是在配合他。莫名其妙的侵犯,却没有拒绝的言语和动作,就像是默许一般,被他碰触的地方又不断传来快感,韦钰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稍一使劲,兰鹤将原本端坐在圆凳上的可人儿打横抱起,走到床前,再轻轻放下。伸手拂过精致小脸上的穗发,凤眼似勾魂般盯她一瞬,**话语轻轻飘出勾人红唇:“公主请闭上双眼,待兰鹤将你送上仙境。”罢,那唇已然覆上另外两片颤抖,时而吮吸,时而以舌尖轻轻描绘她的唇形。唇齿间侵入一阵香甜,韦钰忍不住闭上双眸,开启贝齿,让那湿滑顺势进入自己领地,肆意捣弄……
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拉出一丝细长晶莹,似不舍。无视韦钰哀求的眼神,兰鹤伸出修长指尖,蛇信长舌,由上至下划过可人儿每一寸羊脂肌肤,双唇覆上那处神秘湿地来回品尝,直至可人儿颤栗不断,喘气不已。分开双腿,神秘花园早已淋漓不堪,捧着yu体轻轻滑入,“啊——”一声长吟,终于恢复动弹。韦钰抓着男人双肩,下意识收紧,两人齐齐呻吟出声。韦钰精致的小脸上早就泛起一抹红晕,她喘道:“你……你会媚功?”只有男人进入那一霎才能解开。
媚眼如丝,兰鹤皱眉忍着身下不适,扯出笑容,轻喘道:“公主可满意?”
韦钰无语,她红着脸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两个字来:“快点。”
兰鹤低笑一声,拉开些两人间的距离,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房间内弥漫着一声声爱语,一浪浪情欲,直至一声低吼,两具yu体才恋恋不舍的纠缠睡去……
第二日,日晒三杆。床上可人儿在强劲臂弯间幽幽转醒。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韦钰惊醒过来,猛然爬起身,又发现两人均是赤身裸体,只好再趴下去……
“醒了?睡得可好?”被人轻搂在怀中,温醇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似在提醒韦钰昨日的翻云覆雨。脸一红,心中有气,可又不能全怪人家,只能说自己定力不够……韦钰趴在那处,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僵着身子,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顷刻间,兰鹤伸手取来件衣物覆在她身,拢好,道:“可以起来了。”
快速爬起身,穿上那衣袍,瞄了眼半躺在她床上的勾人妖孽,别开头,不发一言,只缩着坐在床角,暗自懊恼。
不经意间,脸颊上触到蜻蜓点水般的柔软,不知什么时候,兰鹤竟来到她身边与她并排坐下,也没穿衣,只用被单轻轻覆盖住**。韦钰捂着脸,防备的往后一缩,靠之:“你又要做什么?”
兰鹤忍不住扯开一抹愉悦的笑容,媚眼依旧如丝,混着无尽的温柔,他应道:“不过想一亲芳泽罢了。”
韦钰皱起眉头:“你……你怎么能对我使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就跟我那什么……”
“呵……”兰鹤妖孽般的脸庞笑得春风得意:“钰儿,你说:‘快点。’还记得么?”
这提醒,让韦钰脸上翻起层层热浪,气急败坏的反驳道:“明明是你……你……你还有理了”
“昨夜你在气头上,不得已才……”望钰公主舌如莲花,居然也有词穷的一天。略一垂眸,再抬首却仍旧掩不住笑意,兰鹤真诚道:“对不住,以后我再不用那功夫了。”
“还有以后?”韦钰蹭一下跳下床,以保持安全距离。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一章最无辜的从犯
第十一章最无辜的从犯
好吧,她承认是她受不住诱惑,她承认她很爽,这厮的手段确实很高超,但是她绝不做种马这世,有阎烈一个男人就足够了这次,就当她喝多了脑子进水,乱搞一夜*了韦钰瞪着床上的妖孽,狠道:“就算你跟我那什么了,我也不会要你的。”顿了顿,再道:“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有多准,你究竟了解我多少。但我真的不需要那么多夫侍。事实上,除了阎烈,你们这些夫侍我一定会找机会遣散。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就算出去了也不会饿死,甚至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至于再婚那一块……我会想法子的,定然叫你们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说到这处,不知为什么,韦钰心中浮起一丝难过,堵得胸口有些难受。深吸口气,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兰鹤问道:“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明白。”兰鹤幽幽开口,他优雅的步下床,撩起地上衣物松松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玉色胸膛,艳红的颜色更衬托出他的妩媚。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性感撩人,韦钰忙别开脸,生怕自己再被诱惑去。兰鹤走到韦钰跟前,修长指尖轻轻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朝她扯开一抹哀怨的笑容,他道:“可是钰儿,我还是要跟着你,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兰鹤今生只追随与你。”
韦钰抬首还要说什么,却被那抹哀怨怔住,心中泛起层层心疼,终是闭上唇,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算了,反正她的意思已经表达,也算是给他个提醒吧。
兰鹤无声的叹口气,笑道:“别胡思乱想了,来,我帮你穿衣。”
“……”
嘛也说不出来,背着人家,再由着让人家帮她褪下身上他的里袍,别别扭扭穿上人家挑好的一整套自家衣衫:白色缎面秀桃花。
莫伊伊向来习惯在头天晚上准备好清水和洗漱用具,于是乎,换好了衣服接着梳洗,不单止,妖孽顺势将人儿推坐到梳妆镜前,麻利的为她梳好发髻,点上红妆。一切装饰都配合着那套雪缎。
几次欲开口,但又不忍心,还从没哪个男人会这般温肉待她,贴心贴肺的,像只温顺的绵羊?不对其实韦钰心中清楚的知道,他是条蛇。软绵绵的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其实狡诈得很,所有状况都被他牢牢抓在手中。别忘了,蛇看中的东西,不是一口吞了,就是缠着你,缠到你不能动弹,一点一点窒息而死。想到这,韦钰经不住打个寒颤,琢磨还是坚守原则的好。
“看看,喜欢么?”温醇好听的声音似有魔力般。
韦钰惊愕的看着镜子,不敢自信的摆着脸细看。以前帮那些模特、演员们请化妆师的时候就发现,男的总要比女的强些,刚开始想不通,后来就顺势了。妖孽刚动手的时候她还有些别别扭扭的,这毕竟是古代,不管谁当家,那男人都是血气方刚的主,没想到他不仅床上功夫了得,居然还会化妆?
果然,男人化起妆来比女人强,这个定论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一样一样的。莫伊伊小手堪称灵巧,这妖孽的大幅度动作却是画龙点睛只见镜中韦钰原本还算精致的脸蛋,现已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也不过略施粉黛的功夫。
兰鹤俯下身,将那张妖孽般妩媚的脸庞凑到韦钰颊边,跟她一起望向镜中,展开他引以为傲的勾人笑容,继续开启那有魔力的声音:“明日回家,稍后咱们一起去见皇上和主母,与她们道别。这装束端庄在礼,又不抢长辈风头,她们定会满意的。”边说着,又似不经意般轻轻蹭道:“钰儿,原来咱们这么般配呢。”
那句话仿似在说:看看你还舍得遣散我么?
韦钰身子一颤,苦着小脸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琢磨着:他用媚功了么?对他一定又再用那媚功了不然自己为什么说不出话,做什么都由着他?奇了怪了,为毛这男人妖媚得很,她偏偏还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不容忽视的男子气概?
见状,兰鹤忽然伸出修长手指刮她一下鼻尖,媚眼斜着瞅她,宠溺道:“又胡思乱想什么?等着,我去传膳。”
“……”目送他出去,韦钰不断在心中叹息,瞄的,这是做的神马孽啊?神,你到底玩够了没?不行,打死我也不带妥协的哀家要遵循原则哼,不就上了个男人么……
兰鹤前脚刚踏出门槛,莫伊伊含笑进来了。与兰鹤两人相视而笑,再各自分开。
谁料韦钰呼口气,瞪着那从犯酝酿着,预备化一腔纠结为怒火……
“莫伊伊见过公主。”小妮子嘻嘻笑得好不快活,欠个身子行了礼,再亲昵的挪到韦钰身边,皎洁道:“公主今天真漂亮兰公子果然细心,竟能把公主伺候得这么好伊伊自叹不如啊”
“哼哼。”韦钰冷笑两声,不甜不咸的说道:“可不是么?有个这么贴心的夫侍,我还要大侍女做甚?”
莫伊伊这才发现她面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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