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李世民一生最爱的,便是这个出云公主,他与她生了一子一女,皇子李恪和公主高阳。李恪聪慧异常,有帝王之才,李世民十分喜爱他,甚至有过传位于他的想法,但长孙皇后是何等人物,她向李世民觐见,说李恪流着的是隋朝血脉,李家千辛万苦从隋朝手中抢过江山,难道要这样还回去?李世民考虑几个晚上没合眼,终于决定把皇位传给长孙皇后的孩子李治。
当然,这其中也包含长孙皇后的弟弟长孙无忌不少功劳,长孙无忌作为一名权臣,爱的就是李治这样的优柔懦弱的皇帝,真要是李恪当了皇帝,他必定没啥好果子吃,谁知就是因为李治太过优柔懦弱,让则天皇帝这名霸气的女帝夺了江山,然后又把长孙无忌整死。长孙无忌死时极度后悔,自己怎么就立了李治这么个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所谓因果报应,轮回不爽。
再说谢姑娘与楚公子,谢姑娘和楚公子其实是青彻一时兴起的产物,楚公子的原型,是青彻非常喜欢的少女漫画《天使迷梦》中的魔王陛下杰伊斯,青彻对他的爱只能用此处省略一万字赞美来形容。至于谢姑娘,谢姑娘这样的,在其他文中,实乃炮灰中的典范,每篇文中只要有哪个男主角想让女主角吃醋,必定会不知从哪儿搞了这样个没脑子的尤物炮灰,根本看不清男主角是在利用她,在女主角面前指手画脚讨人嫌,最后被男主角一巴掌扇在地上,指着鼻尖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于是尤物炮灰滚了,再也不会出现在文中,这出场,蜻蜓点水都不算。
所以,这个文的中心思想该算是没脑子的尤物炮灰的完美逆袭?
谢有容作为君长笑与姬柳与婉兮这三角恋闹剧中的尤物炮灰,没有想不开非要往里掺一脚,将脸递到君长笑面前给他扇,而是选择了保持本心,冷眼旁观。
所以,读者大人们别再纠结被谢姑娘蠢哭了,小蠢一下推动情节发展,大方向上谢姑娘从来没蠢过!
谢姑娘才是真。聪明啊!
…………………………………………………………………………………………………………………………洗白完毕,不知成功否?
、第一二一章
谢有容被奴兮连拖带拽,拉上了马车,谢有容最后想既然要去,便将小十也带上,还给云舒。
到了山脚,再不能坐车,谢有容挑帘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高山流碧,只中间建了一片寺庙,大大小小几十个院子,红砖黄瓦,气泽氤氲,的确有几分佛家庄严气氛。
她终于收敛原本的轻慢态度,整理仪容随楚应轩和奴兮上山,路上有行人或上山,或下山,还边走边说刚大师为她刚摇的签如何如何,好的预示着什么,坏的有什么避让方法。
奴兮抱着小白听得有滋有味,对谢有容道:“姐姐,我们上山也求个签,如何?”
谢有容戏谑的问:“想求姻缘?”
“才不是!”奴兮红着脸否认:“我才不要姻缘,我只要师兄!”
“哦——……”
“姐姐讨厌,你才是该问问姻缘的说。”奴兮看了楚应轩一眼,添了一句:“师兄也是!”
楚应轩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好不容易到了长夜寺,谢有容与奴兮先燃了柱香,再叩拜几下菩萨。
她倒没什么所求,只是大家都这样做,也跟着做了。
之后又有和尚推销,说旁边挂满明黄色布条的那棵树是许愿树,施主你有何心愿,不妨写在上面,心诚则灵,菩萨这么近,必定看得见,遂了施主心愿,父母,前程,姻缘,总有个放不下的……唉,两位姑娘,要不要两张?
谢有容与奴兮相视一笑,自动没算楚应轩的份,买了三张,谁知这次楚应轩没有在一旁看,而是在她们买完之后,对那个小和尚道:“我也要一张。”
小和尚惊讶的看着他:“公子也要?”
谢有容也惊讶,楚应轩在她看来几乎完美,生来高贵,该没有求不得的东西才对。
“姐姐,你不是不会写字吗?把你想要的告诉我,我帮你写?”
奴兮已经将她的心愿写好,又要替谢有容写,谢有容抢过她手中的毛笔:“我只是不会写复杂的字,恰好,我这个心愿比较简单。”
她铺好布条,正要写,却听旁边传来爆笑之声,“姐姐,你看你握笔的姿势,还说会写字,你当它是筷子呐!”
“坏丫头,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吗?”谢有容蘸了一下墨汁,冲着奴兮张牙舞爪:“再说我把你的脸画成小花猫!”
奴兮立刻举起双手,把脸捂了一个结实:“我错了。”
谢有容回过头,又开始酝酿,上次在孔明灯上,她写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八个字,这次写什么呢?她已经不再遭遇危险不测,日子也越来越平静,求的,也该是父母有关吧。
她一手按住布条,一手握着笔,七扭八拐的写道:爸妈身体健康。
最后还在末尾画了一个眯眼弯唇的笑脸。
而旁边,楚应轩与小十也将心愿写好了,他们一同将布条甩上了树,谢有容暗暗记下楚应轩的布条位置,心想今夜便是通宵也要把布条找出来,看看他还有什么求不得!
之后楚应轩与主持交涉,说要住几日,谢有容没认真听他怎么交涉,只把小十拉到一旁,道:“你先去你家公子那里,告诉他我来了,让他……呃……做好思想准备……嗯……呃……也不着急和我见面,也给我时间……做思想准备。”
奴兮在一旁听着发窘,见个面罢了,让他看着你现在过得好,还需要什么思想准备?
谢有容忧郁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懂我有多纠结的。”
奴兮默默别看脸,很是为云舒拘了一把同情泪,捧着一颗真心结果被这样践踏,真可怜。
小十沉默离开。
将房间收拾好之后,奴兮拉着谢有容去抽签,两人都倒霉,抽到了下下签,面面相觑:“还去解签吗?”
谢有容心里有些虚,“我问的是事业,你呢?”她想问《续毒》前程如何。
“我问的是你和师兄……”
奴兮刚说一半,谢有容便知道她求什么了,一把捂住她的嘴,“打住,不要再说了。”
奴兮眨眨眼:为什么?
“不为什么,算了,都是下下签,解签也没意思,洞察完先机,懂的防范,未来还有什么意思。”谢有容安慰自己,“况且这些都是唬人的,与其说求签,不如说是求心安,对不对。”
奴兮再眨眨眼:好吧,不解便不解了。
两人站起,将签还给一旁的小和尚,再头要走,却见楚应轩站在门口。
谢有容想起奴兮的下下签,心情有些不好,但还是对楚应轩指了指小和尚手中的签筒:“楚公子,你来这里,莫不是也要抽签?”
“嗯。”
楚应轩答完,奴兮的眼眸顿时把老鼠还亮,拉着谢有容站在一边,将手凑到嘴边对楚应轩喊:“师兄,求姻缘,求姻缘!”
谢有容:“……”
楚应轩不理她,走到蒲团前双膝跪地,接过签筒,开始摇晃。
谢有容听着签筒“簌簌簌”的响,竟然开始有些紧张,直到一根签隐隐冒出尖来,然后“啪”一声落在地上。
楚应轩停下动作,从地上拾起那支签。
又是下下签。
奴兮看清之后一脸失望,颤颤的问:“师兄,你求的是什么?”
楚应轩回头看看她,不知为何竟又看了谢有容一眼,才道:“姻缘。”
哦,原来是求姻缘啊……咦?等等,姻缘?谢有容不可置信的望着楚应轩,她不信,楚应轩竟然真的做这么无聊的事!而且还是下下签!和奴兮的结果一样!
奴兮也表示震惊:“不会吧,两次下下签。”
“今天的下下签,有点多呢。”谢有容看着一旁的小和尚,认真的问:“你们就不可以多做些上上签吗?你看,上上签多了,来抽签解签的客人也高兴,香油钱也会多给二两,你们何必与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么会在意这些。”奴兮在一旁拉她:“好了姐姐,今天就算我们倒霉嘛,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唬人的,与其说求签,不如说是求心安……”
谢有容苦着一张脸:“可是我现在心很不安。”
奴兮:“……”
越相处的深,越发现谢有容的脾气其实并不如初见那样完美,时不时还是会闹小脾气的,只是在奴兮眼中,她闹脾气的样子也可爱死了,有时候将谢有容哄开心,比将小白哄开心更有成就感。
只是如今谢有容,显然钻了牛角尖,不知该从何哄起。
最后,还是谢有容认了错,她说自己太过较真,反倒失了平常心。
楚应轩看她失落,竟然觉得心软,安慰她:“万生万象,得知幸,失之命,不过一支签,这样都强求的话,结果多适得其反。”
谢有容想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懂,刚才只是鬼迷心窍,最后弄得下不来台。
有了奴兮与楚应轩铺台阶,她再不上道就是脑子缺弦了。
只是晚上,当小十来问谢有容是否做好心理准备见他家公子时,谢有容又含幽带怨的看了他一眼道:“今天抽了三支下下签,不高兴,没时间做心理准备。”
小十:“……”
奴兮在一旁捂着被子笑,可怜的云舒,膝盖都疼碎了吧。
……好在师兄是不同的。
、第一二二章
住在山上果然不同于城镇中,晚上空气更冷,也更聒噪。
月光洒下,所有的东西倒也看的清清楚楚。
谢有容鬼鬼祟祟爬起来,她回头望了一眼床里面的奴兮,呼吸安稳,便放下心来,披好衣裳,踮脚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关上门的刹那,床上的奴兮猛然睁开了眼睛,嘴角泛起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容,她不如谢有容刚才顾忌,同样披好衣裳,准备“跟踪”。
细细的开了一条缝,看谢有容打开大门,一只脚已经踩了出去,立刻又关上门,身倚门弦算计时间,估计差不多便转身出门跟了上去。
不远不近,不至于跟丢,也不至于被发现,奴兮一边跟踪,一边乱七八糟的想谢有容夜晚出门的目地。
莫非,是去见云舒?
左思右想,也就只有这个缘由说得通了。
谢有容最爱口是心非,说着没做好心理准备,可真的做没做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局外人一眼便看清他们彼此有意,怎么他们两个身在局中反倒看不清呢?一个雷打不动,一个四处招惹花花草草。
唉,真是愁死她了!
“叹什么气?”
“唉……还不是为了师兄你和姐姐…………咦?!”
奴兮惊悚的回头,楚应轩正站在她身后,微笑的看她。她顿时额头直冒虚汗,眼神游离,脑子飞速疾转,“师兄,好巧,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不巧,我是特意跟着你来的。”
楚应轩一把抓住奴兮的胳膊,要将她拉回去。奴兮立刻手脚并用的挣扎,边挣扎边小声道:“师兄,别拉我啦,让我看看姐姐去哪里嘛,她万一要是去见云舒,我也好向你报告他们之间的进展嘛!”
“胡闹,跟踪还这样理直气壮,跟我回去。”
“不要,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很抱歉,你做的这些我都不需要。”楚应轩看着奴兮张牙舞爪,连解释都犯懒:“总之,谢姑娘做事总有她的考虑,你不要一厢情愿将自己的心情强加在她身上,你这样,并不是为她好。”
“可是……”
“没有可是。”楚应轩截住了奴兮的话,“谢姑娘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柔弱,她知道该怎么选。”
奴兮愣住,低下头想了许久,才不甘不愿的道一句:“好吧……算我多事……”
身后,好像有人。
谢有容走着走着,总觉得头皮发麻,如芒刺在背。
是她做贼心虚吗?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可停下来细心倾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果然是做贼心虚吧。
她独自一人,边走边回头,终于来到了她这次出门的目的地,来到今日的那棵许愿树下。
她看着满树的布条飘飘,是每个人心中有所祈求,那么多,佛祖怎么看的过来?……不如,让她分担一二,如何?
她忘记自己随手将布条抛在何处,却记得楚应轩和奴兮的。
许愿树并不高,枝繁叶茂,分叉极多,远远望去像一把撑开的伞,而且伞柄还比较短。寻了几块儿石头垫脚,很轻易便爬到树上。小心翼翼的寻了个比较稳固的位置站着,一手抓树枝,一手去捞搭在树上的布条,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清上面的字,求的是家宅平安,落款不是楚应轩。将布条扔在地上,又继续捞,两个不是,三个不是,统统都不是。
晚上看字极废眼里,谢有容看得眼眶酸涩不已,而周围的布条已经被她清理干净,试探着往前挪了一步,树干还算结实,她想将抓着树枝的手也往前挪挪,谁知刚一松手,便听到“啪嗒”一声,什么折断的声音,同时脚下也失了平衡,向地面栽去。
……疼痛并未如意料中降临。
谢有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却正好与那人担忧而略焦急的视线迎了个正着。
“谢姑娘,你没事吧?”
是云舒。
她怔怔的望着他,一时忘记回答,云舒却当她被吓到了,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