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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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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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怎办?”
“不怎么办。”
“呃?!不是你说,我只负责前半场,你负责后半场?!”
“可我现在后半场也不想负责了。”
“闫似锦你!!”
我握拳,暗叹声钱招招必是要死在闫似锦手里,并还是气死的!那小子就凑过来一点,笑眯眯将眼弯成月牙:“求我。”
“你!”
“求我。”
我十分想大声告诉闫似锦——士可杀不可辱,我钱招招绝不受歹人控/制威胁,绝不就范。可眼见着万妖洞的也要祭出法器来,我不得不折腰。
“求你。”
“求谁?陈阿狗还是王招弟?又或者哪位仙家道友?”
请相信,闫似锦就是这种人!无论场面多火烧眉毛多着急,绝对和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咬咬牙,我恨恨跺脚:“闫似锦,我的好师弟亲师弟住我心里那个人,我钱招招求你了!”
现在,我不需要一堵墙,我只需要一条地缝。
“好,就等你这句话呢!”
闫似锦终于不再摆弄柳条枝,手腕子一晃那柳枝不见,他笑着开口:“我娘子——”
后话一收,闫似锦闭紧了口。可方才还要与万妖洞拼个你死我活的武夷山子弟,齐刷刷瞧向闫似锦;定要与武夷山决一雌雄的万妖洞,也目光各个投向闫似锦,几乎在场每人,皆聚焦闫似锦。
便是有这样一种人,无论何时何地走到哪,只要他想,定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焦点。
闫似锦依旧满脸轻松,瞧一眼苏姚,便又转头面向众人。他幽幽叹了口气,居然就将那满脸笑容换做一副惆怅。
“相信各位也看到了,晚辈娘子时日不多了,相信大家更应该猜得到,这都是因为妖精修妖道全凭一颗珠子,没了赤金珠就没了命盘。也不怕各位前辈笑话,晚辈与娘子十分恩爱,本已打算婚后就离开栖霞派浪迹天涯,做对神仙眷侣。”
闫似锦顿住,拿袍袖口拭了拭眼角。复又说道:“可为何她大好人生将开启,无数幸福生活等着,却在此时要吐出赤金珠呢?”
是啊?为嘛?
我直勾勾盯着闫似锦,暗自竖起大拇指。闫似锦啊闫似锦,再敢不承认你是演技派,我就抽你!
此时闫似锦已声泪俱下,他突地一抬手,遥遥指向一直稳坐如泰山的玄青子:“这些都是因为他!”
我腿一软,幸而王招弟及时搀扶住。
“因为他他他,挟持了晚辈娘子的表兄。”
表兄?!喂,闫似锦,你娘子的表兄是哪位?!
莫名的不止我一个,但不等众人问,闫似锦已抢先道:“就是篱落!”
噗,我喷血。
“为了救表兄,娘子不得不吐出赤金珠,但我俩实在恩爱,此生不能成亲,怎瞑目?!于是娘子用三颗续命丹硬撑着要等到这一刻,不但为了与晚辈成婚一了夙愿,还要当众揭开这位灵山协理二师父的真面目,并且要还赤金珠。”
之前说多少话都不是重点,但闫似锦最后一句话无疑起了决定性作用。
原来赤金珠在玄青子手里啊!
于是武夷山的不再怒视万妖洞了,万妖洞的法器也都对准灵山。更是有些早就不在乎脸面跃跃欲试的洞府仙山,拔剑的拔剑,准备祭法器的准备祭法器;突然间玄青子便成了众矢之的。
而最要命的是,闫似锦偏要在此时火上浇油。
“玄青子,你太过分了!你不但夺走赤金珠,还夺了我娘子贞/操,你你你,枉为真人!”
玄青子终是坐不住,啪的一拍桌子站立起身:“闫似锦,休得胡言!谁人夺了虎妖贞/操?篱落又何时成了虎妖表兄?天下人皆知篱落乃灵山门人,他与虎妖狼狈为奸被本真人以门规处置难道也算过分?!而且,本真人从未见过赤金珠!”
正此时,就见一小弟子蹬蹬蹬一路小跑过来,神色紧张,见到闫似锦居然连声调都未压低:“闫师兄闫师兄,大师兄回来了。”
“大师兄回来了你紧张什么?”
“大师兄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
那小弟子浑身激灵灵一抖,就磕巴道:“他好像被什么上身了一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篱落,要寻仇家报仇。”
篱落?!难道上了慕蔚风的身?!

☆、第40章 卷一小结局(上)

栖霞派是有间柴房的。
慕蔚风就在柴房。
我们一大群人呼呼泱泱奔了柴房去;要说我与闫似锦载浮急倒也说得过去;可那三十六仙山洞府的各个也一脸急切,尤以武夷山与万妖洞为最。
俩仙山洞府二十多号人恨不得肋生双翼;自小弟子说出慕蔚风在柴房的话后;心早已飞到那地界。于是一路在我与闫似锦、载浮身后紧随着;看那急切神情;是暗恨我们几个脚程太慢,很想一棒子打晕;然后自己去逮了慕蔚风逼问呢。
毕竟谁都想弄清楚;赤金珠到底在何处。
我一溜小跑;心思也早飞到柴房。慕蔚风法力不错,潜入灵山仙崖带回篱落魂魄应该不算难;可我们怎就忘记,篱落法力本就比慕蔚风高深许多,他又是那样的人,如今没了肉身又恰好现成去个好宿主,他上慕蔚风的身太有可能了!死赖着不走也极有可能啊!
我头痛牙痛浑身痛。
也别将话说死,说不准篱落只是为了报仇,这才上慕蔚风的身,借慕蔚风的口说出真相,想来说不准这也是个揭开玄青子真面目的好契机。
这般胡思乱想着可就到了柴房。
房门紧闭着,并还用一根粗/壮大柱子抵住。我回首,那小弟子就一脸不好意思地搔头:“二师姐你没看到,大师兄老吓人了!”
废话,被上身了定然是恐怖的啦。拜托,作为栖霞派一员,您多少有点常识好伐!
目光跃过那小弟子看向玄青子,就忆起方才小弟子将将说慕蔚风被篱落上身,这位灵山协理二师父便坐不住,竟似个闪电光般冲过来一把揪住那小弟子脖领子,直将其提起老高。
小弟子双脚离地,一脸痛苦惊恐状,玄青子何等法力?这样揪住一个修为尚浅的孩子时候久了哪还有命在?
但他可不管那孩子死活,只阴沉着脸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弟子双脚离地乱蹬乱刨,我暗自替他捏了把汗,生怕玄青子手腕子一用力,那可怜的孩子就一命呜呼。
“玄青子你快放手放手啊!关他什么事?!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我心中急切,一叠声说着,可他并不理会。手腕子加力,眼内便有寒光透出:“乱说话。”
眼瞧着他手腕加力,那可怜孩子就要立毙当场,却玄青子突地身子一颤,手便松开。
神人相助?!
我一瞧,果然玄青子握住手腕子,显然被什么物件暗伤。玄青子何等人物?哪还有脸面在?!当下里怒吼一声:“方才哪个出手?”
第二次暗袭果然就来。这次不止我,恐怕在场每个都瞧得一清二楚,那能轻易伤了玄青子的,居然只是一粒花生。
这次花生奔了玄青子膝盖骨去,明明速度极慢,玄青子偏偏躲不过,于是就噗通一声单膝跪倒。
他脸便青了。
自地上爬起,玄青子大怒:“谁?到底是谁如此下作?!”
“卡擦。”
谁捏开一粒花生。
“到底是谁?!”玄青子举着打他膝盖骨的花生怒视众人,便都低了头生怕他误会。偏这一桌子一桌子不敢抬头的仙家道友中,就有一位老者淡然自若的在捏花生。
我目光投向那老者,暗自佩服他一身好法力!能将一粒花生当暗器,并准确击中玄青子令他无处可躲,这手法力若是给我,下作点我也认了。
老者须发皆白,一身的仙风道骨,独自坐在西南角,格外出众。
闫似锦拿手肘杵我,悄声道:“熟人。”
“呃?!”我拼命在脑海中搜寻,压根想不起何时有这样一个仙人般的熟人。
闫似锦就轻笑;“那位好人兄台为什么可以抱好人姐姐,为什么鬼王就不肯。”
“啊!?”我差点没当场蹦起来。便忆起那夜在鬼王手里救下的致远小道与阿蒲姑娘。可那小道怎几日不见便这般苍老?这也太着急了吧?!
闫似锦想必猜到我想法,恨不得将嘴角扯到耳根,“大姐想什么呢?!这是他师父。”
“玄妙观?”
“对头。”
“哎呀,原来高手在民间!”
我再瞧那位老者,心中暗自佩服自己,果然好人有好报,必然是这位观主来报答当日我救他徒弟之恩。嘿嘿,这多不好意思,小女子救人不留名,不求回报,不……
如此想着就替老者捏了把汗,心道玄青子找到出阴招的,必然要报仇。也不知老者除了会打花生暗器还有何好功法。
谁知脾气那般火爆的玄青子居然在见到老者后,将那粒花生缓缓攥入掌心,一句话都不说大步回座位去了。
这当场受辱的事,他居然生生吞下!
看来玄妙观不简单啊!
“二师姐,要开门了?”
就听哪个唤我,我忙将早已不知跑到何地的神魂拉回。再瞧一眼玄青子,他一张脸依旧青着,恐怕经过方才花生事件,这辈子都这脸色了。
偷笑着又怕他识破,我忙忙捂嘴,待到再拿开手早已镇定了神色。于是就转回头,深吸口气大步走过去,瞧着那抵住门的柱子,道:“师弟,开门。”
闫似锦这回倒给我面子,直接手一挥,那粗/壮柱子便凭空不见。万妖洞的就要涌过去,闫似锦却已先轻咳声:“都等下。”
众人只好压制住好奇,而闫似锦就微弯了身子,恭恭敬敬道;“师父先行。”
载浮这才自人群中挤出来。没办法,这厮喝得太多,一路脚下不稳摔了不知多少跟头,跑着跑着便落了后,他没被急切的人群踩成肉饼已属万幸。
那厮见闫似锦如此给自己面子,愈发摆出师父架子,先在门前立住脚瞧一眼众人,接着又整理衣衫角,方抬手推门。
“吱呀”一声房门大开。
众人屏息静气,皆探头往内瞧。内里漆黑一片,就有哪个提了灯笼来。
大红的灯笼被载浮接过,那厮前头走,我与闫似锦紧随着。已行了几步再回首瞧,方才还急切的众人,此刻竟没有跟着的。
大伙都挤在门外,拼命往内探头。也难怪,慕蔚风与篱落皆属青年才俊,法力都不弱,说不准还比在场的大多数人高出许多。如今搞出这上身的戏码,自然不比寻常人,说不准一发狂,就将哪个倒霉鬼抓住啃噬了呢!
都不跟来才好呢。
我与闫似锦紧随着载浮,只瞧见那一点红光忽忽闪闪,我心中不由紧张,从前也没觉得这柴房有如此深如此大啊!慕蔚风到底被捆在哪?怎的还没看到?
就去抓闫似锦手臂,臭小子便轻笑:“怎么,师姐,怕啊?!”
“废话,不怕我抓你。”
“可我是有娘子的人了。”
“啊对啊,那你娘子呢?”
我俩这才想起苏姚,方才走的急切居然忘了她。不过这仙山洞府的都跟了来,而且闫似锦又明白说到赤金珠已被苏姚吐出,相信她现在应该比任何时候都安全。
这般想就放心些,再抬眼瞧,那一点红光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愈发唬人。我抓着闫似锦的手就加力,磕巴道:“闫似锦,果然慕蔚风被上身了。”
“哦?”黑暗中看不清闫似锦神色,只听他应我。
“要不然柴房怎这般恐怖?你瞧,那盏灯压根就是鬼火,东一下西一下的闪,一点都不稳。”
“师姐,那是师父喝多了脚下不稳。”
而此时红光已然停下,接着就听载浮一声鬼嚎。还不等我与闫似锦反应,已见黑暗前方一个人影急速朝我俩冲过来,擦肩而过的时候,就听那人影鬼叫鬼叫:“快跑。”
我与闫似锦连应声都来不及,就被这人影扯着一路往外跑。说来柴房能有多大?很快我们便跑出门。
立在月光下大口喘粗气,我这才发现原来人在逃跑时的速度是惊人的。
“怎回事?”
好半响还未喘匀气,门外众位已围上来七嘴八舌问我们。我剧烈喘/息着抬手指闫似锦,闫似锦那小子假模假样的急/喘着,抬手指载浮。
众人就围上载浮,那厮边急喘边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那徒弟,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我徒弟,”
他语音顿住,一指人群中保持沉默的玄青子:“现在是你徒弟。简直太凶了,力气大得惊人,刚才差点没掐死我。”
载浮那厮言罢还怕不够生动,竟一手卡住自己脖子,比划着演示方才一幕。
“是么是么?这么凶?”
万妖洞的一位道爷悄声问我。我抬眼瞧他,只摇头。天地良心,我方才只顾着说话只顾着逃了,哪看到具体情形!
但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吧,于是只能继续急/喘。各位道友仙家的面色就都不好了,而玄青子便阴沉着脸,道:“本真人就不信他篱落还能有多凶。”
说着就要抬步往里进。此时就听人群深处有道音起:“今夜是四阴之夜,大凶也是极有可能。”
那音明明很远偏偏又似响在耳边,轻飘飘的每个人又都听得见。
玄妙观主!
玄青子闻得此言,立马沉默。闫似锦就在此刻开了腔:“的确,今夜是四阴之夜,所以,我们还是等到明日再来吧。”
说着就一挥手,那凭空消失的柱子又回归,并重又抵住柴房门。载浮也言道无论多少事还是过了今夜再说,当下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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