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模!李某甚为钦佩。
只不过、、、、、、貂蝉小姐在李某府上喜笑颜开,回到司徒府后,便对温侯冷漠如霜。难道温侯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李利。你把话说清楚,否则吕某让你血溅当场!”吕布神情大变地急声说道。
“这、、、、、、这么多人看着呢,有损温侯颜面,还是不说为好。呵呵呵、、、不说为好啊!”李利满脸笑意地支支吾吾说道。
“你、、、、、、”吕布虎目圆瞪恶狠狠地伸手指着李利。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利不等吕布反应过来,仿佛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哦!对了,温侯的伤势好些吗?那天温侯负伤匆匆离去,李某一直于心不安,怎奈这几日诸事繁多,没能抽空前去探望温侯。李某失礼了,请温侯勿怪。”
“李利,欺我太甚!七天前你以多欺少,羞辱于我。今日吕某便堂堂正正地与你一战,一雪前耻。看戟!”吕布气得咬牙切齿,扬起方天画戟,试图袭杀李利。
“且慢!”李利突然一声暴喝,致使吕布为之一愣,既而勒马驻足,怒目相对。
看着吕布满脸铁青地怒视着自己,李利冷峻地神情骤然一变,笑容满面地说道:“温侯器量惊人。李某原以为你第二天就会上门寻仇,没想到等了七天,温侯才差人送来战书,真是宽宏大量啊!不过李某很好奇,温侯刚刚说要替貂蝉讨回公道,如今又要为你自己报仇雪恨,你究竟为哪般?”
吕布怒声喝道:“新仇旧恨一起算!有何区别?”
“天壤之别!”李利随口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倘若温侯为了貂蝉与李某一战,那我便应战。如若不是,只是温侯自己想找回颜面,那李某今日就不奉陪了,咱们改日再战。李某大婚将至,不宜见血,等大婚之后,李某再陪温侯较量一番如何?”
“岂有此理!李利,你当某家是三岁孩童吗,岂容你如此戏弄?不过、、、、、、今天你若是不敢应战,也不是不行、、、、、、”吕布欲言又止地讥笑着道。
李利闻言双眸微眯着说道:“哦?温侯居然如此通情达理,李某愿闻其详。”
“哈哈哈!”吕布大笑着说道:“你若是不战,那就下马请降,然后给吕某牵马缀蹬,一直牵到城中温侯府。如此,吕某今日便可放你一马,日后某家也不再找你麻烦。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李利闻言放声大笑,笑得飞扬跋扈,充斥着无尽的讽刺之意,仿佛吕布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让他大笑不已。
“住口!李利,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你是在笑我吕布吗?”吕布眉头紧锁地怒声呵斥道。
李利好不容易收住笑声,一双虎目直勾勾看着吕布,意味深长地笑道:“温侯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七天而已呀,难道温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想让李某狠狠地揍你一顿?”
话音未落之际,李利不等吕布答话,便厉声喝道:“吕布,你听真切了!李某刚才说不战,那是有意给你留几分颜面,让你还能顶着威震天下的名头显摆一阵子,以免一败涂地,无颜活在世上!奈何你不知好歹,不知进退,莫非你当真以为李某怕了你?
七天前,你落马战败摇尾乞怜地求本将军饶你性命,放你离去。结果本将军心存仁慈,放你一马,不承想你今日竟然还敢在本将军面前耀武扬威,还敢大言不惭,真是恬不知耻!
世人都说你吕布是并州狼王,世之虓虎,在本将军看来,你就是一条欺软怕硬、不知羞耻的恶狗!就凭你这副人模狗样的怂样,也配迎娶貂蝉,就算貂蝉答应嫁给你,你能护得住她吗?莫怪本将军小看你,就凭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小白脸,中看不中用。貂蝉嫁给你,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糟蹋了!
今日你要战,李某便应战。尽管放马过来,李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男子汉大丈夫!不过你吕布就不要厚着脸皮凑过来了,手下败将而已,还敢在李某面前逞强斗狠?”
李利说完这番话后,看也不看吕布一眼,转身返回军阵。
吕布被李利一番话气得眼球暴突,喘气如牛,一张俊脸铁青铁青的,眼神凶狠无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高昂的头颅莫名垂下来,不敢与李利对视。
眼角余光留意到李利已经返回军阵之后,吕布突然一声大喝:“张辽何在?”
“末将在此,请主公下令。”狼骑军阵中应声疾奔出一员神情刚毅的年轻将领,拱手应诺道。
“阵前挑战!”吕布厉声说道。
“诺!”张辽恭声应道。
长安城东门正街,太师府。
“相国!相国何在?”
正当李利与吕布二人率军在灞水河畔两军对垒之际,中常侍李儒急声大呼地闯进太师府正堂。
“李儒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来,坐下慢慢说。”
正堂上,董卓起床不久,正趴在案几上眯眼补觉呢。看到李儒急匆匆地跑进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随之慢条斯理地说道。
“相国,出、出大事啦!”李儒气喘嘘嘘地说道。
“嗯,出什么事了?”董卓闻言瞬间惊醒,连忙问道。
李儒急促地呼出两口气,神情焦急地说道:“相国,吕布率领并州狼骑与李利麾下的武威军在灞水河边对峙,大战在即呀!请相国赶紧下令让他们罢战,否则两强相遇,必有一伤啊!”
“哦,原来是这事啊。这件事情咱家早已知晓,不打紧,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好了,不必大惊小怪。”董卓漫不经心地说道。
“啊!相国早就知道此事?”李儒惊诧地说道。
董卓笑眯眯地说道:“是啊,昨天奉先向咱家禀报过。咱家正想看看李利这小子究竟有几斤几两,省得把婉儿嫁给他之后,咱家心里不踏实!”
李儒闻言后呆愣半晌,随即在左侧坐下,平缓一下心神,神情渐渐平静下来。
片刻后,他心怀顾虑地说道:“相国,奉先和文昌二人,一个是您的义子,一个是你的爱婿,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何况他们此次可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各自带着数千战骑对阵厮杀。这样下去,他们之间难免有所损伤,仇怨会越结越深,终究势同水火!还请相国三思。”
董卓笑呵呵地说道:“李儒,你多虑了,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奉先跟咱家说武威军近年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仰慕已久,便想两军切磋较量一番,藉此验证李利麾下武威军的虚实。仅此而已。”
第210章董卓的胸怀
“奉先没有对相国说实话呀!”李儒叹息地说道。
“嗯?李儒,你的意思是说奉先儿蒙骗了咱家?”董卓惊疑地沉声问道。
李儒闻言后,先点头,随之又摇头,弄得董卓一头雾水。
“李儒啊,你别只顾着摇头晃脑,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儒正色地禀报道:“相国有所不知。奉先和文昌几天前就已结下仇怨。此次奉先名为两军切磋较量,实际却是兴兵报复,想要一雪前耻。”
董卓愕然地看着李儒,问道:“咱家怎么越听越糊涂,奉先儿为何要大动干戈报复李利?李儒,你说他们两人几天前就有矛盾,此话从何说起?”
看到董卓似乎对这几天龙骧李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李儒连忙把吕布带着亲兵向李利索要貂蝉的传言说与董卓知晓。
随后他说道:“相国,事情的大致经过就是这样,小婿也是五天前才听说此事。
随即小婿派出细作详加打探,方才得知奉先主动登门拜访李利,知道貂蝉被王允带回府之后,他并未善罢甘休,而是借此挑衅滋事。结果奉先挑衅不成,反而被李利身边的侍卫打伤,怀恨离去。因此奉先此番领兵邀战李利麾下的武威军,绝非练兵切磋那么简单,而是一场激烈的战骑厮杀。”
董卓听完事情的原委之后,稀疏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丝丝怒气,又有几分惊讶之情。
“奉先竟敢蒙骗咱家,胆子不小啊!”
李儒闻言后,眼皮不由得跳动几下,稍稍思量之后。起身走到董卓身前,劝慰着说道:“相国不必动怒,奉先也是一时冲动,义愤难平,报仇心切所致。以小婿猜想,他并不是有意隐瞒实情,而是担心相国心疼李利这个新女婿,不许他与李利起纷争,他才出此下策。
奉先骁勇,威震天下。眼下相国身边还离不开他,尚需他领兵征战和护持左右。故而,此事不宜声张,相国也不用过于责怪奉先,只要他和李利二人没有损伤。大战一场也无妨。”
董卓眯眼看着李儒,沉吟道:“李儒。你此话何意?别绕弯子。直说无妨!”
“小婿领命。”李儒当即点头应声,随即神情狡黠地说道:“正如相国所想,再过几天李利就是您的女婿,此时很有必要考校一下武威军的战力。
倘若李利麾下的武威军能与奉先手下的并州狼骑打成平手,那您的这个小女婿便可堪大用。相国可将他依为臂膀,与吕布一样。好生赏赐他,加官进爵,收为己用。如此,相国拥有吕布和李利二将。便等于接管了他们手中的两支劲旅,戡平天下便指日可待!
如果李利手中的武威军战力一般,被奉先打得惨败,那相国权当不知此事,随后也不必深究。等小妹嫁给李利之后,就让他返回武威郡,替相国驻守西凉后方。
这样一来,便将奉先与李利二人相距数千里,他们之间自然不会再有纠纷。而凉州有李利扎在那里,韩遂和马腾等诸侯也不敢妄动,如此相国就不用担心凉州动乱,可以高枕无忧了!
此等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为!呵呵呵、、、、、、”
董卓闻言连连点头,大笑着说道:“李儒啊,你这脑瓜子就是聪明!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能难倒你李儒的事情。哈哈哈!”
“相国过奖了。”李儒谦逊地应道。
董卓笑罢后,眼睛眯成一条缝,颔首颇为惊奇地说道:“这个李利李文昌,咱家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咱家一年前也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只知道逞强斗狠的毛头小子,颇有勇力,却无谋略,难成大器。没想到时隔一年,他居然成了气候,远赴武威上任之后,摇身一变,屡战屡胜,打败了韩遂和马腾,剿灭韩遂麾下八部众,还一举收复张掖三郡之地。
不简单呐!”
李儒深有同感地附和道:“相国所言极是。半月前小婿奉相国之命前去西门迎接李利回城,当时董越将军就对武威军赞不绝口,声称李利麾下的金猊卫战力颇强,仅比飞熊兵稍逊一筹,实力不容小觑。
小婿当时并不相信董越将军的话,以为他是恭维之言,不足为信。没成想奉先前去挑战李利麾下将领,居然一个回合之下便坠马落败,还受了轻伤。
要知道奉先可是名扬天下的第一战将。虎牢关一战,奉先虽败犹荣,阵斩诸侯军十余位将领,与刘关张三兄弟大战上百回合,全身而退,武艺之强勇冠天下!
让小婿万万没想到的是,奉先居然一个回合之内败在李利手下的一个无名将领手里。当真是莫大的讽刺,匪夷所思啊!”
董卓颔首说道:“是啊。奉先骁勇,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威名远播。只是他怎么会败在李利麾下将领手里?
哦,对了,李儒啊,打败奉先的那个将领叫什么名字?”
“李挚!据说此人是李利在武威郡新收的家将,忠厚老实,寡言少语,因此李利赐他姓氏,取名李挚。”李儒不假思索地说道。
董卓沉吟道:“李挚,李利新收的家将?咱家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仿佛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呃?”李儒闻言微微愣神,随即解释道:“相国听过李挚的名字,不能吧?据细作探报,李挚原本是给韩遂牵马的马奴,终日与战马牲畜栖居在一起,邋遢不堪。后来韩遂率军和李利率领的武威军大战之时,这个马奴受伤被俘,随后归降李利,很受李利器重,收他做了府中家将。
噢,对了,他原来不叫李挚。叫豸奴!”
“豸奴?”董卓神情惊骇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李儒的衣领,将他拉到身前,急声问道:“你说李挚原名叫豸奴?”
“咳咳咳!”李儒猛然间被董卓提着衣领,吓得他陡然变色,加之衣领勒得脖子难受,迫使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呃,文优啊,你没事吧?快说李挚究竟是怎么回事!”董卓看着李儒脸红脖子粗的喘不过气来,顿时松手放开他。随即宽慰李儒一句,急声问道。
“咳咳咳!小婿没事。”李儒咳嗽着大口吸进几口气,满脸涨红地摇了摇头,急忙说道:“相国没有听错,李挚的原名就叫豸奴。这是凉州细作颇费周折探得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董卓闻言后,双眸失神坐回原位。喃喃自语道:“豸奴。给韩遂牵马坠蹬的马奴,原来是他!”
“难道相国见过此人?”李儒诧异地问道。
董卓没有应声说话,而是两眼呆滞看着正堂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