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溪冷冷的说道:“风缠月,你好象忘了这是谁的家吧?”
风缠月看了霍中溪一眼,怒气冲冲的从炕上下来,一甩门帘就走了。
安修谨叹了口气道:“这要是在宫里,她这样的早就被……”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闭了嘴,转而帮安静萱挟了一箸菜,柔声对女儿嘱咐道:“闺女,以后你可千万别学她,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后才去和别人争男人。”然后他喃喃道:“不行不行,我闺女这么漂亮,绝对不能去和别的女人抢男人,我得先替她安排好了……”
他瞎说八道不要紧,已经懂事的安静萱却是羞红了脸,抬头看了看眉清目秀的郑家清,又象小兔子一样慌忙挪开了目光,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沈曦听安修谨说的太不着调了,赶紧喝住他道:“别瞎说了,赶紧吃饭,菜都凉了。”
安修谨傻兮兮的咧着嘴笑道:“闺女,吃饭吃饭,万事别发愁,一切有爹在。”
沈曦听得直想翻白眼,这到底是谁在发愁呀,人家安静萱可没想这些没用的,一直是他在想好不好?
没有了风缠月扰席,大家吃的都很好,御厨的水平那不是吹的,比沈曦做的就是好吃。不过为了照顾没吃饭的唐诗一家,小桌子上那桌菜,沈曦还是让人送到了唐诗和本我初心的房间里,大人还能忍受,可总不能让孩子饿肚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年三十了,明天早晨大家都不要吃饭,空着肚子等中午大吃一顿,哈哈,我是打算这样干了。
明晚还有春晚,听说是冯小刚导的,不知道导电影的导起春晚来效果如何,咱们赶紧排排座等着看吧。
明天还会有更新,到时候再给大家拜年吧!
91
唐诗和本我初心一家一直待在房间里;直到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出来。安修谨见没有热闹看,早早的带着安静萱回去了。倒是小霍侠和沈曦闹了一会儿;不过也没待太长时间;没一会儿就和郑家清回房睡觉去了。
待大家走后;沈曦和霍中溪洗了洗澡,收拾干净后才上炕睡觉。都躺到被窝了,沈曦习惯性的去摸霍中溪时;不料想没摸到他光裸的肌肤,却摸到了衣服。
沈曦从衣襟里探进手去,在他小腹上拧了一把道:“有毛病啊;睡觉还穿着衣服?”平时的时候;他都是只穿条内裤的;今天竟然穿了衣服睡觉;这不得不让沈曦感到奇怪。
霍中溪一伸手,从旁边把沈曦的衣服勾了过来,递给沈曦道:“你也穿上,风缠月那疯子肯定不罢手,今晚怕是要有事。”
一听霍中溪这样说,沈曦赶紧爬起来把衣服穿上了,虽然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但总好过被围观啊。
穿好衣服后,沈曦又躺到了霍中溪旁边,忽闪着好奇的眼睛问道:“相公,你说本我初心会不会真的接受风缠月啊?”
霍中溪帮沈曦盖好被子,琢磨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可说不准,他喜欢风缠月那么多年了,现在风缠月反过来这样缠着他,难保他不动心。”
沈曦叹了口气道:“要是本我初心要是真和风缠月和好了,那唐诗带着孩子可怎么办哪?”
霍中溪若无其事道:“这有什么怎么办的?本我初心还养不起两个妻子吗?”
霍中溪这随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沈曦顿时如被雷劈了一样,有些懵了。不过这道雷劈的也好,把她也劈醒了,这个社会,不是以前那一夫一妻制的社会,而是万恶的多妻制,男人们可以娶NNNNNN个小妾。
自己和霍中溪一夫一妻习惯了,就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了这个问题,用自己的想法去考虑本我初心他们的问题去了,这是多么荒谬的错误啊!
不过霍中溪如此轻易的就将“两个妻子”的话说出了口,让沈曦立时感觉到了危机,她伸出手去,抱住了霍中溪的脑袋将他扳向自己,狠狠道:“两个妻子?亲爱的相公大人,你这话说的太快,是不是你也有这种想法呀?”
霍中溪还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就遭了无妄之灾,让妻子将矛头指向了他,两人在一起过这么多年了,霍中溪很了解妻子。妻子性格随和,开朗豁达,爱说爱笑,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儿。在内心里,她其实一直有自己的执着和坚持,就比如,对孩子,对自己……霍中溪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要纳小妾了,她肯定会带着孩子远走高飞,而且她也有那个能力,不依靠自己也过的很好。妻子离开自己也能过的很好,一想到这里,剑神大人竟然隐隐有了一点挫败感。
见霍中溪沉默不语,沈曦是真的急了,不会吧,他还真有这个想法?沉默不就是默认吗?
沈曦一怒之下,就想扒开霍中溪的衣服,在他身上狠狠咬几口。不过随即她就想到,咬人不是解决夫妻问题的最好办法,惩治丈夫嘛,最好办法,还是——调戏!调戏!调戏!调戏着榨干了他,看他还有精力想别的不?
沈曦不怀好意的笑着,把霍中溪的衣服解开了,然后手向下,口向上,不停的在霍中溪身上点火挑逗,却迟迟不让他解决,直到把剑神大人急的眼睛都冒火了,服软了,沈曦才笑眯眯的和他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然后才帮助硬了半宿的剑神大人攀上了情【欲】高峰。
输了一局的霍中溪喘着粗气,眯着眼睛看着得意的如同一只小狐狸的妻子,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沈曦见他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伸出手去抹了抹他仍往外渗着液体的铃口,坏坏笑道:“哎呀呀,剑神大人,我可没打你也没骂你,你至于这么委屈吗,看,你小兄弟都哭了。”
已经郁闷了半宿的霍中溪再也绷不住了,粗鲁的揉搓着沈曦胸前的柔软,恨恨道:“本想体谅你,你得劲了是吧,得寸进尺完了,还得寸进丈是吧?”然后对着妻子的身体上下其手,开始进行反调戏。不一会儿,就挑逗的沈曦受不了了,在被逼签订了明显是找场子的不平等条约后,霍中溪才满足了欲【望】高涨的妻子,成功扳回一局!
夫妻两个斗智斗勇斗调情手段斗自控能力,斗了半宿,在各有输赢的情况下,正在互相嘲讽,忽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啊——有鬼!!!”
霍中溪反应极为迅速,嗖的一下就穿上了衣服,然后拎起沈曦的衣服就帮她往身上套。在这期间,外面的声音已经到了院子里,凄厉的喊声惊醒了满院的人:“初心,初心,有鬼,有鬼!”
待霍中溪拎着沈曦跳到房顶上时,只看见一道白影窜向了北方,将自北向南飞奔而来的那个红色身影抱进了怀里,然后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月儿,我在这里,不要怕,不要怕!”然后是风缠月惊魂未定哭哭啼啼的声音:“初心,那房子有鬼,有鬼……”
沈曦看着这狗血言情片,心中惊服霍中溪的先见之明。风缠月就这两把刷子啊,真难为她还是个武神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武力值高的人,情商大多都不高,也不怪她竟然想些不入流的馊点子了。不过这回这个,是真的是假的呀,难不成瞿明雪母子真没走?
懒得看这抱的紧紧的奸啥淫啥,沈曦站在房顶上左右张望,然后就看到了在房檐不远的地方,一袭白色睡衣的唐诗正站在黑暗里,静静的看着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了许久许久,见那两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沉默未语,悄悄的转身就往回走。
看着她那孤单又挺直的身影,沈曦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心酸的失望,就好象,她这样转身走了,就再也不会为本我初心再掉一滴泪了的感觉。
不想便宜了那对男女,沈曦忽然张嘴大声喊道:“唐诗,本我初心,安修谨,快出来看热闹呀,干柴烈火偷情真人现场版,比画的真实有趣还生动,走过路过别错过呀!”本我初心的名字是她故意喊的,是为了给唐诗留点颜面,也是为了警告本我初心。
刷的一下,本我初心就推开了风缠月,人一闪就没影了,风缠月赶紧跟上,两人顿时就消失无踪了。
安修谨衣衫不整的窜上房顶,象只土拨鼠一样四顾张望:“哪呢哪呢?”
沈曦故意大声道:“往森林里跑了。”
安修谨颇为婉惜的说道:“唉,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我怎么就不早出来一步呢。”
见他说的怪恶心的,霍中溪一脚将他踢下房顶,却听见本我初心惊奇的声音在下面道:“安卿家,缘何行此大礼?平身平身。”
沈曦往下一看差点逗乐了,原来这本我初心却是从南边绕了回来,正好赶上安修谨被踢下房。看来,出轨的人,就得有一个磁悬浮的速度啊!
安修谨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道:“敢在老子面前装皇帝?老子不用装都比你象。小初子,伺候朕回宫。”
本我初心上前一步,微一弯腰,用胳膊架住安修谨,笑呵呵的说道:“陛下,这边请。”然后顺着安修谨的风,竟然就真这样走了。
沈曦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霍中溪道:“他不会以为谁也没发现吧?当咱们是傻子吗?”
霍中溪道:“他知道骗不过我,也骗不过安修谨,他只奢望能骗过唐诗。”然后抱着沈曦,跃下房顶。
四周一片静寂,看来大家是各回各屋了。
沈曦躺在被窝里也睡不着,问霍中溪道:“哎,你说唐诗有没有和本我初心打架呀?”
霍中溪沉默了一会儿,见沈曦总不消停,不由说道:“没有。他们连话都没讲就睡了。”
沈曦一翻身,目光烔烔的盯着霍中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的。”
“隔着这么远你都能听得到?不会吧,你那是狗耳朵呀?”他们的房间和唐诗他们的房间有三十来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霍侠他们的房间,除非是高声吵架,否则应该是什么动静都听不到的。
霍中溪给好奇心旺盛的妻子解释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百米内花开叶落听得清清楚楚,三五里外的声音能听到也不足为奇。”
沈曦忽然有了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她急切地问道:“照你这样说,咱俩在这边亲热,本我初心就能听见?”
霍中溪闭着眼睛打算睡觉,所以没有看见沈曦变黑的脸色,仍淡淡回道:“嗯,他能听到咱们,我也能听到他们。”
“你这个衰人,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早告诉我!”沈曦咬牙切齿的扑到霍中溪身上,去掐霍中溪的脖子,打算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自己那些色【色】的话,还以为是夫妻间的私密情事,没想到却是被共享了的共同资料,怪不得有时候本我初心看着她总怪笑呢。
被掐的直翻白眼的霍中溪就有点不明白了,这事儿有那么重要吗?哪对夫妻不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本我初心那色痞说的比他们还过呢,不照样出来见人吗?
被偷听事件在沈曦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也给沈曦和霍中溪的夫妻生活带来了后遗症,从那以后,但凡有人在她家居住,沈曦就拒绝和霍中溪亲热,让霍中溪大为悔恨自己的多嘴,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三十了,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合家团聚呀!
我们这边的习俗是晚上要煮饺子,所以勤快的十三要去包饺子,三鲜馅的,有喜欢吃的欢迎来品尝,哈哈!
不知今年春晚如何,我期待着电影导演导的春晚。听说霍尊要上春晚了,我必须得去看看,我喜欢这个小伙子,说话温温柔柔的,性格真好。
92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唐诗和本我初心带着本我迎按时前来吃饭,风缠月竟然没有出现。没有那个女人的搅席;大家吃的都挺好的。本我初心大概对于昨晚的事有些愧疚;对唐诗十分的殷勤;挟菜盛饭还故意没话找话,不过唐诗始终是那张淡淡的脸,没有冷落他;也没有亲近他。
吃完早饭,霍中溪照例带儿子徒弟去练武,本我初心也带着本我迎去了;只剩沈曦和唐诗两个孕妇在屋子里。
沈曦拿出块布来;打算给郑家清和霍侠裁剪春衣;这两个男孩长的太快了;衣服得年年换。唐诗就坐在旁边看沈曦剪衣服。
“我给小迎也一起剪两身衣服吧,我看他的衣服也小了。”沈曦一边比划一边对唐诗说道。
“你教我剪吧,我自己给他做。”唐诗今天的心情明显不太好,说话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
“好。我再去找点布料,你挑挑,找块柔软舒适的给孩子。”沈曦翻箱倒柜的又折腾出不少布料,抱到炕上让唐诗挑选。
唐诗随手就抻了两块出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就这两块吧。”
沈曦一看,一块黑色的一块深蓝色的,这两块很明显都不适合孩子穿,于是伸手把那两块布料拿了回来,自己挑了一块天青色的和一块淡绿色的。
还有半匹的白绸,沈曦嫌它不耐脏,一直想不出干吗用,忽然想到本我初心爱穿白衣,就向唐诗道:“这白色的,给本我初心做件衣服吧,我看他喜欢白色。”
“啊?”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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