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娘亲,咱们还是出去吧,父亲这里还要休息呢。您不出去问问这雷大师傅这外边的事情是否平息了吗?”郑冰辰被问得很是无奈,这才把这祸水东引了。
林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心思呢。不过自己的确是很担心这培州城里的事情,如果很快平息的话,自己的神经也不用这么绷紧了。
林歆走了出去,就问这雷大:“雷大,这次到底怎么样子,凶险吗?辰儿这臭小子也不肯细说,对了那些人都拿下了吗?”
雷大听了林歆的话,只好摸着头对着林歆说道:“二太太,还好,没有保护好老爷也是我的疏忽了,请您责罚了,那些人应该是已经拿下了,不过有可能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通判大人已经组织人手在抓捕了。今天真的是很惊险,那些番邦人,围住了各大城门,准备攻城的,还有城里有混进的人,差点就让人攻进来了,咱们城里城外地作战。后来还是北擎候解决了他们那里的番邦人,这才来支援我们培州城的。”
“哦,原来是这样子,那么我府里的人还是要仔细地巡逻的了。不然被混进来的话,府里就要遭殃了。”林歆听了就点点头说道。
“是,是这样子的。外边虽然说平静了,但是这次来的番邦人看着都似乎很厉害,应该是番邦军队里的人。想想的话,应该是太子剿灭番邦太多的毒枭了,这才引起这番邦的军队里的人的反应吧。不过这些事情要看看老爷的决断了。”雷大无意间地对着林歆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歆听了若有所思,这怎么可能呢,这太子已经停止了一年多的剿毒行动了。为什么偏偏在太子离开之后呢。或者也许就是在太子被封为太子之后吧。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不过这些只是猜测不能够让别的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如到时候等郑北雁醒了之后再说自己的想法吧。
林歆这才对着这雷大说道:“好了,雷大不管如何都是要谢谢你带回了老爷。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也熬了这一天一夜了,这里的事情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接下来的时间还要靠你保护老爷呢。你和你兄弟都回去休息吧。”
雷大也却是累了,再说了照顾病人还是女人最最擅长的事情。也就带着自己的兄弟回自己的住所了。
林歆又叫来这刘锡根“刘师傅,听了这雷大说,这城里还有漏网之鱼,所以说咱们这儿府里的守卫还不能够放松了。你还是去巡视一下吧。老爷这里我会照顾的。”
刘锡根听了就点点头:“好的,我刚才也没有让人撤掉守卫的。现在我这就去看看。你说的这个事情很有可能的,如果让那些人混进来的话,那么可是真的很糟糕了。那么二太太我这就去巡视了。”
刘锡根马上就走了。
林歆这才停下来,跟郑冰辰两个人等着这张大夫出来。
张大夫收拾好郑北雁胸口的伤口,这才洗干净手出来。
“怎么样,张大夫,老爷的伤如何了,是不是没事了,只要修养一下就行了。不会对以后有什么伤害吧。”林歆见这张大夫出来了,就马上上前对着张大夫一大堆的问话。
“二太太,请容我先写一下药方吧。大人的伤口已经收拾好了。不过今晚上有可能要发烧的,如果处理妥当的话,估计就没有事情了。当然了这些就要靠您的照顾了。至于对于以后,总也是有点影响的,这是不可避免的,比如说天气阴的天气,总有一点酸痛的感觉的。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张大夫笑着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听了这才放心,只是听到发烧,就又揪心起来。不过对于发烧林歆有自己的见解,那么自己可是要好好地照顾这郑北雁了。不过在这之前要吩咐人准备号一些东西。
“那么有劳您先写药方吧,我会好好地照顾老爷的。”林歆对着这张大夫说道。
等张大夫写好了之后,钱嬷嬷就去抓药了。
林歆吩咐云惠一声儿:“云惠你去找来府里最烈的酒,放在老爷房里以防万一吧。还有一些帕子过来。”
云惠得了吩咐之后,也就马上点头下去准备了。
林歆这才转过身来对着郑冰辰说道:“辰儿,这里有我呢,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府里还是要保持警惕,那些人可都是穷凶恶极的人。你一定要有精神才能够抓住那些人的。”
郑冰辰不同意:“娘亲,府里的安全有刘师傅呢,不用为我担心的。身为人子,一定要好好地伺候爹爹的。大哥如今不在这里,那么就只能够让儿子履行儿子的职责了。您就让儿子在这里吧。”
“回去吧,明天白天的时候我总要有一个人来替我的吧,你就先回去,早上早点来替我就行了。”林歆欣慰地看着郑冰辰说道。
☆、第四百零三章
林歆独自照顾郑北雁 。果然到了半夜的时候,这郑北雁开始发烧了。林歆马上就叫来云惠:“云惠,把我让你准备的烈酒拿上来,还有把这张大夫开的退烧药,煎一贴。你亲自去弄。”
云惠答应一声儿,就马上出去了,烈酒就放在隔壁的房间里。马上就由金源搬了进来。金源正准备出去呢,却是被林歆叫住了:“金源,你就留在这里,帮我把老爷的衣服都脱了吧。”
金源听了就面露难色,对着林歆说道:“二太太,老爷看着已经是发烧了,怎么可以脱了衣服呢?还是让小的去多拿几床被子过来才是正经的。”
林歆听了这金源的话,这才抬起头来对着这金源说道:”我说脱掉就脱掉,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我是会还老爷的人吗?这府里府外,都是老爷独自一个人在支撑,哪里就能够少了老爷这个人呢。我这是祖传的秘方,比着盖被子降温快多了。”
金源听了林歆的严厉地话语,马上就软了下来。这才对着林歆说道:“二太太,对不起,奴才是因为不懂所以才阻止的,奴才马上为老爷脱衣服。”
说着就马上上前为郑北雁解开衣服。其实吧,早就在张大夫为郑北雁清理伤口的时候,郑北雁的里衣就已经被剪碎了的。又为了能够不碰到郑北雁的伤口,其实只是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罢了。
林歆又叫金源把烈酒倒进准备好的脸盆里,这才拿起细布开始沾了酒为郑北雁擦拭各大降温的地方。腋下,手腕,额头,最后擦遍全身。然后不断地为郑北雁擦拭,只等着手下的皮肤恢复到正常的温度。
这个时候天儿已经亮了,林歆的手已经酸疼无比了。这才放下了手上的细布。退烧药也已经喝下去了。
林歆刚刚坐下休息了一会儿,这郑冰辰就过来了。
“娘亲,儿子过来了,这里有儿子呢。您下去休息吧。等下妹妹们理完事儿,就会过来的,您不用担心儿子一个人笨手笨脚的。”郑冰辰接过林歆手里的活计,这才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笑了,“你不用忙活了,你爹现在已经退烧了,等下你去请了张大夫过来,把了脉确定安全之后,我再回去休息也不迟。否则我就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也会担心地说不着的。”
郑冰辰对于林歆这样的固执一点都没有办法,只能够吩咐自己的小厮金来去请了张大夫过来。
等张大夫过来之后。把脉之后。确定了郑北雁已经好了很多。“二太太。问着老爷身上的酒味,就是知道,昨晚老爷还是发烧了的吧。幸好您处置妥当,内用和外用双管齐下。这才能够这么快地退烧的。您这是一个秘方吗?”
林歆听了,就笑了,对着这张大夫说道:“的确,不过这个秘方教给您,也是造福百姓的事情。你如果觉得不错的话,就自管去试验吧。这个其实很见到,您看着就会懂得的,或者您做得比我更加地好。就是在身体各大要穴处不停地擦拭烈酒。其中的原因到底是怎么弄的,我却也是解释不清楚。还是要张大夫你去发掘的。”
张大夫听了林歆的话,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弄了。即使再想要细问,那也没有机会了,人家林歆哪里还理会你,早已经把注意力用在郑北雁的身上了。
林歆这才上前小心地为郑北雁穿上里衣。当然一边郑冰辰也搭了一把手。穿好之后,林歆又轻轻地帮郑北雁盖上被子,这才好。
“娘亲,您也熬了夜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对了祖母那儿,您还要过去解释一二的,毕竟爹受伤了,祖母那儿还没有通知过呢。”郑冰辰对着林歆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地看着,如果再一次发烧的话,你找张大夫来看看吧。小心带你。”林歆对着郑冰辰仔细地叮嘱道。
“是,娘亲,儿子知道了,儿子带了四书过来。爹爹睡着期间儿子就看看书,一定好好地照顾爹爹的。”郑冰辰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听了皱着眉头,对着这郑冰辰说道:“辰儿,你书还是不要看了,你这一天到晚得看书,我觉得心疼,你的知识已经很多了。再说了这四书你已经看过不下十遍了。你该是看看其他的,比如或者游记的或者农书也可以,增长一些知识面都是有好处的。你以后总是要考科举出来当官的。娘希望你不要不懂民生,不懂农业,不懂水利,这些都是当好一个地方官,一个好官所必备的条件。做一个百姓爱戴的好官,才是你的目标。什么状元,我觉得没有必要,娘相信你可以给娘诰命的封号的。你大哥也可以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失去自我,变成一个死读书的人。”
郑冰辰听了诺有所思,这是自己的先生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的事情。或许小的时候刘锡根刘师傅会跟自己说一些的,但是学了不到一年,就被郑北雁叫去当同知知事了。也就马上换了一个先生。这个先生学问是好的,但是只关注可靠上的书籍,至于其他的都是杂书,不看也罢。
“当然了,那些书籍也是要看内容的,对于当官有用的书籍都是可以看的。你爹如今受伤了,等他好一点之后,想来一定有很多时间的。你到时候可以经常来请教的。这里的书都是很不错的。知道了吗?你也要为以后的日子好好地考虑。”林歆看着苦思冥想的郑冰辰这才建议道。
“是,娘亲,请您回去休息吧,儿子会好好得想的。”郑冰辰笑着对着林歆说道。
林歆出了书房之后,留了云惠在那儿。“云惠,你统筹着一切,对了书房隔壁那一间屋子,你先进去休息吧。有事情辰儿会来找你的。”
“是,太太,奴婢一定好好地做事情的。”云惠点点头。
林歆带着钱嬷嬷走过二门,想想,还是去老太太的院子一趟比较好。
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老太太正在吃早餐。
“你怎么这么个样子过来了,昨晚上出了什么事情吗?”老太太看着林歆一副熬夜的憔悴样子,就问道。
“没有,府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城里城外的乱匪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有一两条漏网之鱼。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还请您不要着急。”林歆对着这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听了就有不好的意识,马上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林歆说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快点说出来,让我一个人这么猜来猜去的,只会增加我的心理负担的。”
林歆见老太太这样子的反应,就有点犹豫,老太太这样子的反应,应该先把大夫给找好了再说啊。
“你还不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是不是?”老太太双手抖了起来,不敢把心里想的事情说出来,怕成真了。
“老太太您不要担心了,北雁哥虽然说受伤了,但是还好没有伤到致命的地方。现在已经退了烧了,今天应该会醒来了的。您就放心吧。现在辰儿正在照顾北雁哥,您要不要去看看?”林歆谨慎地说了出来,希望老太太能够放心。
“我怎么能够放心了。都受伤了,就没有人来通知我,是不是我在这个府里的地位一点都没有了吗?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的,你这样子我怎么把雁儿交给你呢?”老太太说着就马上站了起来,准备去探望郑北雁。
“老太太,现在真的没有事情了。这是张大夫说的,绝对不会再出事儿了的。我也是不想让您担心这才没有早点来告诉您的。请您谅解。”林歆马上就上前搀扶着老太太。
老太太没有拒绝林歆的搀扶,就代表其实老太太心里没有太多地生气林歆。
两个人就这么急匆匆地出了门。出了二门,就来到书房里。开门的是郑冰辰,“祖母,您怎么来了,您来看爹吗?正好,爹刚刚醒来了,现在正在喝粥呢。”郑冰辰的声音里是高兴的,因为这郑北雁的清醒而高兴。
老太太听了二孙子的话,就更加地激动了。马上就加快了脚步,进了郑北雁的书房里。见到郑北雁正由金源伺候着喝粥。
“雁儿,你还好吗?我听到歆儿的话,真的是吓了一跳,所以君子不立危墙,你以后一定不能够再受伤 了,不然你让你的老母亲该怎么办,你让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办。难道还要让歆儿和孩子们承受当初我们两个人承受过的痛苦吗?”老太太做到了郑北雁的床边,对着郑北雁训斥道。
“是母亲,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