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欲望得不到不满足而去找别的女人发泄,还不如自己来。所以,对他有些亲密的动作,她虽然不习惯,但也不排斥,反而尽量让自己习惯。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柳欣翎觉得楚啸天表现还不错的。或许不知情的人同情她嫁了这么个又渣又色的纨绔子弟,只有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这男人其实远比外界传言的好多了,而且,他对自己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欢,所以才会允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男性的自尊心。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他抓住,把握好自己的婚姻?
未出嫁前,她确实是对婚姻从来不抱什么希望。可是嫁了人后,发现这个男人确实不错,那么就试着接受吧。接受远比只是公式化地维持一个婚姻好多了。说到底,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为何不能让自己更幸福,活得更开始呢?
所以,她会尽量维持着这桩婚姻。
当然,前提是楚啸天别让她失望才行。
楚啸天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一手圈着她的腰肢,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亲吻。比起新婚之夜时笨拙的亲吻,现在这个吻极能挑动心弦,由浅渐深,一点一点地研磨着她的嘴唇。
柳欣翎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微微张嘴呼吸,可是很快的,温热滑腻的舌头钻进来,一遍遍地舔吻着她的嘴唇牙齿。她尝到了他口腔里微凉的薄荷味,很清新,丝丝缕缕的钻进她的味觉中……
原来他刚才漱口时用的是薄荷……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舌被他重重地吸吮起来。她被他亲得胸腔都要炸了,极不舒服,等他终于将自己放开时,她只能头晕晕地躺着喘气。
等气终于喘匀了,柳欣翎方发现自己已经被某个激动的男人压在靠窗边的那张长榻上了,而他正绷着脸,一脸忍耐地扯着她的腰带,一脸猴急的模样。
此时丫环们早已乖觉地退了下去,连门都为他们关好了,两人窝在长榻上,面色潮红,发饰凌乱。
“等等,现在是白天……”柳欣翎将手贴在他胸膛上,提醒道。
白日宣淫神马的,可是古人的大忌啊。
楚啸天将她的腰带扯开丢到地上,使得她的衣襟撇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楚啸天呼吸重了几分,低头轻轻地啃咬着她的锁骨边含糊地说:“我不是君子,不用忌讳君子那一套……娘子,我难受……”闷闷地说着,那声音像是在撒娇一般。
柳欣翎推拒的动作顿了下,就是这么一下,已经被楚啸天寻到了时机,赶紧将她的手抓住举到她身体上方,他整个身体都挤到她双腿间覆压了上来,迫得她的双腿不得不张开容纳他。
柳欣翎到底放纵了他,因为她想到,他们才刚成亲不到十天,现在这种时候,应该是现代所说的蜜月期吧?所以蜜月期间男人会频频求欢什么的,是值得原谅的。这么一想,便不再计较什么了。
因是白日,仿佛什么秘密都摊在眼前。柳欣翎微眯着眼睛,看到男人赤裸的胸膛,他的胸肌很结实,肌肤不算白晰,呈现一种微暗白的光滑色泽,看起来很养眼。而她自己此时除了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肚兜亵裤什么的都被急切的男人扒掉了。
外头阳光明媚灿烂,院子里的那株柳树上,一只小鸟在上头轻快地叫着。白日的光线十分刺眼,柳欣翎躺在榻上,眼睛被窗外的光线刺得不舒服,不得不伸出手臂挡住眼睛。
柳欣翎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因眼睛被手臂压着看不见,使得感觉十分的清晰,身体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感从他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传来,袭遍全身,又麻又痒又有些舒服。突然,她的身体一震,差点隐忍不住叫出来。只因为,他的手指插进了她下面的甬道中,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耐心地让她很快地湿了下身。
楚啸天将前戏做得很足,这也是为了防止呆会他进去时弄疼她——这个后果会很严重的,所以尽管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也只能先让她充分准备好。直到感觉她下面湿润得差不多了,楚啸天才抽出手,让自己肿大的器物抵在她湿漉漉的桃源洞前。
柳欣翎双手捏成拳头,摒住呼吸,感觉到那个对她而言还是大得难受的东西一寸一寸地推进她窄小的体内,直到它终于将她的下体填满,两人都松了口气。
楚啸天将她压在眼睛的手移开,俯首看着她潮红的脸蛋,然后将唇覆在她的眼皮上,用着一种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温柔力度,轻轻地烙下一吻。
“娘子,你忍着点……”楚啸天暗哑的声音饱含欲要渲泄出来的情欲,十分的撩人心弦。
柳欣翎蹙着眉,慢慢地点头。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忍着点,别失手将床砸了。虽然柳欣翎觉得若是他自己也能忍着不要那么激烈,估计她也不会失控的,只是做爱这种事情,好像男人更容易比女人失控吧?
不过柳欣翎也想起他现在的年纪,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最难控制的年纪,要他禁欲什么的绝对不可能,没看到自从新婚之夜起,明知道她例假来了,还动不动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么?所以,稍会他可能会失控,自己得警醒点。
楚啸天得到了她的保证,将她的双手拉过来虚虚地环在他肩膀上,一手托着她的腰臀,开始撞击起来。
柳欣翎觉得下体胀得难受,那又粗又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她体内深处砸,在摩擦间,似乎还有胀大的驱势,让她越发的难忍。特别是那种撞击摩擦时带来的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往上蹿到脑神经,让她全都身颤抖起来。虽然感觉很舒服,可是当那快感越来越多时,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
突然,一阵尖锐的欢悦感像大水决堤一般吞没了她的所有感觉,身体剧烈颤抖着……
楚啸天明白她高潮了,不禁加快了速度,将她的臀部捧在手里用力地按压着,让自己可以进得更深更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欣翎被男人一个深深的挺入紧紧压在长榻上,一股股热液喷洒在她体内深处,令她又一次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
激烈的情事过后,柳欣翎趴在男人怀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
这是他们第三次情事了,而这次是最好的一次。
第一次因为是初夜,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菜鸟,使得某人疼痛之余生生砸坏了床,闹了次笑话。第二次便是前晚,两人都在摸索学习中,他要学习哪种力道不会弄疼她,而她要学习怎么样才能够在激情中不弄出砸坏床的窘事。而今天是第三次,结果比前两次都来得美妙,那种水乳交融,身心合一的美妙滋味,皆令两人感觉各异。
楚啸天很满意,他躺在长榻上拥着怀里娇小的少女,心里一阵满足。原来与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情,那种满足感是是十倍百倍的,仿佛世间没有比做这个东西更快乐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楚啸天喜欢女人漂亮的容颜,觉得她们的朱颜胜过肉体的美,这种癖好十分怪异,也让安阳王妃伤透了脑筋,可是楚啸天却不以为意。所以他喜欢看美人,喜欢收藏美人,却不喜欢她们脱光的模样。楚啸天觉得美人脱光了,白花花的肉体,赤条条的十分的难看。是以他从来不喜欢做那种男女之间的情事,觉得难以忍受。
楚啸天满十三岁时,安阳王妃为他安排了的几个貌美秀丽的通房丫环,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脱光衣服的身体,不只没有起了什么欲望,反而觉得真真是粗俗不堪,难看得紧,从此他只觉得女人唯有穿上华丽的衣服、画上精致的妆容才是美丽。
欣赏女人的漂亮容颜,收藏美人,却绝对不会想要去碰触她们,那会让他觉得十分的丑陋。
这种想法一直到他遇到了柳欣翎为止。
仿佛中意起那个人后,觉得她什么都好,犹其是暧昧昏黄的灯火下,她赤裸地躺在鸳鸯红鲤的被褥上的模样,纤细,洁净,柔弱,娇小,从肉体骨骼中散发出的那种纯净娇美,让他屏息,意识颤抖,身体变得饥渴,难以自抑。
只是这么一想,瞬间身下又起了反应,让他不由得将怀里的少女拥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能解得了那种从身体内沸腾的饥渴欲望。
“娘子……翎儿……”楚啸天喃喃地念着,情迷意乱地低首吮吻上她微启的红唇。
柳欣翎有些错愕,不是刚做完么?感觉到还埋在体内的那器物又开始抬头挺胸,满满地将她填充时,不由得脸红起来,正欲说什么时,见到男人情迷意乱的模样,让她的心脏微微一缩,突然发现,原来男人情迷意乱时散发的那种性感风情,也会让女人难以拒绝……
正当柳欣翎想着要不要将他推开时,外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伴着孩子清亮的叫唤声。
“表哥、表嫂,快开门,我来了!!!”
“……”
柳欣翎僵硬住,连楚啸天也停下了动作。
楚啸天的脸还压在她柔软的双峰间,而她整个坐在他腰腹下,男人的某个粗大的硬物正直挺挺地插在里头。这种时候,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了的事情,令还未发泄完的男人直接挫火了。
楚啸天一脸铁青,嘶哑地吼道:“给老子滚!”
“……”
门外的人显然被吓住了,不过只静默了几秒,又响起了小正太更嘹亮的叫声:“不要不要,我要找表嫂,我要和表嫂玩!!!”
“来人,将他叉走!”楚啸天阴沉地叫了一声。
“不要!你们敢碰小爷,小爷——”小正太的声音嘎然而止,明显是被人堵住了嘴拖走了。
很快的,柳欣翎听到几道脚步远去的声音,然后扭转过头,正欲说什么时,楚啸天捏住她的脸,眯着眼睛又将唇覆上来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堵住,继续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一轮的情事。
等楚啸天终于满足地发泄一回,已经过了两刻钟时间了。
楚啸天原本还想继续的,但柳欣翎怎么也不肯了。她知道谢锦澜那牛脾气,就算楚啸天让人将他叉出去,只要是还没有达到目的,他绝对不会走的,或许此时正赖在揽心院的某个地方发脾气呢。
“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咱们不理他,他自个觉得没趣就会走了。”楚啸天不满地说。
柳欣翎不理会他,将衣服拢好下榻,突然脚一软差点跌倒,还是楚啸天眼疾手快地将她揽住。柳欣翎的脸有些红,明白是刚才连继两次的情事所致,让她的腿仍有些软,花心里还湿漉漉的,留着他的体液没清干净。
“都是亲戚,去见见吧,也许他有什么事情呢。”柳欣翎靠在他怀里,温言说道,顺便给他顺顺毛。
楚啸天明显是不待见谢锦澜那小正太,可是见她坚持,只能臭着张俊脸将她抱横抱起身进了内室清理,然后去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等两人穿妥了衣服后,柳欣翎唤了丫环进来收拾,而她和楚啸天用净水洗了脸,整理得差不多后,终于可以出门见人了。
“绿衣,锦少爷现在在哪里?”柳欣翎问道。
“回世子妃,锦少爷在偏厅,墨珠姐姐在陪他呢。”绿衣瞄了眼楚啸天,见他神色平和,心里方松了口气。
柳欣翎带来的四个陪嫁丫环中,除了面无表情的墨珠外,其他三个丫环都是极怕楚啸天的,特别是当他眼角带煞,满脸凶悍戾气时,更是让三个丫环吓破胆儿。她们此时方明白,纨绔子弟什么的都比安阳王世子好多了,至少纨绔子弟生气时,不会有这种骇人的气势。刚才听到世子的怒吼,她都快吓得腿都软了,而那长公主之子却当没有发生一样拼命擂门,看得她都有点为他担心了。
偏厅里,谢锦澜一脸委屈地看着墨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配着那副可怜委屈的表情,还真是让人心生怜惜,恨不得给他摘月亮摘星星。只是墨珠一惯的面无表情,淡淡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冷淡间不失恭敬,十分的公式化。
“墨珠,我真的不能去找表哥表嫂么?”谢锦澜可怜兮兮地问。
“锦少爷,抱歉,奴婢不能让您过去。”
“那你去将他们叫出来。”小正太一脸“我很宽容”的表情说。
墨珠连表情都未变一下,说道:“请您别为难奴婢。”
谢锦澜撇嘴,发觉他表嫂的丫环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不,应该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丫环,所以墨珠这样才正常哩。谢锦澜想通了,也不纠结墨珠生硬刺耳的声音和木头一样的反应。
“那好吧,我就在这儿等表哥表嫂他们出来好了。”小正太爬到一张檀木椅上坐着,说道:“墨珠,看茶。”
“墨珠,拿点心。”
“墨珠……”
小正太再准备叫什么时,柳欣翎和楚啸天相携过来了。小正太眼睛一亮,麻溜地跳下椅子,朝柳欣翎跑过去,拉着她的手,抑起红扑扑的小脸瞅她,双眼亮晶晶的,仿佛在看一样十分喜欢的玩具。
“表嫂,我终于见过你了,你没有被表哥欺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