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伤势拖延不得,臣斗胆先斩后奏,答应了大宛国国君的要求。大宛国公主不日将到乌孙王宫,臣不得不为之,大宛出兵定当快速结束战事,大王也可尽快回乌孙好好调养身子。”
刘解忧并未答话,脑中嗡嗡嗡直作响。一旁的冯嫽却是叫出声,随后不顾大祭司在乌孙的重要地位,严厉斥责:“大祭司,您怎可私自做主,迎娶大宛国公主是大王说了算。且不说大王身处前线,您在行动之前都没有问问右夫人的意思。好一个先斩后奏。”
大祭司立刻匍匐在地,双手紧紧贴至地面。“望右夫人能谅解,大宛国不过是为了一个保证,乌孙不迎娶大宛公主,大宛国君会认为乌孙并无诚意接受大宛的降和。”
“大祭司,你先起身。大宛公主何时到乌孙王宫,我们可得好好招待她。拟一道旨意,告知大宛国,快速出兵,与乌孙一道一举歼灭匈奴侵兵。”
冯嫽看着安然自若的小姐,心里直为小姐叫屈。待大祭司走了后,冯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哗哗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刘解忧起身,抬起手就着衣袖轻轻擦拭冯嫽的眼泪,“冯嫽,又不是小黑迎娶大宛公主,我这个应该哭的人都没哭呢。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呢?”冯嫽眼泪汪汪地看着刘解忧,摇了摇头:“小姐,我替你感到委屈。大王不想娶那什么大宛国公主,形势逼人非得娶那个公主不可。小姐,您真当要好好招待大宛国公主?”
刘解忧点了点头,嘴角含笑。冯嫽越看越不懂,大宛国公主都要嫁到乌孙来了,小姐怎么面露笑意?!
“冯嫽啊,大宛国国君要将公主嫁到乌孙来,乌孙王宫不过是多了一张会吃饭的嘴。一张嘴而已,乌孙养得起。先安排她住在汉宫,至于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不好,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冯嫽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小姐你是说……”刘解忧立刻打断冯嫽,手指放在双唇中央。
“嘘,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我现在担心的是翁归靡,他竟受伤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战事结束,翁归靡早日回宫。冯嫽,传我的令下去,将乌孙王宫剩余医术不错的御医调往前线,一切秘密执行,由刚胜任的禁卫军副统领带领。”
“是,小姐。”
冯嫽离去后,刘解忧径自缓缓行至窗户边,代开窗户,看着外头一轮圆月。清风吹来带起了额前的细细发丝,刘解忧轻启唇瓣,翁归靡,你定要好好的我不许你出事。
大宛国当真只是要乌孙的一个保证,自接到乌孙的来信后,大宛国国君喜不自胜,立即派出两路兵士,一路和乌孙左将军呼立汇合直面攻打匈奴士兵。另一路跟随乌孙右将军姜林偷袭匈奴后勤军队。乌孙左右将军本就商讨出了天衣无缝的对策,大宛国的相助无疑于将天衣无缝的对策变得更加完美。翁归靡饶是受了重伤,也坚持出战,最后一举将为首的匈奴将军给砍了。匈奴士兵狼狈逃窜,乌孙众士兵大呼大王英勇。
乌孙战胜消息传来的时候,刘解忧正在面见大宛国公主。听到此消息后,刘解忧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对面坐着的大宛国公主突然笑出了声。这大宛国公主极美,长得很像混血儿。一头波浪金黄色卷发,棕褐色的眼眸,挺翘的鼻子,细长的瓜子脸蛋,白皙地仿似滴出水来的粉嫩肌肤。在外表上,真的跳不出任何瑕疵。
“右夫人。”标准的汉语,刘解忧一惊,她竟会说汉朝语言。
“右夫人,我知晓你与乌孙王伉俪情深。奈何,我却不得已嫁到乌孙。右夫人,我是个知趣的人,最是讨厌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人。右夫人,等势头一过,可否偷偷放我出宫?”大宛国一脸真诚,这话不像有假。
这个大宛国公主真不一样,古代人竟有现代人的思想,勇于摆脱王室子女义务的桎梏,勇敢追求王宫外面的自由。这位大宛公主该不会和她一样是穿越一族吧。刘解忧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大宛公主果真不一样,这话我应承下来。到了适当时候定放你出宫,来人。”一声呼唤,王大姐自左居室外踏入屋内。王大姐是小瓜和帅帅的乳母,小瓜和帅帅断了奶后,刘解忧看着王大姐嘴巴子紧,为人实诚,便做主将她留在王宫。
“将大宛公主带到左居室西侧厢房。”
王大姐低头说着是,对着大宛公主福身行礼,伸手示意大宛公主这边走。大宛公主临走的时候,脸上带着春风般的温暖笑意。“右夫人,果真名不虚传。”
大宛国公主在汉宫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期间,她不曾出房门一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头。被
刘解忧派去服侍大宛公主的侍女传来消息,说大宛公主总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是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就是在那发呆,发呆的时候总是会笑出声音来。大宛公主表现很是反常,刘解忧本想去一探究竟,但翁归靡已经回到乌孙王宫的消息立刻将去大宛公主寝房的念头打散。
刘解忧喜不自胜,飞快地跑出了屋子,越跑越快,当看到站在议事殿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泪水禁不住自脸庞滑下。翁归靡一把抱住飞奔入怀的刘解忧,不顾大臣和儿女在身旁,径直在日思念想的女子脸颊上落下炙热旖旎的吻。均伊大人,呼立大人,姜林大人立刻领着众位臣子低头离去,帅帅则是一把扯过看“热闹”的小瓜,小瓜扒拉着哥哥的手,小声地问“哥哥,爹爹回来了都不抱小瓜一下,好歹小瓜来得比娘亲早多了。”帅帅一边拽着小瓜的手,一边说着:“问这么多干啥,看哥哥从师傅那边新学的拳法。”
“翁归靡。”刘解忧挣脱开翁归靡圈住自己的手臂,十分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模样仿似自己眨一下眼睛,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就会消失一样。
“解忧。”
刘解忧的眼泪再次滑下,抬眸,嗓子里带着股哽咽开了口:“翁归靡,你哪里受伤了,现在怎样了?痛不痛?”翁归靡握住刘解忧的手放置左胸膛处,“解忧,莫哭了。你哭的我这里都疼了。”说话的时候,翁归靡握着刘解忧的手在左胸膛处按了按,刘解忧抽噎着笑出了声:“都这时候了,还开我的玩笑。”
“解忧,我们回屋。我很想你,想你的全部,现在就想要全部的你。”翁归靡再次抱住刘解忧,低哑地出了声。好久没有听到暧昧话的刘解忧脸上霎时一红,双手轻拍着翁归靡。“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吧,大祭司当日将你的伤说得很严重,我派过去的御医及时给你医治了没?”
翁归靡扯了扯嘴角,皱着眉头语露不满。“解忧,以后莫要听信大祭司的话。我哪有他说得这么严重,大祭司夸大其词,本王还未治他的罪。”
“不会吧,大祭司是故意这样说给我听,好让大宛公主快些到乌孙来,大宛快些出兵么?”刘解忧瞪大眼眸,大祭司先是先斩后奏,再而夸大其词。可是,刘解忧转念一想,若要真治大祭司的罪,未免太不人道。好歹快些结束战事减少乌孙士兵的伤亡人数,何况大宛公主不想留在王宫,这样一想,她并无损失反倒得了好处。
“翁归靡,大宛公主我把她安置在左居室西侧厢房了。她早已和我说明,她不想呆在王宫,等到了适当的时候,我把她偷偷放出宫。对外不要说出去,过了几年,再说她生病去世。”翁归靡低头额头抵住刘解忧的额头,“解忧,我一生只有你一人。回屋可好?”说罢,翁归靡欲要一把抱起刘解忧往左居室去,刘解忧担心翁归靡的伤势并未完全好,连忙制止。
“解忧,我的伤势无碍。你派去的御医及时赶到,伤势没有恶化。再者,我本身身强体壮,受了点伤,就算再重,调养调养马上也便好了。”
刘解忧低呼一声,翁归靡已然一把抱住她往左居室去了。天呐,这可是大白天啊。路过的侍女纷纷低了头,右夫人与乌孙王情比金坚,在众人眼里,乌孙王得胜归来,若是没有与右夫人亲近那才奇怪呢。
58旖旎
翁归靡抱着刘解忧来到左居室屋前,抬脚猛的一踹,而后挑起眼眉嘴角含笑,进入屋子抬脚再次一踹,屋门吱嘎一声关上。翁归靡低下头来亲昵地蹭着刘解忧的鼻端,“解忧,这下相信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吧?”看着分外得瑟的翁归靡,烦恼立即消散,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久没有看到翁归靡卖萌了,怀念地紧。
细腰被翁归靡温柔又细致地摸着,带着股小心翼翼仿似动作大了些怀里的女子就会受伤一般。呼出的湿热气息带着浓浓的浴|火亦带着多日不见的相思以及渴望,渴望将日思夜想的女子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解忧,你瘦了。”翁归靡顺着刘解忧的腰部往下摸,越摸越不对劲,越摸眉头越皱。自己走之前,解忧腰部下方明明有一小团摸得甚为舒服的嫩肉,此刻熟悉的一小团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骨头。
翁归靡走后,刘解忧表面上不露声色,天知道她有多担心。瘦了也在情理之中,可看着翁归靡不满的眼眸,刘解忧圈住翁归靡脖子的双手倏地用力,吧唧两声,在翁归靡脸颊两处各亲了一口。而后带着股撒娇般的味道对着翁归靡媚眼一抛,软软糯糯地轻唤出声:“夫君,你我这么久不见,恐怕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都到了内室了,还杵在这儿作甚?”
浴火腾腾腾再次升了起来,翁归靡嘴角挂着一抹笑,抱着刘解忧走向红棕色的大床,走到黄色纱幔处的时候,翁归靡故意停下脚步,轻咳一声:“解忧,今日要不要利用这纱幔?”刘解忧的小脸不可抑制地一红,而后摇了摇头。“我们去床上。”
一阵低笑声飘进刘解忧耳里,“解忧,依了你,我们去床上。”话音落下,翁归靡飞快地走向大床边,将刘解忧轻轻放了下来。随后低□子就要为刘解忧宽衣,刘解忧握住翁归靡的手,“这次我自己来,你的衣裳也由我来脱。在外打仗受了这么多苦,这次我好好伺候你如何?”
翁归靡双眸露出些许惊讶,然后身子一转,双脚一蹬,脱了鞋子直接往床上一坐。低头弯眉好笑地看着刘解忧。刘解忧挑衅地一挑眉眼,双手往床上一按坐起了身子。然后双手朝着翁归靡胸膛处轻轻一按,翁归靡十分顺从地就着刘解忧的手躺在了软软的床被上,双脚跟着放置在床被上,他倒要看看解忧有何新花样。刘解忧双手拉开翁归靡的双腿,将其竖起。而后拍了拍翁归靡的大腿,“你腰稍微抬下,脱这个了。”刘解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点了点翁归靡的裤子。
“脱这个了?这不就是裤子么,解忧,你要直接说,夫君我要脱你的裤子了。”翁归靡打趣着刘解忧而后主动抬了抬腰部,刘解忧顺势将翁归靡的裤子脱至小腿处。裤子刚刚脱下,巨大的某物立刻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蹦跳出来,骄傲地高昂起头来。刘解忧伸手轻轻握住那物,嘴角带着挑逗的意味,身子前倾,低下头来。开启粉嫩双唇,就这么吻了上去。许久未行房事的翁归靡自然受不住,刘解忧的唇瓣刚刚贴上去,小舌头还未伸出来,翁归靡那处巨大就受不住地在刘解忧的温热湿软的小嘴中跳动起来,唇间亦是溢出一阵低吟声。
听到翁归靡那声低吟后,刘解忧愈发得意。手握住轻轻跳动的某物,开启唇瓣,小舌头伸了出来。从上至下慢慢地吸吮着,内室中响起一阵旖旎的吧唧吧唧声。到了最上部的龟|头处时,刘解忧故意加大力道调皮地咬了一口。翁归靡的腰因着这动作猛地向上一抬,似要将那处巨大深深埋入温热的小嘴中。
刘解忧伸手将翁归靡的双腿拉至更大,紧接着小嘴将那巨大全数没入口中再全数退出来,一开始缓缓吞吐,到了后面速度加快,仿似模仿那古老的活塞运动一般。翁归靡的大手倏地来到刘解忧的发顶,随着欲|望将刘解忧的头往下按。这样,刘解忧将那物没入的愈发深了,
有好几次翁归靡按下的力道大了些,那物显先碰到喉咙口。最后,翁归靡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坐起身子,伸出长臂将刘解忧捞起放在自个儿大腿上。一把扯开刘解忧的衣裳,大掌直接握住那团绵|乳,一边握着一边念念有词:“腰处的那小团肉不见了,原来是长这里来了?”刘解忧一阵郁闷,她生了三个娃娃,产后那里都会大的好不好。虽然那里大,可奶水却不多,她亲自喂三个娃娃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奶水是彻底没了。想到那三个娃娃,刘解忧心里十分愧疚。一直担心着翁归靡,担心着战事,那三个娃娃一直交给冯嫽,王大姐和三位乳母照顾。自己这个当亲娘的,哎。
刘解忧双手圈住翁归靡的怀抱,那团绵|乳靠翁归靡愈发近了。翁归靡低下来后,就要张嘴含住那处红梅,刘解忧轻轻开了口:“翁归靡,我们又有三个娃娃了。一个女娃,两个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