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蔓延着一波波情|潮,在一声高昂的女声伴着男子低哑满足的吼声中达到巅峰,最后化为一室寂静。
这次刘解忧没有晕过去,相反,一向力大无穷的翁归靡沉沉睡了过去。看着睡着了依旧搂着自己的男子,皎洁的月光洒落进来,刘解忧顺着翁归靡的脸部轮廓看了下去。嗯?什么东西搁到她头了,刘解忧伸手往枕头底下一捞,一个小罐子。打开罐子,刘解忧邪邪笑出了声音。轻手轻脚的退到床尾,掀开被子,拉开翁归靡的裤子,那物此时软趴趴的了。那物软趴趴的样子,刘解忧还没有见过呢。
刘解忧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子,手上往小罐子里面一抹,就着月光,想象着那火鹰的模样。了了几手下去,一个简易可爱版的火鹰出现在了翁归靡的那物上。刘解忧立即拉好翁归靡的裤子,然后又将罐子放在了枕头边上。一切都已经完成,可这心还是扑通扑通跳着,这回终于扳回了一把。
刘解忧刚刚平复好心情,乖乖躺好准备入睡。翁归靡一个翻身,将刘解忧一搂,一只手横伸过来搭在刘解忧的胸|脯上。两条腿打开将刘解忧的双腿往里面一夹。那物瞬间与刘解忧的腿紧紧相依,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出热度。
刘解忧瞬间呼吸不畅,喜欢夹东西睡觉的男人性|欲强,这话一点都不假啊。
35巧计
请看作者有话要说,哎,这章rou真心不多,不懂为毛锁住了。下面贴的是前面的章节,看作者有话说哈
刘解忧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让那些女娃娃跟着跳,男娃娃则是跟着会武功的几个侍卫练习基本的武术入门动作。女娃娃第一次看到有人跳这种舞蹈,都产生了好奇感新鲜劲,跟着刘解忧认认真真煞有模样地跳了起来,刘解忧不会乌孙的语言,这些娃娃没有学过汉朝语言,与这些女娃娃交流只能通过肢体语言与眼神暗示。好在萨琪也在旁边跟着跳,唧唧哇哇地与刘解忧说着话。
“忧然,这个扭腰的动作和乌孙的草原舞有些像啊,汉朝的舞步就是慢了些。”刘解忧回眸一笑,想到现代的拉丁,肚皮和牛仔舞的基本动作不也是一样,就是节奏踏步方式不一样罢了。“舞步慢所以显得温婉可人,草原舞舞步快速,有动感,突显了激情和活力。”萨琪拍了拍手,“真好,我在汉朝生活了许多年,看那些女子跳舞也只是经过乐坊的门口偷偷瞄几眼而已,不曾想到。我还能学汉朝的舞蹈呢。”
刘解忧纠正了下女娃娃舞蹈动作,这几日一直在教授女娃娃跳舞,这些女娃娃倒是蛮有天资的。现在有新鲜感好奇心,有了兴趣,学什么都认真。可是,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这些孩子没有兴趣了又吵着见爹爹见娘亲怎么办。想到这里,刘解忧甚愁。回了帐子,刘解忧开始想除了不可以让他们亲眼见到家人外,可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接触”家人,要是在现代,一通电话,一封手机短信就可以解决,耶,对了,可以让他们互通书信啊。西汉的书写在竹简上亦或是在可以书写的丝绸上,真正得与现代相仿的纸张还木有出现捏,蔡伦可是在东汉才发明纸张的呀。
“忧然,我大哥刚刚来了,你看看他给我带的什么?”正在想问题的刘解忧被突然冒出的萨琪一吓,立刻拍了拍胸口,“你要吓死我啊,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就出现,突然就说话。”萨琪厥了厥嘴,“哪有,我走路的声音明明很大,是你想问题想得太入神了。你快来看看,我大哥给我带的什么?”刘解忧这才看到萨琪拿在手里的丝绸,上面绣了一朵梅花。
刘解忧摸了摸丝绸,手感甚好。“忧然,我大哥还给我带了蔬菜籽呢,好多好多,可我哪里会种啊。若是种起来了,我们就可以吃到蔬菜了,就不用靠其他部落运送了。”刘解忧眉眼一挑,种植蔬菜,这倒是个好办法。
“萨琪,你这个主意好,明天你就带着些蔬菜籽,哈撒尔附近的绿洲周边先弄一块地出来,小心地种植,以保护绿洲为准。哦,对了,还可以帮助哈撒尔人挤羊奶呢,叫那些小家伙也来帮忙。”刘解忧一扫愁绪,这些孩子终是可以有事情做了,但愿翁归靡能早点控制疫情。安定民心也是个技术活啊。
萨琪的眼睛睁得溜圆,继而拍手叫好。“哇塞,忧然,你太厉害了,右夫人身边的侍女都这么厉害,那右夫人岂不是仙女下凡,惊为天人了?”
刘解忧扯着嘴角干笑着,“这……是自然,右夫人很厉害。”
萨琪捧起手撑着脑袋做崇拜状,“真希望亲眼看看这位右夫人啊。”刘解忧继续扯着嘴角干笑,萨琪,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咳咳。
翌日,天刚亮,刘解忧就带着萨琪去了哈撒尔部落长老那里,那翻译正巧也在那里。刘解忧畅快地把事情与长老说了,哈撒尔长老慈眉善目,对刘解忧种种做法想法甚是满意,当即叫了好几个壮年带着刘解忧,萨琪和翻译去绿洲。
几个哈撒尔壮年男子听从刘解忧的吩咐在绿洲划出一小块地出来,在那边翻着土。这边,刘解忧查看萨琪带来的蔬菜籽,都长得黑黑的,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菜呢,刘解忧拿着一小粒蔬菜籽,仔细看着。“萨琪,你哥哥从哪里带来的蔬菜籽,这些蔬菜籽叫什么名字?”
“经商的人居无定所,商品都是四处流通,我不知晓我哥哥从哪里弄来的。只晓得哥哥说这一袋子是胡瓜籽,另一个袋子是韭菜籽。”胡瓜?刘解忧没有听过,韭菜倒是听过了,哎,好想念度娘啊,不知道,立刻百度一下,烦恼轻松解决。
那边几个壮年刚开垦好,从远处就来了两个妇人,手里拎着个盒子,翻译说这两个妇人是来送饭的。刘解忧笑嘻嘻地接过一盘牛肉饭,心里很是欢喜,终于吃到饭了啊,白花花的大米饭啊,好香好香。一口下去,哎,牛肉木有去腥,算了,就这么凑合着吃吧。
“忧然,我在汉朝呆惯了,但那里到底不是我的家。来到了乌孙,对这里的饭菜倒是不怎么习惯了,每天都盼着哥哥回来的时候带些好吃的给我。”刘解忧看到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萨琪此时满面忧伤的样子,心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歧视商人,商人走到哪里都不好过。为毛要歧视商人呢,商人多好,可以流通货物,带来各国物品,开个通商口岸该多好,什么时候对翁归靡说说呢,这对乌孙绝对好啊。
“萨琪,别难过了,这次还得感谢你哥哥呢。回头,我和右夫人说说,记你哥哥一功。”萨琪一听满心欢喜,末了,语气又低了下来,十分地不好意思。“哪怎能,哥哥身为乌孙之人,当然要为乌孙尽心尽力,怎可以此换取功劳。”
刘解忧一个栗子敲在萨琪头顶上,“怎么突然学起文人讲话来了,听得我慎得慌,快点吃,待会种菜呢要。明儿让小娃娃来观赏一下,省得他们没有事情做又要想着见家人了。”萨琪连连点头,吃饭的速度也愈发快了。
开垦的土地并不大,刘解忧生怕将绿洲给破坏了,是以,播种就交给刘解忧和萨琪两个人。播种之前,刘解忧先让其中一个壮年男子将土又给松了松,继而手指头在土里微微戳了一个洞,然后将蔬菜籽撒进去,最后在蔬菜籽上面盖一层土。萨琪也学着刘解忧将蔬菜籽慢慢播种在土壤中,过了好一会儿,刘解忧站起身拍了拍后背捏了捏腰。
“我们走吧,明天再来看看,过几天再施肥,反正牛粪羊粪多。”回去的路上,刘解忧又问起了翻译书信的事情。
“我们书信是在早已经备好的牛皮羊皮上写的,忧然姑娘是想要让哈撒尔人互通书信吗?”刘解忧点了点头,“有了信就有了念想,民心更加安定。”
翻译点了点头,却又面露难色。“现在瘟疫时刻,羊皮牛皮这些要省得点用。”
“这好办啊,吩咐下去,由一人书写,每个人对家里的人说一句话,这样只要用一块皮就好了。”
一旁的萨琪突然窜了出来,翻译被她这么一吓,脚步一个不稳,萨琪看到自己做了坏事,立即伸手一拉,就这么翻译被她这个女子拦腰抱在怀里。刘解忧心里顿时笑了,可好歹西域男子要面子,被这么个姑娘家抱在怀里,刘解忧只好憋住笑,腮帮子一抽一抽的。
翻译立即站稳了身形,面露羞愧尴尬之色。“忧然姑娘,我这就去准备羊皮,姑娘的办法甚好。”
刘解忧拍了下萨琪的肩膀,“缘分啊缘分,这小伙子不错,长得结实,一脸正气,要不,萨琪……”刘解忧撇了撇嘴角坏笑了起来。
萨琪立刻红了脸,“你取笑我,哼。”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孩子们时不时去绿洲看看蔬菜籽有没有冒出小苗来,互通了书信后,孩子们都盼着能收到爹爹娘亲的书信。刘解忧看到哈撒尔居民脸上的灿烂笑容,想着另一边的翁归靡,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从哈撒尔的另一边传来了回信,刘解忧怎么也想不到翁归靡这家伙居然也给自己写了信,单独的一张小的羊皮纸。上回自己取笑了萨琪,这回萨琪也取笑自己,说什么竟然瞒着她偷偷在哈撒尔有了情郎,刘解忧嘴上挂着笑,回了句,就是有情郎了,你给我出去,我要看信呢。
终于把碍事的萨琪赶走了,刘解忧坐在了椅子上,打开了羊皮纸,用汉字书写的。这字煞是好看,有棱有角,末尾的一勾很霸气,那弯又十分之温柔。刘解忧笑了,多日未见,光看个字都给自个儿看出霸气温柔来了,中毒不浅啊。
看了羊皮上的内容,刘解忧嘴角的笑意是越来越深,这家伙,倒是埋怨起来了。说大家都有家人的思念宽慰之话,这么多日不见,他日日想念着她。看到别人喜滋滋的模样,她却没有只言片语。满羊皮的醋味,刘解忧心下大爽。没有只言片语,她已经让翁归靡派在她身边的人传了话给他呀,让他注意自己的身子。
刘解忧翻出了柜子里的笔墨,在羊皮纸的下面写道。不是你拦着让我别见你么,既然这样,那我就等着你来见我喽。拿出本事魄力,将那瘟疫给制止。前不久,我得到了蔬菜籽。我在这里认识了萨琪,萨琪的哥哥经商带来的。突然,觉得,经商对乌孙的发展是极有利。
将羊皮叠好交给了他,那侍从行了一礼,便走了。
36连环
刘解忧站在汉宫左侧左居室白柱子边,远目眺望千步阶梯,须卜格从汉宫右居室搬到冷宫,就如同从这千步阶梯的最高处滚落到了最低处。昨晚的貌似平静欢乐的晚膳实则就是一场鸿门宴,刘解忧呼出一口长气,拐过白柱子,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后面依旧跟着两个死人脸侍卫,翁归靡怎么就不派个婢女过来,昨儿个晚膳明明有许多婢女。
嗯?刘解忧停住身形,看到一名穿着婢女服装的女子背上系了个包袱,一步一步往千步阶梯下走,婢女可以这么大胆地出宫?刘解忧默默看着这婢女走下千步阶梯,直至人影变成一个点。
“在看什么?”
刘解忧回转身子,看到了翁归靡,伸手整了整他的衣领子,“昨天怎么回事?”翁归靡并未直接作答,双眼瞅向了刘解忧的肚子,眼眸中充斥满满期待。“肚子什么时候会大起来,呕吐还剧烈吗?害喜的症状有没有缓解一点?”答非所问,典型的跑火车。
“今早上喝了耳御医配的药,现在还没有呕吐的感觉。至于这肚子嘛,一个月哪里会看得出来。我问你昨晚上怎么回事,我觉得须卜格不会做这种事?”轻风吹过,扰乱了刘解忧的头发,翁归靡伸手将刘解忧被风吹乱的发丝整了整,然后牵起刘解忧的手,并且眼神示意随后在侧的两名侍卫离去,“解忧,整件事情是我安排的。那烤全羊上撒了些毒,发作时反应剧烈,救治得当也不会伤人性命。”
刘解忧摇了摇头,“不对呀,你和大臣都吃了,昨天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翁归靡牵着刘解忧的手继续走着,“我喝了酒,酒里面有解忧。须卜格从不饮酒,喝了酒她脸上就会起疹子,至于那些大臣,他们喝的是另一罐酒,里面有解烤全羊的毒,当然,我又在里面加了另外一种发作缓慢的毒,昨儿个,御医去的很及时。”
翁归靡看到刘解忧依旧困惑的眼神,语调平稳地继续解释,“须卜格也吃了烤全羊,中毒是必定的。有的时候,随身伺候的人是最利于杀人的武器,那个跟着须卜格从匈奴过来的婢女,早已对须卜格怀恨在心,稍加利用加以诱惑,她就可以污蔑自己的主子。”
刘解忧身子一顿,“这么说来,你是买通了那名婢女,然后让那名婢女污蔑自己的主子投毒,为的是……难不成是解决我?不对呀,你这栽赃嫁祸有漏洞。按着须卜格来看,她犯不着害我把你,还有一众大臣牵扯进去。”
翁归靡唇角露出笑意,拍了下刘解忧的头,“有点脑子,婢女就不会手误下错毒么?下毒害人这事,难不成做的时候不可以手一抖?御食房有这么多人,下手机会不多,投错是很正常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