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解忧跑到外面,凉风一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股醉人的香味终于散去。脖子突然一凉,刘解忧身子一矮,蹲了下去,而后急速后退。她学过舞蹈,韧带极好。这个动作做的也分外敏捷轻巧,行云流水一般,刘解忧稳住身形,定睛一看,蒙面黑衣人。
“汉家公主,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比传言的更加厉害,难怪翁归靡这么宠你。”粗哑的声音像敲打年久不用的洪钟发出来的声音一样。刘解忧眉头一皱,来者不善。
“知道了我的身份,敢问壮士来此何事?这是瘟疫之地,还请壮士快快离去,免得感染,那就大事不好了。”刘解忧现在只能用拖延战术,希望能拖到翁归靡暗中保护她的人来。
“汉家公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家大王想请您去喝杯温酒。”黑衣人说话十分狂妄,带着嚣张的语气,在乌孙的地盘,单独一个人,对乌孙的右夫人说,他家大王要她去陪酒。你丫的才去陪酒,刘解忧一肚子的气。
一肚子的气不能发泄,脸上还要带着笑意,“瘟疫还未完全控制住,我这会儿也忙。你何不光明正大的邀请乌孙王去你家大王那喝酒呢,我来猜猜,你是匈奴人?”只有匈奴单于才会如此狂妄,连带着匈奴人也狂妄,傲慢完全以为西域是自己的天下,还想逐鹿中原。
“右夫人果然聪慧,我家大王邀请的是汉家公主,并非乌孙王。汉家公主,得罪了。”眼看着黑衣人抬起手,刘解忧立即往后退,并试图喊叫。还未张口,嘴巴便被一双大掌捂住,刘解忧抬手猛拍,脚猛踹,最后索性眼睛一闭,嘴巴一张,狠狠地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唇瓣间蔓延,直到黑衣人一记手刀,刘解忧才作罢,她晕了过去,唇瓣间留着黑衣人的血。
“性子倒是倔。”黑衣人将刘解忧扛在肩膀上,刚要悄悄溜走,周围亮起了火光。黑衣人看到站在火光中央神情冷漠的乌孙王翁归靡,心一慌,大王交代的任务完不成了。任务完成不了,回去是死路,现在被抓也是死路,黑衣人手一松,眼看刘解忧的身子要坠落下来,翁归靡身形极快的一动,拿着火把的哈撒尔人还没看清大王是如何来到那名黑衣人的面前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当场毙命,忧然也已经倒在大王的怀中,此时的刘解忧在哈撒尔人眼里还是右夫人的侍女,忧然。
刘解忧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眼眸里却带着慌张和担忧神色的脸,意识回笼,刘解忧想起了偷袭自己想要将自己拐带走的黑衣人,抬起手来,摸索着这张多日不见的脸,一寸寸,从眉眼一直到下颚,刘解忧抑制住眼眶中的泪。
翁归靡任由刘解忧摸着,大手紧紧握住刘解忧的手,生怕她晕过去。“解忧,真的不该将你一人置于这里,应早点将你接到我身边。”
“还好你赶了过来,没有让那黑衣人得逞,那黑衣人是匈奴单于派来的,要将我给强行绑了去,匈奴是来威胁你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威胁你,他怕是存了更狠的心思,翁归靡,你要……”翁归靡低下头来,用唇堵住刘解忧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看到她被黑衣人扛在肩膀上,将她抱入怀中时,唇瓣上还流着血,当时的他面上是毫无波澜,心里面是害怕担心心痛悔恨极了。
是他,没有给她安全感,将她置于危险之中,身为乌孙的大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乌孙子民。
带着许久不见的浓烈思念和刚才差点失去她的后怕,翁归靡狠狠地吻着紧紧抱入怀中的女子,长舌带着狂野的气息席卷女子唇瓣,一寸寸,越来越深入,就差深入到喉咙中。直到怀中女子娇喘出声,挥舞小手拍打他的后背,翁归靡才放松了吻她的力道,只是放松力道而已,唇瓣未离开女子的唇瓣,长舌依旧在女子唇内肆虐,不过,带了点温柔,带了点缱绻,带了点温存。
刘解忧感受到了翁归靡的思念,感受到了他的激情,感受到了他的担心。顺着翁归靡的姿势,刘解忧停下拍打他背的手转而移至翁归靡的脖颈,两手环绕,头微微抬了起来,更加方便翁归靡吻她,身子也挺了起来,胸膛靠在翁归靡的宽大温暖的胸膛上,分外地安全,多日不见胜似新婚,原本是温火渐渐演变成烈火,到最后两人都耐不住,毕竟这么久未如此近距离接触了。
翁归靡放开刘解忧,眼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嗓音暗哑低沉,“解忧。”声音悠长,听在刘解忧耳里分外悦耳。
刘解忧点了点头,而后低下头来,这么久没见,刚才的吻来得又是如此深沉猛烈,刘解忧当然知道翁归靡想对她做什么。
24蜜意
忘记了刚才凶险的一幕,抛却种种外来危机内部忧患,此时床上耳鬓厮磨的良人只是许久未见的眷侣而已。刘解忧脸红扑扑的,耳朵根子处火烧火燎的,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和翁归靡做了,但今儿个怎么心跳得这么快,连头都不敢抬,一抬就会瞅到翁归靡那双冒着火星子的炙热眼眸,小别胜新婚当真是真理啊。
一只修长有力温热的手抵在刘解忧的下颚,轻轻用力,刘解忧的头被迫抬了起来。一双水润的仿似滴出水来的娇俏眼眸配着那红扑扑许久未见的脸蛋,翁归靡只觉下面一痛,涨疼的感觉席卷周身,恨不得将眼前这女子生生陷入骨髓。
翁归靡手就这样捏着刘解忧的下颚,眼睛直视刘解忧,万般柔情,那种眼神让刘解忧觉得此时的自己是没有穿衣裳的,明明她的衣裳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这种眼神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心窝,又像羽毛一样刮在眉眼。太尼玛急人了,翁归靡,你到底想怎样。
刘解忧十分扫兴地一把拍掉翁归靡捏住她下颚的手,双手转而袭向翁归靡的领间,抽掉他的衣带,露出性|感分明白皙非常的锁骨,翁归靡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解忧,大手握住刘解忧,阻止她乱动的小手。刘解忧不解地抬眼,“翁归靡,你到底想不想那个了?”刘解忧是被气到了,刚才还炙热如火的眼眸,怎么说变就变了,这样倒显得她自作多情。
“解忧,你倒是忘了我来哈撒尔的前一天,那四根麻绳。”翁归靡越说越轻,越说越暗哑,眼中的神采和音调成反比,越来越明亮璀璨了起来。唇角也越来越弯,看到翁归靡一系列的变化,刘解忧心中突地一跳,脑中发懵,翁归靡,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刘解忧愣住的眉眼突然弯了起来,手慢慢地从翁归靡的手中挣脱开来,“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想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增添闺房情趣嘛。呵呵。”看到翁归靡那副老谋深算早就预料到你会这么说的样子,刘解忧脑中顿时出现两个字,完败。
翁归靡身子前倾,温热的唇瓣靠在刘解忧的红得仿似滴血的耳根子,轻言慢语,鼻息与唇瓣吐出的热流一丝丝连绵不断地侵袭刘解忧的耳根子,“闺房情趣?上次夫人费心了,这次换夫君来费心一次可好?”
刘解忧心中那个悔啊,她能说拒绝吗,当然不能,翁归靡说完那句话压根就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大手直接挑开她的衣裳,像条灵活的蛇一样一下子溜进了她的里面,在里面慢慢摸索,时而重时而轻,刘解忧感受翁归靡那一下下带着挑逗的力道,头刚要低下来,却又被翁归靡的另一只大掌一把抬起,脸突然放大,长舌也和在她身体是上肆虐的手一样,灵活地在她口中舔舐,渍渍的声音随之而来,充斥着刘解忧的耳朵。
长舌有力地卷着小舌,刘解忧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翁归靡温柔的动作中。翁归靡的大手辗转流连在刘解忧的胸脯,大掌时而围着胸脯的那点打圈,时而握住那块慢慢揉捏了起来。刘解忧突然仰头轻呼,翁归靡居然重重地在她那个上面捏了一下,捏的她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靠,翁归靡,你除了看医书之外,是不是还看春宫图啊。
“夫人,躺好。”
翁归靡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把刘解忧身上碍事的衣裳尽数脱落,十分潇洒地往后面一甩,而后撕拉一声,刘解忧对这个声音尤其敏感,立刻往翁归靡的手中看去。
“莫要担心,撕的不是你的衣裳。”刘解忧往床上一看,明黄色的床单少了一块,翁归靡撒床单有毛用,难不成以为是麻绳啊。刘解忧一想到麻绳,浑身一激灵,不要啊。
“夫君,呵呵,你别再撕东西了,我配合你就是,不必……”刘解忧话还没有说完,双手就被翁归靡抓住继而一把拉至头顶,翁归靡笑着将刘解忧的手给绑上了,刘解忧抱着希望地动动双手,此时她十分恨翁归靡力气大,这床单布条绑得委实紧啊。
“翁……大王,绑得我不舒服,解开可好?”刘解忧闭了闭眼睛,硬是挤出点眼泪沫子出来,一副眉目含情,水光潋滟的模样。
翁归靡装着沉思了一会儿,手放到刘解忧被绑着的双手处,刘解忧以为翁归靡真要解开了,喜上眉梢,却被翁归靡下一句话生生给打回了原形。
“我想了想,还是不解为好,就像你刚才说的,可以增添闺房情趣。我绑得不紧,故意松开点绑的,适应一下,等会你就舒服了。”翁归靡后面几个字说得慢而重,其中意思不要想都知道,刘解忧心里打骂色|情狂,真是小看你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以后还有机会翻身吗,有吗有吗。
翁归靡低下身子对着床上赤条条的女子上下其手,刘解忧忍着唇瓣呼之欲出的呻|吟,又开始申诉翁归靡的不公,“你为何不脱衣裳?”她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他倒好,衣冠整齐。
“莫急。”两个字,真真是惜字如金。刘解忧还想回话过去,两条白花花的腿被翁归靡分了开来,刘解忧抬头费力地看过去,只看到翁归靡嘴角邪恶的笑,而后,他的头一低,卧槽,刘解忧傻眼,而后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
翁归靡的长舌竟在她的那里舔舐,刘解忧受不了,身子都微微拱了起来。温热的长舌在散发着女子气息的幽谷流连,打着圈儿并不急于进去,慢慢地慢慢地采取迂回战术到达目的地。一个用力,舌头进入幽谷。刘解忧再也受不了这刺激,头扬了起来,细细碎碎的呻|吟破唇而出。
男子的舌头继续在女子幽谷处肆虐着,一下又一下,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带着那粒颤抖的粉色小核旋转,一波接着一波潮水刺激着刘解忧,突然,刘解忧脑中白光一闪,炸了开来,浑身一颤抖,汨汨的水自□倾斜而出。翁归靡适时退出,手指却还在那处肆意,继而笑了,手上沾着晶莹的仿似露水的东西在刘解忧眼前晃了晃,高|潮过后的刘解忧霎时理智回笼,狠狠瞪了眼翁归靡,“色|胚。”
房事中的女子就算做出凶狠的样子,看在男子眼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那哪里是瞪眼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翁归靡眸色一暗,身子离开刘解忧,迅速脱光了衣物。刘解忧看着男子大而粗的物什囧得移开视线,太他妈色|情了,竟然站在床上,生生将那东西露出来,她一抬头就能看到,此时的刘解忧分明忘了前不久她还双手握住过那东西。
“解忧,自那夜过后,我明白你不是矫情的女子。”翁归靡不说哪夜,刘解忧也知道是哪夜,翁归靡记仇啊记仇,她这回真是栽在他手里了。
将女子的腿挂在腰侧,估摸着身下女子可以承受了,翁归靡不似刚才那般温柔,直接一入到底,许久没有行那事了,刘解忧嗷嗷直叫,这叫声越发刺激了在她体内作祟的翁归靡,一下一下,重而猛烈,最后翁归靡将她的大腿压至刘解忧的胸前,低头擒住女子胸上两点,更加猛烈地进攻。
刘解忧在翁归靡的身下连连颤抖,最后受不住尖叫出声,翁归靡却还不放过她,伸手解开了绑在刘解忧双手上的布条,刘解忧手上一松,立即手脚并用要朝床下爬去,翁归靡长臂一捞,然后转身,让女子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形成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解忧,那夜过后,我才知道你心里喜欢这个姿势,今日便遂了你的意。”刘解忧怕了,被翁归靡的勇猛给弄怕了,连连摇头加摆手,翁归靡哪里肯从她。左手握住她的腰,一抬,然后右手握住自己的那处,左手然后一放,让身上女子自由落下,而后身子往前猛地一抬,双重力道,刘解忧险先坐不稳身子。
夜还很漫长,今日翁归靡是不打算放过刘解忧了,动作越来越猛烈,好像唯有这样才可以刘解忧映入骨髓,唯有如此才可以一解相思之情,也许还带着刚才危险情况中的后怕感。刘解忧差点就要给单于劫走。
看来要多派几个人监视须卜格了,须卜格越发不安分了。
翌日
刘解忧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一套崭新衣物,想着昨日翁归靡的所作所为,刘解忧是气得咬牙切齿,她好歹是个现代独立女性,知识分子,连个古代人都斗不过。气不过啊气不过,刘解忧狠狠地捶着床,看到那少掉一块的布料,心里越发憋屈。
“右夫人。可是起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