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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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朝-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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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悦这么一说,萧延意也有些凌乱了,杨重威是魏不争说能信任的,这羽哨也是魏不争交给她的。此刻,她便是选择义无反顾的信任魏不争,却也是在这二人之间分不出仲伯……
她紧张地又看了眼之前羽哨进去的地方,小心问道:“姑母,那您以为该如何?”
尚悦站起了身,在屋内踱着步子,走了会儿,回身说道:“芫芫,我出去吧。
我不是大宏的人,此次无论是谁要反,应该都不敢对我怎样,若外边真是有人重病闯宫,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夺位,即便是成了事,大宏也势必会乱,江淮和西南都有大宏的大军驻守,此刻他们是杀咱个措手不及,可就算是登了大宝,那两地的大军又岂肯饶他们,他们这会儿再若是因为我而得罪了锡莱,哪怕是锡莱国小力微,却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们怎么应付的过来这么多事。
所以,他们万不敢轻易动我,我出去倒要看看,是谁在作乱,到时再想办法,总好过你因一时偏听偏信误了大事。”
萧延意起身赶紧拉住尚悦道:“姑母不可。”
“怕什么,我都说了,他们是为了大宏的龙椅而来,对你跟翔儿或许会不利,对我又怎敢?锡莱与大宏比邻而居,百余年来都是敦亲睦邻,只要锡莱与大宏一心,东南便永远有一道有力的屏障,不需大宏忧心任何边患。无论这继位者是谁,他们也不敢对锡莱的王后不利的。”
萧延意却是摇头道:“不妥,姑母,您想过没有,无论是杨重威不可信,还是羽哨不可信。他们可是都知道您如今就在我身边的,他们既然敢这会儿起事,就一定没去顾虑锡莱的事,又或者说,他们干脆还是想,若是能控制了您,拿您做质,必能逼得锡莱出兵帮他们,那您又怎么能轻易地以身犯险呢?”
尚悦怔了下,似乎有些犹豫,想了下却又摇头,“那也不对,咱们在这,那羽哨若是想拿我做质,不也是照样做了。”
萧延意也是有些纠结,扶额拧眉道:“可若是他要那您做质,那您又怎么出的去?
“所以,才是趁着他这会儿不在,我赶紧出去,我适才见他进来之后动过的开关,该是能打开门的。”尚悦在萧延意耳边说道,拉着萧延意就要往开关处走去。
萧延意却是赶紧拽住她道:“姑母稍安勿躁,容我再想想。”
此时夜已经深了,萧续邦毕竟是年纪小,虽是也怕,但也只是少了言语,自己缩在一边,乖乖地听皇姐跟姑母说话,可是听了会便也困了,这会儿歪着身子倒向一边的枕头,已经昏昏欲睡。
萧延意怕他凉了,想去给他找条被子搭上,见对面有口红木大箱子,似是放被褥的,便走过去打了开来。上边果然是放着几条被子,萧延意拿出最上边的被子,过去给萧续邦盖好,回头要去扣上箱子盖,却在箱子的一边见到立着几卷画轴,她想了下,便抽出了一幅。
尚悦便也凑上前去看,看了眼,虽是心中焦虑万分,却忍不住还是笑了,“我这皇兄,当真是宠淑妃呢,还亲自给她画了像藏在这。”
萧延意看着画,点头,也要笑,却忽然觉得这画似是哪里有些古怪。
她蹙眉望了会儿,疑惑地对尚悦道:“姑母,这是淑母妃么?您看落款,作画的时候,是宏景四十六年,淑母妃比伯钺还长上几岁,那时应该已经有二十五六了,哪是画上女子这豆蔻梢头的年岁。”
尚悦接了画,不在意地笑笑,“那是你父皇心里,淑妃嫂子永远是二八妙龄……”她话说了一半,却又忽然打住,说道:“好像还真不是,淑妃右颊上有颗痣,正在眼角下边,那会儿她圣宠之时,有人还诟病说,那是颗泪痣,不吉祥的,这人却是没有……”
萧延意也把头凑过来,俩人一起端详着画中人,“您仔细瞧,这人眉眼的确是像淑母妃,但神态动作却并不像呢,淑妃端庄持重,哪有过这么活泼跳脱的样子。”
之前的事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纠结不下,此刻这二人看着画,心中都隐隐好像觉出些什么关键之处,一时间,倒忘了眼下的危机,忙不迭又去找其余的画卷。
画中都是那个女子,七八分像淑妃,却又有几分不似。话中的她,时而舞步翩跹,时而笑靥灿然,其中还有一张竟是纵马驰骋之时,侧身回眸的英姿,那淑妃深宫女子,几时有过这样策马扬鞭的时候?尚悦与萧延意越看心中越疑惑。
萧延意一张张翻看着,举起其中一幅画忽然说道:“姑母,您看这父皇的题字,‘四十五年寒冬初见卿,天寒地冻间,却心中蓬勃。一眼便生怜惜,便生爱慕,曾言定不负卿,然终是辜负,终生抱憾!’姑母,父皇与她宏景四十五年冬天才初见,淑母妃可是三十七年就入宫了啊。”
尚悦也仔细去看那字,看完,猛地抬头与萧延意对视,“难道这女子就是翔儿的生母?”
萧延意咬唇,回头紧张地看了眼萧续邦,见他睡的格外沉,回首,面上竟有了几分喜色,“姑母,我觉得也极有可能,若真如此,有一件事倒是说通了。”
“何事?”
“翔儿与伯钺那几分的相似之处啊,这女子与淑妃容颜类似,淑妃可是伯钺嫡亲的姐姐,如此这么算,那翔儿像伯钺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尚悦愣怔了下,露出丝好笑的神情,“芫芫,你脑筋转的倒快,一下子想到那去了……看来,这翔儿与伯钺相像的事,可真是你的心病了。”
萧延意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垂头,去卷手中的画轴,忙又岔开话题道:“姑母,一下子说远了呢。咱们还说眼前的事吧。”
尚悦也是回了神,赶紧点头道:“对,眼下的事才最重要,芫芫还是听姑母的劝,让姑母出去吧。”
经过刚才那出一打岔,萧延意不知怎么,心里忽然觉得一松,神智也更清明了起来,一边收拾着画轴放回箱子,一边思考着说道:“姑母,我觉得若是此刻非要选信谁,我倒是宁愿相信羽哨。”
“为什么?”
“一来,从这密室的位置跟密室里的东西来看,这地方定然是父皇的地方,父皇这么宠我信我,却都从没与我说过此处,可羽哨却知道,由此可见,这羽哨一定是父皇极为信赖的人。伯钺可能信错了人,父皇亦可能信错了人,但是二人同时信错一人,却是概率低了些,从这点上说,羽哨便比杨重威可信。二来,羽哨在我身边有一段日子了,其余羽哨的暗卫,我也安排着护卫翔儿和后宫的关键之处,只是此刻被派出去找伯钺了。他们就在我身边,我以前没有刻意设防过,若是想害了谁,简直易如反掌,宣王或是其他哪位王叔要反,羽哨是他们的人,只需加害或者控制了我们,以后的事就好办的多,跟本不用大费周章地弄出今天这一出来。所以,此时,他应该是护我们,而不是害我们。”
尚悦想了下,似乎也觉有几分道理,便是缓缓点头,然后道:“好,便是算我们暂且安全,难道就真的在这里等伯钺救?若伯钺自己都是自顾不暇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节日快乐啊喂~~
  
102公主还朝
里间屋的门打开;羽哨领着小内监走了出来;对着萧延意与尚悦说道:“殿下;微臣去查看过了;可以饮用的水足以支持数日;但是这里太久没人打理;食物却是大都不能用了。属下想,等夜再深些;看看能不能出去,找些食物带进来。”
萧延意想了下说:“若是能得机会悄悄出去,我与你一起。”
尚悦听了这话;赶紧拦道:“那怎么行?他们此次无论目的为何;能杀进宫来,定是冲着你来的;你若是出去被他们擒了,还能有得了好?”
“姑母,可是咱们不能只在这里空等,若是伯钺不能来救,那我总要出去找援兵,否则,困在这里,即便是他们找不到咱,咱们又能支持多久?”
“那便按我说的,我出去就好。”
“姑母,您出去一样有被他们捉住的危险,结果都是一样,可是若是没捉住,您只能去找姑丈来救咱们,姑丈也是一国之君,有锡莱要顾着,没道理让他为了咱们大宏的的事,千里奔袭,损兵折将。可我出去的话,无论是淮阳还是江南营都是能调得动的,他们是我大宏的将士,本该维护我大宏的皇权,这才是名正言顺。”
尚悦皱了下眉头,斜睨了眼羽哨说道:“那……那你既说羽哨信得过,让他去请援兵就好,又何必自己去涉险,他一身的功夫不是更容易逃出去送信?”
“可是,羽哨之前是父皇安排的暗卫,跟在我身边当差也没几日,朝中都没几个认识他的,这么大的事让他去,怎么能指望着将军们能认识他,信任他?我虽然未必认识那几位将军,但是他们却该是认识我的,我出去后,若有机会找到兵符最好,若是没有,我亲自去了,便是费些口舌,讲明现在的事,也由不得他们不信。所以,姑母,您就在这里帮我照顾好翔儿,不用管其他,这个险我怕是必须要去冒的。”
尚悦焦虑地踱着步子,嘴里絮絮念叨:“可你万一是被他们抓了呢?又怎么是好?”
“姑母,退一万步说,他们真的是抓了我,也未必就会立即对我动手,毕竟翔儿才是皇上,他们一日找不到皇上,杀了我又能如何?”
尚悦见跟萧延意说不通,回头又去问羽哨,“你若是带着公主出去,有几分把握护公主周全?”
羽哨迟疑了下说道:“微臣只有五分把握。”
“五分?!”尚悦气急败坏喊道,“那不行,芫芫你不能去。”
“姑母,一半一半而已,我又说了,即便是被擒,也并不一定就是死路,便是淮阳与江南大营都不知道京里的事,不会发兵来救,至彦与封将军了结了华南的事,这么久等不到我的消息,怕也是会知道京里出了乱子,立即赶回来的,我也不过是想多寻几分生机,并非是要自寻死路啊。”
尚悦还是犹豫不决,萧延意却已经坚定地说道:“姑母,他们在我殿里找不到人,不会想到咱们还会在这殿里的密室,必然会在宫里其他地方到处去搜,一会儿天再黑些,我换了小内监的衣裳出去,不一定就能有人注意到。我知道一条小路能溜到最偏僻的一处宫墙,我小时候偷偷跑出去,时常会从那里翻墙出去,从未被发现过。所以,我倒是有几成把握都逃得走,您也别太担心。”
尚悦也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有摇头叹息,不再说话。
小内监从里间屋里取了水,烧水烹茶,伺候着两位公主喝茶,羽哨则是一直贴着最外侧的墙壁,听外间的动静。
“这茶倒是不错,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没有走味,父皇这里看来还真是没少藏好东西呢。”萧延意故作轻松地呷着茶说道。
尚悦却有些心不在焉,无心品茶,只皱眉沉思着。
萧延意便又说道:“姑母,要说此事也是有趣,那时我记得我骗宣王几个说,不杀呼延烈是因为他知道父皇的密室所在,密室中珍宝无数。不成想,父皇还真就有这么间密室,还真就藏了宝贝呢。”
尚悦却是只顾叹气,“藏了宝贝管什么,若是这里藏了条出宫的路,才是好呢。”
萧延意听了直笑:“姑母,父皇干什么要修一条出宫的暗道啊,他这个密室,估计不过就是图个清静,能自己在这里写诗、作画罢了。”
“嗯,堂堂一个帝王,把自己藏在密室里画一个女子,像什么样。”尚悦心绪不宁,不禁有些迁怒道。
“姑母……您怎么这么说父皇……”萧延意赶紧拦道。
“是是,不说他,他要没这么个地方,咱们如今还没处藏身了呢。”尚悦叹了声,无奈道。
姑侄俩正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羽哨忽然回头道:“殿下,外边的人似乎都撤了,再等片刻,咱们出去,您先去换了衣裳吧。”
小内监早就是脱下了外衫,举着在一边等着,萧延意接过来,走去里间换衣服,里间屋里果然存了不少的宝贝,萧延意也没工夫多看,换了衣裳便走到了羽哨跟前。
羽哨从怀里掏出火折子递给小内监,然后说道:“我先把咱们这里的灯熄了,再开门,省的有光亮引人注意,等一会儿这门关上,你们再点上烛灯。“说完,便呼呼几口,吹熄了燃着的灯,室内顿时一片漆黑。萧延意才勉强安定下来的心,随着黑暗突至,又揪紧了起来,一双手下意识便抓住了羽哨的衣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机关轻轻转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外间灯光昏暗着,见不到一个人影,但是却能清晰听见,殿外就有人声喧哗,似乎正是在到处搜着他们。
萧延意屏息,跟着羽哨一点点往外蹭,走到门边,羽哨对她轻轻摆了摆手,自己先行出去,外间几声闷响后,他折回头,便又带着她继续往外走。
地上有躺着几个人,有的身上有伤,有的没有,有人穿着大内侍卫的衣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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