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魅惑的语言与挑逗的动作,叫孟朱咽了好大一口水,最终提着嫁衣跑过去,一下子将秦珂推倒在床上,压住秦珂的四肢,佯怒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一会我咬疼了,你也不准反抗!”
秦珂嘴角一边扬起,笑起来三分邪气:“为夫这身子这心都是娘子的,娘子爱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孟朱不再犹豫,扒开他的上衣。只听得秦珂嚷嚷着:“原来娘子儿比为夫还着急,真是……好,甚好!”在孟朱的淫威之下,他临时改了口风。
只见孟朱一张嘴,毫不客气地咬住秦珂左边的乳头,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濡湿的嘴唇贴着他的左胸膛,触感柔润,叫秦珂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冲动。
他手掌使力想要翻身将孟朱压住,奈何力气使了一半,却又放弃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人正痴缠着,却有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喜娘在门口笑道:“少爷,少奶奶,该行合卺礼了。”
秦珂低头看了孟朱一眼,却见她万分镇定地松口,下了床,又为自己盖上喜帕端坐在床榻上,好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出方才的狂野?
秦珂也理好身上的衣物,醉步酣然地开了门,让喜娘和丫鬟们进来。喜娘目光在床榻上扫了一眼,瞧见那块白帕子上头什么都没有,这才与丫鬟们点点头,笑声窸窸窣窣。
挑起喜帕、喝过交杯酒,又让新娘子吃了生饺子。新婚礼总算是成了。秦珂客气地送了喜娘出去,外头有客人要来闹洞房,秦珂也以身子不适给打发出去了。
关上门,回首,仔细端详着坐在床边上的新娘子。方才未曾发现,孟朱头上戴着一只花环,好似还是自己前阵子为她编的。不由感慨:这女人……{阅读1就在,zybook。}
红烛摇曳,映得孟朱的脸越发红润娇艳,螺子黛入眉,如远山如溪流,好似蜿蜒入鬓。鸦青色睫毛垂下,在眼底落下一块深色阴影,蝶羽一般不时扑腾,看的人心头痒痒的恨不能一口将那眼眸含在嘴上。
白里透红的面颊在红烛之下越发的……可口?秦珂能想起的词好似都跟“吃”字扯上关系,他暗自嘲笑:我果然是性急了……
孟朱见他半天不曾有动静,因此抬起头,含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痴痴地盯着自己,不由嘴角上扬:“方才还贫的要死,怎地现在不说话了,莫不是怕我吃了你?”
许是嫁作人妇了,她说话也越发的不知羞了起来。
秦珂眼神眯成一条缝,似笑非笑地靠近:“娘子都用上激将法了,那相公我也不能太扭捏了。来——”
孟朱见他伸出手,以为他要自己到怀里去,思量着:我与秦珂已经是夫妻了,本就该亲近亲近。因此毫不犹豫地起身,提着嫁衣裙摆朝秦珂走了过去。
却不想她正想抱住秦珂的那一瞬,秦珂忽的转身从桌上取了两杯酒,然后递过来,笑道:“我们来一杯?”
他看着孟朱张开的手臂,愣了一秒,然后噗地一声笑开了:“娘子儿,你果然是越发的热情了,可教为夫好生惊喜。”
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孟朱忙转身,趴到床上,将脸埋进锦被里。
秦珂将两杯酒饮尽,与孟朱一同躺在床上,轻柔地用手捧起她的脸,对视,眼眸带笑,也不说话,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吻上孟朱,然后舌尖一递,将口中的酒缓缓渡入孟朱口中。直到她喉头一动将酒咽下,秦珂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笑问:“味道可好?”
说这话的时候,秦珂边宽衣解带,将外衣随手挂在屏风上,白色中衣之下能看得出亵裤的影子。他卖力地做出青楼女子妖娆的模样,甩袖抛向孟朱,好似在笑问:客官怎地还不来?
孟朱笑得直不起腰来,她忙喊着:“好了好了,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秦珂当下收起玩笑,正经道:“成!”
话音落,他已然躺在孟朱身侧,声音越发温柔:“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嗯?”
说着他开始解开孟朱嫁衣上的盘扣,可惜那盘扣结构复杂,他奋战好久不得要领。孟朱窃笑:“我来吧。”
灯灭了,红烛依旧幽幽地泛着光。衣衫尽了,两人相拥相吻。秦珂的欲火被压抑得太久,他紧紧地抱住孟朱,一寸寸吻过她的身体,撷取她身上淡淡的方向,那柔嫩的肌肤叫他越吻越着火,他身下的昂然已经挺直如枪,急欲攻城掠地。他很清楚若是大举进攻,孟朱势必会痛不欲生。
他必须忍住,徐徐图之。
可是要拦住身上那股万马奔腾的冲动谈何容易?肿胀的昂然几乎耗尽他全部的力气,他一点点在孟朱蜜穴洞口徘徊摩擦。她低低的呻吟声叫秦珂心里的火焰又蹿起万丈高,熊熊燃烧的火海几乎要将他的神智完全吞没。
他挣扎在火海里,凭着直接挺腰,昂然顿时冲入蜜穴。待他发觉之时,孟朱已经惊呼出来,额头上虚汗连连。他伸手轻柔地抚摸孟朱的额头,面带愧色。
孟朱咬着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湿了,那撕裂的痛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她很清楚这是初夜必须面临的,前世已经历过这些,因而她更明白,如现在这般痛苦已经是秦珂竭力控制的结果——他的痛苦不会比自己少。
想到这里,孟朱化开一抹笑意,努力挺起腰部,让秦珂的昂然更加没入自己的体内,她注视着秦珂的眼:“从今往后,同心同德、不离不弃!”
她的声音不大,但眼眸之中那抹坚定的神色。她以自己的方式鼓舞着秦珂,今夜她会是他的女人,而他亦是她的男人。
初夜的滋味,初初是惊人的痛苦,好似要拆人筋骨、噬人魂魄,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熬过去便能共尝无与伦比的高潮,那如羽化一般的超脱,又似漫步云端,携手共赴天堂。
秦珂不再犹豫,加快了身下的律动。蜜穴很紧,昂然不过挤进一半就被死死地咬住,□之中不断流淌出来的蜜液润湿了他的昂然,也叫两人相交处稍稍柔和些。秦珂卖力摩擦着孟朱的蜜穴穴壁,那灼热的刺激感一波一波传来,带给他无尽的畅快,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幅绮丽斑斓的画卷,画面里他们携手飞跃汪洋,穿越风暴与巨浪,惊险、刺激,在心口上刻下深入记忆的烙印,永不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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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依旧,却好似减弱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孟朱感受着与秦珂一同律动的感觉,两人好似离开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国度,只有他和她,两人密不可分。忽的她察觉到秦珂的昂然又前进了分毫,顿时麻酥酥的感觉轰然炸开,叫她激灵灵地用力。口中溢出似是痛苦又似享受的嘤咛声。
秦珂感受到她的变化,于是试探地将昂然再次触及□深处那个凸起的小核,果不其然,孟朱再次浑身战栗,那种兴奋与渴望告诉他,那是属于孟朱与自己的最深处的默契……
锦被翻腾如浪涌,落红情浓印白绢。红烛爆,一室融融,却道一句**未央,此夜漫漫……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为何会来?
元芳,你怎么看?
、30、《呸!贱·人(重生)》
30、《呸!贱·人(重生)》
一大清早;孟朱还在和周公亲密接触的时候,脸颊上就被咬了好几口;她烦躁地伸手挥了两下;然后翻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翻了身那恼人的感觉还是继续;周公无奈,只得挥挥手跟她说了再见。她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却见到一张男人的脸近在眼前……
一时惊慌;顺手推了一大把,口中吼着:“你是谁,怎会在我床上?”
秦珂摸着鼻子;表情委屈:“娘子儿;这也是我的床;我不在这里要去哪里?”
孟朱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好歹看清面前的秦珂了,同时想起来昨儿个是他们的新婚夜。她赶忙扯过锦被蒙头蒙脑地盖起来,声音也闷在被子里:“你先转身,我要理一下妆容。”
还以为她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原来……只是怕妆容不整。秦珂勾唇一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被子,口中却道:“好了,我转过去了,你慢慢理。”
孟朱缓缓揭开被子,眼前却忽然一黑,只见秦珂的脸放大无数倍映在她眼眸中,更的是他又来偷亲了!
孟朱瞪大眼睛,一把将他推开,哭笑不得:“大清早的,我都没漱口啊,你——真是要气死我。”
秦珂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醇美的酒,心情大好:“恩,确实有些味道。”
孟朱抄起软枕不轻不重地砸在他身上,怒目而视:“那你还亲……混蛋!”
被打的秦某讨好地笑了笑:“是女儿家的香甜味,好吃又好闻。”见孟朱还没缓过来,秦珂收起玩笑,道:“你现在的模样一点也不差,若是时时妆容精致,那必然不是人是仙女。既然食用了人间烟火,总要有几分人气才对。你现在这样子就很有人气。”
秦珂这歪理听着倒是顺耳,孟朱睨了他一眼,索性将锦被罩在他身上,然后跨过去,准备跳下床……一只脚刚踏出去,腰部已经被人抱住,顺势一带,她整个人又仰面倒在秦珂怀里。
孟朱眼睛盯着候在外头的丫鬟们,做贼似的低声道:“别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卯时。”秦珂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意态闲闲地说着。
新妇第一日要去给公婆请早安、奉茶水,这可不能耽误了。孟朱花了好大功夫才让秦珂下床去,还为此主动献上香吻。
让丫鬟们进来收拾妥当之后,秦珂携孟朱一道去往秦府主屋。
旭日东升,金光初现,洒人间一地微光。
秦珂夫妇到主屋后不久,秦珏也带着万慧茹过来,不过看上去秦珏的精神头却不大好,不知是昨晚太过卖力还是旁的什么。
秦珂牵着孟朱的手,上前作揖,双双道:“大哥、大嫂早。”
秦珏对秦珂不甚耐烦地点点头,不过他看孟朱的时候倒是留了几分心。面前的弟媳也是曾经与自己有过婚约的,当时以为她是克夫命,着急与她撇清关系,如今瞧着她与二弟夫妻和谐的样子,秦珏很不是滋味。
娶她这样一个懦弱胆怯的女人,总也好过娶两个疯女人。
秦珏又看了万慧茹一眼,不由叹气。
万慧茹心里头也气愤着,如今看秦珂与孟朱二人手牵手,鹣鲽情深的模样,更加是满肚子的火,要知道昨晚她与秦珏可是闹得不可开交。那柳飘飘竟然早几日就被接近秦府养胎了,而万慧茹直到洞房当晚才知晓,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竟然敢堂而皇之地入了秦府,还在新婚夜给她万慧茹不痛快。
万慧茹心中恼火,因此办完那事就与秦珏吵闹了起来。
不一会儿,秦老爷与大奶奶一道出来,大奶奶还不时地为老爷整理穿戴,端的是贤妻模样。
看着两个儿子都成了家,秦老爷捋着胡须,笑道:“好,老祖宗说过,成家立业,如今你们兄弟二人已然成家,该考虑立业之事了。珏儿,明年年初的武举考试你必须去,武状元的名号怎么能花落别家呢!”说完,他将视线落在秦珂身上,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先把身子养好吧,日后再找机会习武。”
大奶奶嗔怪地看了秦老爷一眼,道:“老爷,他们才刚成亲,你说这些做什么?”随后又让下人们去准备茶水点心。
在大奶奶示意下,万慧茹机灵地接过丫鬟递上来的热茶,神色谦恭地跪在地上,依次将茶递上,恭敬道:“公公喝茶、婆婆喝茶。”
大奶奶笑容和蔼,将一只红包放在万慧茹手心,拉着她的手起来,又嘱咐了几句要延绵后嗣、相夫教子之类的话。
孟朱跟在后头,瞧了一眼送茶的丫鬟。她端着热茶好似不大稳,托盘晃了一下,茶杯盖子上头立时洒出三两滴冒着白烟的热茶。孟朱心道,这热茶也忒满了些,若是滴在人手上,只怕免不了要烫伤。
我一定得端稳了。
万慧茹递完茶之后,下人熟练地换了一块垫子。孟朱上前,伸手接过丫鬟托盘中的茶杯,握稳当了这才屈膝跪下。忽的她晃了一下,好在用手护住了茶盖,热茶倒是没溅出来。她歉疚地将茶依次递于公婆,歉疚道:“是媳妇不小心了,公公喝茶、婆婆喝茶。”
秦老爷面色不悦,而大奶奶却面露笑意,宽慰道:“不碍事,日后多注意便罢了。来,这是给你的红包。”
万慧茹在一旁叹气道:“弟妹,你也太不小心了,若是叫茶水烫着可如何是好?”
孟朱双手颤抖地接过红包,在绿腰搀扶着起身,对万慧茹行了个礼,致歉道:“多谢大嫂提醒,孟朱今后必定小心行事。”
二位长辈又嘱咐了几句就让两位新娘子回去好生歇着,临出门前,大奶奶又出声:“一会我让紫鸢过去同你们说说话,好叫你们早些熟悉了环境。”
出了主屋,两兄弟并行了一段路,万慧茹与孟朱走在后头,她笑意盈盈地看了孟朱一眼:“弟妹可有听说一事?”见孟朱摇头,她勾起嘴角,单手做合拢状,贴在孟朱耳边道,“皇上私下对公公说,我与你谁能诞下秦府长孙,便赐封为敕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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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六品至九品官职,其夫人才有能被赐封为敕命夫人。于是皇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