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楚的把握住,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动作,什么样的碰触,会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抛掉所有的自尊来迎合他想要的一切。
路迟迟也是一样,申臣的动作温柔无比,每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浑身如触电般颤抖,却总是多了一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随着申臣每个动作的撩拨,她原本想要推开申臣的举动渐渐变成了迎合。
又或者,面对申臣,她从未想过要真正地推开他。
白皙的脖颈向后仰起,迎接着申臣从上到下温柔无比的轻吻。
感受到她难得的主动,申臣的薄唇有些满意地向上一扬,跟着,重新俯下身去,沿着她白皙的颈部,一点点地往下移动他吻痕的个轨迹。
“嗯......”
舒服的呻吟声从路迟迟的口中不由自主地传了出来,身子也在不知不觉间弓起,难以自持地迎向申臣。
而她这样一声呻吟,对于申臣来说,无疑是情yu欲的催化剂,让他当下的动作更加放肆了一些。
他的吻,滑过她白皙的颈部,一点点的往下,指尖,熟练地撩开了她微微敞着的衬衫纽扣,露出那因为他的挑逗而变得坚挺的双feng峰。
薄唇带着几分玩味地一动,他俯下身去,含住了那粉nen嫩的蓓蕾,轻轻吮吸着,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让路迟迟浑身打颤。
“不要,申臣......”
口是心非的说辞,对于申臣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的身体烫得厉害,因为高涨的情qing欲而显得干涩的双唇,此时也不停地打颤着。
小嘴微张,脖颈向后仰着,迷离的双眼因为享受着申臣这样的碰触而微微闭着。
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是那样主动地迎向申臣。
她甚至难以想象,此时的自己,到底还残留着多少的自尊跟骄傲在申臣面前这般放浪形骸。
又或者,从头至尾,她在申臣面前,从未有过尊严。
“不要,申臣......放......放开我......”
那仅有的理智,根本起不来半点作用,甚至,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欲拒还迎,越能挑起申臣那难以抑制的火热欲yu望。
“不要?”
沙哑之极的声音,从她的胸口传来,申臣抬眸,幽深的眼底难以读懂他此时的情绪,只是一道一闪即逝的玩味从他的眼底滑过。
他勾了勾唇,一只手,轻轻地滑过路迟迟微启的唇瓣,而后,停在上面。
冷魅而性感的嗓音伏在她的耳畔,夹着那温热的气息,低低响起——
“迟迟,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能挑起我的欲yu望?”
他开口,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些细微的挣扎。
意乱情迷的夜
只是很快的,这样的挣扎便被生理上最真实的欲yu望所取代。
“申臣......”
“我要你。”
随着这一声霸道而不容得半点抗拒声音落下,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便缠绕过路迟迟的腰际,将她一把压在了床chuang上。
“啊......唔......”
惊呼声也被瞬间淹没在了申臣那霸道的吻中,申臣的手,霸道地扯开了路迟迟的衣襟,以及身下的长裙,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让路迟迟有些手足无措。
夜,依然很凉,月光虽皎洁,也在此时透出了一些让人胆寒的凉意。
布置豪华的休息室内,春色旖旎,两具赤luo裸交缠着的身子,在黑夜里散发着属于彼此的火热。
呻吟声,低吼声,连绵不绝,却总是多了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怅然。
那一夜,申臣还是像之前一样,总是没有觉得半点累似的,一次一次地要她。
直到她累得精疲力尽在他怀中睡去的时候,他才肯放过她。
阳光,显得格外的刺眼,顺着那落地窗一点点地透进来。
前一晚的狂热让路迟迟依然感觉到浑身酸痛。
刺眼的阳光打在她紧闭着的双眼上,刺得她双眼难受。
一手挡着阳光,她不情愿地睁开双眼,从床chuang上缓缓坐了起来。
阳光很暖,身边,却依然是她熟悉的冰凉。
前一晚的云雨让她记忆犹新,跟申臣上chuang床对她来说也已经不是新鲜事。
可每一次,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不见申臣的影子时,心,依然还是会隐隐作疼着。
嘴角不动声色地扯开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她抿着唇,沉默着捡起地上昨晚被申臣撕扯下来的衣物,一件件重新套上,跟着,打开门,从休息室里走了出去。
当她打开门的瞬间,看到眼前那一间装修豪华的总裁办公室时,眸色一怔。
也终于确定,其实昨晚申臣并没有骗她,她确实是在他的办公室里,而那间豪华的卧房,估计是申臣平时休息的地方。
目光触及坐在办公桌前正翻着资料的申臣,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悸动,同样的,也有些隐隐作痛。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能掩饰得很好很好,就像她跟申臣,从未认识过,又或者,她跟申臣,纯粹只是欠债肉偿的关系。
听到开门声,正在文件中忙碌的申臣下意识地抬起眸子,朝休息室投去一眼。
见路迟迟正失神地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脸上还有些淡淡的倦容。
眉头不动声色地蹙起,他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径自朝她走去。
见她依然怔怔地站在门边不说话,他的眼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担忧。
声音,也在不知觉间柔了几分:“很累么?”
他向来没有习惯去关心别人,这样一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也已经十分难得了。
路迟迟因为他的声音而回过神来,抬眼,双眸撞进了眼前这双夹着几分担忧的深眸,心,再度悸动。
找上门的陌生女人
路迟迟因为他的声音而回过神来,抬眼,双眸撞进了眼前这双夹着几分担忧的深眸,心,再度悸动。
“不......不是。”
她稍显不自然地对申臣摇了摇头,刻意地避开了申臣那双审视的眸子,快步朝自己的位子上走去。
也不知道是何故,今天的她,心,总是压抑得有些厉害,这,根本就不像是平时的自己。
她早就接受了申臣跟她之间早在四年前便已经结束的关系,可既然这样,为什么在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申臣不在身边时,还是会那样的失落。
而今天,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一些。
是因为申臣刚才的眼神吗?
那样温柔,如月光一般,明亮而柔和。
她是在害怕吗?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从申臣的世界走出来,而后又重新掉进去么?
她站在自己的位子上,沉默地收拾着眼前并没有收拾完的一叠资料,没有注意到申臣那双幽深的眸子此时正安静地停在她的身上,审视着她。
申臣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看着她脸上偶尔滑过的那些许落寞,会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收紧。
他知道,自己不该怜惜这个女人,因为她不值得,可偏偏,他总是做不到。
就好比现在,看她这样沉默,他不但不习惯,心里还会跟着压抑了起来。
斜靠在办公桌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直起,朝路迟迟走去。
在她面前站定,他低眉看着她,声音微沉,道:“累的话,回房间再睡一会儿。”
申臣的声音,让路迟迟再度抬起眸子,又是这双深邃的黑眸,时而霸道,时而温柔,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看得她痴迷。
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累。”
捧着手上收拾好的一叠资料,她对申臣笑了笑,道:“我先把这些资料拿到资料库去。”
像是要逃走一般,她对申臣落下这句话时候,便动作快速地抱起那一叠前一晚从资料库拿过来的资料,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她关上了,扬在嘴角的笑容瞬间敛下,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朝资料库走去。
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阿臣,我听说,你找了个贴身助理?”
“嗯。”
路迟迟推门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开门进去,里面的对话继续进行着——
“阿臣,那个女孩子不是只想当你的助理这么简单吧?”
女人问话的用词跟语调,显得有些尖锐,让路迟迟的心,微微地紧了一紧。
办公室内,申臣面露慵懒之色地看着眼前打扮贵气的中年女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听她这么问,原本慵懒的黑眸微微闪了一下,眼底融进了几分薄怒。
深瞳犀利地扫向眼前的妇人,声音沉冷道:“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交代了?”
PS:鸭爷昨天下午临时有事,晚上12点多才回来,这几章是补昨天下午的。今天的稍后继续~~
贴身助理?够贴身的!
深瞳犀利地扫向眼前的妇人,声音沉冷道:“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跟别人交代了?”
不带半点面子的回话,不轻不重,却让他面前的女人面色一僵,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
看着申臣那状似慵懒却犀利无比的模样,女人显得有些不甘,抓起面前的手提包,看向申臣,不悦道:
“我是你小姨,怎么算是别人呢?”
一句话,引来了申臣那不以为意的轻笑,“对我来说,跟我无关的人,都算是外人。”
“阿臣,你......”
女人气结,声音卡在喉咙里直打颤。
悠闲地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申臣抬眼,看着女人暗沉的脸色,沉声道:“你可以走了么?”
“阿臣,我可是你未来的......”
“别想太多。”
申臣不耐烦地打断了女人的话,眼底流露出了更多的不耐烦。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慵懒的眉头拧成一团,眸光阴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
“想进我申家的门,你认为你女儿的资格达到了吗?”
他开口,不留半点情面,让女人的脸色一青一白地交替了好久好久,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来。
女人心里也很清楚,在申臣的眼底,她这个远方小姨根本就P都不是。
之所以他还能看她一两眼,跟她说几句话,不过就是看在他母亲的份上。
虽然她是他的长辈,可也没有半点敢招惹他的胆子。
心里虽愤愤不平,可还是只能将怒火跟不满强压在心底,拿起手提包,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动身朝办公室外走去。
刚打开门,便看到路迟迟站在门外,两人此时相互对视着,路迟迟竟然还有些害怕。
刚才听到这个女人跟申臣的谈话,好像是因为......她?
女人显然也注意到她了,甚至一眼便能猜测出,眼前的路迟迟便是申臣亲自任命的贴身助理。
刚才在申臣面前招来的火气,在此时全部洒在了路迟迟的身上。
涂得眼红的双唇向上弯起,她嗤笑了两声,踱步走到路迟迟面前站定,出声问道:
“你就是阿臣招来的贴身助理?”
路迟迟心里清楚这个女人对她有些不友善,可刚才她也听到这个女人的身份是申臣的小姨,怎么说,她也得客气一些。
心下便对女人点了点头,“是的。”
“哼。”
冷哼声从女人的口中传了出来,她绕着路迟迟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道:
“倒是名符其实,贴身助理,看上去也够贴身的。”
她双手环胸,目光如探照灯一般犀利,言辞刻薄,继续道: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货色,阿臣见得也不少,甚至比你好上上千倍的都有,你怎么就有本事成他的贴身助理了?呵呵......你不介意跟我说说,你这个助理平时是怎么‘贴身’的吧?”
她话中的刻薄跟讽刺,路迟迟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虽有些不爽,可一想到是申臣的阿姨,她还是咬咬牙,忍了。
她不介意我介意
她话中的刻薄跟讽刺,路迟迟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虽有些不爽,可一想到是申臣的阿姨,她还是咬咬牙,忍了。
“她不介意,我介意。”
就在路迟迟犹豫着该怎么应付这个女人时,申臣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以一副慵懒之极的姿态,斜靠在门框上。
在女人讶然咋舌的当口,申臣已经支起身子,朝她走了过来。
当着外面所有员工的面,揽过路迟迟的肩膀,将她带到自己身边,薄唇向上弯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对女人道:
“对不起,这是我跟迟迟的私人事情,不方便跟外人交代。”
说着,搭在路迟迟肩上的手一用力,将她往办公室内带,也不管外面那么多双愕然的眼神正紧紧地盯着他们,张着的嘴巴成了O型状。
路迟迟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被申臣带进了办公室。
“申臣,你......”
“我怎么了?”
申臣抬眼,懒懒地打断了路迟迟那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路迟迟想要说什么,刚才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那句话,是个人都会往其他方面想。
在加上他刚才带她进门的亲昵行为,任谁都会想歪,只不过,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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