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小数目,在村里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富农了。这样的人家会缺钱?
“没挣多少。”铁柱先前是不想理会这问话的,但是媳妇儿在自己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示意他回话,他这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不过铁大娘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笑得更加讨好,那亲热劲儿更是甭提了,要不是梅子清楚地记得半柱香前的事情,她可真要被这精湛的演技给骗了过去哩。
“话不能这样说,俺看你们家翻这屋,少说也得百八十两银子吧?还说赚的不多。”铁大娘嗔怪地看了铁柱一眼,把坐在身边的儿子拉到自己身边,说:“来,二蛋哪,让你哥哥嫂子仔细看看,咱家二蛋天生福气,此番赶考必定能够成功!”
梅子皱起眉头:“不是乡试完才能进京赶考的吗?铁二乡试都还没考,大娘就急着要赶京了?”
“柱子媳妇儿,那话可不能这麽说。俗话说得好……那叫啥子来着,对,对,未雨绸缪!”想到一个成语的铁大娘很高兴,“你瞧咱家二蛋多聪明,这乡试算得了什麽,他必定是能过的!就是……这上京的费用嘛,是个大问题啊。俺在镇上听人说,京城那里就一盘炒青菜都得二十文呢!”比家里的猪肉还要贵!这样粗浅一番算下来,就算不吃不喝,到了京城也少不得一百两银子!
她这麽一说,以为铁柱夫妻俩肯定会说要帮忙。她了解铁柱,心里虽然不喜欢自己,但是对这俩堂弟还是不错的,梅子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个文文弱弱的,又读过书,肯定也好说话。可是铁大娘失望了,她都把话铺垫到了如此清楚的地步,可那小俩口就是没有接下去的意思,反而梅子开始给铁柱检查身上的衣服,果不其然,又有个地方破了。她的女工再好也不能把粗布做出铠甲的效果呀!“衣服怎麽又破了,待会儿脱下来换一件,我给你补补。”
铁柱点点头,媳妇儿能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一毫的不同,这让他很高兴。先前因为大娘惹出来的一肚子气也稍稍消了些。
见铁柱梅子不接自己的话,铁大娘便直说了:“柱子啊,大娘厚着老脸想跟你借点儿银子。你也知道,俺跟你大伯年岁都大了,这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到时连个买棺材的钱都没有。你就借点儿给二蛋,等二蛋高中回来,俺定让他百倍还给你。”说着还捅了一下傻站着的儿子,“还不快谢谢哥哥嫂子?”
梅子愈发觉得好笑了,铁大娘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中举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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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二倒也实在,自己娘刚说完,他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嘴里不住地说着什麽谢谢哥哥嫂子。梅子被吓到了,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这也太奇葩了,别说他们还没打算借钱呢,就算是借了,这银子没到手就行如此大礼,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最重要的是,这要是借了,那他们啥时候还哪?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还的机会渺茫,梅子还不至於傻到这个程度。可是她不想开口也不想多说,她想知道,铁柱究竟会怎麽做。是为了他们的小家和以後着想什麽都不说,还是愚孝直接借了银子?
铁柱拉着一张臭脸看着面前那对母子,实在是没话说了。从小到大,这麽多年,他算是彻底明白大娘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了。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麽人能坏到这个程度,也能装无辜到这个程度。她难道忘了当初是谁把他赶出铁家,一文钱都不给就把他丢在镇上让他自己去学手艺了吗?又是谁在他年仅五岁的时候就逼着他上山去砍柴?成年之後,他家里的东西,只要她看上了,就没有留的,这难道都是在做梦,如今他一有钱了,她就能立刻都给忘了?这一切的一切,她居然这麽自然地就都不记得了?!
他看了自家媳妇儿一眼,发现她唇角带笑,眼神定定地凝视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麽。不过很明显,她是什麽也不会帮他的,这一切都看他自己的了。毕竟铁大娘是长辈,她是媳妇,不能说什麽。
这辈子铁柱就没怎麽拒绝过大伯一家,第一次反嘴都是因为梅子,因为要保护媳妇儿,他才会发怒跟大娘吵上一架,可这一次,哪怕梅子不管,哪怕与梅子无关,他也不能答应借钱。别跟他说啥大伯家没钱的事情,他压根儿就不信。他们家称得上是富农,近年来又是省吃俭用的,就连铁妞儿出嫁的嫁妆,大多数还都是他媳妇儿操办的呢,大伯家攒下来的银子必定不少。
至於自己手里的那笔银子,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随便花的,虽然是方大哥留下的乾净的钱,但是铁柱知道,媳妇儿不喜欢,再说了,财不露白,那一遝银票可都是以千两开头的,怎麽能借出来?“二蛋,你先起来。”
大掌无比有力,铁二根本反抗不了的被拉起来,看着铁柱,一脸的局促。铁柱把他扶起来後也没将注意力摆在他身上,而是对铁大娘说道:“大娘,你真以为俺是啥,这一出去就能赚个几百两银子啊?不瞒你说,俺是出去给人当长工去了,这拼死拼活的干了这好几个月,也就才攒了翻新屋子的钱,等到屋子盖好了,俺还打算再买几头猪来养着,到时候银子不够,可能还要找你借呢。”
梅子一听,不错嘛,就算她不开口,柱子的话也说得很不错啊。她低下头,掩住嘴角那一抹笑意,水眸流转,余光瞟到铁大娘神色猛地变了。
要说这人吧,也真是奇怪。你要是只跟她说没有钱不能借,她是肯定不会死心的,可你一说自己钱不够还得朝她借钱,这人立马就急了,恨不得肋下生双翼,立马飞得远远的,生怕铁柱真跟她借钱。草草说了两句话走了,还不忘扯着儿子一起走。
看着铁大娘走人,梅子微笑道:“柱子,这场面话说得不错嘛。”
被媳妇儿夸了,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一傻笑。现在正是夏季,热得很,大下午的顶着太阳干活儿,大家伙儿都受不了。梅子便跟自家汉子一起打了冰凉的井水上来,又切了西瓜浸在里面,招呼工人们来吃。这天气,能吃上冰凉鲜甜的西瓜,那可真算得上是人生一大乐事。
晚饭也是管的,梅子跟铁三嫂煮了一大锅粥,又蒸了些粗粮馒头,配上几道荤菜,算得上是极好的伙食了,一般人家想吃还吃不着哩。夏天天黑的晚,吃完饭後还能再干一阵子,这时候不热了,还有风,不过蚊子也多,一叮那就是一个大红包,甭提多难受了。梅子在家里的四周都种了些能驱蚊的花草,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倒是村里那些围观他们家盖房子的人一边拿着蒲扇拍大腿,一边跺着脚,明明被蚊子叮咬的难受,却又不愿意走,愣是搁那儿看着。
等到天色黑了,工人们都回家了,梅子才回到还没有拆的阁道里——他们家的床就放在这里,蚊帐是她买的布幔自己做的,人铁柱没成亲前就那样睡,皮糙肉厚一点都不怕蚊子咬,梅子当然不能跟他比。
她早早洗了手脸上床,就着昏黄的煤油灯整理着这几日没用完的绣线,虽然家里不缺银子,但是她总觉得那是方正的钱,不是他们的,还是做女红得来的让人心底更踏实。
铁柱吃完饭後又饿了,幸好梅子早有准备,他端着粥希里呼噜的喝的那叫一个开心,偶尔梅子瞧他一眼,他就屁颠颠地笑问她要不要也来一口,梅子摇摇头,不知他为啥这麽开心,铁柱端着大海碗蹿到床前,笑嘻嘻地对梅子说:“媳妇儿,你真的不吃啊?”
“不吃。”梅子看了他一眼,纤细的食指戳上他的脑门儿,把他戳到後面去,“别靠我这麽近,把饭吃完了再上床。”黏糊糊湿哒哒的,也不嫌脏。
铁柱端着碗又被戳回去,几口喝掉所剩的粥,猴急地奔上床前,抱住梅子就张嘴啃起来。梅子手上还拿着针线呢,被他一摁到,吓得不敢乱动,就怕不小心戳到他,这给了铁柱更得力的放肆机会,火热的唇齿从梅子的颈项到她饱满的胸口,一路捻下数不清的吻,梅子皮肤细嫩,他轻轻一吮就是好大一颗红痕。偏生他又不懂得收敛力气,梅子就觉得脖子被吮的生疼,忍不住就想拿针紮他,可自己又舍不得,只能独自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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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她的忍让却被铁柱当成了放肆的资本。梅子越是逆来顺受不反抗他就越是来劲儿,大掌扯住梅子的衣襟往下一扯,里衣肚兜就被弄得七零八落,粉嫩饱满的胸口露出一大半,娇媚的红樱若隐若现,让人眼馋,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铁柱便是如此,他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过在最後关头他注意到了,连忙滋溜一声又吸了回去。梅子看到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想到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先前亲自己亲的那麽开心,顿时很想一巴掌打过去。“柱子……柱子!你方才洗澡了没?”为什麽身上还是有股酸酸的味儿?秀丽的眉头拧了起来,如果铁柱给的回答是没洗的话,梅子觉得自己可能会给他一脚。
铁柱忙着把脑袋埋在她胸口颈侧啃咬亲吻,哪里顾得上回答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没得到回答的梅子眉头拧的更紧了,一巴掌甩在某人赤裸裸的古铜色背上。铁柱被打得一激灵,浑身一哆嗦,嘿嘿一傻笑,“洗了洗了,方才吃粥又觉得有点热。”
知道他是爱出汗又邋遢的,平时能洗澡,梅子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眨了眨眼,实在是拿铁柱没辙,纤细的双手摊开,不再反抗,铁柱一见媳妇儿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能够为所欲为了,顿时高兴地连眼都眯了起来,笑得睁不开。梅子瞧他这副色迷迷的样子,着实不忍再看,不然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去——就跟拍只嗡嗡叫很烦人的蚊子一样。
手上的针线都塞到了枕头下面,免得待会儿情动之时会不小心紮到傻子。铁柱可没注意到自家媳妇儿的小动作,心里为她还有精力管别的恼,下嘴突地就没了控制,一口一个痕迹。梅子被吮的生疼,吃痛地缩起脖子,轻声道:“柱子,你轻点儿。”
“媳妇儿,你想啥呢?”铁柱咬了嘴下粉嫩的乳尖一口,耳朵里听到媳妇儿的闷哼声,又是心疼又是不满,“不准你想别的。”
梅子被咬的忍不住瑟缩了下,双手攀附在他结实的肩背上,随着成亲的日子久了,她的身子敏感度也越来越高。就像现在,只是胸口被咬了一口,她就觉得从小腹升起了一股热气,腿间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让她觉得十分难堪。
“媳妇儿……好香。”铁柱百忙之中抬起头,在空中使劲儿闻了两下,如是说。就见梅子俏脸一红,眼眸水汪汪的,嘴唇咬着,很想打他。“胡说八道。”
“俺没有胡说!”被媳妇儿误会,铁柱可不高兴了,他更用力地闻了两下,使劲点头:“就是很香!”
梅子更加羞愤欲死了,她的唇瓣抖了两下,一口咬住铁柱的肩膀,声音从牙齿里迸出来,一字一句的:“不准胡说!”
哪怕是後知後觉的铁柱也看出来媳妇儿其实是害羞了。他嘿嘿一笑,也不管自己的肩膀被咬了,细碎的吻一点点落在梅子的脸蛋上。梅子被他亲得有些意乱情迷,眼睛媚的简直能够滴出水来。铁柱虽然是粗人,但是在亲吻这回事儿上向来是无师自通,滚烫的舌尖闯进梅子的嘴里到处扫荡,梅子一个不察就被扒了个精光,粉色的亵裤被铁柱一把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下,她又羞又恼,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可这一夹腿,更觉得自己腿间湿润无比,透明的爱液沾染到大腿上,梅子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办了,铁柱瞅准了这个时机,大手见缝插针地伸了进来,把娇嫩滑腻的女子私处一把兜满。
他的手指又粗又长,摩擦着插进去不知有多刺激,梅子忍不住全身都开始颤抖,娇喘声愈发显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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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梅子只觉腿间湿滑的液体不断涌出,她粉脸羞红,铁柱的手指越在她穴儿里搅动,她就越是敏感,意乱情迷之下,什麽都不记得了。
要说铁柱也是忍到了极限了,他本来就对梅子馋的要命,跟老饕瞅着珍馐似的,这下好不容易把媳妇压倒,怎麽能轻易放过?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亲热了,他快想疯掉了。
中指从火热柔嫩的肉缝里抽出来,夹带出无数晶莹剔透的液体,铁柱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单手握住梅子的两只小脚,亲了上去。滚烫的舌头辗转压过敏感肿胀的阴蒂和贝肉,深入着探了进去,汲取她流出来的甜美汁液,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看到了绿洲一般饥渴。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梅子难耐地蜷缩起脚趾头,屁股被铁柱固定住动弹不得,不管那是怎样尖锐的快感,她都只能接受。两只手落在被子上,使劲儿抓挠着被面,因为那极度刺激的快感,梅子喘着粗气儿,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小小粉嫩的珍珠冒出了头,凸起肿胀,特别诱人。铁柱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