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师父啊……若央想。
会不会就是师父呢?若央有些期待。
那男子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若央,为师的好徒儿……”
那“若央”两个字,着实吓着了若央!
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竟然叫“若央”?!难道,那女子是我吗?可那女子明明跟自己半分也不像,而且年纪一看便比自己大,怎么可能是自己呢?又或者,这是自己的未来吗?!又或者,是恰好与自己同名吗?
就在这时,那男子突然回过身来,露出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那男子面容淡然,仙气飘飘,即使此刻面带愁容,一双眼眸却依就淡然,湣鹪俪畹氖拢偬齑蟮氖拢参薹ㄈ氲盟垡话恪�
那气息,那气质,与师父出奇的相像,如不是相貌不同,只怕她当真要把男子当做是师父了!
“徒儿,你离开吧。”男子对女子道。
女子脸色一变:“师父,你……”
“你的师兄们已经全去了,为师如今剩下的,便只有若央你一人,为师实在不忍见自己最后一个徒儿也……为师护不了你,所以,你走吧。若为师有幸还活着,为师会找你回来……”
“师父!”女子悲愤而泣,噗通跪在男子面前:“你是想让徒儿做个不仁不义之徒吗!你想让徒儿放弃师父,做个令世人唾弃的贪生怕死之徒吗!师父好似总是为央儿着想,可是央儿并不喜欢……您总是在乎央儿的生死,却总是忽略央儿的感受!师父……央儿是您养大的,这一身的法力也是您给予的,如果师父死了,央儿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因为,除了师父,没有人肯对央儿好了……”
“你这又是何苦……”男子不忍的转过头去。“知晓为师为何给你取名叫若央吗?那是因为央儿你自打为师抱你回来,身体便虚弱的如同刚新生便要枯竭的幼秧苗一般,为师费劲苦心才将你养到如斯程度,你忍心让为师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吗?”
原来,女子的名字,竟是跟自己同音不同字!
若央,弱秧……
原来如此!
若央本来很想问问他们这里是哪里,但看着两人如此悲伤的模样,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听男子的话音,好似是发生了什么事,预料到自己的生命将近了……会是什么事呢?
而就在她迷惑之际,那男子和女子却突然之间化作一道水汽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变化,只是,变化的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看清便又轮回到下一个场景之中,但奇怪的是,似乎每个场景中都有这对男女。
不知场景变换了多少,也不知她自己看到了多少,终于,若央又处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了。
若央有些苦闷,自己是陷在幻境中了吗?不然,周围的环境怎么可能会自己变换?
“丫头……丫头?”
完了完了……她竟然又听到羽的叫声了!
她该不会又陷入另一个幻境了吧……
心知是幻境,她也没心思再去理会羽的什么叫声了,直接躺在迷雾之中,她决定好好睡一觉,因为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环境中,不仅累,而且身体还特别沉重,走路什么的特别不舒服,不知晓自己在这幻境中呆了多久,反正她现在是实在没力气再站着了,她现在很想躺在床上,很想好好歇一歇,好好睡一觉!
“丫头……丫头?”
“丫头,你在哪儿?”
呼唤声依旧一声一声,而那躺在迷雾之中的若央,早已如同现实中的她一般,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正睡得香甜……
(这一段是属于绝尘和他徒儿弱秧的故事,以后文中还会出现其他,文中现在的谜将会越来越多,亲们要坚持往下看哦?!支持香香,支持莫醉!投票!收藏啊~~~~~~~~~~~~~~~~~~)
☆、039真相
白茫茫的雾气中,若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边的景象又变换了多少,她只知道,当自己睡醒睁开眼的时候,那个紫衣女子便已经在她身边了!
那紫衣女子唇角带着淡淡而温和的微笑,静静坐在她身边,清纯而毫无杂渍的眼眸温柔的看着她,不声也不响。
即使是这样,醒来过的若央仍是不禁被吓了一跳!
“啊!你是……咦?你不就是刚刚我看到的那个紫衣女子吗?你叫弱秧,是吧!”
紫衣女子温柔微笑,伸出纤长的手指将若央拉起来:“若央姑娘,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等我?”若央差异,“姑娘等我作甚?”
“我已经把自己的故事给你看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若央一片迷糊:“你的故事……与我有何关系?”
紫衣女子有些失望,她牵起若央的手朝前走了两步,另一只手衣袖一挥,白茫茫的雾气霎时散去,瞬间变成一片杀伐之声遍起的战场!
只见漫天的火光,漫天的刀剑,漫天的红雨,漫天的惨叫声……
整个场景混乱一片,空气中到处冲刺着血腥的味道,不禁令人连连作呕!
若央在其中看到一条暗紫色的人影,满身王者霸气,暗紫色双眸中隐隐露着一丝邪魅,手中一把长剑闪着幽幽紫光。他的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千军万马,阵势之庞大,令人见之不禁动容!
那男子和千军万马的对面,孤孤单单只对了一个人,一个一身银白的人!
满身血渍,头发纷乱不堪,佝偻的身躯单手支剑强自支撑着支剑即将倒下的身躯!
然而,即使如此狼狈,却依然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尘世的绝尘仙风之感。
他不就是弱秧的师父吗?!
怎么会伤成那样?她下意识看向弱秧。
“绝尘,本尊看重你是个人才,如今仙界唯独你一人,如何对得了我百万雄军?只要你肯归顺于魔界,本尊便放你一条生路!”
“我绝尘一生心系众生,死前,也绝不忘却自己的使命……”
“来人!动手!”
弱秧开口:“这是一万年前惊动六界的仙魔大战,这里,便是修仙界领袖绝尘的最后一战……”
若央看向她:“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
弱秧也看向她:“我只是想让你自己明白而已。”
若央不懂:“明白什么?一万年前的仙魔大战能与我有何干系?姑娘,你有话可以直说,说完便放我回去吧。这里的环境我完全适应不了,再呆下去,可能我会死在这里……”
“你的身体越来越重了是吗?”弱秧握紧她的手,微笑,“你明明就有点懂了,为何不承认呢?”
若央无奈:“姑娘,我真的不知你何意!”
弱秧有些哀伤:“难道你仍旧感觉不到,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吗?难道,你对眼前的一切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额?若央看着她:“姑娘,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吧……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和你是同一个人?”
“若央,你知道你为何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吗?”
“自然知道。那是因为我出生时,父母为我起名木若央,结果满村子的树木全都枯竭了。后来父母找人为我算了一卦,说我的名字中不能带姓,不然将在六岁之前夭折,所以我的名字才没有带姓氏……”她突然一怔,心中霎时掠过一个想法!她惊得踉跄后退两步,“难道……”
弱秧看着她:“没错。你终于肯承认了吗?其实,在九洲大陆,世人必须舍弃自己的姓氏才可以修仙,而你,因为是师父从小捡回来的,所以一开始便没有姓。这一战中,你在魔尊下杀手时蘀师父挡了一招,投胎之时,你强行逼出一魂一魄造就了我,你转世之后不能有姓,便是因为我的执念所就。”
若央无法接受:“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怎么可能和你是同一个人?!”她冷冷看向弱秧,“你的目的呢!”
“不,这不是我的目的,而是你的目的……你的目的是,找到绝尘,找到你的师父!”
找到绝尘……找到绝尘?!
可自己明明爱的是师父,是行词,她怎么可以再去找绝尘?不可以,说什么也不可以!
“你在逃避吗?若央?你难道真的忘了,绝尘与你前世的种种吗?你喜欢行词,只是因为他跟绝尘相同的气质,等你找到绝尘,你便会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谁了……”
是这样吗……若央问自己。想到师父,她突然有了种罪恶感。原来,自己喜欢师父,只是在师父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吗?若真是这样的话,她怎么对得起师父……怎么对得起……
弱秧轻轻握住她的手:“若央,不管你是喜欢行词还是绝尘,我只知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是你的魂魄,如今你回来了,不管怎样我都得与你合二为一,只有这样,你才是完整的你……”
弱秧微笑着,身躯缓缓化作千万点星光,一点一点进入若央的身体。
头脑立马清明,她瞪大眼睛,前世的一幕幕宛如重现在眼前!
绝尘……
绝尘……
绝尘……
除了绝尘还是绝尘……
眼角有泪滴滑落,她不明白,这滴泪,到底是为谁流的……
师父?
自己?
亦或者……
绝尘……
“啊!主人哭了!主人落泪了!你们看你们看!主人还活着!主人还活着呢!”耳边是修缘兴奋激动的叫声,眼前黑暗一片。
若央反应不过来,头脑昏沉,身体沉重,全身上下提不起半分气力。她只能听着周围的动静,感受周围的环境。
她在哪里?
她从弱秧的幻境中出来了吗?
那么,弱秧呢?真的与自己合二为一了吗……
“有呼吸了。”平淡毫无起伏的声音,是行词。
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了她的额,鼻翼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丫头,欢迎回来……”调皮却温和的语气,不用说,是羽。
果然,她回来了……
感觉有人搭上她的脉:“脉象平和,已无大碍,她只是太累睡着了而已。既然人已经没事了,待她醒来你们便立马离开本神灵的冰雪谷!”
(局中局哦?!莫醉悄悄给大家透露一下,咳咳,点到为止,是怎样的局中局,就留给大家想象去吧!记得给莫醉票票哦?!嘿嘿!)
☆、040第一件善事1
语气冰冷,又自称本神灵……那便应该是前辈了……
她只听到过他的声音,还没见过他的容貌呢!若央很好奇,他到底是生的何种模样呢?
想到这里,她终于支撑不住,再次陷入深眠。
“她的魂魄虽然回归,却平白无故多了一魂一魄……”行词将被子稍稍往上拉了拉。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人一般都是由三魂七魄组成,少之则导致人之缺陷,多之则导致身体承受的压力过重,将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只是,他活了几千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无故多了魂魄的。
难道……
他看了看旁边的女尸。
有可能吗?
他略有所思。
羽弯起唇角笑了笑,满不在乎道:“仙尊不必担心,丫头是我的心上肉,即便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定会护她周全。”
行词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站起身,开口:“央儿是我之徒,我自会照顾她,不劳他人费心。”
语气中,是满满的拒绝疏远之意。
羽倒是丝毫也不在意,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若央,一脸的盈盈笑意。
待若央转醒,已是第二日午时,行词依那前辈之言离开了冰雪谷。
转眼,五日已过。
只是这五日来,自从从幻境中出来,若央便一直感觉身体沉重,总是走不得几步便累的气喘吁吁,就宛如孕期的妇人一般又累又爱睡。一日十二个时辰,若央醒着的时候最多也就两个时辰。
期间,若央被修缘骂成了猪,说整日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完全没有做人的样子。若央为此脸红了好久,心知自己体质变弱了许多,她也强行克制自己又累又想睡的念头,要求自己多动动,好好锻炼身体。可令人不解的是,无论她多么努力,身体反而是越来越差越来越累越来越嗜睡。明白了这一点,若央只好不在苛求自己,每日闭着耳朵假装听不见修缘的啰嗦。
是日,行词突然出现在她房中,着实让若央吃了一惊!要知道,师父没事,是不会踏进自己的房门的。想到这一点,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怯生生叫了声:“师父……”
行词淡淡看了眼还摊着被子的床,对她道:“徒儿,你有五日不曾出去了吧。”
若央以为是行词怪她,头不禁埋的更低:“是……师父……徒儿知错了……”
行词朝她面前近了几步,突然举起了手,若央吓得闭上眼。哪知等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温暖手掌带来的抚摸。
“师父……?”若央差异的抬头。
“去外面走走吧。”
行词的一番话没让若央感觉放松,反而让她更有些内疚了:“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行词问。
师父的这句话,到底是责怪还是……
她咬咬唇。那就当是责怪吧!“师父……徒儿不该整日睡觉,不该不用功修炼,不该把下山的任务忘却,不该……”
“徒儿莫在自责,”行词打断她的话,“你说的这些,即使是为师,也没真正做得到,更何况是你呢?为师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来,为师带你出去。”他伸出手,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