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一言,众人莫敢不从。
胡良早就听闻了京城的变故,此时回来恨不得立刻去冯府找芜芜,奈何事物繁杂应酬多多一直不得空,便是有时得了些空闲,又怕这样唐突去了反让冯长生怀疑,于是只得忍了几日。却说这日冯长生有一些事情要与宫中一管事交接,因此巧遇了胡良,两人半年多未曾见面,冯长生自是要请他到府一叙,胡良正愁没个缘由上门,此时心中欢欢喜喜地应了。
等到了约定的日子他便提了礼物上门,下人早已听了吩咐,自是恭恭敬敬请他入府。冯长生已经布好了酒菜,两人说些昔日同窗情谊倒也亲热,一顿酒喝到半夜才算是散了。冯长生也有些醉,只得让管家送胡良回府,自己寻地方醒酒去了。
此时胡良神智尚清醒着,自未曾忘了芜芜,于是寻了个机会甩下管家找芜芜去了。他也来了冯府几次,是故也熟路,只是不知芜芜究竟住在哪里。说来也是巧了,他正迷糊之时却见前方一个女子提灯站在廊下,不是芜芜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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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晋江琼花郎君
芜芜觉得浑身燥热,偏冯长生还一直存心撩拨她;直叫她动了情|欲也不肯给她个痛快的。芜芜烦躁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又兼喝了许多酒,此时神智尽失;只知道抱着冯长生的脖子撒娇邀宠;嘤嘤叫着些没有意义的字句。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冯长生靠近一些去看她的神色;只见她眼中水色朦胧,樱唇嘟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冯长生低头去亲她;芜芜前所未有地热情回应;两人亲了一通冯长生才脱了自己的衣服。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此时芜芜竟也不那般害怕;竟坐起来主动趴进了冯长生的怀中;伸手去摸他□的火|热,只是一碰便被那股热力吓得赶紧缩了手,却又“咯咯”笑着握住了那坚|硬如铁的家伙,然后把脸凑到冯长生面前,吐出的话都带着酒气:“二爷这是忍不住了么?”
冯长生一僵,眼中神色越发深沉难辨了起来,手臂收紧两人的身体便紧紧贴在了一起。冯长生身上热得很,芜芜不舒服地扭了扭,娇声道:“二爷身上太热了,不舒服!”她这一扭,便让两人都燥热了起来,冯长生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分开放在两侧的船舷上,身子缓缓压了上去,只是却并不进入,单在花|径外摩挲蹭压着。
芜芜被磨得难受,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不停扭动着身子,口中又叫着冯长生的名字,这样一副神态任是谁见了都把持不住,偏冯长生是个例外,他盯着身下的女子,温声引诱着:“说你要我。”芜芜早失了神智,乖乖重复道:“我要二爷……”
冯长生眼睛一眯,声音里都是诱惑的意味:“说你爱我。”芜芜刚要开口,却又犹犹豫豫地闭了嘴,然后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去细细打量冯长生,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她打量了一会儿,竟是摇了摇头别过脸不说话。
冯长生眼睛一眯,沉□子将那火|热挤了进去,抱着芜芜的腰动作起来。冯长生向来是个有手段的,只一会儿便将芜芜收拾得妥妥帖帖情难|自|抑,攀附着他求欢,只是冯长生却又忽然停住,任由芜芜哭闹也不再动一下。他俯身吻了吻芜芜脸上的泪,柔声问:“你叫什么?”
芜芜只知道哭,却不开口。冯长生猛地一挺身,逼得芜芜看他,却仍是咬唇不说话。冯长生脸色发冷,也不再开口问她,只发狠一般冲撞起来。小船因为冯长生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把芜芜吓得脸都白了,惊慌失措地抓着冯长生的手臂,哭道:“芜芜害怕,芜芜害怕!”
冯长生却只一味不理,用尽手段啃噬芜芜的所有理智,他动作越发用力,顶得芜芜身子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团羊脂白玉也跟着晃动起来。这一波接一波的雪|白刺激着冯长生,让他终是失了理智,不管不顾抱着芜芜的腰身动作起来。芜芜又是惊吓又是快活,又是哭又是叫,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
冯长生忽然停了动作,手掌贴上她满是泪水的脸,他打量许久,眼中终于柔和下来,又诱惑道:“说你爱我。”他话音一落,芜芜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