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后夏军队一路高歌猛进的打到京都来。
所以,皇帝又发怒了。指着满朝文武,骂他们废物。
“听说,后夏新皇御驾亲征,后夏将士有真龙压阵,这才气势大涨。”有位兵部要员直言不讳。
气得靖康帝直接吹胡子瞪眼,“你是在说,是朕没有亲征,这才让我军全军覆没的吗!”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想说,我方也当派出一位能压住军心之人,这才能挽回士气。阻挡我军的颓败之势。”
“你想让朕也亲征?”靖康帝考虑着。
他并不是马上皇帝,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战役,之所以坐到这个位置上,全赖威震四方,十分能打的重政宇提前嗝屁了。
太上皇病了几年,早已神志不清,没立遗嘱就归西了。
他靠着其母,皇贵妃的家族势力,又有点运气。最后当上了这金朝共主。
“现在局势太乱,皇上不能去,”一头白发的丞相反驳。“依老臣看,太子也是合适人选。”
皇帝一听,“甚好,太子也不小了,是该去历练一番。”
就见在下面听政的太子,急忙跪地,“父皇,儿臣不通兵法,武艺也只一般,更没有领兵经验,岂能担此大任。”
“太子贵位储君,这正是你扬名立万的机会。”太子旁边的一位老臣小声对太子劝建。
“你又无需领兵打仗,只需安定军心,坐镇后方,就可。”皇上拍板。若是他去,还压不住猖獗的后夏兵士,那国之尊严都不保了。
太子此去,若能定住局势最好。若是稳不下战况,他也可趁这段时间想想办法。
………………
只是显然没有康靖想得那么好,二十一岁的太子,改天就大病起来。
皇后也整天在靖康皇上面前哭诉。
“皇上,我朝名将也不少,大司马在笼络将心上,就很有手段;还有平过叛乱的定北将军;击溃蛮夷的隆庆郡王。你如何非要让棕儿去。听说那后夏皇帝,手段狠辣非常,杀性很重。棕儿胜了还好,若是败了,让他这一国储君,言面何存。”
正坐在榻上休息的靖康皇上听着,“砰”的拍了一下,榻边的扶手,
“皇后,朕念你也是一片慈心,不怪你殿前失仪。但后夏君主御驾亲征,我朝也必要派一位,旗鼓相当之人。大司马,定北将军,隆庆郡王,他们哪个威望地位可与之匹敌。”
“可棕儿正病着,如何安抚得了众将士。”贞静皇后,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什么,
“皇上,臣妾记得,前圣王爷,以前的封地不就在东南一代吗?你不如让重枭去。他收复已故先父领地,金国故有领土,出师有名,不最是合适吗?”
皇后想到,她老父昨日对她讲的话,现学现卖起来。
“荒唐,”他好不容易收回东南一代的民心,怎么还能让重枭去。若再造出一个当年的重政宇,那才是祸国大患。
“枭儿至小在你我身边长大,他为人谦和,不喜争抢,又最是孝顺你我,皇上又不是不清楚。”贞静皇后看出了皇上的心思,急忙劝解。
……………………
余珂不信什么后夏会打到王都的流言。她虽然对星象不太了解,但看运道,气运自问还是有些底气的。
虽然王都黑云罩顶,但都城的地底龙气却十分澎湃,半点无枯竭损耗,所以现在一边倒的局势也不过是暂时的。
就算金朝如今没有与后夏媲美的人才,但北极天这片地域也许很快就会杀出一匹耀眼新星。
余珂的全部心思,都放到了家人身上。
因为余珏毫无征兆的病倒了。九姨娘忧心忡忡,身体也开始欠佳。
一向觉得,‘凡事冥冥之中,都有注定’的余珂破天荒,在这流年不利的日子。
特意为余珏,九姨娘定制了金制九转乾坤鼎,放在她们的房中。又给余老爷买了祥龙官印放在他书房提升他的官运。
只是就算这样,也没有阻止,余珏日渐加重的病情。
九姨娘是请了一拔又一拔的大夫进门,却都没见好。
这日,九姨娘又请了一位京里的名医。大夫诊完后:“他身体没有病症。最近可是有情绪上的郁结?”
九姨娘一想,余珏是从镇国公府回来一两天后,突然病倒的。于是就给这位大夫说了一下,余珏的遭遇,不过她聪明的并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子。
“那就对了,可能是受了太大惊吓,一时缓不过来。”这位中年医生猜测着。
“怎么可能,他不过被太……被别人训斥几句,当时也没见小珏他有吓到啊。”余珂不信这些话。
“他没有言明罢了,你们当开导一下他。”
………………
虽是不信,余珂也是好说歹说的劝慰余珏半天。
到是躺在床上的余珏听得不耐烦,有气无力的道:“好啦,我知道了。我没有怕他,我又没有犯错。”
余珂看着余珏的表情,心里想着,果真余珏这病不在镇国公府的事。
眼看余珏越病越厉害,
这日余珂晚上,守在余珏的病床前,因余珏,觉得她在这里,会安心些。
余珂摸摸余珏的头,答应下来。在余珏的床边,支了张小床,两人说着话,就睡下了。
只是半夜迷迷胡胡间,余珂突然感到一股极熟悉,又很让她厌恶的气息传来。
余珂猛的惊醒。看向床上的余珏。
借着房里微弱的油灯光亮,余珂发现躺在床上的余珏,一动不动,惨白的脸透着青气。
“小珏,”余珂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看着这种情况,想到她算出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余珂吓得连鞋也没穿,光脚跑到余珏床边,“小珏,”余珂感受着余珏冷冷的体温,颤抖着手,伸到了余珏的鼻下……
、终极恶毒尸女香
余珂连鞋也没穿,光脚跑到余珏床边;“小珏;”余珂感受着余珏冷冷的体温,颤抖着手;伸到了余珏的鼻下。眼里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小珏;你别吓我啊。”余珂不敢置信,昨晚临睡前还好好的余珏;怎么突然……“咦”余珂的手突然顿住。
只因她发现,余珏又有了呼吸,体温也开始渐渐回升。
……
“姐姐,你在叫我;”过了一会,余珏,非常疲惫的睁开眼睛,声音微弱痛苦道,“好难受。”说着抬手摸自己的头。
“你头不舒服?!”
“嗯。”
余珂抻手摸余珏的头,却碰到了,她头下的瓷枕,一股刚才睡梦中,熟悉的阴冷,顺着她的筋脉,直串入余珂的脑里。
余珂心神骤震,抬起余珏的头,抽掉瓷枕。
“哐当,”这个做工精美的东西,被余珂猛的摔到地上。
卧室外,立马传来几声惊呼,不一会,几个余珏屋外侍侯的丫鬟跑了进来。
看着一地的碎瓷,“小姐,这是怎么了。”
也有人看向余珏,发现余珏紧闭双眼昏睡着,丝毫没有注意屋中的情况。
“……”余珂一言不发,把元气注入双目,再次看向瓷枕中这颗黄绿色的玉石球,在她的眼里,球体开始透明起来。
球体内,一个指甲盖大小,长着十二条腿,全身长满黄绿脓泡,或是眼睛的丑陋虫子,被封在里面。
余珂看得脸色泛白,这种恶毒的虫蛊,怎么会出现在余家。
想起那梦中熟悉的感觉,遥远的记忆浮上心头。她似也遭遇过同样的事。不过不同的是,她当时遇到的是一块写着过‘福禄寿’的长命玉锁罢了。但相同的气息,余珂这辈子都忘不了。
‘莫非又是大太太在搞鬼?’为何一次次,无怨无故的去害一个本来对她并没有什么敌意的人。
余珏好歹也被她养在膝下多年,大太太是如何下得了狠手的。
余珂也想找出另外的陌生人,可是,
一则因为她为余珏算命时,余珏的祸端直指主院,二则大太太母女看她们的眼光太奇怪了。
天一亮,余珂就跑到余老爷那里,把这颗外表普通的黄色珠子,交给了余老爷。
“珂儿,这是何物?”余老爷端看一会,突然拧眉,“哪来的?”
“我昨天夜里在小珏屋里陪他,不小心把他头下的瓷枕摔坏了,里面掉出了这个东西。”
余珂尽量心平气和的叙述。
“你知道这是何物,瓷枕又是谁拿给余珏的?”余老爷抬头看向余珂。
“不太清楚。但女儿求父亲查明真凶。”余珂看着余老爷的表情,想着他应是清楚这球是什么的。
“你下去吧,为父会查的。”余老爷沉默了一会,眼里的神色莫明。
他在镇国公府,无故醉得不醒人世,余老爷就警惕起来。
回来一查才知道,新来的小厮被大太太买通,往他酒里下了药。
余老爷怒火中烧,可惜朝中局势动荡,太常寺又有几人整天想着抓他的把柄。余老爷这才把事压了下来,当做没发生。
可也派人,暗中注意大太太院里的情况。
就在前几日,就有人来报,‘李氏貌似病了,请了名行止奇怪的大夫。’
余老爷当时也没太在意。可现在看到余珂这颗玉石球时,却让他想起了当年的一些往事。
‘莫非,李氏又请了个巫医过来。’
余老爷一时到还没想,这巫医和当年的巫医有什么联系。
“父亲,女儿希望这事,可以水落石出。”余珂直盯着余老爷。
若是大太太做的,她绝不再次姑息。
她余珂是胆小怕事,但不是圣人。毕竟谁也忍受不了,天天被另一个人惦记着小命。
余老爷目光凌厉的看向余珂,“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余老爷虽然说着问句,但言语却十分肯定。
他为官多年,最是会察颜观色,由其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女儿,自然看得出,余珂肯定也知道了什么。
余珂别开目光,“女儿如何知道。只望父亲,查到凶手时不要姑息。”
余老爷眼神微闪,“若为父觉得不是时候呢?”
“父亲,您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余老爷虽然面色平静,但眼里的闪烁还是出卖了他。何况余老爷不糊涂。
余大奎心知说错了话,但还是语气肯定道:“不知晓,你想多了。”
余珂看着,余老爷一幅,‘女儿不懂事的样子,’恨不得大声吼出:‘父亲,不过是因为大太太没害到你,你才能高高挂起吧。’
余珂到这里终是忍不住了。
眼是怒火都要喷出来。
余老爷一向聪明,不是好糊弄的人,但他却是个非常自私自利的人。
是,在金朝以妾为妻,或是抛弃糟糠之妻,都是要被人诟病的。
可大太太所犯下的事,都该够她下堂百次了。
惩戒这样的大太太,余老爷就一定会在官场有事吗,一定会被人抓着不放吗?
是不是,余老爷自己一直觉得在官场不稳,就一直死保着大太太。宁可看着,余珏被人害得要了命,他也不管。
可是,就算余老爷会派人保护余珏。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余老爷沉得住气,她沉不住了。
“若是真的是那人,父亲您不管,女儿就替你出手!”余珂冷冷道。
余老爷听着拍桌而起,怒瞪向余珂,“你……你这孽女反了,为父不是说过,会查吗。”
余珂也豁出去了,“父亲,您必须答应女儿。”
“你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公然忤逆我。”余老爷怒气冲冲。
她明明就是知道了什么,才来问他的。也是摆明了不听他的话。
“当然是父亲您给的。你培养余珂多年,我这一身本事,不用在这里,往哪里用。”
“你这个逆女,你要用家传术法,害自己的家人吗?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容得了你。”余老爷气得青筋暴起。
‘她们了算家人。’余珂也快气疯了。
她被大太太三番两次的害就罢了,她娘从进门就被这个女人刁难也算了。但时至今日,余珏昨晚呼吸一度停顿。那种瞬间的恐惧,余珂再也无法承受。
“我如何不敢,就凭我有这个!”余珂把手抬起来,玉白的拇指上,一玫血色指环戴在那里。
“什么东西?你拿着一枚破指环,糊弄你父亲吗!”
余珂不说话,只是把身体内的元气引入指环。
“呜,”余老爷突然捂住发紧的胸口,感受着全身沸腾的血液,身体内的某种东西似在隐隐被唤醒。
“这……这是……余氏的血月神环?”余老爷想了许久,内心一个名字一闪而过。
失踪几百年的余氏血月指环竟然戴在余珂的手上。
只是,血月指环,只有每任余氏家主才可拥有。
现在戴在余珂的手上,岂不是说明,余珂才是名正言顺的余家家主?
“这……”余老爷呆若木鸡,情况直转,他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说些什么。
更多的是在想,莫非是上回启动护国大阵时,余珂拿到的。
‘这丫头到是学会藏后手了。’
“父亲,您上次,在镇国公府,喝到不醒人世,您真的没觉得有蹊跷。”余珂没有回答余老爷的问题。
她只是想让余老爷认清,他上回的酒醉只因迷药,下会可就说不准了。
而她知道血月指环的事,也是根据余家的一些史书,手札上记载的东西。
根据手上指环的形状颜色,戴上去和血肉不分的方式,大致判断出来的。
可目前除了可引动,余家血脉中的传承之力外,她还没有发现别的功用。
…………………………
余珂跟余老爷闹掰了,余珂事后想想也有些后悔,她当时何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