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让他们这些不知道的以为现在金朝危机四伏,有可趁之机。
就在这里,厢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金朝内待服装的宫人进来,对着渡恶耳语了几句,“大人,计划还执行吗?”
渡恶摆手,“不必,通知所有内线,都安安份份做事。”
渡恶是北陆赵燕国的的镇国高手,本来的任务是把金朝搅乱,然后趁机谋些利益,但现在天九和金朝唱了一出非常真实的巧妙大戏,把所有人蒙在鼓里,他可不会轻易上当。
不过若是它国有人动手要除去重枭,渡恶此人十恶不赦,也没有以多胜少的羞耻心,到时到不介意横插一脚。
×××
恭贤王府众人,也在等着这些机会,却发现,原本蠢蠢欲动的一些人,竟然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后夏人和北陆的人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恭贤王爷心焦起来,过了这次新皇贺典,重枭就该整顿国家内部了吧,到时他怎么办。
化机老人皱着眉坐在一边,“若是夏人和北陆人不动手,我方也切记稍安勿躁,”想了想接着说,“可能是发生什么变故,让人先查查。”
重政宽也没它法,只好先应下。
过了一会就有内探来报,“启禀王爷,南陆的赵燕国人,似查了当上在恭诚王府时的一些旧事。”
“恭诚王府时的事,查的是什么?”重政宽追问。
内探首领却摇头,“属下查不到详情。”
一来,他们安在使臣中的探子本就只是个外围人员,查到这些就不容易了,二来,他也觉得,再查下去太过冒险,弄不好就要弄巧成拙,坏了大事。
重枭宽让人下去,转头看向化机老人,“先生,你怎么看?”重政宽想破头也想不出,重枭没当皇帝前,身边到底有什么人什么事,威胁着它国人,让这些人心生怯意。
化机先生叹了一口气,“老夫如何知晓,当年,若你能让景儿娶到有帝后命的女人,何至于落到现在这般。”
重政宽听到这个,有些不服,“难不成娶了那帝后命的女人,景儿就能登上大位了,不娶,就没有机会。先生,我重政宽一生只信事在人为,从不觉得男人要靠一个女人才能打下江山。”
听着重政宽的豪言,若是过去,化机子还要赞上几句,但他质疑帝后命的女人,他却沉下脸来,
“糊涂!”
化机子觉得重政宽不知深浅,同时也低估了天命的力量,
“你可知道什么叫运势,什么加老天加持的运气,若景儿能娶身带帝后命的女人,你就会发现,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所有险境,不攻自破;所有机会,你不必太过争取,都汹涌向你。
反之,运势不强,或是衰败,老天看不上你,就算你武功再高,本事再大,一口水也可以咽死你,天下掉块石头可以砸死你,这就是冥冥中的力量,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我们要做的就是顺应天意。”
而且这天命女子出现在金朝之事,还是他去逝的师尊,一位德高望重,能力可窥测天地,十分的强大的易家大能临死前卜算出来的。
重政宽被说得气弱,但还是嘴强道:“就算这般,我也不信,老天爷他半点不向着我,何况,景儿没有娶到那天命女子,难不成重枭那竖子就娶到了!”
化机子听着喝了一口茶,随口反驳,“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娶到。”
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了。
是啊,重景柏没有娶到天命女子,不代表重枭没有娶到啊,两人都心惊的看着对方。
“若是重枭得到了这天命女子,那这个女人那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重政宽终于反应过来,自家输在哪里啦
、多情无语寄阿谁
余珂把重枭的外袍脱掉,又接着脱掉内里的衬衣和里衣。
这些年余珂大风大浪见多了;到也不会像一般女人一样害羞或是害怕;看着重枭被血染湿的衣服,还有空气中越加浓重的血腥味。
余珂镇定的;拿出她长年装在黄皮袋中的药箱;给重枭上药。
一种白色的,余珂制止的止血药;药效是不错,但洒到伤口上会特别的疼,还是那种针扎似的疼,余珂看着重枭的肌肉收缩着;知道肯定引起了他的不适。
“很疼吗?”
重枭摇摇头,面上到像个没事人似的。
余珂看着重枭一脸,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表现得风轻云淡,如此纯爷们的样子,母爱被激发,用手摸摸重枭的脸,“我技术不好,你忍着点啊。”
话刚说完,看到重枭突然发亮的眼睛,还有拉住他衣襟的手,余珂就有些后悔。
“珂珂,”重枭又叫了余珂一句,带着一丝温情,——原来余珂还是很关心他的,重枭突然很是开心。
余珂更加后悔,她本来挺坦荡,现在到有些不自在了,
——她干什么不自觉的关心重枭,是因为心里住着一头叫上‘圣母’的物种吗?我去。
正是尴尬,
“姐姐,姐夫,你们是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打断余珂的思考。
余珂和重枭同时看向突然出现在屋中的余珏,
“小珏,你怎么过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余珂怎么完全没感觉,门也没听到响。
“……”
余珂没有听到余珏的回答,只因余珏很快化成碎片消失了。
“小珏!”余珂惊呼一声,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脸向重枭,“你看到了吗?看到了什么?”
重枭摇摇头,刚才他什么也没看见,和余珂同时扭头,也不过一种突然的直觉和略有所感,他觉得那个方向有‘东西’。
但听着余珂的对话,他大概也知道余珂看到了什么。
余珂心里惊骇莫明,丢下手中要绑的绷带,大步冲出屋子,向余珏的小院跑去,——她觉得一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余珂心里不安,小珏出了什么事。
身后的重枭一怔,闪电般的抓起放在旁边的外袍,追了过去,然后捞起余珂,向余珏的院子闪电而去。
只是几个眨眼,余珂已到了余珏的小院。
院中下人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一对男女,先是惊呼,接着有人认出是余珂,
“小姐!”语中带着不可置信。
余珂没管这些,匆匆奔进余珏的屋中,看到了躺在床上,依然昏迷的弟弟,余珂打开天眼,她清楚的看到,余珂身上依然有着生命力流动,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更加担心。
“你回去吧,”余珂对着重枭说道,“今天来参加你贺典的人,有许多目的不纯,你还是快点回去主持大局,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这确是实在话,余珂想到渡恶,还有重枭的登基方式,都觉得他身边一定危险不少。
“珂珂和我一起,”重枭站在一旁认真道,他担心有心人注意到余珂,所以并不放心。
“不用,我……”余珂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重枭看了一眼床上的余珏,直接带着余珂闪出了余家。
而余珂离开余家没多久,就有高手来到了余家查看情况。
×××
宫里,黄经占和一干重枭旧部,和三位镇国高手,时刻监视着宫里宫外的一切动向,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
听宫侍说重枭回来了,还抱着个女人回到宫中,黄经占马上赶过去。
到了重枭所在的养心殿,就看到,正有几个御医围在重枭身边。
黄经占细一看重枭身上的伤口,“圣上,您怎么受伤了,遇到了什么样的高手。”黄经占大惊。
重枭都已经先天了,还有谁伤他成这样。
“……”重枭只等着御医包扎完他的伤口后,挥退闲杂人等,“无碍,朕让你看着恭贤府,可有什么异动?”
听闻是正事,黄经占目色一肃,回道:“化机子还在恭贤府,那重政宽暂时没发现有什么动作。”
“后夏,和北大陆那撮人呢?!”重枭继续追问,神色沉着冷静。
“说起来也挺怪的,本来有些异动,又突然安静下来。”黄经占简明扼要,“到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突然静下来?”
重枭也略微疑惑,稍一思考,“让暗一组出动,继续严密查探。”
黄经占听到是暗一组,“真的要让暗一组出动……”说来靖康一生作为不大,但是临死了,他早年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在各国布置的密探,目前到发挥了作用。
暗一组,正是各国中,最深入内部核心的一批人。
“不要再让朕说第二遍。”重枭周身气息一冷。
黄经占急忙出去。
消息很快回来,黄经占汇总后,向重枭来报,心里也有些震惊得到的消息,
‘不知是真是假,南陆人竟认为,重枭的前王妃余珂是天九国的圣女,还可能拥有帝后命,因是这个关系,各国怀疑天九和金朝勾结,所以投鼠忌器,反而都安静下来。’
说出这个消息的不是皇宫里的密探,却是属于重政宇给重枭留的探子查到的。
这只是一个寺里的和尚,本来大家都快遗忘这号人了,没想到他弄出了这般情报。
黄经占跟重枭说了这些后,
重枭脸上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骄傲,就像在说,‘他看上的女人,自然是最棒的。’然后才开始说正事,“太子现在在干什么?皇后和七皇子呢?”
“太子正在联合朝中一些臣子,七皇子私下里,正在用太上皇赐他的虎符调兵呢。”黄经占事无巨细的说了查到的情况,“不过太上皇未死,皇上现在还不宜动他们。”
“朕知晓,”重枭想了一会,“让经天过来,朕有事吩咐他去做。”
“是……”黄经占欲言又止,想问问重枭带回来的女人是谁,又把话咽了下去。
感情这块,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可没少让重枭走弯路。
想到南陆人查到的,竟然说余珂是天九国圣女,并且有帝后命格的事,黄经占有些晕晕乎乎的走出去,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擦,他们是绕了多大的圈子,
一心想给重枭找个势力庞大,后台强硬,可助重枭武功大进,消除他内力缺点的女人。
可找来找去,还是重枭自己选择的女人才是最靠谱的。
而且据金国的可靠消息,天九国背后靠着的是,西大陆的万古大派玉家的人,那可真是……
——也无怪,重枭当时娶了怡文与余珂同为正妃时,余珂会生气到离开王府,这就是大派圣女的骄傲吧。
想起很早以前余珂就展现出的特殊,她送给重枭的种种物品,他当时怎么就没多想想呢——这是一个三品朝中官员的女儿该有的东西吗。
恐怕重枭进阶先天,都和她关系甚大,要不然,重枭早不进先天,晚不进先天,却是成亲第二日,功力暴涨到开始液化,得以进入先天。
唯一庆幸的是,重枭对余珂的感情始终如一,甚至连剑道,都是情伤后,悟出的守护之道。
因守护之心而英勇无畏,战无不克;因守护之物而杀戮所有敌对,誓死捍卫所守之物;因守护之情,对所守之人,感情越发深刻,情深不悔。
——和他父亲一样,即便他们在重枭小时候就教他不要为女色所迷,女人不过可有可无的东西,但重枭骨子里的还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痴情种。
只是不知道,余珂这样,心高气傲的天之娇女,会不会心无芥蒂的重新回到重枭身旁。
×××
余珂醒后,发现自己睡在一处陌生地方,明皇色的床帐,柔软丝滑的被褥,余珂想起晕前最后的记忆,猛的坐起来,就要下床。
“娘娘,您醒了,”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传进余珂耳里,接着床帐被撩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在床前问道。
“娘娘?”余珂脸上表情一僵,“你是在叫我?”
粉色宫装服的侍女不明所以,但还是低头恭敬称,“是。”
“把重枭叫进来!”余珂气极了,毫不客气的直呼重枭名讳,吓得宫女急忙跪地,“娘娘,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这个粉衣宫女也才刚被调到这里,不明白这个刚伺侯的娘娘为何这般胆大,“圣上有些事,叫娘娘多睡一会,圣上处理完正务后会过来。”
“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余珂想了一下,也没心情折磨这个宫女,直接问道。
“珂珂,你在找……朕。”重枭撩开屋门的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奴婢叩见皇上。”清秀宫女急忙行大礼。
“先出去。”重枭对着这个宫女道,这才把目光看向余珂,“你莫气,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他知道你在我这里,而且我们夫妻一体,你有任何事,可以让我帮你一起解决。”
、余氏前尘是与非
“奴婢叩见皇上。”清秀宫女急忙行大礼。
“先出去。”重枭对着这个宫女道,这才把目光看向余珂;“你莫气;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他知道你在我这;而且我们夫妻一体;你有任何事,可以让我帮你一起解决。”
余珂听着重枭的话;看着他真切的眼神,还有眼中固执的占有欲,保护欲,余珂不想跟他纠缠这些;勉得再次说不清。
“我饿了。”余珂站起身道。
重枭脸上一阵懊恼,“都是我的错,珂珂睡了一下午,我现在却和你说这些,”然后拉起余珂,向卧房外走出。
“来人,摆膳。”
很快一桌子菜,就被端了上来。
没有余珂想象中的隆重,丰盛,但花样确实不少。
宫侍们上菜时,重枭边咐吩把几样食物都摆在了余珂近前。
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