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仇自然
是要自己动手找回来的,为什么要别人帮忙呢。”她竟然对着乐言俏皮的眨了眨眼,如同天真孩子在闲话常常,“你看,我真的没让王爷出手吧?”
对上乐言恐怖狰狞的眼神,凤九愈发笑的轻松,却是出手如电往她嘴里塞了粒药,手往下一滑卡在乐言的颈间用力让她咽了下去,不等乐言问起她已经笑着解释起来,“你别怕,这药虽然和你那天给我吃的不一样,但效果确实差不多的,只是呢,我这药却是有个特别的,一个时辰内只能撑着不能找男人,否则明个儿怕是应天城就会传一条乐言郡主死在某个男人身上的笑话喽。”她转身,对上几个嬷嬷一脸石化的样子笑的轻巧,“记得哦,一个
时辰内别让郡主碰男人更不能晕,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你个毒妇。”
乐言被吓的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几个嬷嬷都扑过去,“郡主,郡主您醒醒……”
凤九轻轻的拍拍手,丢掉手里犹在滴血的珠钗,迈着轻盈的步字对上华二的眼,浅浅的笑,“王爷,天色不早,咱们可以回府了么?”华二,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么,那么我就让你看又如何?
不是她多心,若是华二不想让这郡主府的人出去。
那两嬷嬷又岂能到得了王府?
怕是华二故意放她们走,然后再看看自己所为吧。
即要看,那就给你看。
以为她胆小,不敢伤乐言么?
真是愚蠢。
从这一刻起她要做的事谁也别想拦着。
伤她的都给她还回来。吃了她的都给他吞回来!
第一百零四章 怀疑
马车吱吱哑哑的驶离郡主府 ; 最终停在王府二门前,外头有婆子请安的声音响起来,“王妃到家了,可以下车了。”帘子掀起来,凤九弯膝出了马车,婆子早搬了脚凳过来,春夏上前扶着凤九踩着脚凳下来,“王妃您小心点,小心脚下。”
“别把我当成七老八十的婆婆。”
凤九笑笑,拍拍春夏的手,眸光向后扫了下没有出声。
倒是一侧芍药上前福了福身子,“主子,王爷去了前头书房,说是晚会再过来。”
“我知道了,扶我进屋子里换身衣裳吧。”
天气还是比较热的,出去没一会便是一身的汗,粘的很。
简单的梳洗了,换了家常的衣裳,把丫头婆子们赶出去自己一个人便窝到了软榻上,手里拈着颗葡萄丢到嘴里,凤九咪了眼把自个当成了小猫般的存在,眼底却是掠过一抹狡黠。
也不知道华二是不是被他之前的举止给吓到了?
不过她不在意。
。
现在的她是凤九,可却又有几分不同。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没想过要隐瞒什么。
以前的凤九可以为了某些事而委屈,但现在的她却不会。
也不能傻呼呼的由着人欺负而不还手的。
今天这才不过是个开始。
如果华二接受不了或是觉得她不对,那她也没办法。
不管他做什么决定她都没所谓的。
靠在软榻上没一会竟然真的小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小一个时辰以后。
睁开眼便被身侧的一张有点放大的脸给吓住。
凤九坐起身子揉揉眼,“王爷,你吓死我了。”
“醒了?”
华二就坐在凤九身侧,深潭般的眸子微闪,静静的看着凤九。
“王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看我的王妃到底是谁。”
对上华二深邃的眸子,凤九嫣然一笑,挑了挑眉,“那么,王爷可看清了吗?”
“没有。”
微掩的眸子里略去一抹睿智,华二一脸的正色,“你真的是凤府的九姑娘么?”他在决定要娶凤九之前自会把凤九之前的资料打听的清楚详细,前十余年里若说这位温婉贤娴的凤大姑娘最让他注意的一件与也不过就是在出嫁前的那年冬天的一场大病了,听说是家里的花景楼楼梯废旧下人没维护好,所以令的她自楼上摔了下来……打小没了亲娘,亲爹不待见,祖母有等于没,继母再良善能好到哪去?
这样女子的性子注定是温婉的,柔顺的,甚至是怯弱的。
他娶她之前这些自然心里都知晓的。
可以说要他过来他就没指望着他能帮自己做什么。
然而婚后凤九的行为却是令他眼前一亮。
她会管家,会处理很多的事,而且对着管家管事的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种手足无措……当时他就想,就这样吧,余下的以后再说好了。宗人府事件后他偶尔看到凤九独自发呆或是冷笑,他以委实她一时受惊过度所致罢了。
虽然他没和她亲口保证什么,但却早打定注意不会放过乐言。
他的王妃就是欺负也只有他一个人。
之所以有这个决定而没和凤九说,是怕她多想或另有顾虑。
只是今天凤九的行为却让他着实的吃惊了一下。
那干净利落的出手,有一瞬间足以令他都心惊的冷冽眼神。
这真是他了解的那个凤九么?
是他娶回府,以为个性温婉怯弱的凤九?
他几乎有点不敢肯定了。
“我就是凤九,你不用怀疑。”神色自若的一笑,凤九坐直了身子,伸手找过大引枕垫在了后背,对上华二淡淡的眼神她侧了侧头,“王爷是在想该如何和宫里交待么?”
“交待什么?”
“郡主的事呀。”
凤九的眉眼弯了弯,她把乐言的脸弄伤了,又给她吃了那样的药,当着太后的人面前一点没留情,几乎就等于一巴掌打在太后的脸上,他这个王爷不得发愁怎么让太后消气么?
“太后还在避暑山庄,回来最低得两个月,不碍的。”
“哦。”
凤九无所谓的点点头,端了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眉头却是微微的一皱,她还是不喜欢喝浓茶,以后得让春夏几个注意点了,才想着耳边便想起华二低柔的声音,“我想问王妃一件事。”
“什么事?”
“你给乐言吃的是什么药?”
“春药呀,你傻呀,要用男人当解药的药你说能是什么?”
凤九翻个白眼,有些看白痴般看向华二。
“可是郡主府里的人和我说,一个时辰过后乐言就晕过去了,直到现在还没醒。”华二淡淡的瞥了眼凤九,深邃的眸光里是一片看不透的晦暗,“那么能不能请王妃和我解释一下,你所谓的春药是哪种竟可以让人在梦里就能解了药效的?”
“不知道,随手捡的就给她用上了。”
“……”
华二嘴角抽了抽,随手捡的,这理由也说的出口。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会子话,当然了,真话假话的就只有各自心里知道了,外头有丫头过来请示午饭,两个人放下其他的事起身到了外厅用饭。
用过了饭,丫头们撤了碗筷。两人移到厅里丫头上了茶。
华二瞥了眼安然端坐的凤九眸底异样闪过。
她好像真的没有担心宫里……
抿了口茶,凤九想了想垂下眸子,“我想和王爷说,今天的事若是给王爷带来麻烦的话我很抱歉,但是若让我从头选择,我还是会这样做,而且,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我还是会坚持我的原则,所以,很抱歉……”
“我本来就没想放过乐言,我的王妃没人敢欺负。”
“真的?”
“真的。”
对上凤九似笑非笑的三分戏谑三分怀疑的眼神,华二郑重的用力的点头,亲自捧了面前的茶盅递到凤九跟前,“请王妃千万别怀疑在下的诚意和信誉,不然在下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那夸张的表情和动作令的凤九蓦的抿唇笑了起来。
晚上。
一番缠绵后凤九如猫般窝在华二怀里,满身的汗和粘湿却又累的不想去洗,嘟着嘴伸出如玉般的双臂钩住华二的脖颈,声音是欢爱过后的缠绵和慵懒,“我很累,你抱我去梳洗。”
“很累么,可是刚才使力的好像我好多一点哦。”
“华二。”
凤九有些恼羞成怒,低头在华二胸前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后用牙尖轻轻的磨了两下,换来华二倒抽口气的声音,下身某处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蓦的眸光一热,翻身把压在了身下,“小坏蛋,你谋杀亲夫呀,我看怎么罚你。”
“啊,饶命,我不敢了。”
“这会知道求饶了么,晚了……”
凤九伸手去推华二,却把胸前风光一揽无余的都暴露在华二的眼前,低头,华二以牙还牙的张口对着某人胸前便咬了下去,慢慢的磨了两下,几个牙印就印了下去,凤九又羞又疼,全身一阵阵的酥麻袭上来,令她整个人都颤栗的悸动,眸光不自觉的便迷离起来,脸色酡红,一种混合着情欲及艳色的艳丽令的华二的吸引一滞,瞬间变的粗重急促起来,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又一波的攻城掠过……
次日早上醒过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身边是空着的,而且应该是人起来很久了。
凤九翻了个身子,腰酸背痛四肢绵软无力,身上还隐隐作疼。
坐起来看着胸前的紫痕,她的脸唰的黑了起来。
可恶的华二。
他拍拍手走了,留下她这个样子,让丫头看了笑死了。
站在地下脚有些发软,差点摔在地下。
好在她手快扶在了榻上,这让凤九在心底对着华二又一番骂。
帘子掀起来,是听到动静的春夏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行礼,笑着上前搀了凤九坐到一侧的椅子上,“主子,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梳洗……”
小丫头们端了银盆进来,跪下服侍凤九净面。
芍药绞湿了帕子,春夏柳儿两人则服侍凤九换衣裳。
一屋子丫头忙而不乱,只余忙碌的沙沙脚步声。
没一会一屋子丫头都退了出去,只余下三大丫头服诗着凤九挽头发,选好了配套的首饰戴起来,看着镜子里那个雍容华贵一身锦衣丽服的女子凤九扯了扯嘴角,对着镜子绽出了笑容,镜子里的人儿也是甜甜一笑,她眯了眯眼,原来人靠衣衫马靠鞍这话真的没说错呢。
“王爷安。”
华二一袭白衣优雅的走进来,一屋子丫头请安见礼,凤九也起身迎了过去,“王爷,早膳已准备好,你一会不是说还有事吗,是现在就用还是再等等?”
“现在下就用吧。”
凤九点点头,吩咐春夏把话传下去,两人向偏厅走去。走到门口的时侯华二蓦的挑眉瞟了眼凤九,“对了,王妃这几天看的书好像对武功秘籍之类的很感兴趣?”
“是呀,我想学学看,有武功可以保身。”
凤九说的很平静,甚至挑了眉有几分无辜的看了眼华二。
这些她本来就没打算避着华二的。
不过既然他问起来了么,她笑笑索性停住了脚,一脸凝重的看向华二,“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想请你帮我找个师傅,我想学武,不想下次再遇到那种事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现在就像一座丰富的宝山却不知如何开掘,一身充沛的内力她却不能灵话运用不是可惜浪费了么?
有个师博可以请教以后她也可以多点保身的东西。
而且,这个身子太弱了。
敏捷度也低,风吹就倒,跑几步路气喘嘘嘘的。
如想要好好训练的话只能找个师傅来打掩护。
“你想学武?”
“嗯,我是认真的。”她调皮的笑笑,又歪了歪头对着华二扮个鬼脸,“省得你以后欺负我,到时侯我学武,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就揍你。看你害不害怕。”
“那好,我教你。”
啊?
华二被凤九张大了嘴傻呼呼的样子给逗乐了、
自打宗人府事件过后他就没见凤九这样可爱的模样了呢。
仲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两下,牵了她的手走进厅里,两人在丫头的服侍下落坐,华二眸子里盛满了凝重和认真,“如果你真的想好了,真的决定想学武,那么由我来教你,可是你要想好,女子练武很辛苦的,而且你年龄偏大,已经过了最佳学武的时机,想要学出点什么的话会要加倍的辛苦,你确定自己能受的住挨的下来?”
“我确定。”
“可以,我安排好后再告诉你时间。”
两人用了早膳,说了会子话华二便起身去了外书房。
华二坐下没多久马伯推门走了进来,“王爷。”
“马伯坐。”
“老奴还是站着吧,王爷吩咐的事老奴已经查出来了。”马伯并没有坐下,只是站着毕恭毕敬的回着话,“乐言郡主吃的药很怪异,几个御医都没有查出什么……”
“那郡主有什么异样没?”
“暂时没有。”
“继续观察。”
“老奴已经吩咐下去了。”
马伯恭敬的点了点头,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轻声问着,“那皇上那边·……”王爷大闹了宗人府又在郡主府里这么一闹,可宫里却是一点动静没有,说不知道那是假的,那就是明知而不问了,马伯他不会因为宫里没问就觉得自家主子有多么得圣完所以才让皇上不闻不问四的,他家主子要是真的得宠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光景了,那就只能说明皇上心里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