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君,妃不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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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君,妃不承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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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月先是拒绝,最后竟主动环上他的腰,不去管涌出的泪水。这一刻,两个哀伤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心灵的共鸣。
从安抚到深入到情意绵绵。当两人再分开始时,眼神都有些迷离,但却格外缠绵。苏啓凡温柔的望着柳玄月,哑着嗓子道:“月儿,我想你。”
柳玄月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缄默不语。
“月儿,我真的好想你。”
“知道了。”倔强的清眸,带着几分娇羞的闪躲,小脸也变得粉扑扑的。
苏啓凡邪邪一笑,修长的指尖挑开亵衣纤细的带子,星眸灼人,吐气如火。
“月儿,我记得你说过要给我生个宝宝呦!”
“……忘记了。”明明是你仗着人家失忆,骗人骗色好不好?被识清秦。
“那咱们就一起回忆一下吧?”苏啓凡轻轻咬着柳玄月的耳垂,滚烫的大掌从腰间游弋到胸前,那如梅花般打着朵的清香,在他的指尖下绽放,颤栗。
湿热的吻带着极致的柔情,在皮肤上一寸一寸落下,晕开了红梅。一室清寒,忽然间像是点了火炉,燃烧,沸腾!
轻盈的、小心翼翼的,饶是如此,那抵入的瞬间,一声低哼,让汗涔涔的滚烫忍着内心的灼热,停了下来。
“疼吗?”
柳玄月抓着苏啓凡的臂膀,眸中尽是缠绵的水雾。点点头又摇摇头,那种藏不住掩不去的悸动,疼痛中伴着从未有过的痴缠。
苏啓凡见状,狠下心坚决的落下身。从此她身上烙着他的印记,他们便是一体,白首不离。
沉沉浮浮,如坠绮梦。燃烧的火焰,烫得人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爱便是如此,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只有遇见对的人,才会这样完美的契合。才会感到真实、温暖。
……
等柳玄月醒来,空荡荡的床侧未留下半点气息。但空气中浮着的木樨香,让她知道昨夜的一切是何等真实。
“娘娘,您醒了?”
柳玄月动动抽筋脱骨般的身子,懒懒道:“什么时辰了,好饿呀。”
嫣儿掩着嘴,暧昧地笑道:“娘娘,您可真能睡。今个已经是初三了。”
“啊?”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吗?都是苏啓凡惹的祸——好累,好饿啊!





 082。 受伤,苦药不良
更新时间:2013115 13:45:38 本章字数:3569

梳洗罢,早膳后。柳玄月懒洋洋的爬上软榻。脑子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目光呆滞的望着香炉出神。
“娘娘,您想什么呢?”嫣儿唤了好多声,柳玄月才蓦然回神结巴道:“没,没想什么啊!”她才不会说她在想那晚和苏啓凡莫名缱绻的事。
嫣儿也没再追问,将一碗黑色的汤汁塞到她手中,道:“趁热先把药喝了吧。”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说到此,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端着药碗的手有些轻微的发抖,“是皇上派人送来的吗?”
“是啊,多喜公公还交代一定要看着娘娘把这药喝了呢。”
柳玄月闻了闻这黑乎乎的药汁,心中的预感更加强烈。“嫣儿,取点蜜饯来。”那时柳玄月从未想过,对于一个不得宠的妃子来说,她过的日子根本就是无忧无虑、锦衣玉食。可偏偏那时,除了芥蒂和间隙,脑中没有想过苏啓凡的一点好。
嫣儿回来后,看药碗已见底。连忙取了颗蜜饯给柳玄月,蹙眉道:“娘娘,快吃一颗。”这药光看卖相就知道不好喝,她家娘娘这么一气喝下去,得有多苦啊!
柳玄月含了颗蜜饯,懒懒躺下,拉过小薄毯。香炉里的熏烟袅袅盘旋,整个屋子陷入了静谧的沉默中。嫣儿见柳玄月有气无力、懒懒散散,便也不再打扰她坐在一旁绣起了花。
***
御书房,苏啓凡拧眉目不转睛地望着秦喆,不知在琢磨什么。
秦喆说了半天,见苏啓凡一个劲盯着他瞧,心里不住的打鼓。忍不住唤道:“皇上?”
……苏啓凡眉心一挑,问道:“你说沈遇之手上有一块虎纹玉佩?”
“是,不过还不能分辨是不是右相遗失的那块。”
苏啓凡心中大惑,猜测道:“或许是二十年前失踪的那块虎尾。”若真是右相手中的那块虎身,何必要不远千里的送去平州?
“臣也这样想过,但那虎尾不是当初就要给沈年吗?没道理监守自盗吧?”当年虎尾在宫中失踪一事就像一段迷,不仅少有人知晓详情,就连记得的人也已不多。因为当初先皇明令禁止任何人谈起,所以那件事在刻意隐瞒下很快被人遗忘。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打草惊蛇。”如今能清楚知道那件事始末的,恐怕只有宫中的老人。说到老人自然是曾伴君左右的文公公。
***没香什了。
寿康宫,太后近来身体抱恙,本是除了苏啓凡其他人是一律不见。但由于林连馨怀了皇家血脉,便也有了特权。
“儿子给母后请安。”“臣妾参见皇上。”苏啓凡见林连馨一脸温顺,眉眼沉静。好似又变成了那日的模样,心下闪过疑惑,暗自观察。
“皇儿今个怎么有空过来。”太后整日吃斋念佛,现在倒也有几分安静祥和之态。
“是儿臣不孝,不能常伴母后左右。”林连馨感觉到苏啓凡频频探究的目光,已如芒刺在背,后心生汗,正欲她想跪安时。
“傻孩子,男儿当以国家为重。文海,去传午膳吧!”
“母后,让馨儿陪您用膳吧。儿子想找公公讨教些事。”
“去吧。”太后是对朝上朝下一律不问,就连后宫之事也不插手。苏啓凡走后,林连馨终于松了口气。但她没想到,苏啓凡远比她想的要聪明。
……
“公公,你可还记得虎尾玉佩丢失的那天。”
“皇上怎么会想起问这件事?”此事是先皇的禁忌,文公公又是先皇信任的人,当然不会随意就将事情吐出。毕竟那事还牵扯着皇家颜面。
文公公犹豫的表情,尽收苏啓凡眼底,他知道文公公对先皇的忠心,便认真道:“此事或许同父皇的死有关,还望公公据实相告。”
文公公诧异,可又觉疑惑,问道:“皇上,恕奴才斗胆多问一嘴,您的意思是先皇离世另有隐情?”他一直认为先皇是因为病重加上丧子之痛,才会撒手西去。可经苏啓凡这么一说,反倒好像是有人弑君。
正待此时,多喜匆匆而来,急急忙忙禀道:“皇上,德妃娘娘被人刺伤了!”
“公公,朕晚些过来。”
***
景德宫,沈兮月面如金纸,唇如白霜。满屋的血腥气,不用言明也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儿不会少失了血。
“怎么回事?”从来的路上,苏啓凡的右眼皮就突突乱跳,此刻看见沈兮月,心中更是惶惶不安。
“回皇上,先前娘娘正在暖阁午睡,奴婢们在门外候着。等听见娘娘的叫声,进来时,娘娘已昏过去了。奴婢们没有看见任何人。”
沈兮月的伤口在离心口半尺的地方,这次能救过来无疑是捡了条命。碍于左相的压力,苏啓凡自然是日日夜夜守候床侧。而且他也对这个凶手很是好奇。
十天后,沈兮月昏昏沉沉醒来,意识还未清醒,就一眼看见了不远处靠在软榻上的苏啓凡。
那俊逸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薄薄的红唇,勾勒出她心中不可替代的完美。时光一寸一寸流走,她就那么静静看着,也不去唤他,直到苏啓凡偏过头。
“月儿,你醒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悲。让沈兮月的伤口隐隐作痛。苍白的面颊扯出一个微笑代替回答。
“来人,把德妃的药端来。”沈兮月见过他着急的模样,可他对自己为什么会平静的就如谈论今日的天气?
苏啓凡走到床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扶起,帮她把散落的几缕发丝别在脑后。温柔道:“饿了吗?”
沈兮月摇摇头,靠着他坚实的臂膀,隐隐可听见那有力的心跳。伤感道:“皇上,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沙哑的声音里透着真实的恐惧,苏啓凡听了也忍不住皱眉。沈兮月不同林连馨,她是一个淡薄的女子。静若如兰,芳华如茶。不争不抢,无欲无求。莫不是今日苦痛缠身,让人徒增了悲伤?
“说什么傻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月儿还有十年二十年,只怕别对着朕厌烦才好。”哄女人的事,苏啓凡不屑做,不愿做。但此情此景好似不这么说,怀里的人就会立刻死去。
“臣妾怎么会厌烦皇上,只怕会招惹皇上心烦。”她没有忘记刚入宫时,那短如昙花般的宠爱和那嫌弃厌恶的神情。
正巧,苏啓凡刚好不知该怎么回,小宫女就端着药进了屋。
“侍候你们主子喝药吧。”
他不顾沈兮月传来的轻咳,毫不留恋的出了暖阁。缠绵的视线,透过墙瓦穿过树梢,轻轻落在绯烟宫的方向。
自那个缠绵夜后,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柳玄月。此刻,思念如潮,心痒难耐。可不等他迈开脚步,就听——
“娘娘!”苏啓凡急忙折回暖阁,见沈兮月双脚已落了地,额上是密密的汗珠,胸口已渗出殷红。
“月儿,你要做什么?”
“臣妾想出去透透气。”胸口已经多了个疤,她不介意再多出点血。
“胡闹!”苏啓凡将她轻轻塞进棉被,帮她拭去密汗,对着小宫女道:“去请太医。”
沈兮月躺在枕上,玉手自然的拉着苏啓凡的宽掌,盈水的双眸,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皇上,臣妾痛。”她不曾撒过娇,不曾主动像苏啓凡示过好。但苏啓凡并未多心,或者说是不愿意多想。还自我催眠道,可能受了伤所以才这样脆弱。
“太医一会就来了,忍忍好不好?”
“臣妾心痛,太医能医好吗?”‘主动’这种事对于沈兮月来说很陌生,但鬼门关走一圈,脑中突然多了些曾经不敢面对的想法。
苏啓凡点点头未接话,脑中一时间有些愧疚。他承认作为男人他有些心疼这样的沈兮月,但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等了好一阵,太医终于提着大药箱赶来。苏啓凡也趁机离开了景德宫。
***
回了御书房,奏折已经堆成了小山,可他还是忍不住先问道:“多喜,玄妃的药有按时送去吗?”那可是紫夜的独家配方,据说小雪也是吃了不久后就有了身孕。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有个孩子,有个属于他和柳玄月的孩子。
“每天都按时送了,不过听嫣儿说,娘娘近日气色很不好。”
苏啓凡一听,急忙起身,“怎么会气色不好?膳食不合胃口吗?”虽然只是简单的四菜一汤,但都是根据她的口味精心挑选。
“奴才听嫣儿讲,娘娘近日好像情绪很低落,不怎么说话,老一个人呆着。”
苏啓凡心下就着了急,不等天黑就去了绯烟宫。
此时,柳玄月靠在软榻上,捧着本书,眼光黯淡,毫无聚点。
“月儿?”
柳玄月身子明显一僵,缓缓抬起头,见苏啓凡一脸担心,心中陡然升起怨气。
半月未见她果真瘦了,那夜明明已经好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月儿,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柳玄月不语,垂下眼继续看书。苏啓凡立即明白她是在和自己置气。走向软榻蹭着她坐下,从后将她圈入怀中。
“月儿,你在生我气吗?”
柳玄月在心里气的牙痒痒,可面上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生气就是生气,不一会,便被苏啓凡逼得愤怒喷发——





 083。 谜团,谁的心痛
更新时间:2013122 19:24:17 本章字数:3533

苏啓凡圈着柳玄月,头抵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耳后散出的暖香,不安分道:“月儿,那晚咱们不是已经讲和了吗?怎么又生气了?”女人的心思,怕是这世上最难解的。
柳玄月扭着身子,欲挣脱他的桎梏,可苏啓凡却越圈越紧,湿软的舌尖挑上她的耳垂。从鼻腔喷出的呼吸,似要将她烫伤。
“放开我!”从那夜后,她的心乱了,脑子也乱了。无法再欺骗自己,更无法把他当做仇人。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紫夜总是用这招哄暮雪,苏啓凡以为连暮雪都能被摆平,他家小月儿怎么可能比暮雪还难哄?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苏啓凡下意识松了手,可不等柳玄月逃开,长臂就将她捞进怀中。
“月儿——”
“别叫我!”苏啓凡总是这样唤她,每次听见这温柔的低唤,她就忍不住心软。
“月儿——”除了不断的唤着她,苏啓凡不知道怎样才能完全表达出自己的心意,毕竟她已经不是失忆时的柳玄月。父仇、下毒、欺骗……他们之间的隔阂实在不少。或许有个孩子,两人的关系会缓和些吧?
思付到此,苏啓凡俯身将她压倒在软榻,柳玄月瞳孔一缩,倔强的瞪着神情迷茫的苏啓凡。
“皇上若要报复,大可把臣妾的容貌毁了。何必煞费苦心的掠心夺爱?”此刻柳玄月也迷茫了,这一年细细想来苏啓凡对她无爱也有三分情,可自她恢复记忆后,明显两人关系越来越矛盾。
闻言,苏啓凡敛眉,沉声咬字:“报复?”若他要报复需要如此待她吗?
“不是报复何必要如此折磨人?”柳玄月看见他眸中的伤痛,下意识躲开视线,可嘴里的话却停不下来。
苏啓凡直起身,垂眸狠狠盯着她,唇边渐渐浮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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