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低头红着脸不语,白月茹打了个响指说“他是你心爱之人吧。”
柳依依点头。白月茹看着岩说“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胡岩。”
“你爱依依吗?”
“爱,非常爱。”胡岩很坚定的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松开牵着柳依依的手,拉着胡岩走开说“我和胡岩有话说,依依你在哪里等等。”
“好。”柳依依看着胡岩和白月茹在自己的远处。
“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白月茹直接问胡岩。
“我是…我…”胡岩不敢说。
“你是鬼,你是冥界的鬼。我想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了吧。我们不多说废话,你离开柳依依,你该知道你和柳依依呆久了,柳依依的阳气会被你吸走的,就算你不吸你也会在无意识的时候吸走的,你难道没感觉出来,柳依依的阳气不足了吗?”
“可我爱她,我不可能离开她,我想依依也不想离开我。”
“爱又能怎样?为了爱你就想让你所爱的人为你死吗?”
“……”胡岩不语,白月茹扭头走到柳依依的面前说“我累了,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弹琴。”没等柳依依说话,白月茹就走到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半夜,白月茹睡着觉,一阵阴风出来,把窗户都给吹开了,白月茹冷的拉了拉被子缩了进去。
桌子上放着炼妖壶。又一阵阴风吹到了白月茹的床边,这时炼妖壶光芒大放,阴风消散了。
天明,白月茹穿好衣服,在院子里看花花草草,嘴里还碎碎念着“昨天好不容易文艺了一把,穷奇居然没看见,真是可惜。不过为什么那个胡岩只有柳依依可以看到,而且连我都看不到,还有我开冥眼,真是的,这不又害得我浪费一张符吗,气死了。”
“月茹,这个穷奇还你。”柳依依从白月茹背后走出来。
白月茹接过穷奇说“依依,你就玩腻啦。”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带着它没有它原来的主人带着它好。”
“呵呵,我觉得穷奇一定喜欢到你那里去。你这么漂亮,穷奇一定很伤心。”
“月茹你也很漂亮。”
白月茹伸手握住柳依依的手问“你怎么认识胡岩的?认真的回答我。”
“你问这个干嘛?”
“我当你是我的好姐妹,怕你到最后不得而终。”
“那天,我在大街上看见岩,他穿的很破旧,所以我带他回来,之后我们在一起过了很久,可我父亲把他赶走了,两个月前岩他来我这里找我,他说我们不会分开了。”
“那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之前,岩给我这个。”柳依依拿出一条绣着祥云的带子说“这是岩给我的他的腰带。”白月茹拿过腰带说“依依,这个可不可以给我看看,这上面的刺绣好像很精致,我拿去看看,等一伙给你好吗?”
“嗯。”白月茹走了。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这气质和脾气就是不一样。白月茹心里想着,拿着腰带翻来翻去后,把腰带平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符抖了两下,符点起了火,白月茹拿着符在要带上荡来荡去,但腰带上没有烧着。
腰带起了白烟,白烟飘到了桌外,胡岩站在桌子边。
“你到底怎么死的?”
“是柳岳山杀的我。”
“有什么证据?”
胡岩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白月茹接过看了看“这个我先拿着,你还是早早的离开依依。你为什么没有去冥界?难道你死的时候没有看见一条河吗?”
“那河的两岸是不是有火红的花?”
“没错,你该走过去了,而且那有人会接你的,你没跟他走吗?”
“那个河没有人接我,只是我看见有一个人拿这一面镜子,在哪里晃了两下那条河就不见了。”
白月茹拿着腰带回给了柳依依,回到了房间。
“穷奇,胡岩说的那个镜子你说是不是昆仑镜?”
“昆仑镜有拥有沟通天人两界,破开时间间隙的神力,同样也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能力。”
“昆仑镜把冥界的通道给关上了,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鬼怪到处肆虐,人家岂不成了地狱。”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赚钱的好时机吗?”
白月茹义正言辞的说“如果要以天下人的性命作为我发财的代价,我宁愿不要。”
“啪啪啪啪!”穷奇拍掌说“说得好,作为奖励,我帮你找昆仑镜最后一次在哪里出现。”
“得了,我们现在去调查谁杀了胡岩。”
“柳老爷。”白月茹踏进后堂。
“白小姐,找老夫可是小女的事你有解决的办法啦?”
“我来找你,是问你一件事的,这事关于你女儿的,希望你对我没有什么隐瞒。”
柳岳山神色凝重的看着白月茹说“白姑娘请说。”
“请问,柳小姐之前是不是带着一位公子来府里还住了几天?”
“没有。姑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柳老爷,可否讲讲你女儿的事?”
“只要可你帮助姑娘你治好我女儿,我做什么都可以。”
……
“哦,没事了。”说完白月茹起身回房。
“轻轻,姑娘一定要,治好小女。”柳岳山祈求道。
“我一定。”白月茹说完踏出了内堂。
第十章 同样的人
白月茹回到房间,从腰间拿下炼妖壶放在座桌子上细细观看。
“小月月,你说是柳依依说谎还是那个柳岳山在说谎?”穷奇蹦到桌子上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拿起炼妖壶“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事的?”
“你是说柳依依在说谎?”
“我可没说?”白月茹看到炼妖壶上面有一个细细的裂痕奇怪的说出来“怎么这个炼妖壶上面有裂痕?穷奇你看看。”白月茹拿给穷奇看。
“你昨晚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过?”穷奇严肃的问。
“昨晚?昨晚有一阵阴风出来,但很快就没了。”
“那阴风里一定有神器。”
“神器?什么神器?难道是昆仑镜?”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昨晚我在柳依依那住,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难道柳依依她这个大家闺秀意淫了你吗?”
穷奇蹦起来打了一下白月茹的头“不是,只是觉得她有点奇怪,这个感觉说不出来。”
“那你去查查她。”
“你呢。”穷奇站起来前蹄子放在腰上颇有点妇女的味道。
“我当然是去和柳依依套近乎。”说完白月茹拿着连号虎出了房间,等白月茹走远穷奇低着头出了房门一下子就不见了。
柳依依房间。
白月茹推门而进“依依,你教我弹琴可好?”
“好呀,不过我没教过人耶?”
白月茹拉着柳依依出了房门“什么事都以第一次的嘛,没事的。”
“茯苓,把我的琴拿来。”柳依依吩咐下去,白月茹和柳依依坐着石凳子上,告诉白月茹弹琴指法。
“月茹,你琴弦自内向为分为,一弦、二弦、三弦、四弦、五弦、六弦和七弦共七根弦……”
茯苓把琴拿来了,放在石桌子上,柳依依拿着手拨了拨都对白月茹说“这个右指法有,勾、抹、挑、剔、擘、打、摘、托……”柳依依每说一个指法都对白月茹做了一个示范,白月茹也跟着学起来。
晚上,白月茹和柳依依在花园里,白月茹坐在一边弹这早上柳依依教的曲子,柳依依坐在一边一听着,胡岩也来了,胡岩坐在柳依依旁边,俩人挽着手。
“雪花红梅飘,在空中,你的关怀,总让我感到心,想起你的温柔,心情像花一样红,其实我也害怕寒的刺痛。”白月茹边弹边唱着歌。
“要是这时候,有人跳舞那就好了,”胡岩看着柳依依说着。
“好呀,我去跳。”柳依依说着就起身,在花园跳起来。
花园里,柳依依一身红衣水袖飘然舞动,琴音渺渺甚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我嘞个叉!你丫的太会享受了吧,老子给你弹琴你还要看别人跳舞,真是太会享受了,老子鄙视你!白月茹在心里咒骂道,对胡岩翻了个白眼。
一曲终,白月茹走到柳依依面前拉着柳依依走到胡岩面前说“胡岩兄弟,我弹得琴怎样,好不好。”
胡岩牵过柳依依的手说“好是好,但是…”
“我知道没有依依的好嘛,你心里只有依依。”白月茹推了一下柳依依,走了说“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白月茹走远后,柳依依看向胡岩说“岩,我们的事会不会被这个人知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人靠不靠谱,哪里我们混不下去,如今我们…”
“依依,别怕。如今这个人看样子没有怀疑你,只是觉得我在害你而已。我们想个办法,向我们以前对付的人一样就可以了。”
“真的吗?”胡岩抱着柳依依的手紧了紧,说“会的。我们一定会的。”
白月茹转身边走边说“果然,他们事隐瞒我。但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昨晚偷袭我的人。那会是谁那。”白月茹拿起炼妖壶看了看“这个痕迹没有恢复,看来真的事昆仑镜弄得。难道是偷袭毛岚的黑衣人?”
不知不觉白月茹走到到自己的房门前,白月茹不想进去,一屁股走在门口两只手撑着脑袋。
穷奇从一旁的树丛里跑到白月茹的身边,穷奇蹦到白月茹的脑袋上说“我刚刚在那边的树旁边撒尿时,有一股戾气冲上来,吓得我的尿都回去了,不过这个戾气真是好好闻…”没等穷奇说完白月茹就把穷奇给扔了下去。
“你大爷的,有没有在我脑袋上撒尿。”白月茹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没有感到湿湿的才放心把手拿下来,白月茹有意识到一件事说“等等,你刚刚收有什么戾气,快带我去看看。”
穷奇鄙视了一下白月茹说“我怎么会在你脑袋上撒尿呢,我最起码要在你洗澡时撒呀。”一说完白月茹就踹了一脚穷奇说“你快到我去。”穷奇这才老老实实的带白月茹过去了。
在一群树的中间,种着一颗柳树,柳树旁边什么也没种,在远处看来像是一个五芒星。
“就是这颗柳树,这柳树下面绝对埋着什么人。”穷奇走到前面指了指。
白月茹走过说“今晚我们要挖这颗柳树。小奇子,你快去找铲子。”
“小月月,遵命。”穷奇第一次如此听话白月茹的话,白月茹看着穷奇的背影,摸摸了眼角说“小奇子,第一次如此听我的话,我太欣慰了,开感动了。”
白月茹看着那棵柳树,转了两圈扶着树身说“谁说把这个树种着的。”白月茹刚说完这话,一阵阴风出来,白月茹转了一圈躲过了风眼,看向刚刚刮来的风向。
刮来风的方向出现了一个白衣骑着黑发的人,那人伸出一手向白月茹面前转了一圈,白月茹奇怪的看向那人,突然那人的手里跑出来好多条蛇飞向白月茹,白月茹手上变出来降魔剑,左劈右砍,那人在远处说“不准你挖这颗树,挖者杀之。”
白月茹右手砍左手拿着符纸说“龙神借法,火神祝融借法,诛邪。”白月茹手上的符纸烧起来转了一圈,白月茹的周围起了火球向蛇冲去,蛇烧死了。
“你想杀我?可笑,说你在为谁卖命?”白月茹瞬间跑到那人的身边用剑指着他。
“挖者杀之。”那人的戾气加重了,发了疯似的向白月茹进攻。白月茹往后一步跳开,拿出炼妖壶说“收。”那人被收进了炼妖壶里,白月茹盖上盖子又念了几句咒语,只听见里面传来“挖者杀之…”渐渐地没有声音了。
穷奇这时咬着铁锹跑到了白月茹身边,穷奇放下铁锹说“拿来了,怎么这地上又怎么多烧焦的蛇的尸体。”
“刚刚有一个找死的来杀我,我收拾了他一下。”
“我们下在快挖吧。”穷奇说这开始刨地了。
一炷香的时间。
“这里有手。”穷奇说这,慢慢的刨土。
“我们快把她拉出来。”白月茹和穷奇一人拉着一只手,一兽咬着一只袖子把一个女人拉了出来。
白月茹摸了摸她的脸,把脸上的泥土拍干净了一看,穷奇和白月茹受到了惊吓。
“哎呀,我的妈呀。我受到了惊吓,小月月就我。”
“这不是柳依依吗?柳依依怎么在这里?”
从后面照来一束光,那光一闪,白月茹回头一看,一个人拿着一面银色的镜子,镜子上面雕刻着太乙玄纹,穷奇失口的说出“昆仑镜。”
“这就是昆仑镜?”
“没错,就这就是昆仑镜,昆仑镜上面刻着乙太玄纹,这就是昆仑镜的特征。”拿着昆仑镜的人说。
“你是谁?”
“本座就是魔界第二护法昊天。驱魔人白月茹,你腰上的炼妖壶的本座要了。”昊天瞬间跑到白月茹的面前,昊天在白月茹的头上一点,白月茹本来想往后退一步那剑来刺昊天一剑的,可谁知昊天这一指,白月茹尽然动不了,真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昊天伸手王白月茹腰间拿炼妖壶时,穷奇咬住了昊天脖子的衣服往后一抛,昊天被抛到了数米之外。
“穷奇,你何必帮着个驱魔人,你合不来魔界,你可知道你们上古凶兽,我们老大想你们帮助他想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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