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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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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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若止住脚步,背对着她好一会儿才回了声好,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秦武的营帐。


076 星英逃东都,苏胖子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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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星英逃东都,苏胖子寻仇

一身白衣袍,腰间一根笛子,再无任何行李杂物。与苏琴出行至少两辆马车的行李杂物相比,智若似乎显得有些寒酸。他一路从东都到秦武的营帐,唯一带的行李便是那一大袋西书的遗物。

有时候苏琴甚至会邪恶想,智若风尘仆仆地赶路,居然不洗澡不换衣物,难道他不难受不怕散发臭味吗?事实证明他的白衣仍然白如雪,没有半点污渍,他的身上固然有着男性特有的体味,有些像青柠的味道。

对此她感到有些费解,总不能去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从小到大,在她的眼里,智若都是神秘的,就连他在不动声色之间一袖子拂开佯装士兵的刺客,苏琴不明白怎样做到的。这个如迷一般的男人,恐怕她一生都无法了解。

苏琴打算等他返回营帐,问个清楚,然后给他派人马一同前去,却等了一天又一天都没见人回来,气得脸色阴了好久才明白自己当时有多笨。他在同意她的提议之后,居然就这样走出营帐,徒步朝鱼川前去。

寻来苏大一行人,才知道智若从东都一路走来的,到了半路遇到苏大等人才要求登车一起。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苏大一起来嘉峪。

但有个少年士兵却告诉苏琴,他当初好奇问大祭司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大祭司的回答很奇怪,大祭司指着远处的苏大,露出笑脸地说。

“跟着他,能寻到我所寻之人。”

于是那个少年在那笑容下呆了好长时间,他印象尤为深刻。这个名动西原的大祭司和赵无寒一样,用苏琴的理解就是有些面瘫,不拘言笑都是他们的招牌。智若的笑自然让人感到很奇怪,可是当那少年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坐马车,他的回答又一次出乎少年的意料。

“驭马而行不能算是修行,况且马儿不如我走得快。”

随后他又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无奈地说了一句。“有一天你的好奇会给你带来好运,但也会给你带来灭顶的灾难。”

这个少年叫扈,是苏大的一个侄子,随着苏大在云国的地位,昔日的亲戚找上门也是正常的。这个叫扈的少年在苏大返回东都之后成为他的侍从。

正如智若所估料的,少年的好奇为他在苏琴的面前博得了好感,随着苏大的离世,扈不知该何去何从,忐忑地等候上面的安排,生怕连罪,自己也跟着被绞死。然而苏琴的召见给了他一次莫大的际遇。

也许是苏琴怜悯这个少年,也许是因为他是苏大的亲戚。苏琴在收下苏仪与苏大苏二兄弟很多年之后,再一次为扈赐予苏姓,苏扈成了她的随从。

想起追随她的四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短叹。黑起持才自傲,眼比天高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苏二yin乱星絮的后宫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而苏大却为了报仇不惜背叛她。说起来这帮人稍微顺当的也就是苏仪一人,此时她还不知苏仪已沦为阶下囚。

苏仪的老婆彩熙,也就是最初还是九公子的星絮送给苏仪的那名女子,在苏仪入牢之后,唯一逃脱责任追究的,其他侍妾全部被看押起来,说起她能逃过一劫,还是张禄的功劳。

确切的说是她自己的功劳。

当年,彩熙作为礼物送给苏仪做侍妾,百般不情愿。想来也是,原本她是别人送给当时的九公子,不管九公子脓包也罢,好歹是王室成员,就这样被人送给苏胖子,单说那胖子的长相就不讨喜,她如何甘心?

好在苏仪后来做官做到极致,也算对她有情有义,将她从侍妾扶正,虽然其中有讨好星絮的成分,但无妨她的不甘与哀怨得到缓解。

正当她可以满心欢喜地享受官太太独宠之时,苏仪却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领了进门。彩熙的心又不平静了,此时昔日的脓包公子摇身一变成了星国的国主,甚至号令天下登基为帝王。

悔不当初的彩熙越发羡慕当年一同作为礼物送给星絮的如鬓,原本两人平起平坐,这样一来如鬓成了星光帝如姬,而她彩熙仍然是苏夫人更不甘心了。

苏胖子身边的女人多,哪里有时间与她同房,正值春情荡漾的时期,彩熙越发寂寞越发怨恨,此时被苏仪领回的张禄,虽说人长得不怎样,却有着极致的男性魅力,举手投足间一股天然自信,见他经常走动苏府顺利平步青云,越来越受星光帝的器重。

彩熙那摇摆春情的内心突然如同猫儿抓痒一般难受。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里,趁着苏仪出门,张禄登门之时,媚眼摇晃之间与张禄酒笑食谈。昏暗的烛光下,张禄岂有不懂的道理,只不过想到这个女人是苏仪的妻子,他那蠢蠢欲动的心一次次被强力遏制着。

可彩熙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分明写着空虚两字,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下有着何种贲血的诱惑?张禄很想品尝,心猿意马之时彩熙趁着酒意说是要为张禄舞一曲。

跳着跳着便将紧凑滚圆的臀部坐到了张禄怀中,股沟下的秘境隔着衣物与张禄某处高涨的热情亲密的摩擦,高耸饱满的胸脯贴到张禄的脸上。

张禄的喉咙咕咚一声,哪里还顾忌得上谁谁谁的,眼眉之情若有若无的情意挑得彼此心花怒放,一场春雨在所难免。

已有妻妾的张禄在尝试这场刺激的婚外恋以后,后悔了好长时间,不管彩熙多次暗中托人邀约还是书信寄相思,张禄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被苏仪撞见问题就大了。

可每每思及彩熙的万般风情,再与妻妾相比,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于是,张禄这个崛起的草根知识分子,深切地感受权势以外的有趣东西,譬如到对刺激的渴望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真谛演绎得淋漓尽致,

随着苏仪对彩熙的忽略,张禄逐渐胆子大了起来,两人相见媾和比吃饭睡觉还频繁。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层见不得人的特殊关系为张禄彻底地扳倒苏仪,有着多大的重要作用。

当星光帝很不满苏仪干涉他隐私的时候,张禄只是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立场中立,但在星光帝亲切地将他单独留下,而后笑眯眯地说道。

“爱卿与夫人感情甚好啊。”

张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星絮说的是他和他老婆,谁知星絮从龙案上取了一个绣花香囊递给张禄。张禄脸色大变,他怎能认不出这香囊,与彩熙多次****,身体毛孔每一处都清楚,怎么可能不知此物,苍白的脸色下有着莫大的无奈与叹息,又闻星絮说道。

“朕记得夫人貌美,正是寂寞,辛苦爱卿了。”

这揶揄的话让张禄脸色青红交加,甚是咬牙更为无奈,哪知星絮话题忽然一转。“胖子坐那个位置时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臣子的本份,念他多年来也算是有功于大星,朕不想杀他,该如何办,你看吧。朕乏了,你退下吧。”

张禄苦恼地点下头,手里握着的香囊紧了紧,心中自然有了计较,苦恼的同时有多了几分窃喜,那个位置十有八九也该是自己来坐了。

有了彩熙,一切都很顺利,该栽赃或者苏仪本身贪赃枉法的证据通通都收了出来,彩熙也得到了应有的照顾承诺,依旧住在这个太宰府邸,只是从姓苏变成了姓张,比起从前,两人更要方便了不少。

在星光帝心中顺畅,张禄如愿以偿,清平王扫去眼中钉,大伙以为皆大欢喜只差放鞭炮庆贺之时;早年关押的八公子星英与刚入狱不就的苏仪两人越狱了。

协助两人越狱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对星光帝忠心耿耿的戮人。奇异的戮人奇异的越狱计划。最奇异的原因是戮人与星英之间那惺惺相惜的友谊,终于在时隔十来年之后触动了他的良心。

如果用云孝王的话来说,那便是脑袋有根筋儿搭错了。

戮人的脑袋确实搭错筋儿了,他凭借特权将这两人放走以后,并未随着两人离去,而是袒胸露乳背上荆条跪在长安殿前,为负荆请罪注释得淋漓尽致。

星光帝的心在颤抖,这个他以为忠心耿耿的下属的背叛给了他当头一棒,把他心底最后的柔软给碎得不见踪影,连渣都没留下。

于是杀无赦的命令出现之后,远在嘉峪的悬灵又上演一出可歌可泣千里救情郎的大戏。那些都是后话,眼下逃跑的星英与苏仪出现了争执。

星英对苏仪说。“今苏卿落难危命旦夕,何不如前去东都与须谷联手重创星絮实为上策。”

谁知苏仪在戮人口中得知彩熙的背叛,硬要先报仇再离开,依照星英的意思是先离开而后再报仇,两人各执己见最后无奈之下,只好折中。

星英先潜逃东都,苏仪报了仇再去寻他。

这时,鱼川因为两人的越狱闹得沸沸扬扬,苏胖子咽不下的这口气也不知有指望没有,但他不是傻子,化成小厮混进张府对他来说还是容易。

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彩熙房里的灯亮得通明,一席好菜等候着。不负她所望的苏仪出现了,一见面就掐住她的脖子问道。

“昔日我待你不薄,扶你为正妻,你没有为我生一子一女便罢,我从未有休你之意,你倒好,背着我与张禄媾和,你对得起我吗?”


077 苏妻毒夫君,活命欲勾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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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苏妻毒夫君,活命欲勾帝

彩熙深呼吸,双手绞在一起,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见苏胖子一脸横肉,竖眉呲牙的模样,她更是心慌不已,可一想到张禄的嘱托与承诺,她按下心中的恐慌。

“夫君,一切都是妾身的不对。妾身后悔也无用,一夜夫妻百夜恩,妾身曾经待夫君情深似海,若不是夫君冷落妾身,妾身也不愿那样做。如今妾身不过是苟且偷生见不得人。”

彩熙的话还未说完,苏仪冷笑地盯住她,就像蛇盯青蛙一样让彩熙全身发麻。只见苏胖子松开手,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情深似海?你个*子也说得出这种话?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甘心看不起我,看在陛下的份上,我怎会刻薄你?”

说着一巴掌呼在彩熙的脸上,打得她七晕八素地跌倒在地,火烧一般的疼痛迅速让她哆哆嗦嗦地捂着脸,愤怒而害怕地扬起头望着他,眼眶里无法遏制的泪水慢慢地滑落脸颊,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苏仪的心有些软了,对这个女人他不是没有感情,即使最初的迷恋到后来的冷落,始终他对她还是付出过感情,毕竟这是他妻子,陪着他一路走来。

可一想到她和张禄媾和之事,怒火上头扑向她,如同野兽一样撕裂她的衣物露出鲜红的肚兜,**占据了胖子的理智,眼下丝毫不顾彩熙的害怕与担忧,**的快感像软软的棉花将他舒适地包裹起来。

兽吼般的宣泄声将彩熙逐渐迷失的理智刺激回来。彩熙暴涨的情欲无法纾解,在与胖子的满足相比下,怨毒占了上风。她讨好地亲了亲苏胖子的脸,起身去餐桌上取来两杯酒递给苏仪,楚楚可怜地说道。

“不管夫君欲要妾身如何,看在昔日的妾身伺候夫君的份上,你我同饮此酒也算是妾身对夫君的赔罪。”

酒,香浓袭人,色如清水。

彩熙,赤身裸体,秀色可餐。

两者在烛光的映照衬托之下,极为诱人。苏仪满足地长吁一声,见彩熙率先干掉一杯,便毫不在意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伸手将彩熙拖上床,肥厚的大掌一把捏到她的颈部。

“等你满足我了,我也该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听闻此话,彩熙颤抖不已,眼中闪过一丝侥幸。埋头苦干的苏胖子哪里注意到这个细节,突然胃部一阵痉挛,肝脏剧烈的疼痛让他抽身而起,不解地望了一眼彩熙,随之了然地睁大眼睛指着她。

“你……”话还未说完便倒在彩熙的身上。

临死的前一刻,苏仪的脑海里闪过初次相遇苏琴在赌桌上赢钱;被留在星国苏琴给他说 “狐狸需要独自历练了,要记得这份人情债”这句话;第一次伏在彩熙身上的满足;他得知苏琴乃云孝王的恐惧……

在他死的那一瞬间他想,自己终于还是成为了一等士,极致的一等士,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但是如果当初他没有遇见苏琴那该多好。这一声不甘的叹息随着生命的离去也消逝了。时光不会倒流,一切都成了历史。苏仪死了,死在自己妻子的肚皮上,而他的一生对多少人来说又是怎样的向往?

士分三等,谁能有他的好运做到极致的一等士呢?

彩熙将他推了下去,嫌恶而愤怒地朝他下面狠狠地踏了好几下,这才取了洁净的丝布擦了擦下身,连忙将衣物穿好,对外面等候的侍女交代一番,静静地等候张禄的到来。

待人将苏仪的尸体收走之后,张禄在彩熙的yin*之下免不得又是一番**。得到满足的彩熙跟张禄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是的,对张禄来说的确是个奇怪的要求。因为她要张禄将此事上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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