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力缓缓转动。
谢娴妤老实的任苗少庭摆弄她的身体,正觉得她整副骨头架子都要被苗少庭帮她摆成的奇怪姿势给搞散架了的时候,珠帘突然一阵晃动,一个明晃晃正黄色的身影出现在苗少庭身后。谢娴妤猛地一惊,却见拓跋铎仁在看到他们两个现下的姿势时整张脸都铁青的垮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某人最喜欢狗血的捉奸情节了╮(╯▽╰)╭
打滚球评,看在俺辛辛苦苦深更半夜写好放上来的份上,按个爪吧……【捧碗着乞丐装~看我**的小眼神~
正文 第18章 醋意大发
皇上!谢娴妤惊呼,忙挣脱开苗少庭的手猛地站起身来。
苗少庭也随着转过身去,只见拓跋铎仁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望着两人。拓跋铎仁身后跟着的刘公公却频频向二个人递眼色,像是提醒二人赶紧解释认错。
微臣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谢娴妤和苗少庭同时见礼,却只是换来拓跋铎仁一声冷哼。
你们适才在干什么?拓跋铎仁沉声开口,谢娴妤瞬间感到一阵冷风过境,吹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回禀皇上,微臣在为皇后娘娘画像。苗少庭倒是丝毫没有紧张怯懦之意,镇定自若的对答如流。
画像?朕有说过让梓童画像吗?拓跋铎仁轻笑,这次凌厉的眼神却是射向谢娴妤的。
谢娴妤一凛,只觉得背上嗖嗖的冒凉气,寒毛都竖了起来。的确她这次的行动未得到任何授命,此时拓跋铎仁又阴沉着脸,她就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拓跋铎仁一见谢娴妤讷讷无语,一副心中有鬼的样子,心中莫名燃烧的火苗瞬间被撩的更旺。他愤怒的朝着谢娴妤逼近两步,正要去抓人,苗少庭却突然向前一步,挡在了他与谢娴妤之间。这下拓跋铎仁是真的怒火中烧了,大喝一声:大胆!
苗少庭却依然不温不火,微微笑着躬身道:皇上还请息怒,皇后娘娘没有旨意,是臣自作主张要为皇后娘娘画像的。
你……拓跋铎仁被噎的一梗,瞪了一眼在他面前岿然不动的苗少庭,怒极反笑的点了点头阴沉道:苗卿家,你不要仗着与朕伴读那几年的情谊就以为朕不会办你。这里没你什么事,你退下!
回皇上,微臣对皇上赤诚忠心一片,皇上自然有所明断,少时得为皇上伴读乃是臣的荣耀,又岂是拿来邀宠卖乖的资本?苗少庭依然老神在在,嘴角噙着游刃有余的微笑。
拓跋铎仁恨得牙根痒痒,当下极想将此佞臣拉出去重则四十大板,打得他再也吐不出这些巧舌如簧的强辩之词。忠心的臣子朕又不只有他一人而已,打废了大不了朕再让太医给他治。
苗少庭看着拓跋铎仁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就知道拓跋铎仁的脾气快要到达极限了,再逗下去恐怕他就真的要皮肉遭殃了。他忙正了正神色,顺着毛摸下去劝道:微臣并不是恃宠而骄,只是适才皇后娘娘在外堂与其他娘娘起了点争执,微臣为替皇后娘娘解围,才出此下策临时起意借画像之辞请皇后娘娘入内。
争执?拓跋铎仁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他正欲细问突然惊觉自己被苗少庭带弯了道,立刻不悦的咳了一声,沉着脸斥道:皇后执掌后宫,理应事事做出表率,随意与其他妃子争长道短,争风吃醋,成何体统,你还胆敢强词夺理说什么替她解围?
苗少庭愣住,这才发觉拓跋铎仁今日极不好糊弄过去,仿佛是真的生了大气,看来是不得善了的了。他这才发愁怎么能哄得皇上开心,这时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谢娴妤却款款走上前来,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苗大人只是一片好意,冲的也只是与家兄的旧时情谊,臣妾对苗大人只有感激之情。皇上若是有什么怒气,请只对臣妾一人,臣妾甘愿受罚。
拓跋铎仁一看这对狗男女互相维护的架势,怒气反而渐渐平静下来。苗少庭是他的内臣,少时也没少替他顶罪受罚,若说他觊觎他的女人,那他是万万不信的。所以只能是眼前跪着的这贱人难耐寂寞,试图勾引……
苗卿家,你退下。拓跋铎仁凝视着谢娴妤冷冷的说。
苗少庭一怔,看了看仍然垂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谢娴妤担心道:微臣为娘娘所做的画像才只画了一半……
画什么画!谁都不要画了,朕一个人去见那帮蛮子!拓跋铎仁赌气,狠狠地瞪了苗少庭一眼。
苗少庭被拓跋铎仁难得一见的阴沉眼神吓了一跳,再看刘继忠脸色颇为难看的直冲他摇头,也只好急流勇退,恭恭敬敬的弓着身子退了出去:那微臣先行告退。
刘继忠,你也出去!拓跋铎仁又紧跟了一句。
刘继忠立刻垂了眼随着苗少庭退出内厅,又将门合上。苗少庭一脸担忧的抓了刘继忠的胳膊,刘继忠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他带远后才低声说:皇上动怒并不是针对大人,大人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可是皇后娘娘……苗少庭听到这话只会更加心焦。
大人听老奴一句劝,现下还只是皇上和娘娘两人间闹别扭而已,大人若是再深入,恐怕事情反倒说不清了。刘继忠却将苗少庭的话堵住,将人遥遥送了出去。
其他妃子见皇上进去,不久却换了苗大人出来,都猜到这画像恐怕是画不成了,只是若也跟着离开似乎又有不妥。几个人面面相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全都被困在了烟雨阁中。
小小的内厅只剩下谢娴妤与拓跋铎仁两人,谢娴妤跪的两膝酸痛,拓跋铎仁却仍旧没有让她平身之意。他绕着她来回的踱步,半晌才闷声质问:你倒说说看哪里做错了?
谢娴妤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那时他跪在祖宗祠堂前,父亲谢候昌拿着藤条质问她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那时她是真的知道她喜爱男子是有碍家风的错事,可今日她却要好好地想想。
臣妾……不该那天拒绝皇上。谢娴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夜在华清池才是惹火拓跋铎仁的根本祸端。
拓跋铎仁一听,登时烧了个大红脸,还好谢娴妤低着头没有瞧见,否则他就真的是糗大了。难道他生气就是因为那天没能得逞,于是就开始变着法子找茬?依照谢娴妤这个说法,那他不就真成了一个色欲熏心,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男人了吗?
拓跋铎仁气的头顶冒青烟,又急踏了两步,突然一喝:你抬起头来看着朕。
谢娴妤立马抬头,眼神无辜而茫然。拓跋铎仁满肚子的火气就这么被憋在了胸口,不上不下堵得难受。他手指抖了抖,恨得咬牙切齿的道:你和苗少庭刚才拉拉扯扯的究竟在干什么?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苗大人看我坐的僵硬,只是在帮我摆姿势啊。谢娴妤对答如流,面上毫无愧色。
拓跋铎仁冷笑,双手将谢娴妤从地上抓了起来强迫她与他对视,手指不觉的用了力气,将她的肩膀捏的生疼:摆姿势?摆姿势需要这么亲密吗?朕碰不得梓童,苗少庭却碰得不成?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问的愣住,恍然大悟,终于搞清楚了问题所在。她茫然间心里又隐隐有些欢喜,试探着问道:皇上……您这不会是在吃醋吧?
什么?拓跋铎仁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谢娴妤明明就是他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有必要吃醋吗?他后宫佳丽三千,燕瘦环肥,千娇百媚,有必要吃一个他早就失去兴趣的女人的醋吗?简直不可理喻!
谢娴妤见拓跋铎仁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愤恨表情,也不觉心虚起来。是不是她不该把皇上吃醋的事实说出来啊,男人嘛,毕竟还是好面子的。
皇上,臣妾失言。皇上又怎么会吃醋呢?是臣妾自不量力,胡思乱想,才觉得皇上其实在意臣妾……
闭嘴!拓跋铎仁心中一跳,突然觉得在他眼前不断开合的那两瓣红艳艳的嘴唇格外令他心烦。他脑中一热,说时迟那时快不假思索的堵了上去,吻住了那两瓣如花般鲜嫩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18章终于亲上了~一大进步哦~~请撒花~
正文 第19章 皇上不要
那是久违的美妙触感,柔软可口的唇瓣带着丝冰凉的温度,恰能拂去夏日的燥热,却又额外勾起心中另一股越烧越旺的**之焰。拓跋铎仁忘情的吮吻着眼前任君采撷的双唇,谢娴妤却已经彻底傻在当场,魂魄出窍了。
皇上在吻她……这几个大字在谢娴妤脑中完全以狂草的字体出现,然后将她全部的脑筋都同化得狂乱而潦草。她根本就无法思考,只能傻傻的由着拓跋铎仁掠夺的更深,甚至将舌头伸进她口中。
谢娴妤心中咚咚急敲,只想全情投入的体会和拓跋铎仁耳鬓厮磨的感觉。不出多时谢娴妤便两脚发软,只得攀住拓跋铎仁的肩膀,拓跋铎仁便顺势将她搂的更紧,让她完全被他的热情笼罩住,强烈的感受到来自彼此间的激动与迫切。
拓跋铎仁将她压在贵妃榻上,一手去解她的盘扣,一手等不及的伸进了她的衣内。最初的怒气在碰触到谢娴妤柔软的身子的那一刹那便奇妙的转化成了欲念。他来不及去思考他的心情,只想用尽全力对怀中的这个女人宣誓他的所有权。
谢娴妤不由得羞涩紧张的绷紧了身子,为拓跋铎仁突如其来的掠夺慌了手脚。前一刻不是还在斥责她不守妇道什么的,怎么突然间就这样直接被压倒了呢?
早在吸取上次的教训后,谢娴妤便暗暗下定了决心,下次就算打肿脸充胖子也要装作是一副深谙房事的样子,和皇上来个鸾凤和鸣,坚决不要再推拒躲闪,畏首畏尾,惹皇上不高兴。只是今日,时机不大对……
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再不情愿也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今日偏就好死不死极不方便……
谢娴妤第一次遭遇这事的时候吓得几乎尿了裤子,接连几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她无人能够诉苦,只能垂泪默默的安抚自己脆弱的心脏,认命的接受了这个无情的事实。
她本来还为她拥有能够很好的适应做女人的一切的勇气感到骄傲不已,结果却才发现拓跋铎仁压在她身上的这一刻才是对她最大的考验。原本若是正常的晚间侍寝,有房事公公查着,根本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状况,可谁又知道这大白天的在烟雨阁偶遇也会发展到这一步。
拓跋铎仁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谢娴妤熏熏然之间也不得不暗自坚定自己的立场。那是污秽之物,自然不能让皇上碰到。于是拓跋铎仁将手向下伸的时候,谢娴妤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一声惊叫:皇上,不要!
拓跋铎仁箭在弦上,被谢娴妤这一次的叫停彻底激怒了。他猛地撤离身体站起来,狠狠瞪着谢娴妤的眼神若是有形足以把谢娴妤刮了一千遍。
第二次了,谢娴妤,第二次了!拓跋铎仁在胸中咆哮,气的浑身发抖,却碍于颜面不能发作。他粗喘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问:你又是想怎样?朕现在是连碰也不能碰了不成?朕才是你的男人。你这个皇后看来真是做够了!
谢娴妤慌张的整了整脱到一半的衣衫,急忙双膝跪地再次解释道:皇上息怒,臣妾今日实在是不方便,唯恐皇上沾染了晦气,还请皇上赎罪。
……不方便?拓跋铎仁声调拔高了一层,突然间反应过来谢娴妤意指何事时便立刻愣住,一口气不知是该咽还是该出。
谢娴妤一看皇上脸色铁青,难看的想要憋出内伤的模样,急忙加紧解释道:臣妾是向房事公公报备过的,只是没想到皇上今日会在烟雨阁中……
所以这次反而是要怪朕的不是了?谢娴妤,你好样的。拓跋铎仁阴阴笑道,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谢娴妤乍一听皇上连名带姓的称呼她,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立刻知道她这解释弄巧成拙。这次再气走拓跋铎仁,恐怕她这辈子就真要在冷宫里吟诗作对去了。她把心一横,干脆扑上去捉住了拓跋铎仁的衣角,委屈的急道: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起来,这副模样成何体统!拓跋铎仁怒斥,表情却缓和了一分。
谢娴妤一见有戏,更是卯足了劲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臣妾知道那日在华清池惹了皇上不高兴,这些日子一直想要向皇上道歉请罪。只是皇上始终对臣妾避而不见,臣妾只有在凤鸣宫中面壁思过,反省自己的过错。臣妾其实只是因为皇上许久没有传召,那日实在是紧张的过了头,才会不小心冒犯到皇上,绝不是像皇上所说的有什么不愿。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苍天可表,就是让臣妾发毒誓臣妾也愿意的。
拓跋铎仁撇开脸去冷哼一声,半晌才轻轻的说了一句:起来说话,朕可没让你跪着。
谢娴妤舒了口气,忙喜滋滋的凑上来:谢皇上宽宏大量。
拓跋铎仁却没像谢娴妤一般跟着傻笑,面容依旧冷冷的,只是斜了谢娴妤一眼,哼道:毒誓呢?朕还没听到呢。
谢娴妤一怔,她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