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余的手一把撑在了崔锦的胸膛上,咱不能说话,眼睛还是雪亮雪亮的。
就这么的对视,若有第三者在,定会以为这是金童玉女含情脉脉的对视,可事实上,究竟是为了啥而对视,姜小绣也不知道。
比起脸皮厚的程度,崔锦无疑是输了,杀人越货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和姜小绣以暧昧的姿势相互对视,且还是在发生了那种事后,崔锦很不争气的在那么一分钟后脸淌红了……那么一幅画面,竟是姜小绣最有爱的禁欲画面!
姜小绣就那么不好意思了那么一会,看到崔锦破天荒的脸红,表情僵了,华丽丽的凌乱了,崔宗主你可是大内高高手,可不可以表要这么卖萌,她会忍不住的!
口型的动态娇媚得很。
崔锦的手一抖,他是神光帝身边的近臣,以往那些个妃子服侍的时候,他也是在侧殿的,第二日后床上那些个痕迹,他也是知晓的,女儿家破瓜一事他更是清楚的,经过昨夜的那么一件事,他知晓了,姜小绣压根就没有被人“侮辱”,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知道后他是极其高兴的,高兴后却又怕姜小绣醒来后会恨上他,现在开来,这显然是多于的。
姜小绣一字一顿的的启口,此时无声胜更胜有声了。
晓是脸皮再厚的人遇到姜小绣这般的,都会甘拜下风,没有意外,姜小绣的唇语成功的让崔锦的脸更红得滴血,心虚的别过了眼神。
姜小绣自认何德何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到宗刑司宗主崔锦的窘态。
不得不说,姜小绣穿来就是崔锦的天敌。
崔锦的囧样,更让姜小绣抓弄一把,平时看起来那般禁欲的人,却也是个闷骚,就不知道这人能闷骚到什么程度。
崔锦没有看她,她自是不能再用唇语刺激他,手可没有闲着,姜小绣在崔锦的胸膛撑起了身子,从崔锦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移到了棉被底下朝崔锦的的大腿内侧蹭了蹭,就那么几下,崔锦又立马抓住了她的手。
“夜深了,明日若雪一停便回城。”崔锦的声音带了丝丝的沙哑。
听到回城二字,姜小绣想是丢了魂,能不能别提醒她,她穿的是宫斗,而不是种田文,对崔锦也立刻恼怒了,姐玩得正起劲呢,却给姐扔炸弹,这事没完!
行!手不能用了,姐还有脚,不由分说,柔若无骨隔着厚实的棉被磨蹭了上来。
最让男人痛苦的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也是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无意的磨蹭,对刚尝过味的男人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崔锦的黑得不能再黑的眼眸看上了姜小绣,声音从未有过的“镇定”“再闹,我就点你的睡穴。”
姜小绣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这万恶的时代,点穴神马的,真真的是居家必备!她立马乖巧的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她表示她最恨点穴神马的了!
屋子了静了良久,暗黄的烛光忽明忽暗,两个人都没有阖上眼,姜小绣是被气的,崔锦是被闹的。
崔锦叹了一口气,眼睛只看着帐顶,“十岁那年,我被送进宫里当内侍,本就有了一世就当一个身体不全的人,但是……”
姜小绣自是知道他说的身体不全是什么意思,她听着也来了兴趣,可是为毛说到一半就停顿了,难道不知道卡文什么的最不道德!
崔锦忽笑了一声,似有些自嘲,“但是,被送进净身房,动刀子的时候,净身房起火了,那些个……东西被烧了,动刀子的人又是一个花甲的老人,肯定也会有糊涂的时候,所以……”
后面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崔锦说道东西两字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
姜小绣想过N种可能,却没想到崔锦的是最不靠谱的一种可能,她还以为崔锦有逆天的东西,能让……“哪个”再长出来……原来她一直想多了……
姑娘,这世界在你的认知里,到底有多玄幻呀……
没有姜小绣突然蹦雷人的话,这气氛显然是最好说秘密的时刻,在这种时候,姜小绣也很“安静”的等着崔锦把他的事说出来,都把会被诛九族的事给说了出来,表明了崔锦已经信任了她,这种程度何止是信任所能概括的,不是她自恋,说不准她已经占在崔锦的心尖……
“八岁那一年……”崔锦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过去,那语气平常,不似在讲自己的过去,倒是在讲着与自己无关的事。
姜小绣听多了看过了更惨的,若是换坐别人在她面前说这些事,她或许就是在表面上露出那么几分同情,别人的人生是一个悲剧,而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现实的悲剧,可是在她旁边躺着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在这一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跳过拜堂直接进洞房的老公),心底下也随着难受了。
“九岁那年我第一次杀人,杀了与我一起训练的人,他们都是和我同龄的孩子,十岁便被送进了皇宫……却碰巧知道了当年灭崔家的人竟是我效命的人……”崔锦没有半分的变化,着实是寻不出半分的怒意。
姜小绣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她明白了十六年前的崔锦为什么突然反了晋阳王,加入了神光帝的阵营,有前科且是个假太监,神光帝能容得下他才怪,想起,零零碎碎的记得书中描写了这么一段,说是崔锦的存在威胁到了付淼溪,裕王薛祁渊便找了崔锦的把柄,送到了神光帝的手中,神光帝便是在那个时候把崔锦给腰斩了。
姜小绣眼神一暗,毋庸置疑,薛祁渊就是间接害死崔锦的的人,那么她是否想个法子,让薛祁渊不好过,她岁不是个聪明的,但宫斗文看多了,也了解了不少,特别是《甄嬛传》里面的那段,六王爷是怎么死的,除了雍正皇帝的猜疑外,无外乎还不是因为六王爷和甄嬛之间的那些情爱。
只要是个男人,再怎么大度,也大度不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兄弟有一腿,更何况是最傲视的皇帝!
无论是那一辈子,她都不想去害死任何一个人,不是她圣母,只是她受过的教育太深,只是,她不害人,可人却来害她,她真的想来一出“元芳,你肿么看。”既然若此,她不杀人,她顶多害人,让薛祁渊在神光帝那里失了信任,不能祸害到崔锦,她也好慢慢的劝崔锦退隐,过她的小生活。
姜小绣再次翻身压上了崔锦,问
他说他找遍了整个崔家上下都没有找到他胞姐的下落,她想或许他的胞姐逃过了一劫。
崔锦身出了手臂再次放置在姜小绣的腰上,以防她摔到地上,“若她还活着,我希望她宁愿不知道我还活着,我不想让她也牵扯到其中。”
他的这一潭水太污也太深了,一但牵扯到其中,拔身也就难于登天了。
姜小绣很不看气氛的白了一眼崔锦,不想让亲姐身陷其中,那为毛还把她拖下了水。
显然姜小绣的眼神很直白,崔锦看的明白,自喉中抒发了清清的笑声,“可不是你自己跳进来的。”
姜小绣郁闷了,可不,当初可是她死皮赖脸的往崔锦那里凑,她怨得了谁,要怪就只怪她自己,分析错了一步,步步坑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他,崔锦是一个假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双十二了,购得咋样了。。。。。。。。满二百收藏的时候再加更。。。。。。。。。
第42章 流言爱咋传就咋
xing是什么,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的姜小绣再也清楚不过,偶尔做梦,也会梦到那么几场妖精打架的画面,这也不能怪她,谁让那个时代什么东西都带了色彩;她想不了解都难,再说,害羞不是她的专长,她就一女汉纸。
昨晚的事,她连疼的印象都有没有,更何况后面的欢愉,她以前那么期待的初体验,竟然是没有知觉中带过的,别说她有多么的后悔了,恨不得马上穿回昨晚,再体验一把。
总的一句话来说,这姑娘绝壁是个色女!
越是在昏黄的烛光下看崔锦禁欲的脸,姜小绣体内的狼血就越是沸腾,肿么办,银家好想再扑倒崔宗主。
崔锦刚刚把悲惨的身世说出来,理应是姜小绣莫默默安慰,可姜小绣现在摆明了不按剧本走,刚安分下来的手越发不安分了。
崔锦本以为姜小绣是那么几分同情他,所以才会出手安抚他……但他却忘了姜小绣是哪一类的人,姜小绣便是那一种你以为她会往西,结果她那都不去,就留在原地,让你四个方向都猜不着。
若姜小绣的手没有伸进棉被里,若姜小绣的手没有上下移动,他是信,偏偏现实就是这样,他觉得自从遇到姜小绣后,他前二十八个年头算是白活了,毕竟他二十八个年头都没见过装着无辜做最流氓的事。
“这……隔墙总有耳。”崔锦想装着最正经的表情,奈何烧火的耳际早就已经出卖了他。
姜小绣心情说不出来的高兴,啧啧,这崔锦害羞起来还真的吸引人,还隔墙有耳,他的话没有一丝不对,却是说不出的暧昧,引得姜小绣笑意没停过,他还真当她是急色中的色女?虽然她事实上是有那么一点……
姜小绣安静了,这里毕竟不是崔锦的地盘,还有那么几个人在,真让他们瞧出什么,不仅她和崔锦有麻烦,就连他们也保不住命。
她也知道,男人是最经不住撩拨的,况且还是一吃了二十几年素,才刚开荤的男人,更是惹不得。
原本没有睡意的姜小绣,躺了一会,竟也再次睡着了,只不过,每次她好过好,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好过。
崔锦无奈的看了眼睡得安稳的姜小绣,替她掖了被子,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
第二天,难得一次没有见到崔锦“不告而别”,她一睁眼睛,某人也睁开了眼睛,姜小绣暗暗的想,武侠小说果然没有蒙人,她以后绝不在崔锦睡觉的时候捉弄他。
天还是下着大雪,姜小绣还是很庆幸的,真的希望这雪一下就不停了,但也明白事实,以崔锦这样的身份,就算这样的大雪,不出三日就会有人来寻找。
崔锦从被窝里出来,很是小心,避免冷风进入到被窝里,“我出去让掌柜打些热水,你再躺会。”
姜小绣侧卧看穿戴衣服的崔锦,穿着的衣服是还是他原来的那一套新衣,他是有洁癖的,别人的衣服,她想他定是不会穿的。
她肿么越瞧着,她家的男人越来越帅!
崔锦不用去注意,也感到了姜小绣炙热的目光,这个角色的概念在他与姜小绣这就好像是对换了。
崔锦放出去不久,姜小绣就听到了一声惊慌声,顾不得其他,穿上鞋子,披了件厚衣服就赶了出去,刚到楼梯旁,就看到一楼下的崔锦把掌柜的儿子从怀里递给孩子的父亲,还清楚的听到掌柜和老人一直在谢谢崔锦,敢情崔锦刚刚救了人家的儿子,看这情况就知道,小孩子在高处玩,失足了那会崔锦偏巧看到了,就把小孩子接住了。
崔锦向姜小绣的方向抬起头,姜小绣接到又是灿烂的一笑,随即回房,他眉眼不高兴的意思不就是让她会房里呆着么,不得不说,她这对象还是很会心疼人的,心里不甜蜜肯定是假的。
崔锦第一次的好心是放过了姜小绣,结果是……应该算是可喜可贺吧,毕竟奖品是姜小绣,
这个奖品让人不怎么敢恭维;第二次的好心把人家的儿子救了,崔锦便成小栈的全家上下的恩人,也因此这样,两人在薛祁渊派人来调查的时候,小栈里的一家不该说的半句都没有说,两人也可以说因此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两口子遭遇了太多,(掌柜自己脑补的)所以即便是再怎么感激崔锦,掌柜也没有去打扰两人,只是到了饭点的时候去敲一下门,说一声,今天崔锦做了好事,掌柜也做了不少的菜肴端到两人的房外,就连自己亲祖父那时的好酒都给挖了出来,结果,崔锦看到了那一壶酒,嘴角不受控制的狠狠的跳了两跳,饭菜要了,留下那一壶酒。
他以后决计不能让姜小绣喝酒,就算是喝,也只能在他的面前喝!
下午的时候雪明显就小了很多,不仅是姜小绣忧愁了,就连崔锦的也眉头锁了,雪小了,就预示着明天雪就停了,雪一停他们就得回城,一回城,他们面临的问题已知的或未知的,都会多出他们的想象的。
深夜的时候崔锦起来推开了一点窗缝,雪已经停,大概明日中午的时候回城的路就通了,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小绣。
若是他身边没有她这么一个人,他回宫是好不悬念的,可现在不再是他自己一个人,他竟有了远离皇宫的想法,须知一日为宦官,要离开皇宫也要到迟暮之年,他以前的人生里面就没有怕这一个字,可是,他现在怕,怕姜小绣会从他的身旁失去,就如上次她在宫中的遇险,他明明有了一手准备,却还是让人钻了空,还有这一次,纵使他在身旁,他的能力还是不足以保护她。
路到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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