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又安戳中,康航元有些尴尬,毫无信服力地否认,“没有。”
“有就是有,我又不会嘲笑你。”沈又安倾过去身子,在康航元脸上啪亲吻一下,“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一件件献宝一样给他看,康航元听着她聒噪地介绍,竟然不觉得厌烦。身边有几分钟没声音,康航元看向旁边位置,沈又安捏着手里面的东西像是在认真研究。
黑色包装盒上一对暧昧缠绕的男女,康航元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痒,沈又安举着手里面的东西对康航元说,“我买了最大号,是不是太大?”
如此不耻下问滴好孩子,只有沈又安能做得出来,一副不懂就要问的乖模样,问出来的话却让旁边的人恨不得咬碎牙槽,康航元挤出来几个字,“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沈又安不怀好意眼睛往他身体瞟去,幸灾乐祸地说,“不用尴尬,我还买了中号和小号,总有一款适合你。”
康航元这下不仅咬碎牙,直觉要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他们回去的路上经过一条绿化大道,位置稍微偏僻,康航元停下车子,不顾一切把旁边尖声叫着的女人捞过来,拢在怀里面质问她,“还挑衅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留神写多了,把那啥啥的部分放在下章了,咳咳,车那个啥,我觉得还是让康航元得逞一次吧,不然真怕他ED了
改了点错别字,
回头看自己的文,不能容忍错别字,这是不是强迫症呀
、擦枪走火
“不。”沈又安识时务地回答,双手搭在康航元肩膀上,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肩膀下滑,在宽阔的后背轻抚搔弄。康航元全身感官被调动起来,忍无可忍地扑向沈又安,用要把她捏碎的力道用力揉弄。
沈又安想她这次是真的玩过头了,康航元是不会放过她了。康航元火气大得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让沈又安从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位置挤过去,沈又安被卡在中间稍微停顿,康航元就用大手用力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沈又安牙一咬侧着身子挤过去。
康航元同样从前座挤过来,不顾沈又安小鹿乱撞的怯怯小眼神,他就差磨牙嚯嚯扑向他的小羔羊,这只小羔羊他养了太久,终于等到她肥嫩可口,他是应该一口吃掉,还是一点点品尝她的美味。这只小羔羊太过珍贵,他期待太久,以至于真的放在他面前,却不知道从何处下口,是从她白嫩修长微微并拢的大腿,还是鼓鼓囊囊的那两处山峰,还是那总是挑衅着让他方寸大乱的小口。
沈又安蜷缩在后座,这会她怕了,怕康航元真的在这里做出来点什么,她呵呵地傻笑,“康航元,别激动,注意身体,公共场合。”康航元用力扯下领带,随手挂在前座,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是不能激动,咱慢慢来。”
用力拉过沈又安要蜷缩着的双腿,康航元单膝顶开跪在其中,手肘撑在她脑袋两侧虎视眈眈地瞅着她。沈又安又在嘟着嘴巴,嫣红的小口微微撅着抱怨着,“康航元,起来。”沈又安强自用正常语调说,但是他们距离太近,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在他炽热势在必得的眼神下,她气息渐渐乱了,呼吸不过来了,要憋气过去,耳朵内嗡嗡直响,沈又安听不到其他的,只能看着他黑眸内流光一转。
“不可能。”康航元说完就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像吃肉的野兽一样死命地啜吻撕咬,不知道是要渡给她空气还是要把她憋过去,沈又安没有立场的放弃抵抗,仰着头追逐着他,软绵绵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大掌无处不在,力道大得她有些吃不消,疼痛伴随着酥麻,他的呼吸轻抚她全身的皮肤,连私;密;处也不放过,像蛇信子一样撩拨着她不堪一击的脆弱,她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哼叫,却什么都阻挡不了,反而把自己推上无法形容的高峰,软成一滩水泛滥成灾。
康航元把沈又安从座椅上捞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她双腿只能放在座椅上,蜷缩着盘在他腰上的双腿被迫打开的更开。康航元并不急着一鼓作气胡吃海喝,他要像品尝一道菜一样,一点点品味,一点点咀嚼回味,每下的味道好极了,鲜嫩多汁又肥美可口。从血脉跳动的脖颈开始,手掌绕弄挑拨顶点妖果。
沈又安要被康航元折磨疯,这人就是这点恶趣味,她难耐地向下压身子坐下去,用行动去够他,康航元笑得可恶,把她拉开偏不让她如意,明明只进去二分之一的部位,因为这个动作又退出来三分之一。
沈又安呜咽着趴在他肩膀上,用脸颊蹭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脸,康航元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完全退出来,不顾沈又安又羞又恼的愤怒眼神,他身子前倾扒拉着袋子似乎在找什么。两个人均衣衫不整,眼看一场大仗迫在眉睫,沈又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康航元,这个时候他竟然有心情看袋子里买了什么?
康航元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全部塞到沈又安手里面,“一个个试。”沈又安的脸刷一下红的滴血,什么叫挖坑给自己跳,她深深体会到了。
输什么不能输在气势,沈又安一鼓作气翻身而起,豪爽地重新坐在他腿;上,故意拿起一盒,“先试试这个。”康航元急红了眼,那明明是号码偏小的,沈又安作势真的要往上套,康航元一身汗,抓着她的手用了极大力道。
沈又安故作明了地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这个啊,这个一定对。”换上另一个其中一个,中号。
康航元知道她是故意的,顾不得凉拌菜还是稀米粥,他知道他饿了,被沈又安惹得饿了,他忍不住开动了。粗鲁地揭开一个,自己搞定之后,不给沈又安反应的时间,终于挺起身子嵌进去,深不可测开始探险。
时间还不够晚,虽是黄昏,沈又安趴在康航元肩膀上随着他的力道上下颠簸,或轻或重地轻哼,他似不满意她的哼哼唧唧,放慢速度,每个动作都刻意放大,力道加倍放大,折磨成倍。
沈又安突然用力抓住康航元的肩膀,“停停停,有人经过。”满含娇嗔地求饶,丝毫没有平时的气势,她只是个女人,一个爱康航元的女人。
“我不是就在经过。”康航元拉低她的头,热吻上她的嘴巴,什么话语都化为支支吾吾。沉果然有自行车的声音经过车子,康航元到底不是放浪形骸的人,在自行车经过的时候刻意压制住,牢牢把沈又安摁在胸口,待那人刚经过车子,又是一阵惊涛骇浪的冲动。
压抑越久的男人爆发力却强悍,沈又安深有感触,她只想问康航元是饿了多久,还是在惩罚她。沈又安不知道已经生生死死多少次,康航元依旧不肯放过她,把她平摊在座椅上,用最传统最直接的方式深深占有她,每次俯下身子就在她嘴边轻吻一下,在沈又安以为他又要亲她的时候,康航元偏偏不亲了,惹得沈又安羞怒地瞪着他。她是他的,他要把她每个表情看在眼中,记在心中,刻在脑中,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他也要记得,这刻她是怎么美好地盛开在眼前。
沈又安的衣服被康航元揉得皱皱巴巴扔在一边,而他自己的衣服只是稍微凌乱,连衬衣纽扣都来不及完全解开,康航元稍微整理好自己,把衣服递给沈又安,用心满意足地笑意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皱了。”
“去死。”沈又安听出来他话里面根本就毫无愧疚之意,动动手臂有些疼痛,更别说是腰身。康航元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为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当然过程不可能是纯洁的。沈又安穿上最后一件上衣,仍然没什么力气,她要躺在后座休息不肯去副驾驶座坐着。
康航元不急着开车,就这样抱着蜷缩在怀里面的她坐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很喜欢。”康航元在她依旧红着的脸颊上亲吻一下,如果不是刚才太过激烈,他又想要忍不住。在沈又安回来之前,康航元几乎认为自己是无欲;望的人,只有她是他的药。
“我不喜欢。”沈又安推开康航元恼人的脑袋,气哼哼地说,“我是年龄大了,比不上小姑娘了,这么左右开弓上下拉扯的,以后还是不要了。”沈又安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她不是要故意吊着他的吗,要等他说出那句话才肯给他吗。
康航元揉着她的腰肢,想要为她按摩,“可别这么妄自菲薄,完成那些姿势不成问题。”惹得沈又安一记“用力”捶动胸膛。两个人笑作一团,他没有问她此刻怎么想的,她没有问他此刻爱吗?
康航元抱住沈又安又亲吻许久才依依不舍放开她,去驾驶座开车,沈又安慵懒地躺在那里,伸胳膊伸腿听着骨头嘎嘣嘎嘣响,她是真的不如当初。这是第二次,依旧和康航元,而康航元的第二次是和谁呢?
俩人回去的时候罗敏叡依旧不再,距离他离开家已经好个小时,沈又安有些坐不住,打他手机没人接听,沈又安的心凉了一半,罗敏叡不会又去吸毒了吧,有些懊恼不该给他那么多钱,她知道哥哥爱好面子,不忍让他失了面子才给钱的。
似乎是应验沈又安的第六感,电话不多时响起,电话内的人粗声粗气说着什么,沈又安愣愣挂掉电话,康航元看她整个人都僵硬住,问她怎么了,沈又安说,“他们说我哥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了吧,表要说不够哈,哇哇~~打滚求花花
、手指
俩人赶往电话内那人所说的指定地点,俗气又艳丽的颜色表明这里是一处声色场合,康航元担心沈又安莽撞的性格,让她在车里面呆着,沈又安不肯,“他是我哥哥,我跟你一起去,我不会强出头,你护着我就好啦。”康航元只好带她一起上去,他护着她就不会有问题。
一屋子男人或坐或站,目测有将近二十个,穿着极为不严谨,有几个扣子解开几颗,有几个头发颜色染得独特,沈又安心里有些底,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知罗敏叡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
想起罗敏叡,沈又安在屋内寻找罗敏叡的身影,在沙发脚发现他,满脸淤青肿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有几处血迹,沈又安心急想要过去看看他伤在哪里,被康航元无声拦住,用眼神让她安定下来,不要自乱阵脚。
那些人说罗敏叡没钱来这里过瘾,和兄弟争女人大打出手,不知死活下手狠把对方拍死,最后终于说到关键处,问他们,“这事你们说怎么解决吧?”
既然这些人知道沈又安并且打电话把她叫来,说明他们不想公了,这处见不得光大家心知肚明,康航元十分上道直接问那人,“多少钱?”
“别把我们说的这么猪狗不如,死的是自家兄弟,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为首的那人呵呵虚情假意地笑得肥肉直抖,“只是兄弟是死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总要用米下锅不是,如果你们执意用钱解决,这倒不失是个好办法。五十万,人你们带走,不过我要罗大猫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换一条命,你们不吃亏。”
沈又安直觉要拒绝,钱她可以出,但是哥哥的手却说什么都不行,罗敏叡是罗家唯一的儿子,怎么能缺失身体,尤其是沈访云清醒过来那天,如果她问儿子的手指是怎么回事怎么办。康航元拉住沈又安淡定坐在一边,他翘起腿轻点大理石茶几,“多加二十万,换他的手指。”康航元提出让两方都能接受的建议,他的语气太过平淡平静,似乎只是在讨论一斤大葱的价格而已。
沈又安拉拉康航元的衣服,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这些人惯不得,得了甜头只会变本加厉,以此为把柄,捏我们一辈子。”沈又安不想让康航元牵涉进来,她手头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把餐馆转让出去加上房子,应该差不多,原来这么快她又变得一无所有。
“钱只有五十万,多一分我们都不会出,而且我哥的手指你们别想动。”沈又安不顾康航元的阻止冷声说,“或者你们把他送进警察局也可以,杀人总要用法律来制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其实我觉得五十万怎么能换一条命,不如你们把他送进去吧,我倒省了这五十万。”沈又安逼迫自己仰头目光直视,说话不打票,只有紧紧握住的手心内汗津津泄露了她的紧张。
沈又安怕,她怕极了,但她必须顶着。
为首那人认真打量沈又安,“早就听说罗大猫有个漂亮妹子,没想到人不但漂亮,心也够狠,他可是你亲哥哥,你真舍得送他去吃一辈子牢?”
不想,沈又安怎么可能会想,不过面对这些人她还是淡笑道,“亲兄妹不假,帮他我也只能适可而止,五十万换不了他的命,就只能放手看他受苦,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那人哈哈大笑,对左右说,“够狠心,不过我今天一定要一根手指头,不是罗大猫的,就要从你们俩身上借了,我倒是更想看你们为朋友能不能两肋插刀。”
那些男人散开来,把康航元和沈又安包围在圈内,沈又安又惊又怒假装的镇静终于破功,为这些人的蛮不讲理,“我的。”沈又安伸出左手,她欠罗家的,用一根手指来换,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