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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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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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汪平”的生活十分了解,这个男孩肯可能是她喜欢的对象,但最终却没能在一起。女孩对“汪平”印象深刻,于是在脑损伤之后,她最先想起的并不是自己的事,而是汪平的事。并由此认为自己就是汪平。

不论张主任怎么看、我们怎么看,但在女孩的父母看来,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似乎正寄宿着另外一个人的灵魂。女孩的父母在当天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当时的情况看,张主任说,这女孩的父母似乎很坚定的认为自己的孩子被别人的灵魂占了阳身,他们十分着急,或许会去请一些道士、神棍什么的来找回自己女儿的魂魄。

那天聚会结束后,我回家用百度搜索引擎查了一下“汪平”这个人,并且查到了这个人通过司法考试的信息,可以肯定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在汪平的司法考试信息上,我看到了他的出生年月是1982年11月。那个小姑娘则出生于1992年。相差十岁啊,当然,汪平也可能是小姑娘认识的一个男性朋友,甚至有可能是她的前男友呀,只是父母不知道罢了。

此后我也在网上查询了一些灵魂附体相关的事件。比如1949年,在台湾轰动一时的“朱秀华”借尸还魂事件。但在看完事件的始末之后,我认为这是很典型的癔症发作,被朱秀华“借尸还魂”的林罔腰女士本来就长期患有精神疾病。更何况,民间也总是乐于大力渲染这种事情的神秘和诡异。比如我曾经遭遇过的“赵校长”案例,在一般人看来,那绝对是“鬼上身”。这事之所以没有引起轰动是因为心理咨询工作的保密性,即便这事“神”翻了,也就是内部八卦一下而已,不可能透露来访者的真实身份信息并将这种怪事公诸于众。

前不久,我路过了当初发生事故的那一条街,发现离事故地点不远的地方正巧是本事的中级人民法院。当时我忽然脑子一转,想起了汪平在2008年就通过了司法考试,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在中院上班?又有没有可能在事故当天丧命呢?回家之后我依旧是百度查找了那次事故的相关信息,遗憾的是报道里并没有说出在事故当天丧命的人的姓名。既然找不到其他的解释,对于这件事,我还是决定相信科学。

 第11章 濒死体验〔上)

在我学习心理咨询的过程中,中心的几位老师跟我说过,在了解了基础理论之后要选择一个钻研的方向。就拿我们中心的咨询师来说,吴主任主要针对各种正常人的不健康心理进行咨询,擅长认知行为疗法、精神分析疗法、合理情绪疗法;衣副主任则善于用认知行为疗法以及系统脱敏疗法治疗强迫症;黄冰琼咨询师,在儿童心理问题以及婚恋问题方面比较厉害;周运全咨询师擅长职业规划、营销心理、企业管理心理、为企业提供集体培训服务等。

就我个人而言,其实我最喜欢吴老师。不单是因为我跟他关系比较亲近,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在这么多咨询师当中,吴主任是最厉害的一位。他所面对的问题,大多比较复杂,但他总是能以很好的心态对应。我经常央求吴主任带我,可吴主任却说,我应该多跟周运全老师学习一下,在未来社会,做职业规划和企业心理咨询顾问是非常好的选择。

其实,关于这个话题我跟吴老讨论过无数次,我问吴老,我这个人打得粗,人也比较皮实,应该说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到底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合适干你那一块的工作呢?

吴老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后终于跟我说了实话。他说,丫头,你什么都好,就是“共情”能力太差,偏偏“共情”能力却是做好心理咨询的关键。

所谓“共情”就是一种我能理解你、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的高级情感。按吴老的话说,我对于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非常坚持,往往表面上理解来访者但内心却很抗拒,我坚持自己的看法,无法站在他们的角度按他们的思维方式去思考问题,这就意味着我虽然不会被来访者的情绪影响,但也很难通过自己的“移情”来察觉到来访者情绪细微的变化,并且,无法共情,对方也就无法信任我,更不会将我当做他们感情体验的对象,他们无法将对他人的憎恨、厌恶、喜欢等感情投射到我的身上,也很难通过我得到顿悟。

共情能力高的咨询师,在处理问题的时候会更加得心应手,他们能很快察觉到来访者的心理问题根源究竟在哪里。吴半仙就是个共情能力很高又能始终保持理智、镇定的人。

2013年夏天,出了一件事,一位年轻的男性的咨询师与他的女性咨询对象同一天、同一时间在各自的家中自杀身亡。并且他们所选择的自杀方式很古怪,都是在洗完澡之后赤身*,用一条毛巾吊死在卧室的门把手上,并且他们的房间内都点了熏香,看起来似乎有点“宗教仪式”的感觉。警方在查看了两个人的手机通话记录之后确定两人在死亡前24小时内没有通话记录,可能是事前就约定好的。而他们在房间里点的熏香,经过检验,只是一般的檀香。这件事在圈子里传得很厉害,一位心理咨询师,非但没有帮助来访者解决心理问题,反而跟来访者一同送命。不论这件事具体的内容如何,在大多数人看来这都证明了咨询师的不专业,也算是一桩丑闻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名自杀身亡的咨询师秦方,恰好是吴主任的得意门生。以前,吴主任曾不止一次十分骄傲的告诉我,秦方虽然年轻,在心理咨询方面却非常有天分,他的共情能力很高,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导致来访者产生心理问题的根源,并且用恰当的方式进行处理,来访者对他的评价很好。所以他才28岁就独立开了一家自己的咨询事务所,并且拥有良好的口碑。唯一让吴主任担忧的是,这个男生一路走得太顺利了,二十四岁拿到心理学硕士学位,跟着吴主任学习了三年,接着自立门户,一路上顺风顺水没有出现任何的坎坷曲折。这对于一个年轻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吴主任对这名学生有些很担心,每次见面,总不忘嘱咐他,做心理咨询要拿捏住分寸,不论自己的专业能力如何强,永远不要抱着救世主的心态去解决问题,一定要记住,我们都是很平常的人,有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而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要及时罢手,该转介的就转介。即便如此,秦方还是出事了。

我得知出事的咨询师正是吴老师常挂在嘴边的得意门生之后,震惊之余,立刻给吴主任打了电话。当时吴主任正在秦方的葬礼现场。一个正直大好年华的年轻人突然去世,最悲伤的莫过于他的亲人,我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那头撕心裂肺的哭嚎。我说出了这种事真的非常遗憾,让吴主任不要难过和自责,他其实已经很尽力的去劝过这个男生了。可吴主任却说,这件事其实他也有责任,在秦方自杀之前的一周,曾经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并且两次电话中都提起过他负责的这名咨询对象。因为吴主任当时正在殡葬现场,很多话也不太方便在电话里说。

第二天吴主任来上班,很明显情绪不高。平时风趣、幽默十分健谈的人,那天上午几乎一句话都没说,独自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对着电脑一边看资料一边抽烟。

吴主任跟不修边幅的老烟枪衣副主任不同,他早年在国外留过学,身上带了点老洋鬼子的绅士做派,十分讲究。西装、衬衣每天都是烫过的,不带一点儿褶皱。你从他身边走过,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他的办公室也非常整洁的,桌面上摆了好几盆绿色植物,但不放烟灰缸。他很少抽烟,即便抽也会去走廊尽头,绝对不会在自己办公室里抽烟。按他的说法,他虽然有独立的办公室,但这是办公的地方,如果别人到他的办公室去闻到烟味,那很不礼貌。

看吴主任那状态,痛失爱徒对他的打击不小,以至于平时很注重的一些细节,这时候都没有心情顾及了。于是,尽管大家对于秦方自杀的事有很多疑问和好奇,但没人敢去问他。

老吴“情绪不高”的状态维持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过得十分痛苦,我相信我们办公室的很多女同胞与我一样痛苦。要知道,我每天上班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吴主任侃大山。他说话特别欢乐,又贫又逗,但贫和逗中也透露出他的机敏、睿智以及包容人的胸怀和气度,让我受益匪浅。

胸怀和气度这两样东西,对男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一个胸怀宽广大肚能容并且风趣健谈的男士,无疑是被众多女性朋友所热爱的,我们中心的女性、尤其是年轻女性,没有不爱吴老的。看了我前文中对吴主任的描述,可能很多人会认为吴半仙是个精明睿智的“老头”,实际上他没有那么老,四十八而已,并且因为早年的一段无果的姻缘,吴主任一直没有结婚。在他北大的毕业证书上贴有一张吴主任年轻时候的照片,那叫一个帅,就像民国电影里的翩翩公子,用一句古语来形容,品若梅花香在骨,含而不露,睿智又清爽。这种气质在我们这一辈的年轻帅哥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悄悄说一句,作为一名大龄未婚女青年,每天面对咱神丰俊朗的吴主任,不动点歪脑筋直对不起天地,尤其在看了吴主任年轻时的照片后,更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生几年。不过吴主任一向把我当小辈看、对我关爱有加,我自然也只能将他当做“老头”,成天吴老吴老的叫着,他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哈利波特》里邓布利多那样的存在。

这天下午,因为停电,很多工作都取消了。下午3点人陆陆续续都走光,我收拾好了包包,走动吴主任办公室外,从窗户的缝隙里偷瞧了一眼,见他依然坐在办公桌前,就敲门进去。

看见我进屋,吴主任连忙将手中的香烟灭掉,同时将身后的窗户开大了一点,略带歉意地冲我笑了笑。我说,吴主任,下午停电,大家都走了,您要是不忙的话,要不下午我请你吃饭吧,花果园那边新开了一个购物中心,楼上有很多好吃的,我这昨天才发的工资还热乎着呢,再说,也好久没跟您神侃了。

吴主任先是一愣,接着说:“谢谢你啊小刘,这段日子,我让大家担心了。不过今天我没办法跟你去吃饭了,我待会儿约了一个人。”

跟吴老说话的时候我留意到,吴老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皮壳子的记事本,而他查觉到我探究的目光后也没有躲避,他告诉我那是秦方留下的工作日志。不过说是日志,其实也只是一些散乱零碎的工作记事。

吴主任说,秦方的突然离世对他打击很大。这个男孩子是他学生当中悟性最好、最聪明的一个。他与秦方的家人一样,都无法相信秦方会自杀。而对于秦方的死,各种各样的评价和传闻都有,有人认为他是受了某种宗教的影响,也有人说他是殉情。吴主任对秦方十分了解,他认为不论如何,秦方都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人。正是因为对此耿耿于怀,他从秦方家人处要来了秦方遗留下的这本工作日记,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解释秦方自缢的原因。

我问吴主任,那您找到线索了么?

吴主任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那本工作记录翻开到某一页,让我自己去看。我凑过去,看到那页上用黑色的水性笔写着几个潦草的字:濒死体验、宗教、仪式。

秦方在“濒死体验”下划了两条横线,接着在宗教和仪式两个字后面打了问号。除此之外,那一页纸上还写着一串数字,看起来像是某个号码,但应该不是手机号。

吴主任告诉我,在秦方去世前两周,曾给他打过两次电话,并且在这两次电话中秦方都提到了他最近接手的一个案例。来访者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今年21岁,在大学里学的是哲学专业。女孩是被他的父母带来做咨询的,女孩父母称,女孩最近半年里不只一次向家人和朋友透露过自杀的打算。并且她十几次自杀未遂。她的父母认为她可能患有抑郁症或者强迫症这类的心理疾病,但女孩自己却否认了这一点。

女孩在咨询过程中对秦方说,她并没有厌世、绝望这类的消极情绪,简单的说,她根本就不想死,之所以一再“自杀”只是想去体验一种“濒死的感觉”。按女孩的说法,自杀是手段、体验是目的,但死亡并不是她追寻的结果。为了防止自己在“自杀”过程中真的死亡,她在自杀之前做了一系列的措施,以保证自己不会真的死掉。

吴主任说,这类的案例他也处理过不少。有人会在makelove的时候要求同伴用绳子或是皮带紧勒自己的颈部,还有人会在ml之前通过自缢行为造成窒息,以此追求窒息状态下ml的刺激感。在这些人里,有的是性变态,有的长期在高压力状态下生活,也有的患有边缘性人格障碍,对世界感到绝望、对生活十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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