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人是生活在三维世界里的生物,但除了物理的三维概念之外,人同时也存在于时间轴上。只是“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逆转,不可停止、保持一致频率顺向行走的。假设我们跳出时间和空间概念来看待这一切,那么你会看到时间轴上“平行”存在的无数个“世界”、“无数个我”以及在时间轴上顺序排列着的“无数世界”和“无数我”,这是多么庞大的存在?
我读书的时候数学和物理都学得很糟糕,考试最低分记录是3分,也就是说运气差到了只蒙对一个选择题。于是汪学华表述这番复杂概念时,我听得一愣一愣,直觉得脑容量有限,cpu占用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就快死机了。但我也由他这番话联想到佛经里经常提到的“因果论”、“一砂一尘”以及“无限量”的概念。(佛学深奥,包容了太多已被科学证实和未被科学证实的东西)
江学华说,2005年他在北京读研的时候他们学校一位姓邹的教授曾经跟他说起过一个多重人格的案例。
这件事发生在九十年代中期。当时一位正在读初中的14岁四川某县少年用柴刀砍死了他的母亲和姐姐。他的父亲回家之后看见他拿着菜刀面目狰狞地站在血泊之中。但事后,他对此却一无所知,他并不承认自己杀死了母亲和姐姐。接着,这孩子进了少年管教所。在管教所内,他再次发狂杀死了一位管教人员和四名被管教的少男少女。同样,在事后他依然否认自己杀人,并表示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由于少年在案发前素行良好,在砍杀母姊之后在管教所内表现也一直不错,很自然就被怀疑患有精神类疾病送到了精神病院,随后医生发现他患有多重人格障碍。
“他们在他身体发现了三种人格,一个就是这个少年本身,他是这个身体里的主人格,个性比较调皮,但是人很单纯,也比较善良。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存着其他人格;另一个人格残暴、凶狠,非常阴沉,杀人的就是他;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种人格,这一人格温和、善良,但胆子比较小,他知道主人格和第二种人格的存在,并且试图阻止第二人格,但因自身比较懦弱,所以完全不是第二种人格的对手。”
汪学华大学里的邹教授与另外两个专家当时一起被派去精神病院研究这名多重人格的少年。在此之前,邹教授虽然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但并没有真正遭遇过多重人格,于是,在近距离接触过这名患者,并且跟他的几个人格交谈过之后,他非常惊讶。
邹教授说,他以往看过的一些多重人格障碍案例,同时存在于一个身体当中的几种人格可能姓名、性别、年龄都不一样。但这位患者身上的三个人格名字都相同,他们都自称“张晓飞”。主人格张晓飞是一个很普通的四川县城里的少年,他父母有两个孩子,大姐张爱萍17岁,张小飞是老二,也是老幺。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张晓飞的父母对这个儿子宠爱有加,他的姐姐对他也是百般照顾和谦让。张晓飞自幼受宠,但也还算是个善良听话的孩子,除了调皮一点,偶尔在学校跟同学打打架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恶习。
“多重人格”是在人受到巨大打击导致人格解体之后的一种状态。一般人平时在生活当中,你可能经常会感觉到“脑子里有几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你该这样做,但另外一个告诉你要那样做,还有一个劝架的中间人。当人在思考判断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时,这种感觉会很明显。于是,但人精神上长时间处于“冲突状态”,也就是说,脑子里小人打架打得太厉害了,长期无法调解,就可能导致精神分裂、人格解体,最终形成多重人格障碍。
通过收集到的患者资料,邹教授了解到,张晓飞的童年还是比较顺畅的,并没有发现使他“长期处于精神冲突状太”的事件,而他也没有受过脑外伤,基本上可以排除脑外伤引发问题的可能性。但张晓飞的爸爸说,晓飞已故的外祖父有精神病,所以这可能是导致张晓飞精神分裂、人格解体,形成多重人格的原因。
在通常状态下,主导张晓飞身体的是他的主人格。但在邹教授等人抵达精神病院开始研究张晓飞多重人格病理的时候,他的第二人格却突然出现了。
当时,邹教授与另外一位王姓的教授正在病房里与张晓飞的主人格交流。九十年代的精神病院条件并不是很好,没有束缚衣这类的东西。可怜的张晓飞因“具有高危险性”,被束带捆绑在病床上。他很痛苦,对于自己的遭遇非常的不解,一直央求“医生伯伯”放了他,他表示自己错了,以后都会听话。就在这时候,他身体忽然一阵抽搐,看起来有点像癫痫发作的状况。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分多种之后,第二个“张晓飞”出现了。
“你们不是这里的医生,你们是来研究我的学者对吗?”
“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除非你们能解开我身上这些束缚带。”
邹教授告诉他:“我们肯定不能这样做,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张晓飞笑道:“是的,因为我杀了那些人,所以你们害怕我,怕解开了我,我会把你们也杀掉。”
邹教授说:“我们并不害怕你。在这里,你得不到任何可以行凶的工具。”
“那为什么不解开我呢?”
“因为我们没有权利解开你。”
在一番劝诱之后,张晓飞明白,无论他如何说,解开身上的束带是不可能了,于是他很无奈地告诉邹教授:
“好吧,你们现在可以发问了。我会挑我喜欢的问题回答你们。”
邹教授问:“你是谁?”
他回答:“我是张晓飞。这个问题很无聊。如果你们继续提出这样无聊的问题,我恐怕就不想继续作答了。”
邹教授问:“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身体里,有多少位‘张晓飞’呢?”
张晓飞哈哈大笑,并且随着笑声不断摇头。
“非常多,多到你们无法想象。”
邹教授问:“你能告诉我,‘您们’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怎样产生的?”
张晓飞依旧大笑,仿佛认为这个问题实在是提得太过无知。
他问邹教授:“你叫什么名字?”
邹教授回答:“我叫邹鸿飞。”
他笑道:“邹鸿飞,你知道此世界、他世界,此时间,他时间,总共有多少位邹鸿飞?这个数量是你想不到的。好了,我想我还能有耐性再回答你三个问题,你提问前还是先想清楚,哪一些重要,哪一些不重要。”
邹教授问:“你为什么要杀害张晓飞的母亲和姐姐,以及管教所那些人?”
他笑着说:“那么邹鸿飞,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并且向我提问?这只是人的一个选择。既然我存在了,于是我可以选择杀掉他们,然后改变我存在的轨迹。”
邹教授问:“什么轨迹?为什么要改变它?”
他说:“这是最后两个问题。”
“轨迹,是人生轨迹。它有很多种选择,你在此世界此时此刻的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到此世界、他世界。这就像是一条火车的轨道,它偏过去了,那另外一条轨道也必须跟着它往旁边挪动,否则就会撞在一起。如果你想将旁边的轨道移动到你想要的位置上,就必须抹杀掉所以阻碍它的轨道。”
此后,不论邹教授等人如何诱导和发问,“张晓飞”的第二人格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在邹教授等人研究的过程中,张晓飞的第三人格仅仅在一次电击治疗后短暂出现过一次。
他说,他也是张晓飞,他还说:“你们以为是张晓飞的也可能是他!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在一阵痉挛过后,张晓飞的主人格重新掌管了他的身体,并且在那之后,张晓飞的第二人格和第三人格都没有再出现过。
在邹教授等人结束了对张晓飞的研究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后,他们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电话称,在邹教授等人离开后不久,张晓飞身体里出现了第四种人格。第四人格自称会阻止第二人格。但在第四人格出现后不久的某个夜里,张晓飞用牙齿咬断了一根束缚带,并且用束缚带缠捆自己的脖子导致窒息身亡。
“后来邹教授跟我说,当时张晓飞第二人格跟他说的话,让他思考了很久。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平行空间理论,但却也产生了这方面的联想。或许,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许许多多无法计算的平行以及不平行世界。而在那个世界里,也许多的“我”。“我”在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选择,或许都会牵动其他世界“我”未来的轨迹。”
我问汪学华:“一个大学教授为什么会把精神病人说的话深入思考,搞得挺玄乎的呢?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听起来根本就不科学嘛。”
汪学华反问我:“什么叫做科学?宇宙在一次大爆炸之后形成,随后地球变成了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环境。这是科学告诉你的,但科学有没有告诉你,在大爆炸之后,一个宇宙体系形成、地球上出现炭元素、炭基生命体出现、地球遭遇彗星碰撞气候改变……直到人类出现。这个过程中的每一步,它发生的可能性是多少千万分之一?这就像一个人一辈子每天都中□□一样啊。你能解释为什么吗?人类之所以存在,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钻头觅缝去探索宇宙奥秘的科学家,要要么皈依宗教、要么就疯了。为啥啊?因为越是去探索发现,越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科学只能去探索‘它原来是这样形成的’,却无法解释‘它为什么能这样形成’。当你去探索了一切,追寻到了源头,最终却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只能望着天说,感谢上帝创造了一切。”
我愣愣地看着汪学华,忽然就觉得,如果人想要快快乐乐、安安宁宁过一辈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听完汪学华讲述的这个故事之后,我也不禁有了一个疑问。倘若,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诸多平行世界以及在时间轴上顺序排列的世界,那么另一个“张晓飞”是通过什么办法跨越时空来到这里的呢?
当然,这个疑问很难找到答案了。所以,我还是暂时相信着科学吧!
第15章 气场(上)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前文中我提起过的那个玉石水晶店。
在今年年初,我陪一个朋友去这家店给她的婆婆买福禄寿喜挂珠,在玉店里再度遇到了朱姐的弟弟。这位沉默串珠子的小哥,我对他颇有好感,因为他并不像他姐姐那么“功利”,而且他长得挺帅的。在看到他之后,我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我说:“朱弟弟,今天又看见你了,怎么每次看到你都在串珠子呀?”
好吧,我承认我这句搭讪搭得确实挺没水准,所以朱小哥抬头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接茬。他的目光先是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接着又往我手上的玉镯子上转了两圈,然后他闷闷地说:
“这玉镯子没有上次看到的水头好了,有点雾。”
他这口气仿佛是在怪罪我没把这宝贝玉镯给伺候好,不过他说的确实也是事实。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玉镯,确实不如前一段时间那么剔透发亮,似乎有种涩晦的感觉。我以前也听人说过,如果人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好,那么佩戴的玉也会发亮,相反,如果人的身体状态或是精神状态不好,那么玉的光泽也会随之暗沉。
我自认身体状况不错,最近情绪也挺好的,再加上我是油性肤质,挺养玉的,所以这玉的光泽暗沉得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印堂发黑啊?兄弟拜托,我不信邪。”
朱弟弟没有她姐姐的能言善道,被我呛了一句之后他说:“没有,你印堂不黑,我就是看这玉变得暗淡了。”
在我跟他搭话的时候,我朋友也选好了福禄寿喜的玉珠串正在刷卡付钱,于是我也就走过去,准备跟她一道出门了。可我们刚走出店门没几步,朱弟弟却忽然追上来叫住我。他将一串带有十字镂空雕花木坠子的木珠串塞到我手里,说:
“这个给你戴,不要钱。”
我一愣,埋头看了看这串木珠子挂坠。木珠很小,暗红发紫,木珠串中间挂着一个木雕的坠子,坠子呈十字状,中间是空心的,上面的雕刻了很漂亮的镂空花纹,造型十分独特。
我早前就想买一串木珠来戴,逛了很多家店都没碰见合适的。朱弟弟塞给我这串木挂坠确实很得我心。但这是别人的东西,我没理由拿,更何况朱弟弟的举动、尤其是那句“不要钱”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隔壁开咖啡馆的那位富二代,心里顿时萌生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我压制住心中的不快,笑着问他:
“平白无故,我干嘛要戴你的珠子?你这是要追我的意思吗?”
我这句话一出,朱弟弟的脸顿时红了,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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