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场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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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场醉生梦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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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了一圈烟,“哥,你这次去S市见到了陈念北对吗?”崔胜贤依旧不说话,一点头示意他说对了。他不明白他见陈念北和他要和他谈话有什么直接关系。权志龙又吸了一口烟,他思索了一会儿,又吸了一口,这样来回三次,双方都保持着沉默,也没有人说要打破,似乎这么安静着也挺好,至少崔胜贤是这么认为的。权志龙在手里的香烟烧去三分之二时,抬头看着崔胜贤说:“琪琪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走的时候把东西都带走了,她的小公寓也已经卖了。我想你要是见到陈念北的话是不是也见到她了,毕竟她们是大学同学,关系又那么好。”这并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女人走了而自己却连寻找的线索和时间都没有,只好任其发展的无力让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一定的挑战。起码曾经有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幻想,又怎么能这么轻易接受爱人的离开?男人有时候很大方,可是再某些方面比方说女人和感情就是特别小气和执拗的。也证明了在某些程度上,女人也代表了男人的自尊。这与爱不爱根本无关。有过同样遭遇的崔胜贤听到这番话心里有同情,他明白那种心慌意乱,“我只和念北见了一面,没有看到李琪琪,也没听她提起过。大概李琪琪没有去S市。”权志龙心里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的火种被两三句话立马浇息,他真是想不到李琪琪要走的那么决绝。他抽去了香烟最后一口,随后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能帮我留意着吗?我知道嫂子是她的小姐妹,琪琪要是真回国了一定会和嫂子联系的。亦或者能让嫂子帮忙打听一下吗?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如果她还在韩国我一定不麻烦哥你,可偏偏她离开了韩国,入伍又迫在眉睫让我分身乏术。”说起这些实在是心酸,到底是真心在意的,这样的低姿态几乎超乎了崔胜贤对于权志龙的了解。崔胜贤知道李琪琪是杨贤硕的情妇,可杨贤硕却偏偏没有任何异样,照理不该这么平静。他试探性的问道:“李琪琪走之前辞职了?”“她哪里需要辞职,说走就能走,杨社长总还不能强迫她吧。毕竟她在杨社长身边那么多年了,不该付出的,该付出的都做了。”他不禁无奈的嗤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崔胜贤说道:“不要问我为什么她要离开,我也不知道。她走的实在是突然,可我又直觉不是空穴来风。”崔胜贤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低首无奈的权志龙,他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最终还是让权志龙是知道了李琪琪和杨贤硕的关系,可他却不介意,还愿意去找她,他的心到底是有多豁达?他明白不了,这样的感情多少说来都是有点畸形的,如果换做是他他想他连寻找的勇气都没有,或许相忘于江湖会更好。至少在这前二十多年他明白不了这样的情感,兴许他是自私的,所以想不通,也想不透。“我会和念北说,让她去联系李琪琪,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崔胜贤也曾体会过想找找不到,想问问不到,相见见不到的难受,他同意帮他,不为别的,就为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年末要处理的事情特别的多,陈念北几乎是天天加班,小逾静完全是托给了吴美凤照顾。她时常深夜才到家,只好看到孩子睡着的容颜,心里不免有些许愧疚和不舍。时间久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心思也不全然在工作上,总是无意的开开小差,随后再投入工作。越忙她开小差的状况也就越频繁。实在受不了自己这样的状态,她干脆放了一张女儿的照片在办工作上,想着可以偶尔看两眼也总比一人坐在办公桌上空想浪费时间来的好。可想归想,真是要放了这照片,她倒是没来由就要看两眼,起初真就是看两眼,后来就演变成看着好一会儿。这种状况偶尔被王楠撞见,王楠也只当她是想女儿了,毕竟工作压力大,女儿年纪又小,正是让人不放心的时候,他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撞见她这种状况久了他越发觉得不合适。加班后,他送陈念北回家的时候提及了这件事情,“念北,最近工作压力挺大的,工作量我也知道比往年都多,辛苦你了。”正看着窗外的陈念北被突然的对话吓了一跳,随后便笑了笑:“不辛苦,年末都是这样的。这一年到头总要有段时间是忙碌的,总不能一直清闲着,这说不过去。”她停顿了一下,“再说为了公司的利益,作为赛斯国际的员工做这些都是应该的。”说罢,她继续看向窗外。王楠笑了笑,想着她总是这样把场面话说的极诚恳,要不是他和她共事那么久,倒真的要被她骗过去。“不辛苦你还时常盯着逾静的照片看?”他笑着看了一眼面容窘迫的陈念北,“辛苦就是辛苦,那么忙哪有不辛苦的道理。你何必再和我说这些场面话,不觉得太生分吗?”他笑着用眼角看了眼陈念北。知她莫若他,大概是年长,亦或者待人看物总比她有经验,她的小动作小心思总是被他识破。她笑着抚了抚耳边的碎发,“被你看破了,到底是上司,我这个手下做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半带玩笑,半带佩服的语气让她在不经意间平添了些许俏皮。这样的俏皮在王楠看来却有着女人特有的可爱,可以说是一种韵味。这种韵味不似少妇的妩媚动人,也不似熟妇的浓郁,似乎是又都占了一点的,但又占的不多,还留着少女的娇俏。他有一瞬间的痴迷,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别过头,他依旧是他。“你最擅长的就是贫嘴,我这个上司是个好说话的,碰到个不好说话的看你吃不了兜着走。”绿灯了,他转动着方向盘向前驶去。“是啊,该说谢谢吗?王总?”既然玩笑都开了,她也放松了起来,肆无忌惮的说着她想说的,给这个‘好说话’的上司一个哏。犹记得,最初给她哏的就是他,那时候她讨厌极了他,也可以说她讨厌极了这类人,她总觉得那是不说人话,不做人事,只凭手段的一类茹毛饮血之徒。回想那时候,真是幼稚到了极致,所谓的正直,所谓的理想最后却一败涂地,甚至可以说是一击即溃。可现在再看这个给她哏的人,她却有着感激,感谢他给予了她成长的第一课,以及最后依旧不计较的‘收留’她继续教会她在社会中‘成长’。这是一个良师益友。“呵呵”王楠不禁一笑,“说谢谢就算了,要不周末带小逾静去游乐场?她大概也好久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了吧,带她去放松放松。我这个做叔叔的也挺想念她的。”风轻云淡的说着与他无血缘关系的女孩的事情,似乎就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陈念北和他在工作上再合拍,也不好意思总让他带着小逾静去玩。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要拒绝,“这回真要说谢谢了,总让你带逾静出去玩我很过意不去。不如等这段时间过了,我请你,到时候带上逾静也是一样的。”这个‘王叔叔’太好了,好的过头了,她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她的拒绝他没想到,并且拒绝的那么快。他喉咙里原本要说的游乐园地址被噎在了喉头,来不及反应的他略微一愣,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也有个像逾静这样的女儿,看到逾静就像看到那个小家伙一样,挺开心的。你别不好意思,我也是存有私心的。”他有过一段婚姻,可是好景不长,两年就走到了尽头。离婚的时候女儿还太小,法院判给了前妻,后来女儿跟着前妻去了挪威。前几年还能通上几句话,可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过联系了。他总是想着女儿长大的样子,想着是长的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前妻多一点?想着她是喜欢扎两个小辫儿还是一个小辫儿亦或者像那些外国洋娃娃一样披着齐肩的小短发,手里抱着泰迪熊到处玩,到处惹人喜欢。他想过千万种可能,直到看到小逾静,似乎那就是一种安慰。陈念北没想到会惹出他的前尘旧事,抱有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是愿意,就这周末吧。不过,还是我请你。”她总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而他不过只是想一解相思之苦,她又何必拒绝的那么决绝。只是,她不是个贪图的人,有来有往最好不过。她有原则,也心地善良,他是知道的,说他是有意利用这点,他不否认,可他真是想念极了,倒也是真话。其实有时候是真是假谁又在乎,两厢不生厌却是再好不过的。


、第三十四章

丢下手边一大堆未完成的工作,王楠早早的就等在了陈念北家楼下。早上爱赖床的陈逾静也因为周末能去游乐场醒的比陈念北都早。陈念北因为许久没和小逾静亲近,在前一晚就把小逾静放到自己床上和自己睡。小家伙早上吵吵嚷嚷的,让她也不能赖床。想着还要为她把昨晚准备的各式食物和饮品装在包里她又不得不起早。只可惜好不容易来的一个周末不能睡懒觉,她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尖,笑着说:“小丫头,王叔叔要来就起那么早。妈妈要吃醋的。”
陈逾静嘿嘿傻笑了一下,也知道害羞的脸红了,糯糯的说:“没有就是要去游乐场,我开心啊。”说到这里,陈逾静的小脸皱了皱,委屈的说:“你都很久没有和我出去玩了,晚上回家我都睡了,想和你说话都见不到人。”小丫头说的是极委屈,恨不得滴出两滴眼泪。
陈念北本就心里愧疚,这么一看倒也是心里软了下来。搂了搂坐在边上欲要垂泪的女儿,哄了哄:“乖,今天就出去玩了。”说罢,她亲了陈逾静的脸,“不要皱着小脸,王叔叔看到会不开心的。你看,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舍得让他不开心?”
这话一出,陈逾静立马就下了床,傻乎乎的又笑了。她摇摇晃晃的一路小跑到她的小房间,拿起衣服就要穿。陈念北一路也跟着她过去,替她拿起小衣服穿起来。平常吵闹的小丫头在这时候出奇的安静,配合。
带着陈逾静下楼后,王楠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尽管现在也只有早上七点半。小丫头一看到王楠就从陈念北的怀里挣脱出来跑向王楠。王楠一把搂住她,把她抱起来。看着百里透着红的陈逾静,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叔叔了吗?”
陈逾静从小没见过爸爸,王楠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她对于父爱的渴望。也可以说王楠做了一个临时爸爸,一个能陪她笑,陪她玩,给她讲故事的男人。这样一个角色总是让小逾静以为她的‘王叔叔’就是她的爸爸,可是陈念北的一再否认和警告,她又是失望。所以每次看到王楠她总是既开心又可惜。
刚进游乐场,陈逾静对什么都新奇,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来。可就是有王楠和陈念北她都觉得开心,就好像有了爸爸妈妈陪着一样,是一个家,到哪里她都觉得开心。她拉着陈念北陪她坐旋转木马,要王楠拍照留念,她也拉着王楠陪她套娃娃,她喜欢拿着一手王楠给她的战利品。怀里的玩偶多的都抱不住,可她依旧要抱着,然后让陈念北和王楠站在一起。小人儿似乎是在给他们留空间。
小女孩终归是小女孩儿,玩起来兴头足,可是体力终归是有限。没玩几个项目陈逾静就喊累。王楠这个‘临时爸爸’就肩负起抱她的责任。陈念北看他抱着体重不轻的陈逾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替陈逾静擦了擦满头的汗后看着他说道:“你抱着她去那里休息一会儿。”她指着一处餐饮休息处,“我去买点饮料,等休息好了我们出去吃饭。”说罢她看了看趴在他肩头已经睡着的小家伙,又说道:“如果她还是那么累,想睡觉,我们吃完饭就回家休息。”她抬头看向他询问道:“你说呢?”
王楠笑着看着肩头的陈逾静点了点头,“好。”
“你要喝什么饮料?”走了两步的陈念北想起这事突然回头问道。
“农夫山泉就好。”
坐在餐饮休息处,陈念北喝了一口农夫山泉。看着睡的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儿,她没忍心叫醒她,就让她继续睡着。只是冬天出汗容易着凉,她给她擦了擦身体上的汗。
王楠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做着最普通的事情,可他却觉得心里有种声音告诉自己确定些什么。这样的一幕是他前妻断然不会做的,犹记得前妻的强势和跋扈。结婚两年没有吃到爱人烧的一顿佳肴,永远都是保姆的手艺,也没有见过爱人整理过一次爱巢,似乎这只是个睡觉的地方,和宾馆无异。前妻的眼里只有利益和工作,当他提出要她辞掉工作在家好好做王太太的时候,她火冒三丈与他冷战一个月。是他低声下气道歉,是他委曲求全的和她保证不再提这件事。可当她如日中天的事业一夜之间跌入谷底的时候,她却毅然决然的带着女儿去了挪威重新开始。说来讽刺,女儿的出现是一钞意外’,他意外的喝醉,意外的用强,意外的让她怀孕。他为了要一个健全的家不惜用尽心思,可是最终只是换来前妻的一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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