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眨着眼泪,昨晚的噩梦,她难把他往好的方面想。
他几分无奈:“你那里有点肿,不擦药我担心发炎。”
蓦地脸儿红了,她缩回被子里:“虚伪!马后炮!昨晚折磨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他脑袋伸进被子里她两条腿之间,声音很轻:“你没吃亏,我背上全是你的爪痕。”
“……”顾绵躲在被子里,发烧还是怎样,脸上的温度都能煮沸一锅水了。
给她擦药也是折磨,他的手指会经过那里,又痛又痒,还有他热热的潮-湿呼吸,顾绵忍不住催他:“你快一点行不行。”
吱呀,病房门开了,老医生走进来耳朵里正好听到这一句,视线里入眼的一幕让他这张老脸都不敢直视!
“这里是病房你们干什么!”老医走过去扯出季深行,指着顾绵老脸一片红:“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这里是医院,你身体病成这样还不停?!说了不能房-事你听医嘱吗?还快一点?!女孩子家家真不知道矜持,看着文静老实的怎么是个这样!”
“不是的,大夫,我不是那种人!刚才他给我擦药……”
“不要找借口了!”老医生高喝:“你丈夫也是个人,让他休息一下,他舌头是用来吃饭说话不是用来伺候你的!而且这样很不卫生!你对自己也对他负点责任行吗?!还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需索无度的女人。”
“……”
顾绵干瞪着一言不发屁都不解释一个的男人!
老医生走到某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这身肌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吧,年轻人,辛苦。”
罢了,同情看着他:“摊上这样的饿婆娘,你自行珍重吧。”
顾绵:“!!!”
一口血梗在喉咙……
老医生瞪了眼顾绵,开门走了。
拿着药膏的男人走到床边,温柔含情看她,“饿婆娘,饿不饿?我这里有舌……”
“季深行你给我马不停蹄的去死行吗。”
…………………………
顾绵整个人都不好了,埋在枕头里不出声地流憋屈的眼泪。
昨天差点死在那张床上,生了病发烧炎症不说,还被反咬一口!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去看了场脱-衣-舞吗?用得着代价这么么大吗?
他一定要这么欺负她?行,下次直接去找个男人!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正骂着,王八进来了,一脸风sao淡笑地在讲电话:“你妈妈下午就回家了,嗯,乖乖听***话,跟姑姑玩。”
“皱皱?”顾绵抬头。
他点头,把清粥放下,拿勺子舀了一小口递到她嘴边。
顾绵抿紧嘴,脸撇到一边。
季深行说了几句,挂断,“脸扭过来。”
“现在假惺惺的关心我死活?今天是周末,本来可以陪皱皱去好好玩的,都是你!让我躺在这里,还被那个没眼睛的医生误会……”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给她擦,动作温柔,声音却不温柔,“你没错?你去看脱-衣-舞是什么行为?”
“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样对我,你可以好好说啊,只会野蛮地动不动就拖我去床上,我说了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分开了你还对我这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女人了?”
“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顾绵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赌气,“巴不得。”
他把勺子扔进碗里,语气淡的发冷:“盼着我有女人你就好找男人了?那个梁什么文,老牛吃嫩草?”
“你现在不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老男人!”
他一瞬阴霾:“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本来就老……唔!”
不高兴了,一个俯身压下去,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尽是不讨喜的小嘴儿,一边吻一边逼人地盯着她看:“我昨晚用了一晚上来证明我不是老男人,我忌讳这三个字,再让我听到,你就不是下了不床了。”
顾绵睁眼,距离近的自己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纠缠,他眼里一片漆黑的认真:“同意你带着孩子搬走,不过是顺你的意,想在你面前做个讲道理的绅士男人,给你时间对我另眼相看。如果你理解成我真的放开你了,抱歉,你理解错误。我在放风筝,你飞的再远线在我手里,你说我强硬无赖也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让彼此呼吸缠-绵,“如果我真的打算放开你,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碰你。不至于缺女人到还要霸占前妻身体的可恶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语气太温柔,令她心颤,隐约明白他在表露真心,可是不愿意听。
季深行抿唇,认真起来的男人可怕,他盯住她轻-颤的眼眸:“不懂我说的再直白一点,我在等你,用时间和我的改变来收拾你受伤的心。等的同时也会不安,不像以前一样自负不可一世了,你比我小十岁,从前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可是现在我会担心,你身边有小男生出现,老实说,我有压力。等我四十五岁,你三十五岁,我还能像昨晚一样吗?不能了吧,可是跟你同年龄的男人可以,你可能不在意这些,可是我在意,非常在意。”
顾绵看着他英俊的五官,这张迷人的脸没有多少岁月痕迹,不知道原来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这样那样的担心。
一切都说明,他在紧张她。
她笑着逗他:“你四十五岁不行完全符合常理,谁让你现在不节制?”
他执起她的手放唇边,视线深邃的慑人:“不如我从现在开始节制,预定你的三十五岁?”
“不要脸。”顾绵抽回手,装作没听懂。
心乱的可以,她觉得,就是自己把持不住老和他厮混的原因,采采说过,女人把感情和X搅和在一起。
“季深行,昨晚你给我阴影了,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他看着她,“说谎,明明是给了你很多很多快活。以后再去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一切床上解决没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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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更了一千哦。
237:妈咪,为什么你和老伯伯呆一晚上你就生病了【6000】
更新时间:2014…9…12 13:43:00 本章字数:10760
不知道他给她擦的是什么药,睡一觉醒来,下面辣辣的难受感觉减轻了许多。
他就坐在床边,身上是昨晚去抓她时穿的那件黑色衬衫,有些皱了,袖子卷起,随意有型。
唉,怎么穿什么颜色的衬衫都这么帅瑚?
小花痴了一把,顾绵悄悄把目光挪开,抬头去看,点滴已经输完了铄。
输液见效很快,难怪身体感觉好了很多。
他在摆弄手机,蹙眉的模样,听见动静开腔:“坐起来动一动,看看身体哪里还不舒服。”
“几点了?”
“下午。”
季深行把手机放下,见她还懒惰地躺着,掀开被子,大手擒住她的小咯吱窝把她拎坐了起来。
“喂,慢着慢着,我的腰!”
他一顿,温热的大手附上腰际,他的手指,根根修长地给她轻柔着。
舒服……
鼻尖嗅到他衬衫上的味道,顾绵眼睛亮晶晶的,“不如我俯卧,你给我双手好好按摩一会儿?”
他皱眉:“提升体质靠锻炼,按摩没什么用。”
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我的腰昨晚之前好好的!”
“昨晚我动作已经很轻了,是你自己身体太差。”
“你去找个身体好的啊!”顾绵火大,“把我折腾成这样,让你按个摩给我唧唧歪歪,走开,不用按了!”
轻吻落在她发间,他望着她火噌噌的小模样,几分无奈:“我说的是这个理,为你身体好让你锻炼。”
顾绵阴测测地看着他:“锻炼好了再让你折腾?”
这回吻落在脸颊,热热的伴着他的低笑声:“挺有觉悟的。”
“……”去死!
顾绵斜眼招呼他,按他的指示蜷曲手臂,身体左右转了转,突然拧眉。
“怎么了?”
“躺着不觉得,坐起来深呼吸胸口痛。”
季深行皱眉看她指着的位置:“轻点呼吸,刺痛还是胀痛?”
“说不清。”
他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张检查单据,过来抱她:“保险起见,去照个胸片。”
顾绵被他轻松捞起搁在怀里,走廊上,朝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多而热烈。
想必他们的光荣多彩事迹已经以光速传开。
“季深行,我不要去了,挂急诊已经丢死人了,也不是很痛。”
他抱着她背脊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你把脸躲进我怀里,他们就看不到你了。”
顾绵把脸侧了侧,手指抓他衬衫下的胸膛肌肉,可是硬的抓不起来,“都怪你,被你害惨了。”
“你可以报仇。下次换你把我折腾地来挂急诊。”
“……”
………………
到了医技楼胸片检查室。
顾绵被她放下站在检查台上,她听见季深行在外面对医生说:“怀疑肋骨有损伤,重点照肋骨部分。”
女医生年纪不大,看一眼顾绵,笑着随口问,“怎么伤的?”
顾绵:“……”
女医生见顾绵脸色不对,又把好奇的目光看向身旁的英俊男人。
男人五官平静,“我把她压的,可以开始了吗?”
女医生:“……”
顾绵脸红地根本抬不起头,检查过程中,女医生看着她的眼睛特别亮。
检查完了,季深行抱她走,听见女医生在后面跟同事说:“你们看见那一对了吗?做到男方把女方肋骨压骨折!”
顾绵攥紧手指尖,愤恨的一口狠咬上他的胸!
他也让她咬,明白她是小脸儿上过不去了,这种冲他撒气的方式很可爱,小狗一样,咬多少下他都愿意。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虚惊一场。
老医生过来,瞪着顾绵,一副她是自找的表情:“应该是输液造成的胸闷,吃点药就没事了。”
说完又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姑娘,建议你转移注意力,别集中在房-事这件事上,可以去爬山跑步,做些剧烈运动泄-欲。你这种情况应该是雌-性激素分泌过多。”
分泌你妹!
顾绵心里痛骂一句,眼神不好的老家伙!
季深行把老医生送走,顾绵看着他笑得嘴都快歪了地走过来,真他娘的想一巴掌伺候过去!
“你跟他解释一句会死?你爽了还让我背黑锅,明明是你精-虫入脑!”
他手来捏她气鼓鼓的脸蛋:“可能,你这张脸看起来就是需求大的,而我在别人眼里,严肃正经。”
顾绵一脚朝他皮鞋上跺下去——
还没踩下,身子已经被他轻松提了起来,他抱着她进电梯下楼。
电梯里,顾绵不肯走,“既然不是肋骨骨折,我要回去跟刚才说我的女医生说清楚,你没把我压骨折!想想也不可能,做个爱而已,怎么可能骨折?”
话音一落,电梯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看过来。
尼玛,她刚才说了什么!!!
头顶的男人把她涨红的小脸摁在怀里,“笨蛋,这种事悄悄说。”
顾绵好想死……
还好四楼到一楼只要几秒,电梯门开了,大家又看了他们俩好几眼才出去。
头顶含笑的声音:“没人了。”
顾绵不动,他拎她,她更加使劲地往他怀里缩,宁愿憋死也不想见人了。
男人无奈,抱树袋熊一样把她抱了出去。
宾利慕尚就停在外面的广场,直到要上车,她才从它怀中出来,眼睛往医院大门方向瞟,还用手遮着脸,飞快地上车。
车行驶在路上,顾绵大口大口呼吸,手给涨红的脸扇着风。
等红灯时,他点了根烟,拿烟的手臂搁在降下的车窗上,侧头带着笑意地坏坏模样看她。
顾绵正跟自己生气呢,被他看的不自在,知道他在笑她:“别盯着我。”
他倏地朝她倾身过来,男性身躯压过来就是一道黑影,他夹着香烟的右手,修长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左手扶住她的脑袋,一低头就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唔……”顾绵手指凌乱地攀住了他的腰部衬衫,又落到了他的皮带上。
后面喇叭声在催。
她慌得推他,张嘴想说话。
口腔一开,他坏死了地把口中含着的烟雾渡给她。
“咳咳!”顾绵咳嗽起来。
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摇晃她的脑袋,笑得近乎叹息:“怎么就傻成这样?闺房的事我可以在外面说,我是男人,小笨蛋,你不可以。”
顾绵脸烫,一半被他吻的一半被他的话给说的。
“我刚才着急,不小心的。”
他点头,相信,对她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