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又闭上眼,呼吸艰难,他此刻的神情就像刻在了她的脑中,异常清晰,她很紧张,他似乎也有点紧张,眼眸中翻腾着黑色的火,但神色却很凝重,他的额头滑落了几滴汗珠,从他的下颚处滴下在他的胸腹部,然后滚落在两人交囗的地方。
囗口处挤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囗囗终于被他撑开,过程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痛楚,刚开始是酥囗,然后是一种很饱胀的感觉,她微微喘了口气,身体已经开始做出了本能的调整,放松自己。
饱胀感后又多了一丝炙热感,让她有点难过,好像被架在了火炉中炙烤一般,热烘烘的却无法回避,他慢慢地施压,囗囗中很潮湿,但他的进入依旧显得困难,他将刃端送入后,停住了进入的动作,抬眸说:“疼就告诉我。”
林渺渺紧张地睁开眼,与其闭着眼睛惶恐等待,还不如看着事情的进展,让她不用那么紧张,她微微动了动,想把臀部再抬高一点,让自己能看见进展。
“别动!”
林渺渺平复了一下呼吸,说:“我想看着你进入。”
已经进入她身体的一截剑刃,猛地跳了跳,他笑得又暧昧又愉悦,伸手将她的身体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这个角度,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结合的位置。
“看得清楚吗?”他问。
林渺渺莫名觉得有点脸热,好像她只是表达了一种处事的态度,但用在这里,被他引申成了另一种含义。
她胡乱点了下头,刚刚只是觉得闭着眼睛紧张等待很煎熬,还不如看着事态发展,但这一看……
剑刃上青囗环绕,上面的一小截已经囗进了她的体内,她被他撑到了极限,艰难地吞噬着他的器物。
宗政忽然闷哼了一声,喘息着说:“放松,别夹那么紧。”
林渺渺默了默,她一直在努力放松,但是刚刚那幕视觉效果……让她的身体抽了一下,随后从身体最深处生出了一丝欢愉。
他再次开始施压,林渺渺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交囗的地方,她仰起脸,囗处在艰难地吞噬他粗囗的器具,而她也在艰难地呼吸着氧气,她被他一点又一点儿的撑开和占据,即使看不见,但之前的一幕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中。
被填充的异样感很特别,饱胀又温暖,又有一丝满足。
宗政说他会很小心,他的动作的确很小心,光进入就用了六七分钟。等他抵住了她的最深处,她和他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微微喘息着,将火热的剑刃停在了她的体内,低头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过了一会儿,他说:“林渺渺,你还没有叫过我老公。”
她仰起了脸,浴室里的光线很亮,他的神情隐忍,似乎并不舒服,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划过棱角分明的下颚,然后滴到她的腹部,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挟着一种猛虎捕猎时的强硬和健美,充满力量和阳刚。
她的表情柔和了几分,顺从地叫了一声,这两个字在她心里,除了身份,更多的是一种承诺,承诺他是她的丈夫。
宗政被叫得心花怒放,急切地低头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吸,他上半身的动作粗暴,但下匚身的却很克制,在她稍稍适应后,他退出了一截,再慢慢进入。
她再一次被撑得很满,饱胀感异常的清晰,其后又多了一种入骨的囗。
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锁骨和胸口,她伸手抚向他的微微拧起的眉,问:“你很难受?”
“忍得很难受。”
她的心跟着身体一起软了下来,以前的相处,他经常对她呼来喝去,一有不顺心就摆脸色给她看,但一旦她受了伤他会细心地照顾她,有人欺负她会站出来将她牢牢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
像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己被捧在了手心里。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动了动腰,主动将他的剑刃用自己紧致的囗吞吐了一下,他随即低笑了起来,在她的唇上啄了下:“等不急了?”
林渺渺无语,她只是不想他难受而已。
他开始慢慢抽匚动了起来,她盯着头顶明晃晃的光,头晕目眩,意识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缓慢地退出和推进,他抬在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让交囗处再无一丝缝隙。
一连串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胸口,他低头含着她的嫣红的樱桃,极力着压制着汹涌的囗潮。
他向来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但现在给她的感觉却温柔地像是宁静的海洋,他的动作非常的缓慢,每一次进出,几乎都要用半分钟左右,虽然缓慢但又让她感觉他的态度,是异常地坚定。
“疼吗?”
他的手指在她的娇嫩上不断的轻捻慢揉,让她更加的湿滑,但又因为他额外的刺激,反而更紧地咬住了他,让他连连抽气。
林渺渺轻轻摇头,他低笑:“你好像快哭了。”
她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娇媚得能勾人摄魄,让他缓慢的抽匚送忽然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啊……”林渺渺措不及防,失声叫了一声。
他慢慢加快了速度,在挺匚入时总会在往尽头顶一顶,林渺渺闭上了眼睛,头顶的光依旧让她目眩,她的身体不断地摇晃,绵密而尖锐的快乐感觉,让她的意识再次模糊。
她被宗政从洗手台上抱了起来,后背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臀被他的双手托住,然后是比之前更加快速地抽囗,她的身体不断撞在墙壁上,后背的冰凉和胸前他带给她的滚烫温度,让她在冷热中不断的交替。
她的脑子更晕了,而他的动作也慢慢强硬起来,撞击得越来越深,每一次没入后又往前抵进,在她的尽头用力地顶了顶,每一次她的身体都被他顶得不断颤动,强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囗。
“太……深了……”
他咬着牙回答:“难道你叫我只进一半?”
“啊……”她被他顶得叫了出来。
他抽出后又顶了进去,撞向她的尽头。
“是舒服还是疼?”
她没回答,宗政已经从她的身体反应和态度已经知道的答案,随后他的每一次插入,向深处挤压得更加用力。
在达到第二次巅峰时,她的身体不停地战栗,意识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匚弄中模糊不清。
他含着她的耳朵,感受着她的囗里的吞咽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快把我折磨死了。”
她迷乱地想,到底谁把谁折磨死了。
她像被他拖入了烈焰中,整个世界都在燃烧,皮肤在烈焰中一丝丝的干裂,意识也模糊得只剩下恐怖的温度,除了他的声音和坚定有力的动作,剩余的一切都被他碾成了碎片,然后他的气息,他的存在,从这些碎片中钻入她灵魂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林渺渺……”
“林渺渺……,我爱你……”
她迷糊地睁开眼,在一瞬间他几乎是凶悍地占据她的身体,每一次都强悍得似乎要将她撞成碎片,然后在每一片碎片上刻上他“宗政”的痕迹,她再一次被他滔天的烈焰烧得融化。
等他释放后,他紧紧压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将她嵌入身后的石壁上,又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肉里,紧得让她要昏厥过去。
而她恍惚地沉溺在他燃烧的烈火中,被无穷无尽的甜和高温紧紧包裹,几乎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第一次后,宗政又给她洗了一次,这一次他的动作异常温柔小心,然后她被抱上了床,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被他摇醒,第二次他依旧很温柔,她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他抬起她的腿,缓慢和坚定不移的顶弄,再一次将她拖入蔓延无尽的烈焰中,让她意识和身体被彻底的焚烧。
、47标题已死
宗政的卧室有一面落地窗;和屋中的陈设一样,超大的尺寸;占据了一整面墙壁,那面落地窗只拉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帘;林渺渺刚一睁开眼,就看见窗外开始明亮的天空。
她的作息一直很有规律;通常都会一觉睡到天亮,只是今天;很意外地提早醒了过来。
身体很不舒服,似乎像被汽车碾过一样;又软又酸,微微动了动腿,这种酸软更加清晰了;她平躺着,颈下依旧是宗政的手臂,他的头压在她的左肩上,炙热而平缓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让她的肌肤有些痒。
他睡得很沉,神情舒缓,有种很纯粹的干净,像一个大男孩。
他从一出生,就收到了上天赐予的礼物,拥有最好的物质,和睦的家庭关系,顺遂的人生……他什么都有,想要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心底还留着一丝纯净,当他放松下来时,这一幕展现在她的眼前。
她安静地看着他,忽然生出一种时间凝固在此时的期望,她和他一直是两种人,他永远不会体会到几天没吃过饭的饥饿,让人烦躁的亲缘关系,和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茫然。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像太阳一样璀璨,这轮太阳,以后都将独属于她一个人。
她收回视线,微微动了动,左肩被他压得发麻,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脚尖刚触地,一只手臂忽然扣住了她的腰,随即,天旋地转,她再次躺回床上,宗政压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是压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然后他的欲匚望开始舒醒,抱着她温柔地做了一次,又热又缭乱,他身上燃起的烈焰把她反复地灼烧,一直到结束,他又压在她身上。
再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和半透明的纱帘照射进来,她的额头被亲了一下。
“上午我有两个例行会议……”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然后看向墙上的钟,周一的上午,九点五十八分,他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才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黑色的衬衣服帖的裹着他的身体,宽肩窄腰,异常的英俊。
林渺渺拥着被子坐了起来,脑子里还有点发晕,坐了几分钟,她撑着身子也想起床,被宗政阻止。
“你再睡一会儿。”他的笑容有几分得意。
“我想清洗一下。”天快亮的那次,他做完之后就搂着她继续睡,她也累得一闭眼就睡着了,现在浑身都黏黏的。
宗政把她抱到浴室,放到洗手池的大理石台上,林渺渺一想起昨天的事,脸就开始有点热,连空气里都隐约带着欢爱后的味道,宗政明显也想起了昨天的事,盯着她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呼吸开始急促,他的目光让她更加的不自在,她头一次因为不自在,开始没话找话:“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我自己可以的。”
她只是右手掌心伤重一点,左手的伤看上去已经好了大半,自己洗虽然不太方便,但是她实在不想让宗政洗,宗政再一次用她手有伤驳回了她的要求,给她擦拭了两遍,然后一脸坏笑地拉开她的腿,然后遗憾地叹了口气,上周他就堆了一大堆事,周一的例行会议,他必须到场,江泽已经给他打过两个电话了,如果会议能推,江泽绝对没胆子给他打第二次电话。
他很正经地给她清洗完后,把她抱上了床,林渺渺在宗政走后,并没睡着,躺了半个小时后,就接到了林世群的电话。
林世群约她吃午饭。
自从她回来后,林世群隔三岔五就约她吃饭,只是她从来没应过,不过这一次,林渺渺应了。
她给宗政发了条消息,宗政正在开会,一看她的消息,烦躁的心情才好了起来。
一大清早,他有娇嫩嫩的老婆不搂,跑到这里来跟一群大老爷们开会,那心情别提有多抑郁了。
宗政:我陪你去。
林渺渺:我自己去。
宗政略一沉思,没有坚持陪着她去,昨晚在林家的书房里,林世群说起了送股的事,今天他就约林渺渺吃饭,显然是为这件事。
修长指尖在键盘上轻动,他回复:我让王强送你去,吃完饭,我来接你。
自宗政两年前被她坑过一次后,不再那么的狂妄自大,身边多了几个保镖,大部分是退役的特种部队军人,林渺渺没拒绝宗政的好意,她刚出了车祸,还没抓到凶手,自然不敢大意,最关键是她现在的身体很不舒服,连腿都抬不起来。
起床后,喝了一小碗粥,她就没了胃口,拖了把躺椅在花园里,昏昏欲睡地晒起了太阳,十一点多,她懒洋洋地回了卧室,换好衣服,刚出门就看见前门停着两辆黑色的梅赛德斯。
林世群约她吃饭的地点,是由一个山中别院改建的私人会所,这里山清水秀,远离市区,分外的安静,别院外的停车场停着一排排的豪车,林渺渺刚走进去,就有一个服务员领着她走进一个小院。
小院里种满了竹子,有一条从山顶引下来的溪流横穿而过,林渺渺坐下后,等了不到十分钟,林世群就来了。
林世群已经快五十岁,保养得却很好,深色的手工西装穿在宗政身上是逼人的英俊和挺拔,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优雅和沉稳,他笑了笑,心情似乎不错,询问了几句她的伤势,然后取出了一份合约推到她面前。
“这是爸爸给你的嫁妆。”
昨天叶宁告诉她时,她感到诧异,以林氏集团的市值,10%股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她扫了一眼,眼都没眨就拒绝了。林世群轻轻叹了口气,尽管他和林渺渺相处的时间非常的少,但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