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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狂欢夜②
【婚后狂欢夜②】
而慕家的保镖皆是特种兵出生,是极其严格的挑选过后的成果,时候的训练更加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智商同情商都是极高的,此刻自然懂得以进为退,六个人齐刷刷的点头。
只是苏以沫大概想不到,自己刚走不到十米远,六个保镖又都齐刷刷的跟了上来,隐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而这个晚上倘若不是这些人紧随其后,估计场面又会是另一番的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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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三楼包间,苏以沫推开门里头的人已经到齐了,程菲菲,心姨,加之这些天她一直没有见到的姐姐苏以蔓。
“嗨,已婚妇女,这是我们送你的婚后狂欢夜,放开了high吧!”
程菲菲是标准的人来疯,这狂欢夜的主意是她想的,自然这气氛也得她这个高手才能够调节,毕竟大家心里都明白,苏以沫嫁人的原因总是有那么几分迫不得已的。
“以沫,我们也不知道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了,慕家那样的大户人家我们这些身份的人又不可能去探望什么,倒是你也不说打个电话跟我们聊聊,你这孩子,这次的事情得受多大委屈呀。”
心姨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说话间眸光之中已经有了几分晶莹。
“是呀以沫,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的,姐姐对不起你!”
苏以蔓比苏以沫大三岁,平常同程菲菲一起那就是标准的人来疯,只是这次的事情过后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许多,知道了苏以沫的事情之后肯定更加自责。
苏以沫自进来开始一直是笑着的,即便再勉强即便再酸涩,她还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过得很好,事情已经发生,她从来就不希望有人会为此觉得自责些什么。
“哎呀,不是说狂欢夜么,这么伤感做什么,嫁人而已,何况我还嫁得那么好,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们谁要是再伤感的话我可就回去了。”
在苏以沫的一通安慰以及积极地表现之下,气氛当真活络起来,四个人在不大的小包间里倒也聊了很多,更有八卦者如程菲菲,一个晚上硬是问了不下八百次,慕家大少是不是真的如心姨猜测的那般那玩意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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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雄起
【所谓雄起!】在苏以沫的一通安慰以及积极地表现之下,气氛当真活络起来,四个人在不大的小包间里倒也聊了很多,更有八卦者如程菲菲,一个晚上硬是问了不下八百次,慕家大少是不是真的如心姨猜测的那般那玩意不中用……
时间往后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光景,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彼时苏以沫已经有些微醉了,程菲菲更是整个人已经接近疯狂,神马千杯不醉在这个晚上都真的只是浮云。
心姨中途因为有事被人叫走了,而苏以蔓心情不怎么好更是一个人坐在一边喝闷酒。
一时之间包厢之内只剩几个醉酒的人瞎闹腾的‘狼嚎’了……
苏以沫捧着酒瓶站在沙发上,两边脸颊上有着些许不自然的酡红。
半醉半醒之间,眸光之中还是一抹捉摸不透的湛蓝,而后是那一整张妖孽到极致的面容。
甩甩头,她头一次觉得自己醉了,这个时候竟然会遭天谴的想到那个人,没事找事做,一把拽住程菲菲的胳膊,而后整个人枕在她的肩膀上,呢喃呓语:“菲菲……我跟你讲,那个杀千刀的青姨,唔……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会这么年轻就变成已婚妇女?还有那个慕司痕,靠!老娘欠他的么,成天凶巴巴的,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自以为是,死变态,大冰块,像我这么活泼可爱奋发向上的明朗型少女都不敢靠近他了……呵呵,我的确是欠他的……菲菲,你说我怎么办呢?我欠下了一笔用钱根本还不清的东西……怎么办……”
某些压抑的情绪一触即发,也就是这样半醉半醒的时候说出的感受才是心中最原始的情感,哪怕之前再若无其事这些东西也根本不可能就完全不存在了。
程菲菲像是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感觉,头疼欲裂却是清醒了不少,这会见着苏以沫这个摸样再结合她说的话心底也是不好受,于是想都没想某些想法脱口而出:“小沫沫,雄起!我们现在就找杀千刀的青姨报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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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报仇真的只是两个人即兴的想法,没有丝毫准备,或者在程菲菲看来,光凭着眼下苏以沫的身份也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准备。
想要打听到青姨此刻在什么地方不难,何况两个人在这边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找起人来自是轻车熟路的,十来分钟的时间,苏以沫强装清醒的闯进某包间,彼时青姨正一脸阿谀奉承的招待着一包间的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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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月亮消灭你201314加更
【代表月亮消灭你】
想要打听到青姨此刻在什么地方不难,何况两个人在这边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找起人来自是轻车熟路的,十来分钟的时间,苏以沫强装清醒的闯进某包间,彼时青姨正一脸阿谀奉承的招待着一包间的贵宾。
终究是带着醉意的,胆子也不自觉之中大了几分,偏执的按着程菲菲的鼓动,一脚踹开包间的门。
‘啪——’的一声,迎来了里头所有人的注目礼,她摇摇晃晃的靠在包间的门上,而后很是不雅观的打了个酒嗝。
忽明忽暗之间总觉得一道冷冽的眸光正朝着她行注目礼,浑身一寒。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依旧我行我素,伸出食指朝着青姨钩动几下:“喂!瘟鸡头,你给老娘出来,今儿个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很具有喜感的开场白,就连跟在旁边的程菲菲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气氛有多严肃,倚在另一边的门上笑得群魔乱舞。
苏以蔓跟着过来的时候这包厢里头已经被苏以沫搅和起来了……
“别闹了,这不是你们能来发疯的场合。”
青姨是清醒的,心底再火大语气还是尤为平静的,或许忌惮着的便是这包间里头的某一号人物。
“闹?nonono!”
她摇了摇自己笔直修长的食指,而后抵在娇滴滴的红唇上:“我这人有仇必报,那天你没有把我整死,今天我当然要把你整死!你!识相的就出来,不然我就打电话给我老公让她找人掀了这‘魅色’的屋顶!”
几分孩子气意味的话,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青姨不是吃素的,眼见着这闹剧持续到现在,一包厢的人都没有站出来说句什么,心底的防线也是一松,她以为,今天晚上照样可以将苏以沫整得落花流水。
“你老公?!是谁?以沫姑娘,别怪我没提醒你,上一次那是你踩了狗屎运有贵人相助,说实话要不是心姨那该死的拦着我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就上次那事情,我还跟人何董闹得很不愉快,眼下是不是还想我把你再次送上人何董的床?!你搞清楚,撕破脸面我不见得斗不过她心姨!”
显然,对于苏以沫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青姨并不那么清楚……
“那你送啊!你现在就送,你信不信老娘一脚直接踢得那老不死的不。举?!”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话一出口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们此刻对话中的何董正在这包间里头。
而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醉酒的媚态在一包间的人看来是怎样一份暗流汹涌,想要据为己有。
“青姨,我说你这藏着掖着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瞧瞧你送来的这一包厢的女人礀色平平也好意思号称上等,可是门口那两位姑娘那么礀色可人可是你却没有舀出来,怎么?嫌我们不够分量?”
也不知是谁终于按耐不住,混在这般场所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好色,何况苏以沫这人在‘魅色’也算是一大‘景点’,没有人上得了,至今心里还是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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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给我滚出去
【其他人给我滚出去!】也不知是谁终于按耐不住,混在这般场所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好色,何况苏以沫这人在‘魅色’也算是一大‘景点’,没有人上得了,至今心里还是痒痒的。
那边何董被刚刚苏以沫那一阵口无遮拦的侮辱之后自然面子上是过不去的,倏地站起身,脸色铁青:“青姨,你就是这么招待我们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够不上分量,这小丫头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魅色要是不欢迎我们,我们换一家就是了,一个小丫头而已,不知天高地厚,我就不信今天老子上不了他!”
说话间何一鸣已经冲到苏以沫面前,苏以沫本来就喝大了,这会被人这么居高临下的一阵俯视,脚下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然,却也是因为那一阵踉跄,苏以沫浑身一阵恶寒,眸光瞥见的便是灯光昏暗中稳稳坐在轮椅上的那一人,瞬间锁骨处的伤口一阵刺痛。
刚想说什么,下巴被何一鸣的咸猪手一把捏住!
很重的力道,以至于她只是惊呼一声之后根本无法挣脱,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何一鸣已经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想要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灯光昏暗,纸迷金醉,好似这样的场所这足够**的一幕已经太过常见,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并没有要开口阻止的意思。
“够了!”
所有动作所有声音被迫叫停,男子平静之中却蕴含着不怒自威的音色在此刻包间里头显得异常森然。
何一鸣愣愣的回过身,脸上一阵错愕:“慕总,这……”
他以为,慕司痕这般的男人,森冷无情,多管闲事更不是他一向的风格,再说了这女人只是个酒吧舞女……
“我说放开她!”
只是淡淡的一瞥足够何一鸣颤颤松了手,随即慕司痕眸光转到狼狈的苏以沫身上:“你过来!其余人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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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掀了魅色的屋顶
【你想掀了魅色的屋顶?】临走前不只是谁战战兢兢顺手带上了包间的门,周遭温度持续下降,苏以沫身子一抖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昏暗的环境里头,慕司痕更是逆光坐在轮椅上,某一瞬间,苏以沫低着头快要将自己的脖子折腾到九十度了。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慕司痕今儿竟然会在‘魅色’出现?!
“那个……我……今天……”
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组织成一句完整的句子,最后索性闭嘴不开口了。
静默。
这是这一整个空间里头此刻唯一能给人的感觉。
慕司痕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椅子上一阵无规则的敲击,眸子微微眯起,苏以沫只感觉周遭温度更低。
“你想掀了魅色的屋顶?”
良久,慕司痕才终于淡淡的开口,玩味的咀嚼着刚刚苏以沫醉酒时候的狠话,却又带着几分苏以沫读不懂的认真。
“……”苏以沫低着头脸上一阵咬牙切齿的纠结,她这样的碳水化合物能掀了魅色的钢筋水泥?
“呵呵……你真爱开玩笑……”
苏以沫一阵干笑,抬起头的时候瞥见慕司痕脸上毫无表情,嘴角一抽恨极了自己一时松懈。
今天出门的时候一定忘记看黄历了!
“你过来。”
慕司痕动了动身子,说话的时候执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轻抿一口。
即便此刻包间里头还残留着刚刚奢华糜烂不堪的气息,可鬼使神差般的,那一个抿酒的动作却让苏以沫瞬间心头思绪大乱。
妹哦,活脱脱的妖孽啊啊啊!
她毕竟是带着几分醉意的,即便刚刚被勉强吓掉了,此刻一个色迷心窍,某女很没有形象的花痴起来。
脚下步子跨开,脑袋已经开始执行他的意思,脚下步子跨得不大,但却一步一步往慕司痕方向去了。
慕司痕渐渐眯起的眼眸中玩味更浓,唇角上扬的时候苏以沫才发现他的唇角竟带起浅淡的笑涡。
苏以沫平时的生活,吃饭睡觉赚钱,然后最大的乐趣便是看帅哥,对于眼前这个长相上上上上佳的男人,苏以沫没理由醉酒了好保持很好的淑女形象。
脚下步子愈发大胆起来,水眸直勾勾的落在慕司痕那一张上上上上佳的脸上。
然后悲剧发生的时候,某女脸上的花痴表情滑稽的诠释了乐极生悲这个词……
地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倒下来的酒瓶子,而偏偏某些人走路的时候眼底只剩男色,自然将地上的‘陷进’忽略的彻彻底底,以至于一脚踩上去的时候毫无返还能力的直直往前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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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包
【好大……一包】地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倒下来的酒瓶子,而偏偏某些人走路的时候眼底只剩男色,自然将地上的‘陷进’忽略的彻彻底底,以至于一脚踩上去的时候毫无返还能力的直直栽了下去……
这样笔直并且极其艰难的高难度动作,原本必然的结果是,某人如花似玉的那张脸直接同大抵来个接触。
重力下降的那一瞬间,某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