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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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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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姚至少是个人皆所知的违背道义之人。

但君楠却是人皆传之的仁道、公正、品行良好、节俭清白的父母官。可事实呢,完全相反。论比起来,君楠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遽然回想起君楠最后说的那句话——【陌儿,踏出那门不代表你就是离开了,所以记着,我随时等你回来。】,叶翎更是整个眉间都拢起。

体内纷乱的气流也不合时宜地再次骚&动起来。

叶翎本想再次用内力压制这股气流,但因为头痛越发剧烈,头痛欲裂的同时,脑海零零碎碎地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因为画面太破碎,所以看不清,但是那绯红的瞳孔晃得她头痛到想呕吐,最后在一声剧痛地闷喊后,她昏昏沉沉地倒地不起,看着那像是破裂掉的天空,她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叶翎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

入眼是洛趴在她身上睡着的脸,眉头轻微地皱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她潜意识地一笑后,他就迷糊地睁开眼,然后诈然地第一反应就是握住她双手问,“醒了吗?”

叶翎点了下头,景洛这才舒了一口气,用脸贴在她的手心里,“我担心死了。”

叶翎用另一只手摸了下他的头发叫他放心,但没说话,因为喉咙此时非常的干渴。

景洛知道她需要喝水,便转了身倒杯水于她,并扶她起身,喂她喝。

放下杯子后,杜希也恰好从外面回来,见叶翎已醒,欲言又止地转笑道:“醒了,你再睡下去可要把洛给累坏。”

听他说这句话,叶翎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摸了下有些沉的头,问:“我昏迷了多久?”

“哈哈,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啊。几个时辰而已,这会还没鸡鸣,乃夜深时候。”杜希找了块椅子坐下,继而正经道,“翎,我想问问你,你在君楠府中的时候是不是有喝过茶或是什么?”

叶翎合眼一眼,是了,她记得当时为了救离简,一个不小心中了君楠的软骨散然后昏迷了许久。

但模糊印象中,她似乎昏迷了不只一天,过程的记忆都有些破碎,记不清。

只记得,醒来时,真的有喝了君楠断来的一碗药。

叶翎想后,回杜希道:“恩,当时在君楠府中昏迷了许久,具体是几天不清楚,但之后醒来确实喝了一整碗的药。”

杜希听后,拧眉思索:“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景洛问:“什么可能?若真被下了什么药或只是简单的头痛恶心,为何我每次为翎诊脉又查不出什么异样,等等,难道……”说到最后,景洛眉间拢起,看向杜希。

杜希点了下头表示他的猜测是正确,尔后对叶翎慎重道:“以前便听闻有种剧毒无色无味侵蚀人体后前三日并未有任何异样,但待到三日过后,剧毒便会在中毒者体内慢慢扩散,侵至心脏。轻者如受刺激般或头痛或暴躁或呕吐,重者会像被重组记忆般,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情绪大多时候也不受自己控制,甚至需要一种血腥的行为才能缓和自己的痛苦。这毒叫麝散,也算是奇珍异毒了。我在想如若那狗官真与夕姚有勾结的话,那么确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说完后,杜希从怀里拿出一个书籍,然后递给景洛,“这书是有记载着各种奇珍异毒的相关症状,你可以看看。”

景洛接过书籍。

杜希说的这种毒他确实听说过,但却没研究过,因为鲜少人拥有这种毒,这毒也被传言是禁毒。

据说毒性长期下来会侵蚀人的五脏六腑,却又不易被诊断出来,久而久之下来,毒性发作五次以上后甚至会让中毒者慢慢地由内向外地腐烂而亡。

当下一想,景洛立即翻开阅读下来。

每翻一页,发现与传言有九成相似后,他的表情就越发凝重。

期间,杜希更是在旁边道:“我去那狗官所住的地方观察了,但见她一直都在院中自饮,神情悠然自得,却又总看着门口,似在等什么人。可直到方才回来为止,我依旧没看见有人进去。”

但他没有答话,还是在翻看,待到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手突地一顿,动作停顿了须臾,才一合书,不着痕迹地缓了凝重的神情,对叶翎笑道:“大约翻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多严重的毒,我会想办法的,所以翎无需担心。”

叶翎看了看他,心知肚明。但心下一笑,对景洛道,“洛,担心的人是你。但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偶然的头痛罢了,说不定吃点定心丸什么的就好了。”

看叶翎一副事不关己乐观其成的样子,景洛心里虽懊恼,但又生不得她的气,只颔首了一下。

安静下来的时候,叶翎斟酌了下杜希方才说的事,发觉君楠有可能在等的人就是她。

但她没说出来,只是趁现在头脑还清醒,将离简晚上与她说的所有事都完完整整地重述一遍给他们听。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个过渡章吧。

正文47相拥而睡

这天晚上;景洛因为不放心叶翎,便留了下来。

和叶翎两人的关系虽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两人在彼此的心里早已是心若一致;相知一并。

偶尔亦会同房而书;和衣同床而眠。

所以在这一点;府中的其他人都算是默认了;也不觉有任何不妥。

夏季初至的夜晚;即使微风偶尔有揽来一丝凉意;但天还是温热的。

温热的天气里,睡前必定一澡,这是景洛的习惯。

于是,与杜希吩咐了下让帮忙他备来温水后,景洛便反客为主地在叶翎的房间里沐浴起来。

为何他可以如此自然的沐浴,原因很简单——叶翎在杜希出去后,就浅浅地合眼而眠了。

没多久的时间,沐浴完后,景洛床上白色褥衣裤便走至床边,蹲下来看了眼叶翎。

为了给他让出一块地方躺,她躺进了里侧。

见她睡着的样子很温顺,景洛笑了一下,便也躺了上去。

因怕“吵醒”她,景洛躺到床的那一刻,是双手合十平躺的。

身旁传来的一股清幽药草香,让不知为何假寐的叶翎心里变得异常的平静。

因为不想受这份清香的惑诱,她作势侧身一翻,背对着景洛而睡。

在黑夜里,景洛一双氲黑发亮的眼睛睁得偌大,睡意始终全无,他时不时地侧头看已翻过身的叶翎,想着方才的所有事,然后跟着侧身看她。

翎的身上有股让他安心的气味,说不上特别,但他就是喜欢,以至于本来前一秒他还在为种种事情而烦恼,现在却心静如水般地只想抱住她。

他的双眼在乌黑中闪烁出一丝笑意的亮光,然后将头缓慢地凑到她的颈侧,并亲了一下她的颈部,尔后闭上眼睛,伸出手臂环到她的前面,将她轻轻地抱着,试着要入睡。

不多久,叶翎便感受到背后的人儿发出均匀的睡眠呼吸。

那温热气息不断地在她的颈窝肆意流转,迫于无奈,她只能睁开眼,苦笑了下,该说洛没心眼儿还是什么的,当下这样,她怎可能真的睡得着。

睁开眼后,她在黑暗中摸索到景洛的手,尔后十指相扣地转身与他面对面,再轻吻了下他的鼻尖,轻喃一句,“笨蛋。”

谁知,被她抓住的手回应她似地与她紧紧相扣。

叶翎眼睛细看,发现对面的人儿那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笑着看她,“不装睡了?”

一直认为景洛是中规中矩传统矜持不喜逗乐的男子,却没想到他竟也有这么精灵的一面。

叶翎低笑一下后,所幸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停留在嘴角道,半哑着声音道,“不困吗?”

景洛感受到那股甜甜的味道后,脸蛋在黑暗中一红。

接着有模有样地学着叶翎方才的举动,亲了下她的嘴唇,尔后唇瓣留香地半斥道,“不困了,谁让你又是装睡又是背对我而睡的,还不都是你害的。”

打情骂俏一般的话语,让两人相视到噗嗤地笑出声来。

而这笑落进叶翎的心口离不开,这美妙难言的气氛也恰到好处地旖旎流转。

叶翎顺着两人的情绪,手一用力,撑起身来,压在景洛的上面,像蜻蜓点水一样,在景洛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角分别一亲,尔后吻住景洛的唇瓣。

就像是两块吸引在一块的磁铁一样的感觉。

一触及到叶翎的吻,景洛的身体就像触了电,他缝迎地纠缠着她的嘴唇,当那温热的舌头试探地要打开他的牙齿时,他呻·吟了一声,然后张开嘴巴让那温热的舌头进入到他的口腔肆意侵袭。

彼此嘶咬纠缠着,叶翎一边吻着,一边解开景洛的腰带,然后沙哑蛊惑着,“可以吗?”

“恩……”景洛用另一只手抚摸叶翎的脸,用迷雾般的眼睛,低迷般的声音道,“翎,我要你连耍赖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要想清楚了……”

叶翎一听,埋在他颈窝闷声一笑,“傻瓜,对你我何时耍赖过。”一笑后,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喉结,再用舌头慢慢地挑逗着他的脖子,让他因为难耐而仰头,让她可以低哑在他耳根呼气。

“啊……”景洛咬着下唇发出更加迷惑人的甜腻呻·吟。

为景洛解开衣服后,叶翎便受到鼓舞般地轻抚那细腻如蚕丝的皮肤,接着一寸一寸地吻下去。手则是往裤褥里伸去,摸到那已娇娇欲滴的小美人时,叶翎猛然用舌头一舔身下人儿胸前的那颗红豆,然后整个手覆盖住那小美人,温柔地轻重自如地摩擦着小美人。身下的人儿先是一僵,尔后因为愈发滚烫的热流在体内激荡,难耐又配合地弓起身子,发出情&欲般的呻吟,“恩恩……翎……”。

这种感觉很奇妙,景洛软软甜腻的呻·吟着,靠在她的肩窝里,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如同魔音侵袭的声音在她的心里越发激起一股搔痒难抑的欲望,当两人的身体纠缠到紧贴一起的时候,景洛的一声,“翎……”让她缓缓地汗如雨下地将自己的身体进入到景洛的身体去。

当两具赤&裸的身躯结合在一块的时候,景洛的每一声夹带着变调泣音的呻·吟都宛如婉转歌音。

“啊……”身心如放的心情在此起彼伏之间更加交融了两人的心。

“啊啊……”景洛扬起头,然后软软地窝在她的怀里,她面露笑意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嘴角微弯地伸手抱住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爱&欲过后的喘息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撩人又愉悦。

景洛没多久,便沉沉地睡着了。

叶翎玩了一会他的鼻子后,起身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了一□子,然后再换了一下被褥,便和衣躺床抱住他。

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鸡鸣已过多时,两人依旧相拥在睡。

一直到破晓过后,叶翎才微微睁开眼,但身边的人儿还睡得很沉,整个身子蜷缩在她的怀里的样子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

本还想跟着他继续躺一会,但一抬眼,看见那被换下的被褥和衣物,叶翎便亲了下景洛的额头,还是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洗完被褥和衣物并没有花费叶翎多少时间,但当她在晒被褥的时候。

这一情形,却正好被路过的杜希给看见了。

大清早,洗被褥——是个人都会明白个中含义了。

只见杜希细长的媚眼一眯,意味深长地看着那洁白如瑕的被褥,尔后暧昧地对她怪腔怪调道:“翎啊,我可真看不出啊……真看不出啊……”

叶翎拍了几下被褥,听着杜希话中带话,脸还是难免一红,但还是佯装自然地对他道,“杜希,一般泄密者当处以……你懂的。”

杜希一愣,心下一叹。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想不到一向古板无趣的叶翎和景洛相处久了,居然也懂得景洛那以轻言威慑人的说辞了。

他伸手咳了一声,抱胸看着叶翎,转而正经道,“呐,我是在说看不出你还真有贤妻良母的潜质,这可是夸你,你莫想别处去,或是想歪了。”

叶翎一笑,“贤妻良母啊……”这若是在现代,她确实没想过有一天她还会脱离了洗衣机自己动手清洗被褥,但“贤与良”,“妻与母”这些词倒也不错,因为是一种境界,所以她不排斥。

看叶翎竟没反驳自己,杜希兴味盎然地又说了句,“女子会做饭本就新奇如今你还动手自个洗起被褥,你果然是很特别啊。我若不是心里早有了乔裳,指不定也就喜欢上你了。”

叶翎拿起衣盆后,瞅了一眼杜希,开玩笑地道了句,“可惜,如今你确实是没这机会了。”

“哈哈……”当下,惹得杜希几声苦笑不得。本还想调侃她几句,但杜希想想还是作罢,至少,看样子,叶翎对于感情这事是真的有了明确的答案。

回房的时候,叶翎发现景洛已经醒了,见着她,脸上红红润润的,神情温婉如顺服的羔羊。

叶翎眼一眨,“不再睡一会吗?”

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人的坐姿一样,景洛端庄淑德地坐在椅上,双手放在腿上,摇了摇头,“睡饱了。”一双眼睛跟着叶翎的方向在转。

叶翎眉眼一舒,好笑地走过去,先用手轻疏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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