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除了她自己,根本就没人知道。
如果说还有什么特别的,那么就是与萧敬轩和凌逸风的关系了,能与他们做朋友的女人,大概就她一个了吧。可是如果黑衣人要用她来牵制萧敬轩和凌逸风,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两次他来,都只是跟她瞎扯胡诌,连一点实质性的对话都没有。
哎,真伤脑筋,想不通的时候,将复杂的东西简单化。难道,他暗恋自己这个想法一出来,暗恋便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安澜在心里鄙视自己:你在二十一世纪看的小说还没忘记啊?你还真的以为自己人见人爱呀,你给我清醒点。
就算她不清醒,也会有人帮她,因为一个声音响起了——“安澜。”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68 我要回家
068 我要回家
凌逸风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难道他发现黑衣人了?
安澜很惊讶,赶忙披上外袍,去给凌逸风开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是衣衫不整,头发也应该是乱糟糟的。可是,门已经开了。
安澜有点尴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澜的模样的确跟她自知的完全吻合。凌逸风看到她这样,也不甚自然的别过头去,毕竟这是女子的闺房,此时又是夜半三更,按理说他不该来的。可是,看到守卫们从她这里出来,他问明了情况之后,不大放心,于是就上来看看。
“你这里没什么事吧?”凌逸风迟疑问道。
安澜楞了一会儿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猜到他应该是遇到了守卫。她心虚地说:“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惊扰大家了。”想到凌逸风居然这个时候了还能出现在这里,很意外,于是问:“你怎么那么晚还不休息?”
话题转移开来,凌逸风原本还想多了解一下情况的,他隐约觉得不大对劲,可是看安澜的样子也不像有事,于是暂时放下疑虑,说:“我正要回府。”
“怎么那么晚?”问了之后便立即明白,“你们是在讨论周沛樊的事吗?”
“嗯。”凌逸风没有隐瞒,却又不想安澜担心,“这件事有我们解决,你无需担心。”
不知为何,凌逸风的话总有一种魔力,他说没事,安澜就相信一定会没事。直觉告诉她,凌逸风是说到做到的人。不过越是这样,她便觉得他越是遥不可及。
掩住眼底的苦涩,安澜抿嘴笑着冲凌逸风点头。有他们保护的感觉其实很好。
“你……真的没事?”凌逸风又问,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安澜的笑变得夸张,她故作轻松道:“有事的话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安澜都这么说了,凌逸风也不再啰嗦,叮嘱安澜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安澜起床晚了。萧敬轩已经去店里做事。
吃过早点的安澜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晃悠。
突然而来的闲暇让安澜感慨万千,如今的心境早已不同于初来之时。那个时候,有一些无所适从,有一些约束和拘谨的感觉,而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沉淀了,可以很自如地在这里生活,她在慢慢地融入这个世界。对于这样的变化安澜不知道该喜还是忧。她有些害怕忘记了过往,忘记了她来的那个地方,她已经越来越少地想起在现代的事情。
也是由于最近比较忙,安澜的时间都被填的满满的,也因为她的身边总是有一群人围绕,难道他们渐渐地就会取代她的父母与朋友么?这可如何是好?
思绪万万千的安澜耷拉着脑袋,小翠走了过来问她怎么了。
安澜用哀怨的眼神回望小翠,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说:“我想回家。”说完之后安澜被自己吓了一跳,回家?她刚刚所想的只是映怀谷而已,竟然将“回家”二字说了出来,难道,这就是天意?难道她的那个现代的家已经不属于她?
小翠一脸木然地看着安澜,也难怪,连安澜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何况是她。
安澜嘻嘻笑,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她说:“我说的是我师父那里,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就相当于父亲,父亲的家就是我的家,嗯,是这样,没错。”与其说是解释给小翠听,倒不如说是解释给自己听。这样一说,连她自己都释怀了。
小翠被安澜的话绕晕了,不过虽然她不是很聪明,但还是很机灵的。可她不舍得安澜呀,好不容易才见上她,昨晚她还没问清楚什么是脑筋急转弯呢。
安澜并不知道小翠心里的不舍,她自顾自地说:“我回去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我去叫萧敬轩找人送我回去。”决定之后安澜的身体仿佛注满了力量,大步地往大门走去。看来,人,确实不能闲着。这样会变得没劲。
小翠在她身后欲言又止,她家少爷今天似乎特别忙,一大早就看见他急匆匆地出门。她不知道要不要跟安澜说明这一情况。还没等她想清楚,安澜已经走出了大门。
安澜这次什么都没带来,因此走也走得干脆利落。
“秦恒”一出门安澜就看见秦恒站在门外。
“安姑娘。”秦恒看见安澜并不意外,安澜在渝阳城他是知道的。
安澜赶紧走下台阶,关切问道:“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秦恒用另一只手拂过伤处,再按了两下,表示不痛,然后笑容温暖地对安澜说:“多亏安姑娘的缝合法,如若不然,还要好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到如今的模样。”安姑娘真的是很特别,虽然她看起来并不是满腹经纶的才女,可是,每到关键时刻,她总是令人眼前一亮。
安澜只是笑,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从昨晚开始她就知道,一味的谦虚还不如一味的沉默。
秦恒看了看安澜,又道:“安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哦。”安澜差点忘了正事,“我要去找萧敬轩啊,我想回映怀谷。”
秦恒有些为难地说:“大少爷不在城内。”
“他去哪里了?”怎么出城了呢?一般他都会留在城里照顾每一家店铺的,难道出了什么事?最近事情太多,安澜都变得敏感了。
“去了双罗镇,与少爷一起。”秦恒老实回答。
安澜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他们两个一起去双罗镇,难道真的有事情发生?不安的感觉很明显,安澜焦虑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恒皱眉想了一会儿,对于两位少爷的去向他只是听说,并未亲眼看他们离去,因此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不妥。所以他仍然老实道:“秦恒不知。”可是他又不忍让安澜担心着急,因此又补充道,“不过我并未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如果有大事,少爷们就不会不召集侍卫一起去了。
没听说不代表没发生。可是,就算有事,她又能怎样?哎,安澜再次为自己的一无是处而难过。
对了,不是还有师父吗?师父不是“样样知”吗?回去问他不就得了?
安澜很喜欢这种有了目标的感觉,她坚定又急切地对秦恒说:“秦恒,你帮我找个人驾车送我回映怀谷吧。”
秦恒略加思索,点头道:“就让秦恒送安姑娘回去吧。”虽然少爷没有交代,但是他明白对于安澜,还是映怀谷较为安全。每次她进城,少爷也是不让她久留,而最近又正是多事之秋。
安澜不是很赞同,她盯着秦恒的手臂看了一会儿,才迟疑道:“你的伤还未痊愈,还是算了,你找个人送我就成。”他的伤口那么深,最快也要一个月才会好的吧?驾车看似简单,其实还是很有技术含量的,也很需要力气。安澜架过,她有发言权。
秦恒自信地笑了笑,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安姑娘可别小瞧了我。”
“这……”安澜还是不放心。
“就怎么说定了,由我来送。”秦恒兀自下了决定。
安澜也不再扭扭捏捏的,他说没事就没事吧。
看到安澜不再有异议,秦恒就去将马车牵了过来。
渝阳城到映怀谷的这条路已经被安澜稔熟了。哪个地方有什么,哪个地方是一半的路程,她都如数家珍般提前说与秦恒听。
比如此刻,安澜指着前方对秦恒雀跃地说道:“秦恒,前面有一颗好大的枣树。”虽然还没看到,可是经她预计,此地离那枣树已经不远了。
秦恒看着安澜一脸馋样,很善解人意的说:“要不要去摘一些?”
安澜很同意地嗯嗯嗯。她早就盯上这颗枣树了,奈何那些枣子一直青涩着,如今终于等到它们圆润饱满,她怎能放过。前一天来时她也很想去摘的,可是当时赶着去参加集英会,两者一冲击,她只能舍弃枣子了。
车子行驶了不到两分钟,那颗结满枣子的枣树便出现在秦恒与安澜的眼前。
秦恒将马车停靠在路边,车子刚一停稳,安澜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枣树离道路大概有十几米的距离,安澜愉快地跑了过去。
站在树下,安澜犯难了,她该怎么摘呢?看了看那树干,最低的枝桠也比她高,以她的本事是爬不上去的。一手横在身前,一手低着横着的手撑着下巴,安澜苦恼着。
秦恒走了过来,也抬头看了一眼满数的枣子,再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抿紧嘴唇一脸不甘的安澜,不由分说,他运了一股内力,脚尖一点,便一跃而起,落在了一根不粗不细的枝杈上。
安澜一脸崇拜地仰望着树上的秦恒,说:“你小心点哦。”安澜忘了,人家可是有武功的,不是小孩子顽皮去爬树。
秦恒给了安澜一个“你放心”的表情之后便摘起了枣子。
摘果子对于秦恒来说是很容易的事,可是,用什么来装呢。安澜领悟到这一点之后便跟秦恒说她去车上拿布袋,那可是她让雨竹做的。然后她就蹦蹦跳跳地像马车跑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直冲安澜而来。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69 安澜受伤了
069 安澜受伤了
安澜感觉到有人逼近的时候立刻抬头,那人是从道路另一边的树丛运用轻功朝安澜俯冲过来的。安澜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脚步也往后退。
那人蒙着面,但是对于他那蕴含杀气的眼睛,安澜有些印象,可是危急时刻,她来不及细想。
蒙面人来势汹汹,接近安澜时候便出招了。虽然安澜学武已经有一段时日,但是她还从来没有实战过,再加上平日学艺不精,此时此刻,她只是潜意识地躲闪着,不得不接招的时候也是胡乱地接着。对于江震天所传授的“万能招”也发挥不出来,因为一开始她就处于被动的位置。不过她躲闪的功夫还算不错,已经躲过了蒙面人的两三招。
蒙面人终于不耐烦了,想他一介武夫,竟然要跟一个连花拳绣腿都不算会的臭丫头磨叽,恼怒使他出了狠招。原本安澜接得就很吃力,此时蒙面人用了八九成的功力,那一掌还没打到身上,安澜已经感觉到它的力量了。
“啊”这一招安澜再也躲不过,蒙面人的那一掌硬生生地打到安澜的左边肩膀上,她痛喊出声。
而此前在树上摘枣子的秦恒在安澜刚离开之后的那一声喊叫便知不好,于是立刻飞身而下,往马车这边赶来。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安澜受了那狠绝的一掌,他的心仿佛要跳出来。用了全部的功力跃到安澜身边,却也只能接住她因受伤而无法站立的身子而已。
“安姑娘”秦恒心痛地叫着安澜,安澜抬头看她,想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可是痛楚令她连假笑都做不到。
蒙面人却不会给他们关怀的机会,只见他招式一变,对着秦恒狠劈了过来。秦恒伸出一只手接招,可力道很弱,因为这只手正好是受伤的那一只。
安澜看到秦恒的额角沁出了汗水,又看到他那不够灵活的左手,于是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将他一推,秦恒原本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扶安澜,所以安澜还是挣脱了,身子因为失去支撑而坐倒在地,她用右手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完全倒下。
秦恒回望了安澜一眼,他知道她的用意,于是全部精力都用来对付蒙面人。蒙面人的武功很厉害,虽然秦恒的武功也不弱,可是与他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再加上秦恒的手还没完全恢复,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孰强孰弱当事人又怎会不知道。秦恒深知自己的命悬于一线,可他不放心安澜,也痛恨此人伤了她,于是他拼尽全力与之打斗。
感觉到秦恒视死如归,蒙面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终于可以杀一杀凌逸风的人,可以挫一挫他的锐气了。杀意一出,蒙面人的招式也变成招招皆有杀气。
安澜也看出此时的局势,她肩上的伤很痛,痛得她连哭都没有力气,看到秦恒越来越吃力,而蒙面人也越来越狠戾,安澜的痛苦又加了几分。安澜咬着呀,积蓄着力量,努力了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你……”
她的话被一阵马蹄声淹没,安澜扭头望去,这个人这个画面……东方离
白马上坐着的是一个白衣飘飘,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曾经,在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