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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魏警官没有解释解释死者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有，说是保密资料不允许透露。但是，他们对死者既监视又保护是肯定的，大概死者是他们的重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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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空档，空气中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袅袅娉娉的身影便随之而至。
“何局长，抱歉来晚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那纯粹的声音染上一丝女子的青春与俏皮，倒是具有万般活力。
席垣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反倒是何子墨见到女人的出场，两眼立刻发直，是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反应：“没事，时间正好，请坐。”人早已经站了起来，体贴地为她拉开座椅。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Samuel，上次斐波那契数列杀人案，就是靠了他才解决的。”又指了指那名女子，“这位是报社的离水水小姐，虽然才刚做记者这一行，但那种敬业的精神，实在是让人佩服。”
“嗯，确实。”寥寥三字，席垣便没了下文。
离水水飞快朝他伸出手：“久仰席先生大名，一直便想要拜会来着。如果席先生有时间，方便我做个采访吗？”
“我不认为做采访这种事是正确的行为。浪费时间的同时又有欺骗无知大众购买最新资讯报纸的嫌疑。作为一名对大众负责的公民，我个人一般都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席垣忽略那双朝着他伸出的美丽右手，“在美国，有50％的成年人在与人握手前会犹豫，因为强大的病毒细菌让他们望而却步。我希望离小姐能稍微掌握一些细菌常识，在日常交往中更注重个人卫生。”
伸出的手尴尬地半举在空中，离水水上扬起的唇角抽了抽，只得悻悻地放下：“谢谢席先生提醒。”
“不客气，不想早死的话，可以从小养成这种好习惯。不过鉴于幼儿时期的我们并不具备该有的常识，只能在后天努力进行弥补，细菌诱发我们早死的可能性也便增强了。”细致地进行解说，席垣眼神示意离水水手腕上的手表，“我很佩服离小姐作为一名记者的敬业精神，但我不喜欢自己的私人时间被商业化，作为有心之人赚取暴利的工具。”
何子墨顿觉有些莫名其妙，不得不小声提醒了一下：“Samuel，对于女士，得具有绅士精神。”
“实在是抱歉，是我不对。何局长，是我的不是。”离水水忙按了一下手表的某个按键，然后将它从手腕上取下，塞到自己的包里头，“实在是职业病使然，还请席先生不要见怪。”
“不会见怪，只是不认同。”席垣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漠然如水。
“呵呵，Samuel这人就是这样，水水你别往心里去。”刚刚还是小姐小姐的称呼，现在已经直呼其名了，看来何子墨对于离水水还是上了心的。
“不会，席先生这人很……犀利。”
努力找了一个词，离水水巧笑倩兮，投射在席垣身上的美眸，滴溜溜转了一圈，竟有种勾人的味道。
“既然你约的人已经到了，那咱们就进入正题吧。”席垣将手边的咖啡推倒一边，身子靠在椅背上，而两手相互交叉地放在桌子上，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
“水水这不是听说你昨天也在君鼎，甚至还去了案发现场吗？然后就拜托我来问问你的见解，是不是有了头绪了？能画出凶手的画像了吗？”
“我刚刚似乎已经说过了，对于凶手的画像，我需要更进一步的资料。”席垣强调着，眉眼投射在离水水画着淡妆的美丽脸庞上，“不过，我相信这位离水水小姐愿意带给我更进一步的资料。”
“呵呵……怎么可能，水水她也就是来听听你的意见然后想拿下第一手资料。她怎么可能知道……”
何子墨还没有为离水水解释完，后者便已经率先承认了：“确实如此，我给席先生带来了一些资料，相信这能更有利于席先生做出更精准的判断。当然，对于这些资料，席先生选择相信与否，都取决于您。”
八十三、电梯撩人（荐，夫人教导有方）
何子墨原本的打算是将案发现场拍摄的几组照片给离水水看看，当然，这明显便有别于其他男女之间调情时看点爱情动作片，案发现场那么血淋淋的画面虽然违和，却是能够快速增进彼此之间关系的方式之一。
没想到，离水水的消息竟比他们警方还要灵通。他电脑中的照片完全无用武之地。
好在离水水带来的是优盘，这才让他的电脑派上了用场。也让他先前打算两人并排脑袋挨着脑袋的旖/旎想法得以落实。
“这是我们报社在今天早上收到的邮件中的照片。寄件人直接发到了我们琳姐那里，琳姐还没通知其他人，暂时只转发给了我一人，让我先确定一下真伪再决定是否抢在其它报社之前刊载。”
何子墨还没尽兴于和离水水肩并肩挨在电脑前，他对面的席垣便直接不客气地将他的笔记本转了个方向。
哀怨地一叹气，他只得努力做深沉状，不敢将心里头的憋屈宣泄出来。
手指轻移，淡淡地一扫屏幕上的几组照片，席垣的眉头由紧皱到逐渐放松再到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轻松的模样：“谢谢离小姐提供的资料，我很受用。”
一直便在仔细观察席垣的表情，听得他如此说，离水水立即便激动起来：“那是不是代表这资料是真实的？我们报社可以刊登了？”
“确切地说，一半对一半。”席垣直言不讳，“但还是奉劝贵报社不要被人当枪使。”
“我们琳姐也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她的意思是，即使这午餐再贵，和目前的经济效益相比，我们还是有的赚的。所以这个既然是真的，我们便一定得抢在其它报社电视台报导前先一步刊登。”
电脑屏幕上，是死者被拍摄出来的照片。
与昨夜的现场一模一样。
只不过，其中又多了一份意外的收获。
“这些照片真真假假，公民有获得知情权的权利，所以我建议在真凶未落网前，不予刊登。”
“怎么个真真假假？”其实离水水很清楚，正因为真假结合，才更有可塑性，才更能让人觉得逼真，在销售市场上一片长红。
“死者身上不属于她的毛发，案发现场的红色泥土，都不存在。在特警和警方离开后，现场被人动了手脚。”
何子墨立刻便否决道：“我们到来后便直接去了案发现场，鉴证科人员也并未发现现场出现的他人毛发以及案发现场的泥土。那这些照片有可能是死者死后特警到来前便被凶犯处理掉的。未必就是假的。”
“你认为有本事避过所有监控，利用监控死角杀人的凶犯会让重要的物证留在现场？”
“你自己也承认过，人无完人，也许凶手一个大意就犯了这种错误……”
“但请别忘记，这是一个连和女人接吻都觉得肮脏的男人，有极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毛发沾染在死者身上。”
一时之间，陷入寂静。
“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说明有其他人故意伪造了现场？而且，还是如此大费周章地在所有人离开后伪造现场？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给谁看？警方都已经调查取证完毕，他再这样做，完全便没有任何意义了啊。”何子墨的手撑着自己的下颌，故意贴近与离水水之间的距离，“水水，你说是吧？”
“嗯，我也觉得奇怪。如果真是这样，这完全便说不通了啊。”离水水将扑闪的大眼睛投向席垣，“席先生，您有什么高见？”
“目前我还不打算说，”指端轻叩在桌面，一声又一声，清脆而有力。仿佛想通了所有的环节，席垣笑得恣意，“不过，以凶犯洁癖的程度，那个在所有人离开后重新布置现场的人绝对不会是凶犯。这一点，咱们的何局长可是高瞻远瞩，分析透彻。离小姐，你不妨和何局长好好讨教讨教，我就先不奉陪了。”修长的身子站起，被他妥善放置在椅背上的风衣重新穿回身上。他有条不紊地系上扣子，潇洒优雅。
“不会吧，就这么走了？”何子墨虽说希望席垣直接道破这件案子，不过这美色当前，他原本便是含着目的出来的，自然不会放过席垣难得好心给他留了这么一个机会。
“来来，没事，他这么不厚道地走了，我肯定是不会让我们的水水心里存着这么一个疙瘩的。”
“何局长说的哪里话啊，有您这么热心地帮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啊。”媚眼一抛，已改变了之前活泼爽朗的性格，而化身为妩/媚娇俏的性/感女人，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格调高雅的咖啡厅，瞬间，那流淌着暧昧的分子凝聚成霹雳的火花。
属于未婚男女的激/情刹那降临。
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何子墨直接开车到了自己所住的小区。
高档的别墅区，环境优美，刷卡进门，那辆低调的跑车一路又横冲直撞，仿佛车里那两个急待宣泄的人。
终于，犹如连体婴儿般疯狂地卷入电梯，没有摄像的监控，两人毫无顾忌地亲吻。
手掌沿着那包臀的裙子探入，何子墨咬着她的耳朵：“网上交谈时也没见你这么热情，没想到小东西是这么活力四射啊。”
“这还不是何局长魅力无限的缘故？”
离水水勾着他的脖子，唇也不甘示弱地与他的缠/绵到一处：“没想到工作沉稳干练如何局长，这方面的需求也是这般热烈得让人招架不住。”
尾音拉长，娇媚中蕴含着丝丝撩人。
“那待会儿，便让你瞧瞧我的真本事？”挑眉，何子墨在她脖子上种下无数惹人联想的吻/痕，又一个劲地沿着那优美的颈项吮/吸起来。
“那就……那就看何局长……究竟……究竟有哪些真……真本事了……”
仿佛下一刻便会到达最高点，离水水的话语断断续续，脸庞潮红，媚态尽显。那双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欲/望。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原本就亲密的同时还不忘紧盯着电梯所到楼层的何子墨蓦地心神一凛。
才刚要在人前维持自己一局副局长的颜面，还来不及与离水水拉开距离，便有人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电梯。
然后……
“嗯，电梯实战很精彩，希望下次能有机会看到何局长正式野战的场景。”
站在电梯一隅持冷冷的观望状并且还淡定地品评的任湘湘不免大为遗憾：“怎么就不露个点呢？可惜……可惜呐……”
集中到某个点的冲动瞬间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烟消云散。何子墨松开离水水，眯眼打量着瞥过脑袋的任湘湘：“这位小姐，怎么似乎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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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的光景。冬日的天暗得早，等席垣到了文化广场矗立在最中央的那幢高大的大厦时，霓虹灯早已在这片快节奏的都市上演夜的旖旎。
垣览律师事务所，位于景枢大厦的第九楼。
这儿地处城市最中心，富人休闲娱乐的集中地，也是最接近各种纠纷案件的地段。
从黑色的劳斯莱斯上下车，吩咐司机等着，席垣直接便进入了大厦。
按下数字键9，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楼。
才刚跨出电梯，“垣览律师事务所”这几个墙面上的大字便瞬间印入他的眼帘。
瞧着“垣”和“览”紧密相贴，席垣心情大好地勾了勾唇，嗯，看来自己果断入股加入是极为明智的决定。
与其让她自己成为什么都需要人教的律师，还不如让他成为她的启蒙老师。
对于她，他很乐意能够使她成才。
即使……她的资质委实是低了些……
领悟能力，委实是差了点……
“席先生。”前台小姐一见他，忙笑得跟花痴一般，原本正手拿镜子照着自己妆容的动作戛然而止，整张脸上瞬间现出一朵娇艳的羞花，“今天怎么有时间来这儿了？”
席垣是这家律师事务所的另一名投资人，这对于这里的人而言根本就不是秘密。
不过席垣却从不让人对他称呼“席律师”。
自始至终，他都不愿将自己的职业有任何的定位。
在他的观念中，并不觉得人必须得有个称谓。若非得如此，那凭借着他所考的资格证书，他几乎可以从事各个行业各个领域的所有工作。难道他还得为了给自己戴上这些头衔，一个个去应聘一个个去尝试？亦或者，同时担任所有的职位？
这完全便是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