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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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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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刚刚为囡囡洗漱了,此刻正在收拾屋子,忽然就听见外头有人把门拍得震天响,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叫魂似的呼喊:“老婆,开门!老婆,快开门!”

她几乎都要以为是醉汉在自己家门口闹事的时候,却突然从那粗粝的声音之中,分辨出了一抹她熟悉的嗓音。

宋席远!

这个疯子又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将他阻隔在囡囡之外许久,她绝对不会轻易再放他闯入。

温采只想假装听不见,可是门外,那个疯子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温采怕吵醒囡囡,又怕惊动邻居,权衡再三之下,终于咬咬牙,来到房门口,一下子打开了门:“宋席远你到底——”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那人忽然就往里跨了一步,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来。

温采猝不及防,连连倒退了几步,那人立刻顺势而上,抬脚关起房门,一直将她欺压到沙发上,两个人一起重重倒了下去。

“啊——”温采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除了重重压下来的那人厚重的身躯,还有就是铺天盖地的酒味。

他喝酒了?

温采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宋席远已经又低头,重重吻住了她。

温采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过去那些日子里,那些再也不愿意想起的过往,忽然就随着这个熟悉的吻,伴随着他身上酒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湮灭。

一颗心忽然就变得很痛,连带着手脚也冰凉起来,被他压着,温采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宋席远察觉到她没有反抗,亲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细致,同时一只手缓缓伸进了温采的衣服里,用彼此都最熟悉的手法,一点点挑/逗她情动。

温采渐渐开始发抖,可是身体却依旧是冰凉的,可见这颤抖并非因为动情,而是因为……惧怕。

对于他的触碰,她给的反应,居然是惧怕!

宋席远眸色幽黑暗沉,大掌随即下滑,探进了温采的小热裤里。

温采的身子,忽然间抖得更厉害,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想要收缩,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收缩起来,不让人触碰,不再经历从前那样的不堪。

可是她动不了。尽管身体已经颤抖到几乎痉/挛,可是被他压制着,她根本不能动。

宋席远的手指缓缓推了进来,先是一指,随后是两指,身体里那突兀的异物感让温采痛到近乎昏迷,可是终究还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觉到,从一颗心里迸发出来的惧怕和疼痛,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是真的很痛,偏偏这样清醒,又这样无力。

宋席远沉眸看着她的反应,顿了片刻,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温采痛到痉/挛的身子,这才微微有了一丝放松,却仍然僵直地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宋席远依旧趴在她身上,却已经没有将支撑力放到她身上,而是用自己的手,承受着自己身上大半的重量。

温采在这样狭窄暧昧的空间里,一点点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力气。

等她终于完全清醒明白地意识到此时的情形时,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推开了宋席远。

“噗通”一声,宋席远从沙发上跌了下去,重重扑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温采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微微呆了片刻,正要伸出手去摇摇他,却一下子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忽然就情形过来。

不过一个喝醉酒的疯子,她要理他做什么?

她没有再管他,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找到放到电视柜下方的药盒,取出里面那瓶镇静剂,却发现已经空了。

温采连忙扔掉瓶子,走进房间,找出行李箱,翻出里面拿瓶镇定剂,倒出几片,飞快地塞进口里,又出去客厅找水喝。

她吃完药,终于微微平静下来,宋席远却依旧躺在沙发脚下,一动不动。

温采坐在旁边,神色平静地看了他几眼,这才起身回到了房间。

一整夜,她都在努力平复之前那种惊骇,连镇静剂的作用都不再明显,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温采才因为极度的困倦,而缓缓睡了过去。

不过三个小时,她就被囡囡的惊叫声惊醒,猛地睁开眼来,那种心悸的感觉,却似乎还没有散去。

温采猛地起身,离开了房门,却看见客厅里,囡囡正骑在宋席远的身上,欢喜地拍手大笑:“Stephen回来了!Stephen回来了!”

宋席远也已经醒了,此时此刻正护着囡囡小小的身子,听到温采开门的声音,才将视线投过去,不出意料地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囡囡也将视线转向温采,却没有发现温采的不对劲,只是好奇地问温采:“妈妈,Stephen为什么睡在地上呀?”

温采勉强一笑,没有回答,对上宋席远的视线时,却骤然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种种行径。虽说曾经哪怕再亲密也有过,可是如今,毕竟是形同陌路的敌对双方,再发生某些亲密行为,终究显得诡异。

温采不是作风开放的人,对这些事,终究还是有一些在乎。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宋席远将囡囡小小的身子举起来,放到旁边,安抚了两句,便跟到了卫生间门口。

温采正在里面刷牙,抬头看见宋席远出现在门口,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转过了头,不再看他。

宋席远抱着手臂,倚在卫生间门口:“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没做出什么荒唐的事吧?”

温采微微有些诧异——这似乎,不该是宋席远说话的风格。可是他偏偏又这样一本正经地问了,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说出什么话,温采还是不想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淡淡答了一句:“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宋席远并没有再继续扯出什么下流话,只是淡淡挑了挑眉,眉目深邃:“那就好。”

那就结婚吧

温采转过了头,没有再理他,宋席远却依然站在门口,等着她刷完牙,忽然递过来一个空的药瓶:“在地上捡到的,你在吃这种药?”

温采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伸手接了过来,下意识地放到了自己身后。

宋席远低着头,看着她脸上不甚分明的表情,微微一笑:“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必这样藏着掖着?”

温采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

说完,她推开他挡在门口的身躯,走到客厅,抱了囡囡进卫生间洗漱。

等到要送囡囡去学校的时候,温采才想起自己的车被万梨开走了,没办法,只能抱着囡囡站在街边打出租。

宋席远的车,悄无声息地就滑了过来,停在她们面前。

囡囡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见到宋席远,温采却不让她过度接触他,小丫头原本很不高兴,此时见到宋席远的车开过来,又高兴起来,用力地朝着宋席远挥手:“Stephen!胫”

宋席远走下车来,伸手抱过囡囡,放进车子后座的安全座椅里,才又看向温采:“还不上车?”

温采顿了顿,终于还是坐了上去。

将囡囡送去学校之后,车子里就只剩了两个人,宋席远找了个僻静处将车子停下,点了支烟。

温采忍不住转头看向他:“你停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开车?”

“温采,我们好好谈谈。”宋席远难得地认真起来,从表情到语气,都是温采所不熟悉的。

“要谈的都已经谈好了,如果你不开车,那我就自己打车去公司。”温采说着,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宋席远手指一动,就锁住了车门,温采没有办法,再次转头看着他:“宋席远,你不要太过分!”

宋席远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良久之后,道:“更过分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要不你试试?”

温采脸色一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当然相信他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而且,早已经亲身体验过。

她情绪开始克制不住地有些激动,宋席远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情绪好像不太稳定,要不要吃药?”

一瞬间,温采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只是看着他。

宋席远漫不经心地递过来一瓶药,正是她放在家里的拿瓶,在她眼前晃了晃:“吃不吃?”

温采神色一变,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快要濒临崩溃的情绪,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拿那瓶药。

宋席远却一下子就收回了手,淡淡道:“你的医生有没有嘱咐过你,不能过度依赖药物?”

温采极力想要平稳自己的情绪,然而脑海中的那根弦,却克制不住地越绷越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席远淡淡勾了勾唇角:“那我就说说你听得懂的。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结婚,要么,你等着我把你身边的所有人往死里整,包括温氏。你知道,我做得到。”

温采坐在那里,克制不住地手脚冰凉。她当然知道他做得到,她也知道,这么几年,温氏之所以还没有垮,是因为宋席远根本不屑于动手。而一旦他出手,即便有十个安赫连坐镇,温氏也保不住。

脑海中仿佛又闪过三年前的一幕一幕,那些狠绝的话语,那些平静的决裂,一一闪回,而此时此刻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温采几乎分不清什么是往事什么是现时,极度困惑迷茫的痛苦之中,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抱住自己的头,大喊了一声:“啊——”

宋席远眉心微微一拧,却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冷静地道:“现在,给我答案。”

温采痛苦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因为承受不住内心巨大的痛苦,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温采,快一点,我耐心不太好。”宋席远漫不经心地拿出了手机,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引发温氏股票大规模的抛售,到时候温氏跌到一文不值,你觉得,你可以向昏迷不醒的温庭玉交代吗?”

他这样平静淡漠,却几乎见她逼到极致!

温采克制不住地又大喊了一声,随后猛地扑向他,含住他肩上的一块肉,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下去!

那一下几乎痛到极致,宋席远却只是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也依旧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

温采只知道自己很痛,很需要发/泄,面前这个男人,却依旧以这样云淡风轻的姿态宣告着他的统治权,温采恨不得将他撕裂!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恨过人,从来没有……

她只恨他,唯一恨的只有他,恨到极致!

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上,几乎恨不得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是极度的宣泄过后,却又是极度的疲惫,最终,温采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咬下那块肉,就昏倒在了他怀中。

宋席远肩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透,他却仿佛察觉不到,只是将温采扶回座位上,调低座椅,让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又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向景荔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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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醒过来时,是暗无天日的黑夜,她只觉得全身都没力气,尤其是牙齿,几乎酸软到极致。

然而更无力的,却是左胸处跳动的地方。

她很清醒,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她都记得,包括宋席远说的那些话。

他一向说到做到,并且,绝不手软。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过了很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开了床头的灯。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温采微微怔了怔,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自然而然伸出去开灯的手,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房间的记忆,已经根深蒂固。

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隐约可以看见书房那边透出来的灯光。

温采光着脚,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直走到那书房门口,才顿住脚步。

书房明亮的灯光下,宋席远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在键盘上打着字,而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自己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之上。

囡囡蜷在他怀中,睡得正香。他竟然把囡囡也接到了这里,这点温采真是没有想到。

她在房门口站了片刻,脸呼吸都是无力的,可是宋席远,却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抬起头来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她站在那里,便又淡淡勾了勾唇角:“醒了?”

温采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宋席远一手仍然轻轻拍着囡囡,同时抬头对她道:“今天早上说的那两条路,考虑得怎么样了?选哪条?”

温采神情呆滞,淡淡看了他一眼,才道:“我想多要几天时间考虑。”

宋席远微微拧了拧眉,下一刻,却又挑起了眉,似毫不在意:“这点你随意,不过我说过,我耐心不太好。”

温采本来以为他是答应了给自己时间,却没有想到,在几天后的股东大会上,她才知道了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这天九点,原本是定期开股东大会的日子,可是一直等到十点,将近十位股东,也只来了两三个。秘书不断地打电话催请,得到了的回答却永远是电话不通。

眼看着到了十点半,温采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同时,也终于失去了耐心,打开桌面的文件:“我们先开会吧。”

正在此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来,紧接着出现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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